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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你跟董香真好上了”楚河想笑。
“当然,我们可是钢铁姐妹花,我们已经决定了,一起练习演技,以后演星海坚决不走后门,总之,你以后连我的脚趾都别想碰了”苏慕烟骄傲地出门。
楚河拍拍手:“牛逼,加油。”
不多时,她和董香就拉着手去浪了。
楚河耸耸肩过去拍邵夭夭的门:“邵小姐,一起吃饭啊。”
门内,邵夭夭深呼吸,眼中有点窃喜又有点紧张:香香竟然不管自己了,而楚河来邀请自己吃饭,两人独处岂不是约会
“邵小姐,在不在”楚河还在拍门。
“吃什么”邵夭夭终于开门,脸色淡淡的,仿佛看破了红尘。
“你想吃什么”
“随便。”
气氛有点怪,大概是因为两人第一次独处吧。
“那就吃火锅吧。”楚河拿主意,带邵夭夭出门。
邵夭夭这次没有穿睡衣了,她换上了时髦的灯笼裙和黑丝,还披了一件外套,一声不吭地跟在楚河身后。
楚河看她这沉默的样子不由好笑:“我说邵小姐,你以前不是要砍死我吗现在怎么跟个鸵鸟一样缩着。”
“你才鸵鸟我是我在思考问题”邵夭夭咬牙瞪眼,主动走到前面去,“你以为我很别扭我告诉你,我完全不别扭,我跟谁出来吃饭都这样。”
“走反了。”楚河喊住她。
她一顿,耳根发红,捏着手指调头走,然后强行找话题:“那个信,许监督给我的信,我已经给刘婶了。”
“哦。”楚河轻描淡写,他并不插手这事儿。
邵夭夭又没话了,加快脚步去火锅店。
终于,两人坐下了。
秋天的晚上还是蛮冷的,火锅店里蒸汽弥漫,相对而坐的两人面容都有点不真切。
邵夭夭松了口气,有了雾气感觉自然多了。
她尽量淡然地倒茶,我有什么别扭的不就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出来吃火锅吗
结果手肋把筷子碰掉了,还掉到了楚河脚边。
楚河弯腰去捡,邵夭夭瞬间夹紧了腿,绷直了身体。
楚河一愣,捡起筷子递过去:“你反应那么大干嘛里面没穿”
“我呸你才没穿”邵夭夭瞬间炸了,她夹腿只是本能,难道楚河弯腰了自己还要岔开腿等着吗
“好好好,你穿了。”楚河莞尔,你说穿了就穿了吧,真可爱。
“你什么表情”邵夭夭看楚河懒散的样子却是不爽,不知道为什么好气啊
“我什么表情我承认你穿了啊。”楚河摊手,这个也有错吗
“看你的表情明明就觉得我没穿,下流”邵夭夭越说越火大。
楚河一头黑人问号:“我特么真的觉得你穿了呀”
“我没穿行了吧,哼。”邵夭夭侧身抱起手,小嘴抿得紧紧的,可委屈坏了。
“来自邵夭夭的愉悦值呵。”
女人。
第318章 求求你去演吧
“我真的真的百分百确定你穿了”楚河都要举手发四了,这邵夭夭心思也太千回百转了吧
“我当然穿了,用不着你说。”邵夭夭皱着鼻子,然后想到了什么,不由羞恼地瞪楚河:“你是不是变态啊,干嘛要跟我讨论这种事情龌龊死了。”
好好好,跟女人是不能讲理的。
楚河识趣地不吭声了,舒舒服服地吃火锅,吃得鼓鼓囊囊的。
邵夭夭也不吭声,心里继续千回百转,转着转着有点慌了。
楚河为什么不说话了他生气了是不是我无理取闹了
邵夭夭越想越慌,怎么办真的是我错了吗
她偷看楚河,楚河完全不理她,专注吃火锅,显然不想进行任何交流。
邵夭夭心里一咯噔,完了,楚河果然在生气,的确是我太无理取闹了。
邵夭夭抿了嘴,心里满满都是后悔,好端端的两个人独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时,楚河不小心又把筷子碰掉了,筷子还往邵夭夭那边弹了一下。
邵夭夭身体一抖,眼看着楚河弯腰了,瞬间又夹腿,可下一刻又鬼使神差地岔开了。
楚河伸长了手过来捡筷子,邵夭夭低头都能看到他的手背了,他绝对能看到自己的
自己必须并腿
但两秒过去了,邵夭夭强行不并腿,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而楚河终于捡起了筷子,重新坐好,有些奇怪道:“这次不怕了”
“怕什么我裙子这么长,还有打底裤,你相信我穿了吧”邵夭夭倔强地轻哼了一声,故意低着头吃肉,免得楚河看见她通红的脸。
“我一直就相信啊,你还在这里倔。”楚河翻了个死鱼眼,还是吃火锅吧。
邵夭夭一咬牙,又陷入了千回百转中。
我在干什么
神经病啊
这楚河又不理自己了,但自己脸越来越红,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啊,太难受了,必须逃了,不然还得出糗。
“董香叫我回去了,你自己吃吧。”邵夭夭捏了捏手指,找到理由逃离了。
她提起包包走人,头也不回。
楚河一头雾水,what haened
你们说女人是不是大猪蹄子
豪华的酒店套房,邵夭夭躺在浴缸中,热气弥漫着,她雪白的膝盖在水中浮着,纤细的身段若隐若现,脖颈上仍旧泛着红。
“哎。”邵夭夭叹了口气,不自觉并紧了腿。
自己也太智障了吧,为什么楚河捡筷子的时候自己要分开腿
好烦啊。
邵夭夭自闭了一会儿,擦擦手打起了电话,打给刘婶。
刘婶很快接听了:“小姐,怎么了”
邵夭夭听到刘婶的声音心里就安定了,轻柔笑道:“没什么,家里还好吧”
“小姐你别装了,我听你语气就知道你被情所伤了,我们女人啊,最忌把情看得太重,我是过来人了,忠告你一句,怎么舒服怎么活,不必为了男人而活。”刘婶讲起了大道理。
邵夭夭翻白眼:“什么被情所伤我才不稀罕爱情。”
“哈哈哈,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说这句话吧,到时候任何男人都被你玩弄在手掌心。”刘婶嘎嘎一笑,好一个风流浪女。
邵夭夭呸了几声,心情大好,她不跟刘婶多说了,手机一丢,身心放松。
“岔腿就岔腿,他又看不见里面,管他呢。”邵夭夭自语,在水里岔腿合腿,还玩了起来。
名豪别苑的豪宅里,穿着一袭红色奥珂伊莎礼服的刘婶站在镜子前梳头发,脚边还有一双anoo bhnik贵族高跟鞋。
今晚又是一个约会日,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