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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满足。
“好,我跟你们走。”
左丘黎面色冰冷,声音亦冷冷吩咐道:“来人,将凌千扬押回衙门”
底下,立即有虎威军将士拿着铁链前来,欲将他的双手拷住。
然而,还未到他跟前,却听一旁,忽然有一人大喊道:“等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许管事双手握拳,面色白的如纸一般,神情却坚定无比,似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凌千扬眉头一拧:“许管事,你有何事”
许管事却并不看他,反倒是看向左丘黎道:“总督大人,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凌老板毫无关系”
话音一落,立即传来阵阵倒吸冷气之声。
而凌千扬当即怒道:“许毫,你是不是傻了此事与我无关,真相早晚会水落石出,你胡乱认什么罪”
“我没有胡乱认罪,一切都是我做的。”许管事低下头,似乎并不敢看凌千扬。
蓝若水当真没预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因为这一举动,实在是更像是主子犯罪,手下人来抵罪的画面了
连她都有些犯晕。
这许管事看起来也不是鲁莽之人呀
虽然目前的证据对凌千扬不利,但到底没有彻底定罪,但他这一招认,他却是逃不掉的呀
左丘黎当即双眼一眯,看向许管事:“你做了什么”
只见许管事深吸一口气:“买火药,放火药,与路十交手,刺杀御郡主,都是我做的。”
此话一出,连蓝若水的身子都是猛烈一震
因为,方才左丘黎说的是与他手下交手,并没有提路十。
而这件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再加上,她归途被刺杀一事,更是只有琉璃,路九和左丘黎知道。
就连凌千扬也半点不知。
而唯一全部知道这些的人,就应该是凶手无疑
再细看许管事的身高和体型,竟然和凌千扬那么相像。
她甚至猛然想起,之前凌千扬对她说过,某些时候一些必须出席的家庭聚会,干脆就让许管事易容参加。
几乎是他替身一般的存在。
双手忍不住狠狠攥起,却依然带着不可置信:“所以,你是易容成凌千扬的样子,去买火药的为什么”
许管事平静回道:“因为我当日易容成凌老板去提了一些银票,之后,便直接过去了,毕竟火药坊不随便出售火药,我想着以老板的身份购买,那边总会给点薄面。只是没想到,火药竟然没有完全烧尽,让你们查到了购买地点。”
这么说着,竟是主动转头看向那火药坊坊主:“坊主,若是不看我的脸,你是不是觉得和当日见到的人一样”
那坊主一怔,接着将他仔细的端详起来,半晌才点点头:“的确很像。”
而许管事又接着转向了路十:“路大人,当日你刺中我右臂之后,剑又险些刺中我胸口,却不慎刺中了后面的树上,我才得以逃脱,你还记得这件事吧”
说着,还特意将右臂上的袖子一掀,接着,露出一个同样绑着绷带的胳膊,并且那受伤的与刺伤位置相符
路十脸色一变,当即大喊道:“没错,就是他这身高和体型,哪里都一样”
话音一落,侍卫们立即将刀逼向许管事,生怕他又出什么动作。
那许管事却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们放心,我会老实和你们走的。”
罪人认罪,且将别人不知道的犯罪细节都描绘的如此清晰。
就连蓝若水都找不到任何再可以怀疑的点。
只是,她与许管事也接触过一段时间,不管从哪里看,他都不像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而且
眼见虎威军将士已经过去将许管事拷住,蓝若水还是开口道:“许管事,你的动机呢你弄一个爆炸,炸死那么多人,连孩子都包括,动机呢”
许管事的身子狠狠一震,双拳紧握。
蓝若水几乎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以及一股强烈的情绪感知。
不由更加迷惑,他生气
他既然是凶手,又为何会生气
正想着,却听他开口道:“因为我想破坏你与总督的生意,我们老板对你那么好你都无动于衷,你可知他为你伤了心,独自喝酒之时,是多么难过”
蓝若水一怔,凌千扬为她难过
不由下意识朝他看去,却见他神色冰冷,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蓝若水对于这种说法岂止是觉得不可置信,更是觉得荒唐,当即一阵火气上涌:“所以,你为了报复我,就不惜害死那么多人”
许管事没有再回答,而是抬头看向虎威军将士道:“走吧。”
然而,刚走两步,却听一直没有出声的凌千扬忽然开口喊道:“许毫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
第410章 能不能因我信他
衙门外。
刚刚审判完的许毫被押下大堂,路过一直伫立在外的凌千扬之时,终是停下脚步。
“老板,保重。”
短短的一句话,仿若有千斤重,直将凌千扬压的喘不过气来。
案情重大,将许毫扣押的当天,皇上便亲自询问了案件详细信息,因许毫对此案供认无误,且人证物证俱在,因此,皇上亲判:许毫与第二日午时当街斩首
凌千扬听着方才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
许毫伴随他身边多年,说是他的左膀右臂绝对不为过,事到如今,他也无法相信这件事是许毫所做。
所以,眼见许毫说完便要被押着离开,凌千扬一把拉过他道:“许毫,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对不对你若是受了什么威胁,直接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洗清冤屈,相信我”
许毫的脚步一顿,眸光中有晶莹闪烁,嘴角却是慢慢扯出一抹笑。
那笑带着苦涩,带着心酸,还带着许多的安慰。
“老板,谢谢你相信我。但是我无话可说,保重。”
接着,便将凌千扬的手挥下,大步离开。
凌千扬瞳孔一缩,还要伸手将他拦住,然而,虎威军将士已经上前,将其阻隔。
很快,许毫便被押离府衙,走向大牢,迎接他的是最后一个夜晚。
夜色笼罩着大地,短短一日,徒然生变。
蓝若水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黯然神伤的凌千扬,想了想,终是走上前。
“凌千扬,你不要太难过了。”
听到蓝若水的声音,凌千扬的身子微微一抖,接着,却是挺直了起来。
“蓝若水,你之前在我府中所说,是真的吗”
蓝若水一怔,恍然记得自己似乎只对他说过一句话,所以眸光坚定道:“是真的。”
“那现在呢”凌千扬闻言转过头,直视着她,“现在,你是相信一切都是许毫做的,还是,认为是我在背后指使”
“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关。”蓝若水回答的很干脆。
然而,凌千扬却问的更快:“为什么”
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