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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这么说好了,大师姐切莫忘记回宗门,向师尊他老人家请安啊。”
青年也不知是否看出了不妥,耍赖似的说了这么一句,便御剑离开,状若逃离,有些让人发笑。
钱永清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方远遁的背影,无奈摇头,再瞅高芸竹的纠结挣扎之色,明显也有对师尊的思念之情,遂才建议道,“既然遇上了,也是天意使然,不若我们便回宗门一趟。世界壁垒之事,需要至少金丹期修为,左右都要在这地方耗废许久时间,也不差耽搁这么一时。”
东方不败却与他们想的有些不同,高芸竹本来便是这处世界的人,回归宗门,也算是寻根溯源,该当之极,而世界壁垒的修复,自然有他和墨肱玠两人承担,也和该是他们的责任,于是顺应了钱永清的意思,但又有分道扬镳之意,“义父说的极是,既然义母与同门撞见,还被认了出来,即算缘份,何不顺意而为,回宗门见一见令师尊,也算圆了一份情谊。至于我和阿玠两人,就莫跟着去凑热闹了,还是安安分分回丹阳岛,继续修行吧。”
话落,四人面面相觑,他们差点忘记,丹阳岛还有原修乔这个渡劫期大能等着,若是都走了,岂不是惹对方恼怒。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原修乔虽不是天子,却也是一方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只一挥手,就能让大半个修真界震荡不已。
于是,他们不再多想,依言行事,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乘着灵舟,回丹阳岛。而高芸竹和钱永清直接踏剑而上,追着青年的身后而去,打算接了宗门弟子,一道回去。
、番外:剑扫魔修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二人, 告别了高芸竹夫妻俩,那厢暂且不提,单说他们回到丹阳岛,见过原修乔之后,再次进入闭关修练的状态。
期间出来数次,但生活平静,无甚波澜, 于是两人又纷纷去闭关。俗话说,洞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 他们这一入定,外面便过了两年有余。
出来时,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的修为,皆已升至筑基中期, 他们二人预感,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便与原修乔分说。对方沉吟片刻,给出建议,两人可出岛历练一翻,一是增长见识, 二是在战斗与危险中提升境界。
来到修真界至今,两人还从来没有闲情逸致游逛,一心钻在修行之上,此番出来, 也算散心了。首先,他们记挂着高芸竹和钱永清二人,当先撑着灵舟,来到陆地上,找人打听了对方宗门的坐落方位,便朝着目的地而去。
就说这修真界,也不是只单单有修士,还是有普通百姓存在的,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某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进得城门,打算找一家客栈落脚。时至傍晚,就见家家户户都挂着白纸灯笼,门窗紧闭,路上空无一人,着实有些奇怪。
“东方,你瞅这些白灯笼,弄得鬼气森森,定然是有什么怪事发生。”
墨肱玠走在街道上,四处打量,愈加觉得诡异,他拉了东方不败的胳膊,不欲多留,加快脚步,三两下就来到一家客栈门前。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后,半晌没有动静,隔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听到客栈内,传来一个哆哆嗦嗦,有些颤抖的声音,就听得对方结结巴巴地问道,“谁谁呀”
东方不败闻言,与墨肱玠对视一眼,然后淡声回应对方,“住店的。”
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店小二从门缝里见到确实是两个人,这才赶快放了他们进来,然后又立即把门栓落了。
对方行为甚是怪异,加之街上的情形,墨肱玠便好奇地开口询问对方,“伙计,不知何故如此小心翼翼的”
店小二苦着一张脸,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动静,这才无奈地向两人劝解,“二位客倌今晚休罢,明早便赶紧走吧,这里着实不安全,省得丢了小命。”
“哦如此凶险,莫不是这附近有强盗,专门打家劫舍,害人性命”
墨肱玠被他那么一说,就更好奇了,连东方不败都侧耳细听,显然是引起了兴致。
“强盗算什么,比起那些魔修,也不过是凡人罢了。”
店小二感叹一声,想起两人进来只顾着说话,便追问东方不败他们,想要吃些什么。
两人本不必进食,但看店小二神思不定,也不想引起对方怀疑,便随便点了几样东西,打算边吃边与之闲聊。尔后,话匣子打开,店小二终于说了详情,两人才弄明白了事情经过。
原来这地方的城主,有一傻儿子,听说是得了离魂症,便到处寻访修行之人,希望能治好其子之病。可能是病急乱投医,一游方道士慕名而来,声称可以治好城主那傻儿子,城主闻言大悦,也没有仔细考虑,便询问对方治病都需要哪些东西,他皆会一一寻来。
道士要的东西,倒也简单,城主听了,更加信任,命人拿来笔墨纸砚伺侯,将所需列了清单,记录下来。待东西准备齐全,道士便把所有人打发了出去,连城主也不能入内,只他和那傻子呆在屋中,并向城主言明,他在自己和傻子的身上,做了手脚,要魂魄离体,去寻那傻子丢失的魂魄。在此期间,不能有任何人进来打扰,否则不只道士性命堪忧,连那傻子,也要命丧当场。
城主听了,自然是全部答应下来,命侍卫看守在旁,这一折腾,便是好几日过去。等到大概五天头上,紧闭的屋门终于推开,而开门的正是城主那傻儿子。
见到城主赶来,傻儿子也不傻了,张口便唤城主为爹爹,举止行为皆如常人,只是那道士却不好了,待城主进屋去看,才知对方不知何时,死在了屋内。请来仵作验尸,却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游方道士竟是来到城主府的当日便死去了,而且五脏内腑,全被震碎,手段堪称残忍。
与之呆在一处的只有城主的傻儿子,可对方不会武功,智力又有问题,如何能伤得了游方道士,于是这件事便成了不解之谜,一桩悬案。
然
若说对方是当日便死了,那城主的傻儿子,又是谁人治好的离魂症,真是怪哉怪哉。
本来这也算是城主家的私事,也就闲来无聊的人,背着说上两句,可接着城主家的儿子,便开始作妖了。
没过了几日,对方就声称那道士为救他而惨死,夜夜入他梦中,扰的他不能安睡,还声称要全城的人替他陪葬,除非为他筑造祭台,每日供上十个大活人,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肯罢休。
“所以你们这里全是被活人祭祀,搞成了这副风声鹤唳的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