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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时,将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这个世界太复杂,若是可以,她希望二喜能够一直单纯快乐下去。
“既然姐姐这样说,那我就相信姐姐,不过,秦先生生的也很好看,只可惜,他的腿”后面的声音小了下去。
元明珠看着二喜天真的模样,无奈一笑。
当时瞧见那一幕的人太多,元明珠回到房间时,自然不少人在讨论,她并没有去解释,解释多了,反而没用,时间久了,自然会消失,何必白费口舌
老板娘提着灯,口中哼着小曲,打算回房休息,忽然从一侧冲出一人,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一扭,背到了身后,手里的灯笼掉在了地上,当看清元明珠的刹那,慌乱地道:“姑娘饶命啊姑娘。”
“老板娘,我无意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将我引到那房间去的。”
她和老板娘无冤无仇,老板娘自然不会无故使坏,自然是被收买了。
“我说,我说,你别打我,是”
元明珠的眸光一闪,冒出一阵冷意
翌日,白晓蝶起床时,发现自己最爱的那件贴身小衣不见了,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还当是自己落在家中,没有带来。
却不成想,午休的时候,尉迟家的一个下人跑了过来,直接道:“白晓蝶,你说的事,我同意了,等回去的时候,我就让爹娘去你家提亲。”
周围想起一阵起哄声,白晓蝶却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人她认识,是隔壁村的李虎,前两年,去了尉迟家,做了下人。
“李虎,你说什么胡话呢,我答应什么了,你也不看看你长了副什么德行,我怎会瞧上你简直莫名其妙。”
周围想起唏嘘声。
李虎当场就怒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白晓蝶,一副难以置信地模样:“白晓蝶,你什么意思耍老子吗明明是你看上了老子,非要嫁给老子,老子勉强同意,你竟然还不承认”
“李虎,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什么时候要嫁给你了”白晓蝶气的不行,下意识看了一眼尉迟瑾的轿子,生怕这话传到了他的耳中。
“白晓蝶,你不承认是吧,你是逼老子拿出证据是吗”
白晓蝶听到这话笑了:“我没干过这事,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啊”
“你看看这是什么”下一瞬,李虎就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
有眼尖的女工,一眼认出了那东西,疑惑道:“晓蝶姐,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件贴身小衣吗”
话出口刹那,那女工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闭了嘴,可旁人已经晓得了那东西的来历。
李虎得意地道:“你明明告诉我,你现在手中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将贴身小衣送给我,作为定情信物,等到回去后,让我提亲,你还不承认”
李虎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走到白晓蝶面前,抱住白晓蝶:“晓蝶,莫非你是害羞了”
白晓蝶气的浑身发颤,一把推开李虎,怒吼一声:“李虎,你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就说,我的贴身小衣怎没了,原来是被你这个不要脸地偷了去”
不远处,元明珠瞧见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耳边传来他人的议论声:“若非送的,男人哪里能拿到女儿家的贴身衣物”
此刻,一辆马车内,秦钰瞥见身侧放着的鲜红肚兜,禁不住红了脸
第二卷 正文 第98章 先生要见你
白晓蝶和李虎争吵不休,眼瞧着就要打了起来,魏明走了过来:“出了什么事”
“魏管事,李虎这个混账,趁我睡着,竟然偷我贴身衣物,还无耻地说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你可要为我做主”
“魏管事,这衣服明明是她放我床头的,怎是我偷的”
“李虎,你也不撒炮娘照照自己,我怎会将贴身衣物放你床头”白晓蝶说着,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是不是你们干的”
身侧的女工连连摇头。
白晓蝶眼睛一转,目光落在正啃馒头的元明珠身上,怒气冲冲走了过去:“元明珠,是你对不对你故意这样陷害我”
“白晓蝶,你别太过分,自己做的好事,不想承认,还想帅锅真是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柳儿不满地怼了一句。
“就是,怎会是姐姐做的”二喜帮衬着柳儿。
元明珠抬头,看着白晓蝶,不慌不忙地道:“白晓蝶,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吃饱了撑的,去偷你的肚兜,塞给别的男人”
“肯定是你做的,要不是你,不会有旁人”白晓蝶气的眼睛都红了。
“白晓蝶,你若是怀疑我做的,就拿出证据来,别随便乱咬人。”元明珠冷哼一声。
李虎冲了过来,一把扯过白晓蝶:“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这样的女人,我李虎不要也罢”
李虎说着,将白晓蝶的肚兜扔到了地上,转头离开。
白晓蝶看着肚兜都气哭了,是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最后一跺脚,跑到一边埋头痛哭起来。
元明珠轻笑一声,低头继续啃着馒头,偶尔抬眸时,察觉到魏明若有所思的目光,淡淡收回,只当没有看见。
经过这么一闹,白晓蝶成了一行人的笑柄,倒是将昨日她和秦钰的事情稍稍盖过了些,不过,也仅是片刻,乏味的赶路生活,没有什么比一个尊贵的先生和一个女工扯不清更能提起人的兴趣。
元明珠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思考着,怎样才能确定秦钰是不是他。
当晚,他们虽然没有宿在客栈,尉迟家的人,却找了几户农家。
元明珠正要洗漱睡下时,瞧见了站在院外的静言,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静言瞧见她,一脸不屑,小声嘀咕了句:“先生要见你。”
元明珠双眸一亮,随着静言,去了秦钰的房间。
白晓蝶正郁闷,出门时,就瞧见了元明珠随着静言离去的身影,当即跟了上去
斑驳的灯光下,清隽的男儿手捧书卷,看的认真,烛光照在干净的面容上,那棵朱砂痣勾魂摄魄。
元明珠踏进房间时,瞧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形,饶是不是第一次瞧见,还是愣了一下。
秦钰是个冷美人,可他的冷,和那人不同,那人的冷,带着冷酷残忍,而秦钰的冷却带了几分柔意纯粹。
但从表面上看来,秦钰无论如何也不是那人。
然而,天下间哪里有那等巧合的事情
声音,还有胸前那道熟悉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