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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被白雾弥漫的村子,江姿婳才嗅到一股阴邪的气息。
只瞧,时渊指尖亮起白光,腾在半空事,突然间分散开,像一颗颗珍珠,晶莹剔透,飞向不同的地方。
紧随,就是一阵清风吹来,将村庄里的雾给渐渐吹散。
无形间,似乎有什么正在发生变化,村子里的雾诡异的扭曲成一团,只见,稻田上,本是黑漆漆的稻草人,紧随,像是被剥去一层外皮,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借助月光,一眼望去,稻田上,木桩绑着一个个人。
那诡雾,似乎还想顽强抵抗,只是,在时渊指尖又弹出一抹白光,哗啦一下,在白光之中消失殆尽。
后山之中,一副用石头雕刻而成的棋盘棋子,统统碎掉。
陈灵一直在后山呆着,见状,微微抿唇,隐于黑暗之中,走了。
江姿婳抬头,便看到一缕缕黑影从村庄里飘出来,隔两秒,她恍然,“村子里的那些人,是村民们的影子”
时渊,“嗯。”
而困惑他们视线的,也不过是一个设计的非常精妙的阵法,村民们的沉睡,也不过是为了搅乱他们思维判断。
白莲教这么做是想传达什么又或者,是白莲教里边有人想对他们传达什么
一群人得以解救,出来时就看到稻田上上千人绑在木桩上,像极了在接受处刑,看起来极其骇然。
“救救命。”
稻田里,村民们虚弱的喊。
周田峰从村里出来,见状,赶紧让大伙把他们弄下来,顺便准备吃喝的食物饮料。
四天不吃不喝,有的身体不好的,年迈的老人,或是小孩子,已经断了呼吸在木桩上,死之前,双目圆睁,流露出对活命的渴望,嘴唇起皮发白,一脸不甘,所以稻田,也流着一股淡淡的怨气。
他们化解这股怨气,超度了已死的人,送其上路。
倘若这些人全死,指不定怨气冲天,上千人化作深渊厉鬼,到时候更不好解决。
夜色渐浓,江姿婳因怀孕的缘故,不会儿便觉得困乏。
时渊把她拥进怀里,“睡吧,待会我们就离开这里。”
江姿婳在他怀里偎的舒服,闭上眼睛,不会儿,竟一下子陷入熟睡。
她的身体情况,周田峰是知道的,所以,安排了车子,先送两人离开,而他们,留下来收尾。
车子扬长而去,周田峰瞄一眼,就是不知道江姿婳会生出什么样的小孩,会不会武力值逆天
毕竟夫妻间的血脉如此强大,生出来的小孩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另一边,路白凤真的很尽职的在想,翻阅了脑子里的记忆,一晚过后,他终于想起什么来了,于是,兴冲冲的就跑上阳间找江姿婳。
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看四周环境,路白凤就被一股力弹出了房间里,他迷茫的坐在地上,望着眼前关的紧紧的门。
浑身一哆嗦,有杀气。
一会儿,时渊从里边出来,衬衫长裤,神情偏冷。
“姿婳呢我有事找她。”
时渊低眸看他,“噢,宝宝没空。”
路白凤别了别嘴,“什么没空,你这个大妖,也太独裁了点,凭什么不让我见姿婳。”
就凭你是雄性,还招呼不打的就闯入他们睡觉的地方。
时渊没说什么,只是打了电话,让酒店服务人员送早餐过来。
路白凤想进房间里找江姿婳,但是时渊设了结界进不去。
好在,没几分钟,江姿婳从里面出来。
“姿婳,我想起来了。”
江姿婳知道他这一大早来的目的,“在哪见过”
路白凤道,“一千年前,雪国。”
雪国
“朝代里似乎并没有雪国。”江姿婳道。
路白凤道,“是没有,只不过雪国是真实存在过的,而雪国人,因为得天独厚,个个英勇善战,能力不俗,且他们雪国圣女,据说能呼风唤雨,可以逆天改命,后不知怎么传出得雪国圣女得天下的谣言,紧随,雪国就遭受了灭国之灾,其中,有部分雪国子民就是这样子被绑在木桩上受刑而死。”
第一卷 第227章末日来临
路白凤那一世刚好是个和尚,出来游历,他途径雪国,那时,城外,那些子民的尸体已经在风吹日晒下化为干尸,雪城上空,怨气冲天,当时,凭他一人之力还无法化解数不清的冤魂遗留下来的怨气,随后,召集不少修行者,在那呆了七天七夜才化解。
而雪国之所需没有记在在史册,或者野史,估计是当初这场屠杀太有损他国的国威,亦或者其中还有其他因素,不过那都不是路白凤当时该管的。
江姿婳问,“那雪国的圣女呢”
路白凤耸耸肩,“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们被周国的士兵掳走,之后,再杳无音信。”
他又道,“我倒是怀疑,雪国圣女蛰伏千年,回来复仇了。”
这上千的村民被绑在木桩上受刑,说不定就是对方的一场预示,警告。
江姿婳似乎挺认同他的说法,就好比那个从幽冥逃走的神使,如果他背后无人帮忙,一个外来入侵者,是如何在湘西将白莲教发展的如此迅速。
上千年的仇恨,又关如今现代人什么事,从头到尾,人间大劫亦是人为所致,少不了他们在背后牵引。
只是当时雪国国破人亡,倘若还真有幸存者,他们一心寻仇也理所当然,不过他们无辜,可我们也无辜。
一旁,时渊见江姿婳跟路白凤聊的投机,撇了一眼,默默收回,就允许你们多聊五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许。
酒店送餐极快,他们说话间,服务员已经送早餐进来。
路白凤鼻子动了动,注意力瞬时被转移,“好香。”
他目光一转,看到桌上摆放的丰盛早餐,一个眨眼,已经坐到了餐桌上,他眼神示意,“我可以吃吗”
江姿婳微笑点头。
得到同意,他手抓向一块吐司,但还没碰到,就被时渊拍掉。
路白凤捂了捂自己的小爪子,“姿婳说可以吃。”
时渊轻哼一声,一脸淡漠。
路白凤笑的谄媚,“所以你要跟你媳妇唱反调吗”
时渊没说话。
江姿婳走了过来,解释,“时渊不是不让你吃,是让你先洗手。”
果然,知夫莫如妻。
“哦”路白凤一阵风似的跑进卫生间洗手,只是五六秒的时间,他就又回到位置上,抬手迅速的抓起一块吐司扔进嘴里。
早餐愉悦的进行中,只是,路白凤是第一次见他们的相处模式,对时渊宠着江姿婳的那股劲,真觉得史无前例,这心细的连衣食住行一并兼顾,仿佛江姿婳是什么娇弱的小花,需要万分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