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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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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白见容煜心下着急,一只手在腰侧摸了摸,坠着流苏的玉佩落入眼底。

你是怎么要出来的?容煜问他。

江逸白弯了弯唇角,道:臣有臣的法子,不便告诉陛下。

也多亏了你,否则还要回去一趟。容煜接过玉佩,仔仔细细系在腰上。

江逸白拿到玉佩已有一天有余了,这玉佩成色不错,但他实在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异常。

容煜对这玉佩的来历含糊其辞,他也不打算再去问。

东西就在哪儿,迟早会有个真相。

驾江逸白扯动缰绳,马随着猎犬而去。

.

耽误了这么些时日,下山之后一行人几乎是日夜兼程往南边去。

从北向南,离盛京越来越远,也再看不见连天的飞雪,一直到南岭境内,居然还赶上一场大雨。

在北边住惯了的人,最不喜欢这阴冷潮湿的雨。

入夜,几人安置下马车与马匹,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浑身都湿透了,汗水和雨珠子掺在一起,身上格外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感觉最近看文的人好少ovo

第79章

银子给的足够,店家特地为几个人提供了热水。

看着看木桶里冒出来的热气,容煜心下舒服了许多。

江逸白还在灯下看密信,容煜走过到他身侧,问了一声:要洗漱么?

陛下先去罢。江逸白说罢,将一侧的搭着的巾帕递给容煜。

容煜带着东西,回了隔间。

巾帕搭在屏风上,人泡进木桶中,几日来的疲惫便轻易被洗去。

木桶比不得汤池,容煜这么大的个子坐进去难免拘束。

入夜之后,总感觉身上与白日里大不相同,除了没什么力气,还有格外敏锐的感觉。痛楚,困顿这样的感觉被放大之后会让人心情很不好。

这蛊虫,会不会无药可解呢。

容煜低着脑袋,发了会儿愣。

人一愣神,便感觉不到周围的动静。

过了许久,容煜才发现江逸白已经在眼前站了许久。

你来了,朕就快好了。容煜把巾帕拿起来正准备擦自己的胳膊,突然手中一空,巾帕已经落进入江逸白的手中。

不用这么着急。方才里头听见里头没什么动静,江逸白便能猜到容煜一定是在愣神。

从前在宣华殿也是,每次没进热水中,容煜总是喜欢发呆。

陛下在想什么?江逸白问了一句,用巾帕为容煜擦身子。

容煜靠在木桶上,叹了口气,道:朕在想会不会就连神医也治不好这蛊虫。

怎么会。

事有万一,如果是白来一趟,朕或许今后都要这样了。容煜的语气中有些许失落。

这样不好么?江逸白问他。

不大好。

对旁人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感知最清楚的还是自己。容煜已经能感觉到,现在做许多事都不是随着自己的意识了。

再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

逸儿。容煜仰着头,看着江逸白的脸。

这个角度的人,是十分诱人的。江逸白应了一声,舍不得破坏这样的情景,目光也很守分寸的留在人脸上。

容煜看着他,问道:如果有一天朕不在了,你会去哪儿?

怎么突然问这个。江逸白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君王都在想着长生,而容煜却在想着死去的那一天。

随便问问,你不想回答就

臣会跟着陛下,追到奈何桥,追到黄泉路。

江逸白的回答很坚定,如果说容煜这辈子活着,是为了守护燕国,那么他的责任就是守护容煜。

容煜听江逸白这么说,心下突然有些发涩。旁人说效忠于他,总觉是口头之语,唯独江逸白,容煜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不,你要好好活着,你还有西云。

江逸白还年轻,往后会有更大的造诣。

陛下也是。

燕国可以没有容煜,但是江逸白不能没有容煜。

眼前的人浅浅勾了勾唇。

或许是被这笑容所迷惑,容煜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江逸白的脑袋勾下来。

薄唇相偎,唇舌相逐。

明明不久之前,还恨不得再也不见面。

容煜已经分不太清,如今与江逸白所做的一切,究竟是蛊虫作祟,还是早已心中萌动。

要弄清楚这些,实在太难了。

木桶中的水大半洒在外头,原本一个人都有些拘束的地方,突然间安置了两个人。

没过腰的水面不断起伏,江逸白细细亲吻着怀中人的眉眼。

温热的气息擦过耳畔,有低沉的声音传来,可以么

十分诱人的请求。

容煜挪了挪身子,在环上对方的腰后,俯身把江逸白的话吞没在唇齿之间。

可以么,当然不可以。

容煜很清楚江逸白体力,如果他点了头,第二日是定是起不来的。为了少受些罪,容煜废了好些功夫才让江逸白在他手里泄了身。

小兔崽子也不知憋了多久,就可着他折腾。

.

晨起的雨依旧很大,南岭冬日里多雨,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停下。

容煜坐在畔看雨,手里掂着一个果子。这几日越发嗜睡,但是还是强迫着自己早早醒来。那种眼皮发沉,怎样都醒不过来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街上有不少小贩,已经挑着担子准备开始卖东西。

江逸白醒来时见枕畔已经没了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希望日日醒来都能看见容煜在身边,但可惜容煜不是个贪慕缱绻时光的人。

醒了?容煜听见动静,见江逸白已经坐起来,往他的方向丢了个果子。

黄澄澄的一个橘子,还没有剥皮。

江逸白接过果子,一手将压在寝衣之中的头发挑出来。

你们西云的天也是这样么?容煜问他。

江逸白缓缓剥着手中的橘子,道:是,有时候一连好些天都不见日头。

橘子很酸,并不好吃,但江逸白还是吃光了。

总是这样潮乎乎,怪难受的。容煜往窗外探了探头,几滴雨落在额头上,凉意从眉心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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