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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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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呼,小花上场,当当当

根据大家的意见,暂时不改名字,等遇到更合适的再改

s:“六道”概念取自佛教,但根据剧情有所改动

略作修改,交待清楚

第17章 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本篇口味略重,慎入

金陵镇邻近的一个淮溪镇,大清早的就有人向东区警署报了案。

报案人是个老太太,据她说,前阵子,她把阁楼的房间租给了一对年轻的夫妇。

结果很快便发现不对劲那位年轻的太太,似乎得了重病,一直躺在床上,从没见她醒过。更令人纠心的是,她还怀着身孕,看那肚子,是即将临盆了。而那位年轻的先生,竟一点也不着急,连大夫也不找,只说自己是医生,自有办法,整日把自己和太太关在屋子里,也不和别人走动。直到昨天夜里,阁楼传来了婴孩的啼哭,老太太才晓得那位年轻太太生了,好心地带了点营养品上楼想表示一下关心和慰问,却被挡在门外。

“当时我就闻到那屋子里好浓好浓的血腥味,他又脸色那么奇怪,喔哟,肯定不对劲的啦。”老太太喋喋不休地和陆一鸣说着昨天夜里的情况,“但我一个老太太又不好当面说,只得等天亮了和我儿子一起又来一次,结果你猜怎么样那位先生跑啦带着孩子跑啦就留他太太这样子躺在床上,你说吓不吓人”

陆一鸣完全理解她的心情。

谁看到一具女尸被开膛破肚、肠子外翻地摆在床上都会吓到的。

早上陆一鸣和文渊刚吃完麻辣汤面,原想去趟金陵镇,结果半道撞上李飞云,说是有了郑清河的消息,硬被拽到这里来了。

他刚刚进去查看时没防备,差点要把今早吃下的面给吐出来。到现在都没敢再瞧那尸体第二眼。

新来的法医跟李飞云汇报道:“死者确实刚刚临盆,脐带还带着血。”

李飞云皱着眉头,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这位法医是新来的可能不了解情况,但李飞云一听到报案就能猜到,这对所谓的年轻夫妇多半是郑清河与王秀莲了。过来一看,这女的果然是王秀莲。

王秀莲什么情况早死超过半个月了。这他妈的还能临盆生孩子滑天下之大稽。

这生的得是个鬼吧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反正肯定不是郑清河的。

法医迟疑了一下,继续汇报:“就现场血液凝固的情况来推测,她大概死了三个时辰。”

“”李飞云点头示意他继续。关于王秀莲尸体的事,他已经懒得听了。死了半个月了,血液竟然还是新鲜的,真是妖孽

“死者心脏和大部分脏器都消失了。”法医脸上泛起几丝疑惧,“残留的一小块肝上,有被啃食的痕迹。”

“你言下之意,是被吃了”李飞云自认为也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但此刻他也不由动容。

原来郑清河还有这癖好简直是斯文败类,这般行径实在是令闻者作呕。

法医点头,“而且从她肚皮伤口的情况来看,她的肚子,应该不是被人从外面剖开,而是被从内部打开。”说完“打开”这个词,这个二十出头的法医脸上也浮现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似乎是觉得表述得不够精确,用双手比划着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肚皮的裂口,有着不规则的弧度,就像被什么从内部用力撕开一样。如果手术刀剖开的话,伤口是平整简洁的。”末了还补一句,“但这样不太合理。兴许是从外部撕开也不一定,也许是郑清河没有带手术刀,急着取出孩子,才”

陆一鸣在旁边听得面色发青。

李飞云还拍拍他的肩,“文渊,你怎么看”

陆一鸣无奈地看了看边上顶着一身驴皮的文渊探长,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个郑清河,应该心理不太正常。他这是恋尸癖的一种典型症状。”

大家有意无意都对婴孩存在的合理性闭口不提。

因为,这个事,无论用任何常理,都推断不出来。

甚至,现场也没有人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孩子。

李飞云叹口气,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郑清河和王秀莲,跟陈家那五十多口人命案,究竟有没有联系有的话,那联系会是什么

忽然发现了什么,不由挑起眉毛笑起来:“文渊啊,你这头驴,哪儿来的”

陆一鸣打了个哈哈:“哦,这是亲戚暂时寄养在我这儿的。”

李飞云点点头,“好好养,阿胶是个好东西啊。”

小毛驴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第18章 庙会

金叵罗一个午觉醒来时已是傍晚。

他突然觉得榻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有些不大习惯,冷清。

对了,是少了一个人。

平常无论他怎么甩脸推拒、嘲讽讥诮,那人都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摸过来蹭过去,把他当狗一般逗弄。

甚至怕鬼怕到不敢回房,死赖在他这里,赶都赶不走。

脸皮厚过城墙,烦人得很。

现在那人不在了,他却又觉得冷清。

真是奇怪。

窗外,夜色为金陵镇笼上了薄薄的暗色。

月亮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树梢。

金叵罗瞧着陈姐和这个冒牌的陆一鸣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世人皆愚妄,只看得到皮囊,却不知皮囊之下藏着什么东西,听人舌灿莲花便生欢喜。

不过也不能全怪陈姐,只怪这个花莫言太过狡滑,真是个察言观色、虚嘴掠舌的行家。

至于陆一鸣,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人生在世,总要尝点苦头的,不然永远不知世间深浅。

眼见二人说要出门看什么河灯,他不由得皱起眉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姐听到声响回头:“金少爷,你醒啦。少爷说这些天在家里呆着闷,正好今晚有庙会,我们三个一起出去逛逛吧”

金叵罗嗯了一声,慢慢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冒牌货,能耍些什么把戏。

每月下旬,金陵镇和淮溪镇便会一起在两镇交界处办庙会,通宵不息。

长街回廊,挂满纸灯笼,十里相连有如游龙披光夜行,蔚为奇观。

其间街市繁荣,琳琅满目。各式杂耍营生,也看得人应接不暇。

花莫言被那些戏剧木人、走马灯、吹糖人迷住了,每遇到一个就驻足赏玩半天,活像个头一次出门的孩童。

趁陈姐去前面买糕点的当口,花莫言一边摆弄着刚刚买下的罗刹鬼面,一边小声地朝金叵罗笑道:“你盯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几天下来,他这口条已经突飞猛进,顺溜得很。

见金叵罗不吭声,他慢理斯条地说道:“你放心,我今天不跑。”这话倒不是骗人,他刚刚换了皮囊,身子还虚得很。哪怕想跑,也跑不远,索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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