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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牧不觉得。
尤其,对于她们来说,她们算是占了优势。
敌方男兵并没有乔牧说的“比女兵总人数多得多”的那个数量,只有五十个人,尤其,这五十个人都是后来招入海军部队的,算起来刚到部队一个月,而她们,已经在部队四个月。
更何况,对于这一个月以来,摸枪次数屈指可数的男兵来讲,都能打中她们,乔牧觉得,她们这四个月以来,是白训练了。
其实也算是在变相地告诉她们,她们的能力还不如来部队一个月的新兵
甚至,一听说对方人数多,一听说被枪打到就会被淘汰,就自乱阵脚,以至于接下来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办。
其实简单来说,也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差,没有头脑。
最终,陈盼愤怒离开。
好像每次被淘汰的女兵都是这样,心有不甘,不服气。
本来是淘汰二十一位的,但帮蒋陶挡了枪子儿的那位女兵,因为有这种精神是值得赞扬的,便破例留了下来。
而那女兵留了下来,在解散之后,还特地去找了蒋陶,说:“烦死了,我怎么又复活了”
这么欠扁的一句话,蒋陶笑了笑,心里感觉欣慰舒坦了许多。
也幸好她可以留下来了,不然的话,她可能会内疚很长一阵子。
同时,她和李欣打赌,李欣输了,而在回集训营的时候,李欣是前五十名回来的,但因为输掉的原因,跑了回来。
而树林里面也没有女兵留下,全部都走了出来。
在总结会过后,蒋陶想要问问她怎么跑着跑着就不见了的这件事时,但在看到她那张不讨喜的脸蛋后,话便咽在了肚子里面,没有那个好奇心再去问了。
总结会在对此次行动做出总结,对队伍又重新调整了之后,便说了接下来的训练计划。
上午和中午听课,而下午和晚上,训练场训练。
听课内容就是围绕着作战以及战术,由浅到深,一点点的讲
这么想着,蒋陶渐渐来了睡意。
新调的劳逸结合般的训练模式走了有两三天,集训营内女兵感觉轻松多了。
而在八号这天,蒋陶在早上,突然来了例假。
幸好早上和上午不用训练,就只是单纯的坐那听课,她便坚持着,想着坚持到中午就不疼了,可没想到,到了中午还没缓解,她坚持不住连午饭都没吃,去了卫生处找薛雅娴,让她开几粒止疼片。
到了二楼之后,薛雅娴的诊室门还关着,她也没多想,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顾远温和俊脸便出现在眼前。
蒋陶微愣,而后扯开嘴角笑了笑,进了诊室。
一进去,她便注意到薛雅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除此之外,双唇异常红肿。
蒋陶抿了一下唇压制下笑意,明白发生什么了。
而后,又主动开口说:“薛医生,你帮我开几粒止疼片吧。”
薛雅娴上下打量她一眼,又因为顾忌旁边还有一位男士在,就问的比较隐晦:“身体不舒服啊”
“嗯。”蒋陶点了一下头。
薛雅娴沉默片刻,无奈:“好吧,不过我还是提醒你,这种药少吃,时间长会有依赖性。而且,说点不现实的,你应该调养一下身子。”
蒋陶笑了笑:“现在这环境,的确不现实。”
薛雅娴也抿唇一笑,低头在单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蒋陶,后者道了声谢,站起身的时候又朝顾远笑了一下,而后出门,又顺手将门关上。
这举动,让屋内两人:“”
门关上之后,薛雅娴脸上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
唇齿间似乎还沾染着男人口腔里淡淡的薄荷味气息
蒋陶敲门的时候,顾远正一手扣着她肩膀,一手按着她后脑勺,不容她反抗半分的亲她。
这人平时看着温和礼貌,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可在刚才,那种霸道又凶猛的一面,她今天第一次见到。
一点都不温柔。
平素在他身上看见的温和,在刚才,完全看不到。
她嘴唇还在疼着,都感觉好像肿了。
尤其,他薄唇含着她双唇之后,吮吸啃咬,根本就没控制力度。
那种舌尖相撞的酥麻,让她大脑空白的同时,浑身就像是有电流划过,使得全身软绵。
而就是在舌尖碰撞之后,顾远就像是发了狂一般,大有一种要将她生吞入腹的激烈劲儿
如果不是蒋陶敲门,估计这人到现在还不会松开她
而顾远之所以这么失控,也是因为在亲之前,她说,她和他在一起。
而就在下一瞬,这人就直接封上她双唇
慢慢想着,薛雅娴耳垂就被一股温热触感抚摸上,耳边想起了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耳朵怎么这么红”
“屋内有点热。”
薛雅娴极力镇定着,又十分淡定地拿掉他捏着自己耳垂的手,在准备抽回来的时候,手又被男人反握上。
他大拇指轻轻柔柔的摩挲着她手背,因为大拇指有茧子的缘故,那种粗砺感让她感觉阵阵刺痒,再加上他动作又温柔的很,薛雅娴觉得心里都是痒痒的。
可偏偏,手抽都抽不回来。
“伯父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里面,手术过后就是各方面都注意了。”
提起这个,薛雅娴心里面便涌起了满满的感动。
家里面父亲因为自己开了一家烟酒店,而自己也爱喝酒的原因,使得长年累月下来,肝上就出了问题。
而也是因为他平时爱喝酒,心里也怕身体上出什么问题,便每年都在医院里面做一次体检,几乎每一年他都选在了二月份这个时间,要么是过年前,要么是过年后。
而在今年,薛宝国选在了过年前体检,待体检完毕,在二月二号去拿报告的时候,因为前几次体检,就已经查出肝上有病症但并不严重,医生在叮嘱他少喝酒并且给他开了药之后,让他回家吃着,再定期来医院做个检查。
可薛宝国想着正在吃着药,那就算有病症等吃了药之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觉得不会有什么事,定期检查也没去,医生叮嘱的少喝酒也没听,哪曾想,待这次结果一出,已经发展成肝癌早期了。
当即就傻眼了。
当天,就在医院里面住下了,曾梅给她打了电话,她请假过后,便赶回去了。
手术自然是越早做越好,但由于有问题的地方又比较特殊,一般医生不敢主刀做,只能等专家在看过之后,给出手术方案才能动刀,可想要专家亲手主刀,就得排号,据护士说,手术已经排到了年后。
人家这么一说,曾梅就慌了,她一慌,薛雅娴脑子里面也是乱麻麻的,手足无措。
曾梅问她有没有认识的专家,而之所以这么问,也是看她也是医生,便以为她也认识几个熟人,看能不能联系熟人找个专家。
但薛雅娴哪认识的有熟人。
在军医大学毕业后,便进了部队,在部队里面没多长时间,便主动去了维和当军医,直到一年后回来,便进了新兵连,眼下在集训营,根本就没接触到几个人物。
因此,她也是急得不得了。
直到顾远打电话来,她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顾远有没有认识的人,却忘了他是北坪顾家顾杰的孙子。
直到他赶来,在去找了医生问了基本情况之后,便二话不说开始联系人了。
不晓得他打了多少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