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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朝着顾的方向看去,后者爱答不理的瞥了我一眼,神情与其是伤心还不如是不耐,让我隐隐有一种无意间做了什么很冒犯他利益的事情,下场绝对会很难看的感觉。
甜蜜
我和这个男人吗
默默的垂下了眸,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甜蜜,只是这异域美人近在咫尺的用担心无的视线望着我,让我觉得好歹也得给真心关心我的人一点面,假装很在乎的追问:“我现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不过要是多一的话,也许会想起来了也不一定”
美人为了我的话双眼一亮,连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摆出了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鸟儿,你和顾是青梅竹马,并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所以这里的景物让你觉得有点陌生也是正常的,等到顾什么时候赚够了钱带你偷渡离开,你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了。”
我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不用怎么思考下意识的分析出了她话里隐藏的含义。
除了我想离开这里还要指望顾以外,也是,这美人也并不怎么了解我和顾的过去了
见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美人也发现了她的话好像不大有服力,连忙郑重其事的对我:“鸟儿,这是你亲自和我的,在我请求你想要知道你和顾过去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你的意思呀。”
我亲自的
她的神情实在不似做伪,让我狐疑的瞄了瞄站立在阴影不言不语的男人。
这家伙实在是个危险分,要不是我知道他在房间里的话,几乎要忽略对方的存在了。
一想到我的过去是怎么和这样的男人缠绵悱恻的,让我有一种抱着没鞘的刀睡觉的感觉,浑身下都紧张的要命,哪里还有甜蜜的空余
“顾真的很爱你,天下第一最爱你,算到了这种一夫多妻是合法的地方,他也只想要你一个,我的那些姐妹们早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深深地被他吸引,可是他一个人都不要,只要你一个”
美人的神情更加难过了一些,有些委屈的抿紧了唇,生来深邃的瞳孔满怀忧伤的望着我,好像我忘了顾是多么暴殄天物的行为。
这让我稍稍的有一点点被打动,毕竟按照这美人的法,我现在算是举目无亲的飘荡在异国,还莫名其妙的失了忆,除了这个好像处处看我不顺眼的男人可以依靠以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忍
努力压下眼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防备,我含羞带涩的朝着男人的方向瞄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顾,她的都是真的吗”
在我这样温柔的呼唤下,男人的脸色更加黑了下去,走过来神色森冷的观察着我,而我则使出十足的诚意回以相当诚恳的眼神。
“是。”
半晌过后,看去极其危险的男人终于有了点柔软的迹象。
他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残酷的唇角稍稍一勾,露出了一个俊美的令人窒息的笑容:“你是我的妻,白鸟。”
我有些怔愣的看着他的笑容傻了一会儿,警惕在我的理智里鸣笛警告,情感却很诚实的咽了下口水。
起来,要是能将这样危险的男人拥入怀,似乎也算得是人生难得的体验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默默的在心回想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从善如流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不过居住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里,让我实在很难生起谈情爱的心思,也很头痛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亲爱的丈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赚够钱,让你我快点摆脱眼下的处境”
我的称呼让男人的唇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乖巧可爱的我,末了无言以对的拂袖而去了。
他的反应是害羞了吗
这个想法让我很感惊悚的摸了摸鼻尖,压下了唇角那一丝坏笑。
而异域美人则以为我是难过的不出话来了,连忙代替男人解释道:“顾现在留在寨的地下拳场打黑拳,听只是两天已经得到了下一任大佬的器重,没有办法长时间的陪在你身边。”
听起来很危险的工作。
我有点怪的眯了眯眼睛,莫名觉得我应该不是那种乖乖被人养着的性格。
顺势问了问身边的美人,她果然很清楚的点头道:“是的,你怕顾一个人养家太累了,也在寨里做了一个的赌博摊,我昨天路过的时候,你还买了汽水和饭请我”她起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只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可惜你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今天有些太晚了,明天我也可以请你喝汽水吃饭的。”
听着赌博这个有点熟悉的词汇,我的指尖痒痒的在身划了划。
早在失忆的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了,虽然我的记忆很不争气的一片空白,但是留在这具身体的本能却越加鲜明了起来。
如同我现在想不起什么赌博的方法,可是等到我实际去做了,应该自然而然得心应手才对。
这个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顾一夜没有回来,我则抱着美人睡了个天昏地暗,起床后用美人的钱买了一副纸牌,和她一起走到我昨天蹲点的地方继续摆摊去了。
美人很贴心的在我周围忙前忙后,将附件的石全部捡走,又不知道从哪里借了块很大的棉布来,拉着我很有当地人风格的盘腿而坐,等着猎物门。
大概是我昨天的手段不错,刚刚到这里没多长时间,有一些一看很邋遢的赌徒嘻嘻哈哈的围了过来,他们大多数都着我听不懂的语言,部分则操着生硬的汉语挑衅我:“喂女人,老今天又拿了钱过来,有能耐再出老千而别被我发现啊”
美人一听这话立刻心惊胆战了起来,趴在我耳边声的:“这些都是下任大佬的手下,一旦发现你出老千的话,你会连累到顾的”
啧,听她一口一个顾,完全是不在乎我的死活嘛。
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在一边坐好,我习以为常的勾起唇角,浑然不知道这笑容有多么欠揍,还自以为真诚可靠的大声:“赌博这个东西与其是运气还不如是技巧,愿赌服输,总归是没有错的。”
“哈,好得很,不过我要是抓到你出老千的证据,你给我去寨里接客吧,哈哈哈。”
领头的赌徒在我的眼皮底下将其他人的钱都汇聚了过来,我则从身找到了一张染血的钞票,以此作为赌本,开始了一天的生涯。
日头过半的时候,我身前的钞票已经零零碎碎的多了一堆,而那看似豪爽的赌徒也早已输的青筋直跳,看向我的眼神凶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