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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让我心中暗暗地叫了一声糟糕。
好在那酒气大部分来源于男人手中的一只打开了的酒瓶,虽然也喝了两口,却并没有酩酊大醉的失去理智。
我能明白他做了绑架这种大事后的心神不宁,为了怕何染的大姐态度刺激了男人,只好再一次的抢先开口:“大哥,我好渴,能不能给我喝一点水”
“水”男人哼了一声,将那手电筒的光源直接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眼睛被瞬间灼的酸疼,只好躲避着侧过脸去,同时软语哀求道:“只是一口水而已,您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好不好”
男人沉默了片刻,将他打开了的酒瓶怼上了我的脸颊:“只有这个,爱喝不喝”
湿漉漉的瓶口带着刺鼻的劣质气味冲上了我的大脑,在心中瞬间判断了这劣质酒精的度数,我心中不由得啧了啧舌。
可表面上却更加柔顺起来,弱弱的道:“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喝酒”一边着一边咽了咽口水,我这话的毫无半点虚假。
“那你就渴着罢。”男人完就要收回酒瓶,我连忙叫停了他的动作,无可奈何的服软:“大哥别,我喝,我喝就是了。”
尽量不去想瓶口的湿润是散落的酒水还是男人的口水,我闭上眼睛含住了瓶口,咕嘟嘟的一口气灌了足有大半瓶。
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男人绑架我们又是一时起意,恐怕没带着多少补给品。
也就是我多喝一口,他就只能少喝一口,兽性大发和借酒装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烧刀般火辣辣的液体从我干渴的喉管划入,好像穿肠破腹一样落进了胃里,令我这一段时间水米不沾的胃登时疼的抽搐起来,冷汗在额角滴滴滑落,我硬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男人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的喝就喝,拿回分量轻了不少的瓶狐疑的看了看我。
他自己亲自买的酒,自然知道是什么度数。
所以当我喝了酒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他也没觉得任何奇怪可言。
这下我算是借着喝醉的名义暂时躲开了和男人的正面交锋,可何染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朝着我的方向恨恨的瞪了一眼,紧张兮兮的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向着他走过去的男人邪笑一声,箭在弦上的危机至此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角,他浑不在意的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玻璃瓶随手啪的一声掷在地上,滴溜溜的摔成了数片。
其中一片冰冷的打在了我的腿上,令我心中一喜,垂着头昏昏欲睡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将那松动了的绳扯的往下窜了窜,尽可能的想要用绑在背后的双手找到那片锋利的玻璃。
“你你做梦”何染的声音猛地尖利了起来,我还没听到男人做些什么,何染就已经往最不妙的方向预测,而预测的结果则是令她完全无法接受。
我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只是靠着忍耐力命令自己不要昏睡,同时更加努力的磨蹭着绳,借着剧烈的疼痛保持清醒的神志。
男人或许本来是打算做些事情的,可何染的挣扎太过决绝,倒叫他一时半会儿的有些下不了手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命悬一线2
他心烦意乱的来回走了走,那瓶里剩下的酒精不足以支撑他头脑一热就作出决定。
于是半晌之后,他勃然大怒的吼道:“我知道你们两个娘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害了我妹的就只是其中一个,你们要是主动站出来的话,我可以考虑事后放另一个走”
事后
如此微妙的词汇别是外强中干的何染,就连我也忍不住的捏了一把冷汗。
男人出这句话的原因或许是要还原他那妹临死之前的场景,不过多多少少也是美色当前才动了下流之心。
见我和何染是统一了的噤若寒蝉,男人气哼哼的不知道对何染做了些什么,从我的角度纵然看不到,却仍能听到何染一下变了调的惊叫。
接着是男人不可一世的大嗓门:“我告诉你们两个娘皮,要是谁都不的话,那就只能明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伙的有钱人他娘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也别谦让了,我就一个个的玩,再拍下来给所有人都看看,不信从你们嘴里问不出实话”
男人的龌龊程度远远超出了何染的想象。
我这边费力的磨蹭着那麻绳,终于不声不响的蹲下身去捡起了那酒瓶碎片握在手里,背靠着石柱用力的选了尖利的一面切割起绳来。
只是这种劣质酒瓶的玻璃也同样是纤薄的不行,这样一来不好用力不,另一面已经无法选择的扎入了我的掌心。
幸好这屋里酒气浓郁的厉害,我莫名其妙受伤了的事才没被男人发现。
可是何染那紧绷的神经终于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赶在男人再一次对她做些什么之前,没命的大叫了起来:“人渣你给我滚远一点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你在最苦的监狱里把牢底坐穿”
男人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那样是自从打定主意为他妹报仇,就从没想过能全身而退的结果。
于是何染的威胁不但没能让男人知难而退,反倒是更加激起了他的怒气,抬手再一次给了何染一个响亮的嘴巴。
只是这一次何染却没能如同之前那样乖乖闭嘴,反倒是更加努力的挣扎道:“相反,你要是现在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当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何染到做到”
我默默的将那麻绳磨成了可以挣开的样,被捆住的双手在后面不动声色的用力挣脱,这会儿听了何染如此不高明的软硬兼施,几乎可以预料到男人接下来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何染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太过信奉那金钱至上的人生理念,所以她这会儿惨兮兮的挨了第三个巴掌,终于又累又渴奄奄一息的不出话来了。
可是单论受伤的程度,我比她却是严重的多了。
感觉着身上的麻绳有了松动的意思,我仍然假装醉酒的笑了几声,尽可能轻快俏皮的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同时半醉不醒的嘀咕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若水是是谁求求您”
我这话的意思本意是个缓兵之计,只要男人再一次走出这个屋,我就能想办法脱离眼下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