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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结结实实亲住了他的嘴。这个吻不温柔,是带有惩罚性的,折磨人的。舌头一圈圈在嘴里舔牙,又难受又痒,直接痒到心眼里去的。甚至他怀疑杨兴在炫耀肺活量,俩人亲嘴儿从来不带换气,能吸到他眼晕。
杨兴是真这么想的,他不是很经得住撩拨,更何况是纪雨石。
他像求证着什么那样,去深深地吸舌头,不仅要舌头,还要这张嘴里的气,出的气、进的气,说的话,笑的声音,都是他杨兴的了。这张嘴太可气,气得他舍不得重了,轻了又觉得对不起自己。他坏心眼儿了,就这样咬一口、再嘬一口,想把唇珠含化掉。
“还撩我吗”杨兴挑起眉问。无名指摩挲在他喉结处,清楚自己再稍稍用力就能把人亲得呜呜。
“艹,不了不了”纪雨石脑子都没反应了,浑身哆嗦,却不是疼的,是特么爽的,“艹,和你丫亲一个就这么爽了,上床了我得死你身上。”
“那你赶紧好,师兄等着。”杨兴拍拍他的脸,坏笑。和纪雨石亲过两次就不用再求证了,小石头吻技很生涩,如果不是装的,就是没什么亲嘴儿经验。
在自己这里,他相信纪雨石不装。
“诶,我赶紧好啊,咱俩挑个好日子,你给我当媳妇儿。”纪雨石忍着疼挪屁股。被人亲爽了,就开始想别的。
杨兴用勺子分溏心蛋:“来,张嘴,多吃些好得快。好了赶紧死师兄身上。”
“我艹师兄你真闷骚,我就是现在受伤了,不然今晚就把你办了。”纪雨石很乖,给就吃,每次都吞一大口,“小双手艺真好,师兄你也好,你早对我这么好我就不喝酒去了,天天陪你送外卖。”
一听这话,杨兴就难受加后悔,勉强笑了笑。“以后也对你这么好,你别老气我。”
“不气了,不气了,我把你气跑了,姥姥指定骂死我。”有杨兴在,纪雨石好像很能面对姥姥的病,能站稳了迎接致命一击,“你可是她外孙媳妇儿虽然她不记得我了,可万一呢,是吧万一哪天突然想起来了,是吧”
杨兴很心疼,但只是摸了把他的尖下巴,笑得比平常明朗多了。“肯定有希望,你争把气,等姥姥想起你来多牛逼啊。”
“嗯”纪雨石埋头喝粥,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兴说有希望,他就真信。
喝完砂锅粥,纪雨石还想尝尝炸鸡。“师兄你也试试,小双说这回改酒糟了。他有那个什么山楂酒,说配九层塔的。”
“酒糟的你这半年都别想碰酒。”鸡翅从保温盒拿出来还带着热气,炸得近乎酥脆,杨兴一碰,脆皮居然掉了。
“是啊,将来这就是咱们店里的头牌。”纪雨石不敢大动,仍旧等人来喂,“啊”
杨兴笑他,这一天的笑比上半年都多。“你怎么这么磨人啊,还要我喂。”
“我特么就是磨人的小妖精,你要不要吧亲了就是你的”纪雨石等着,舔着才亲肿的上嘴唇。果真那鸡翅就送来了,是真的在宠他。
这么宠,他就突然招架不住了,脸也红,咬鸡翅都是腼腆的,一小口一小口。
“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呢。”杨兴可算把他摸透了,下面也摸,脾气也摸。纪雨石撩人也就两把刷子,点到为止。
很有趣,很让人忍俊不禁。心里痒痒的,手里也痒痒的。
“小爷本事大着呢”纪雨石吸了吸鼻子,看不到自己现在像个嫩出水的小少年,“哎呦我艹,味道对了小双牛逼啊,师兄你快尝尝,趁热。”
杨兴也被人喂了一口:“嗯,不错,我让成弼把配方买下来吧。”
“对对对,必须买下来”纪雨石没做生意的经验,胡乱点着头,像被人下蛊了,“师兄我发现你特有专利意识,买下来就是咱们的了。周成弼他不缺钱吧让他付。”
这是纪雨石这晚的最后一句长话,说完没多久,止疼片的药劲儿就下去了。疼得他连喝水都不敢,怕上厕所。
杨兴不敢给他多吃药,上午两片、中午一片,晚上说什么只给半片。纪雨石疼得哼唧唧的,本身就很怕疼,再加上没有男人能忍这个。
下边儿有种被电击的恶意施虐感,连续不断蔓延上来,直达小腹,再钻心。
过了凌晨,杨兴算着他吃止疼片的时间,好歹又多给一片。吃完哄着纪雨石喝了一杯牛奶。
“没事儿,再养一周就好了。”杨兴蹲在床一侧,很小心地给他擦脸,其实也不知道这疼要过多久才好,“夜里疼就叫我啊,我打个地铺。”
小白雪的窝是空的,暂时寄养给唐双。再是喜欢猫,杨兴都不可能分出心去照顾。
“师兄我疼,你给我”纪雨石又出一身汗,疼得脚趾头都勾着,小腿像抽筋。他抓着杨兴要止疼片,要不出来就想哭,最后狠狠地骂他:“你特么给我几片安眠药能死啊”
杨兴像个残忍的刽子手,任他骂,不敢再给。“你别着急,师兄给你讲故事行不行再忍忍,忍几天就”
“艹,忍不了,我特么忍不了”纪雨石厌烦自己脆弱,小臂交叉地挡住眼睛,怕疼久了就哭。真不如疼晕过去。
杨兴默默站起来,动静像是再翻柜子,不一会儿又蹲回来。纪雨石怕他真不管自己,很好奇地掀开胳膊偷看,看到他在打盒子,盒子上的字特别眼熟,前不久见过。
周生生首饰。
“师兄不太会哄人,给你变个魔术吧。”杨兴说,轻轻开了礼品盒,还想骗人是凭空变出来的。他送过许多比这重的礼物,眼下很拿不出手,怕那人看不上。
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想,但确实在意。
“这是嗯,就这个。”他说,伴着乱七八糟的呼吸,给纪雨石的右手中指戴上一个素圈,最简单最便宜的铂金圈,没过万。
纪雨石偏着头,看傻了。
这样一对视杨兴更觉得礼物拿不出手。“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挺爱戴戒指的,手上空着不好看,老觉得少你什么东西。”
纪雨石收回手,仿佛这手不是自己的了。铂金素圈很细,却把他套得很牢固。上头刻着字,sha aways st,英文。
“什么时候买的啊”纪雨石追问,他得问啊,“看我受伤了,哄我啊”
“就那天,陪你给姥姥买镯子去。”杨兴看着地板,帽衫配他的脸像头一次恋爱的人,眼睫毛长得过分,“你不是去金饰柜台结账了嘛,反正兜儿里的钱刚好够戴着玩儿的。”
“哦。”纪雨石控制不住地往礼盒里看,他在找,“就买一个啊。”
杨兴直直地看他,一笑,小石头忒聪明了。“一对儿,满意了吧”
“肯定特么是一对儿啊,我这上面是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