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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过自己的秘书,“小齐,你把这首诗为我好好保存起来,回京后替我装裱起来。”
沙海急道:“好歹让老和尚把这首诗拍下来”
别看他年纪大,又是一名出家人,但却一点不落后于时代,手机相机什么的他都有,当下拿出手机对着这首诗连拍好几张,方才恋恋不舍作罢。
旁边的雷雨、席龙谷两人也拿出手机拍了起来,秦俑也大为心动,只是想到与郭大路有点过节,很有点拉不下面子去拍照,站在原地颇为踌躇。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秘书小齐已经把宣纸收了起来,放到院外晾干,秦俑顿时大感后悔。
“来来来,请几位尝尝老和尚泡的茶”
虽然没能得到郭大路这首诗的原迹,沙海也是极为高兴,当即请几人一起喝茶,“我这龙井茶是老和尚亲自炒制的,倒也勉强能入口,郭先生、李部长,还有两位施主,请”
郭大路之前来过大觉寺几次,也喝过沙海几次茶,但当时他也喝不出什么好来,完全是牛嚼牡丹,大伤风雅,但如今得到了异界的记忆之后,再来喝茶,终于喝出其中的好来。
其余之人也都可以算得上是雅人,对于茶道都有所了解,这次品茶倒也尽兴。
等到几人走出禅房去后院赏花的时候,郭大路沙海道:“这茶不错,给我包几斤,回头我带走。”
沙海手一哆嗦,“总共才炒了不到十斤,现在分出去了不少,几斤怕是没有了,一两斤倒还勉强能凑起来。”
“那就有多少包多少”
郭大路瞪了他一眼,“就凭我刚才那首诗,就是几百斤茶叶也还是贱卖了”
沙海点头道:“阿弥陀佛,是是是,郭先生说的是”
大觉寺寺院极大,在后院种满了菊花,黄的白的争奇斗艳,极为漂亮,远处还有桂树飘香,风吹花落,俨然世外之景。
李久三看的心旷神怡,背着手沿着卵石小道缓缓向前,“大路,你已经是当代诗人了,刚才那首诗可真是不俗,现在咱们以菊花为题,每个人写一首诗怎么样咱也做一个小小的文会。”
郭大路嘿嘿笑道:“还是算了吧,我不想欺负你们”
李久三大笑:“你这臭小子,你还真以为你赢定了咱们现场众人,除了我之外,那可都是饱学之士,肚里的墨水可都不比你少你小子不要太自大”
谈笑间,几人到了一个八角亭中,李久三笑道:“来来来,雷老师、秦老师、席姑娘,咱们各自写一首诗来助兴,我先说一下,这只是朋友之间的玩乐,大家都不要当真,就当是一个乐子。”
在他们游览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两个小沙弥,两人一个捧着笔墨,一个捧着宣纸。
李久三从小和尚手中接过纸笔,写了一首小诗,随后将毛笔放下,“来来来,大家都写几首乐呵乐呵”
现场几个人对李久三的身份都不怎么在意,见他相邀也都不客气,各自捉笔写了几首诗,虽然不能称之为精致,但也算得上是工整。
他们都写了,唯独郭大路不写。
李久三有点不乐意,“大路你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写了,你怎么不写”
郭大路一脸为难,“我要写的话,那就是千古名句,这可都便宜沙和尚了”
沙海道:“阿弥陀佛,老衲沙海,不是沙和尚。”
郭大路道:“有区别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何必斤斤计较老沙啊,你这佛性不行啊,太过注重形式了”
沙海臊眉耷眼道:“郭先生教训的是”
李久三笑骂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来写几首应景诗,今天咱们谈风月,就要谈的尽兴,你也就别收着了”
郭大路无奈,“好好好,我来写,我来写,唉,便宜你们了”
众人见他提笔写字,全都围拢过来,几双眼睛全都盯着郭大路的笔尖,都想着,“无论诗写的怎样,这字那是真好,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把这幅字抢到手。”
就连秦俑也虎视眈眈,也动了心思。
只见郭大路笔尖在宣纸上轻轻滑行,几个优美的犹如音符般的字体就这么从笔尖流淌了出来,当真称得上是行云流水,流畅之极。
几行字写完之后,凝神看去,发现是又是一首小诗:
人道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李久三等人看罢多时,面面相觑,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很奇怪的神色,雷雨叹道:“大路,这次金鼎奖诗词分类一等奖,确实非你莫属”
众人都一起点头,“你要是不得一等奖,真的是要天怒人怨了”
他们说了几句之后,眼瞅着墨迹就要干了,几乎同时伸手向石桌上的宣纸抓去,“都别抢,这是我的”
第三四五章 法海你不懂爱
几个人看郭大路的书法看的眼热,因此这首诗墨迹初干,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抢了起来。
这要是金银财宝等东西,众人肯定不争抢,但是笔墨丹青,诗词文章争抢起来反而是一桩雅事,因此他们几个方才嘻嘻哈哈的抢成一团,最后因为席龙谷是女性,几个男子不欲与她争抢,于是郭大路这幅字最终落入了席龙谷手中。
“郭爷,您在上面签个名呗”
席龙谷抢到这幅字之后大为高兴,将这幅字拿到郭大路面前,“写字不落款,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作品,我这还想裱起来当收藏品呢。”
郭大路见她喜笑颜开,与之前安静淑娴的样子大不相同,笑道:“好,我来题”
李久三对郭大路啧啧称奇,“好小子,真正的文武全才啊”
众人在亭子里休息片刻之后,继续陪着李久三前行,出了后院小门之后,一座山峰迎面而来,山峰之上有一座青砖古塔,此时在朝阳映照之下,木林森幽,绿叶含珠,古塔风铃响,鸟叫桂花香,真的是空山静寂不见人,朝雾蒙蒙托朝阳。
渐渐走到一座青砖塔附近,沙海指着青砖塔道:“这座塔成型时间太过久远,余杭县志又有过缺失,所以名字已经无人知晓,鄙寺修建以来,这座塔就已经存世好多年了,大家都一直叫做青砖塔。这些年老和尚与几个道友商议,想要为这座塔起个名字,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李部长,您看您能不能给取一个”
李久三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会轻易为一个地方取名这样影响也未免太大,他看了沙海一眼,将目光转向郭大路,“有大路这么一个高人在场,哪里还用得着我来献丑大路,你来给这座塔想一个名字罢。”
沙海本就对李久三起名不报什么希望,其实心中最想的还是能让郭大路给自己寺院后面这座塔起个名字,最好还能题名落款,那日后自己的这座子孙庙最起码能昌盛好多年,不过他被郭大路打怕了,那是决计不敢向郭大路说出这种想法的。
此时听到李久三这么说正合他意,急忙对郭大路合十行礼,“郭先生,您看部长都说话了,您要不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