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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问完之后,就等待着戚安的回答,对方迟迟没有开口,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犹豫。于是管家的脚开始无意识地轻跺着地面。
安安,你怎么不回答他管家似乎着急极了,神情里面的疯狂和挣扎之色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因为刚才用力极大的缘故,他现在握着戚安的手力道很轻柔。但系统能够看出来,对方在克制,而且这一点它家宿主肯定也看出来了,我们先顺着他吧。不然他可能会伤害到你的。
我知道。戚安的声音里面带出了一些别的意味,再等等。
等什么
人在情绪波动越大的时候,就越容易暴露出一些东西。戚安回答系统的声音刚落下,系统还没弄明白它家宿主为什么要这句话,就看到戚安抬起了头直视着对面的管家。
“这件婚纱很好看,缝制的人应该很用心。管家要是制作的话,当然也会很美”戚安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攻击力,但是管家脸上的扭曲程度也越来越大,“只是”
戚安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地说,“婚纱由夫人喜欢的人亲手缝制,会更让他感动的吧。”
“喜欢夫人怎么会喜欢主人那个糟糕的人”管家的手再次狠狠地握住了戚安,“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不会喜欢上那个人的,我不允许。”
“虽然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心里建设,可这件婚纱太碍眼了,就算是在它的基础上修剪也不行。我想要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可是这件绝对不行我们把它扔了怎么样”管家的语速越来越快,“就算其他的婚服配不上你,也比这件好。”
“我们去换另外一件婚纱怎么样”
一边说着,他就要伸出手准备去扯戚安的衣服,不是常人的力量格外强悍,就在手掌碰上婚纱的时候,管家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反而涌上了激动与兴奋。
可是,那道美妙的撕拉的声音终究是没有响起。如铁钳般坚硬的手抓住了管家的手,硬生生地把他推开了好几步,与戚安隔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是张昭棋。
“是你啊”管家眼露忌惮,神色变化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将情绪稳定了下来,“刚才是我冲动了。”
“不过”管家的声音一顿,“戚安,上回秦歌跟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恩。”戚安惊魂未定地看他。
“只要你同意,我们就肯定会按照约定那样做的。”管家深深地看了戚安一眼,“今天晚上的时候,你必须把你的答案告诉我,如果你同意,在别墅里面的人我们一个都不会伤害,如果你不同意他们会”
“我相信你应该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的。”管家压抑着声音,他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沧桑的样子,“时间已经不多了。”
张昭棋第一次幅度很大地皱了下眉。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戚安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话题一转。
“可以。”管家点了点头。
“秦歌之前跟我说过,你们要我去的地方,你们的主人是没有办法进去的。是真的吗”戚安的话音一落,张昭棋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要不是他一直都默不作声,散发着不似正常人的气压,这种明显的变化一定会引起戚安的注意力。
“当然是真的。”管家眼眸突然不符常理地散发出了精光。
“为什么”戚安忽然冲着管家勾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既然是整个别墅的主人,为什么会有地方他是不能去的。”
这是戚安第一次冲他展露笑颜,管家脸上复杂的情绪立马消失,只剩下了沉醉,他近乎是本能般地开口,“你听说过精神分裂症吗一个人的两个人格融合到了一起,你觉得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虽然他们本质上是一个人,可是终究是变了,既然变了”
“他就不会再进入以前的梦境。”
房门被突然敲响了。
躺在床上的穆钢农愣了一下,还是起床去开门了。但是当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是谁后,表情变得更加奇怪了,近乎是冷冰冰地说,“你怎么会来找我”
也不怪现在穆钢农这样的不欢迎,而是他们所处的是两个不同的阵营。自从快穿局有很多人转到了穿越局后,穿越局就变得格外动荡。
不知道是不是要立威的缘故,快穿局的那些大佬们转来后,都不太看得起那些穿越局里面排名靠前的人。两方一旦碰上,就会针锋相对,所处的世界也会变得一团糟。
隐隐间,也随之出现了两类不同的势力。
一类以快穿局的强者们为首,另一类以穿越局本局的强者为首。而其中最厉害的两个组织,就是武弈盟和凌队。穆钢农所处的武弈盟属于第一类,而司茂所属的凌队属于第二类。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就谁也没有理过谁,能够做到不让两个组织之间的矛盾干扰到任务的完成,已经是双方很大的让步了。
穆钢农根本没有想到司茂竟然会主动地来找他。
“我想知道戚安的事情。”司茂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他的目的。
“戚安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穆钢农的声音里面一片沉稳,甚至有些不耐烦,可司茂却看到对方的手指头轻颤了下。
“你之前刚来的时候,不是问他有没有什么兄弟吗”司茂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只是单纯地诉说着一件事情,他能够较为清晰地感应到穆钢农的表情动了一下,于是用一种像是商量的语气说,“替身符,我用这个东西来换他的消息。”
“替身符吗凌队里面的人还真是大手笔。”穆钢农嘲讽一笑,继而,他又沉默了起来,“我确实不知道戚安的事情,只是”
“他似乎和我们快穿局里面的一个人长得很像,我之前找我们盟主的时候,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和戚安很像的那个人的画像,不过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个人的气质很冷,就像是冰雪一样,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也看起来比谁都坚不可摧。”
“不过,即使他面无表情,也只是被人画出来的一幅画,他在上面依旧美得惊人,于是我就在我们组织之内打听了一下他。”
“他们跟我说,他是快穿局里面很厉害的一个人,只是后来就离开快穿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去了哪里”司茂重复了一下这句话,眼里闪过深思。
“对,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穆钢农肯定地点了点头,“而且我们组织内有一个传闻,说是盟主之所以会从转到穿越局里面,而且还带了一大批人过来,就是因为他。”
“转到穿越局他现在是在穿越局吗,也是一名穿越者”司茂急忙去问。
“不我说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穆钢农摇了摇头,“不过有些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道消息,说他来到了这里罢了。”
“那戚安”司茂继续发问。
“不可能的,戚安不会是他。虽然他们两个长得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