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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往事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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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景森的习惯,要求他在自己身边裸睡,说他光滑微凉的身体抱起来更舒服。

直到最后,尹寒脱掉底裤,钻进了被中。

然后床的一边微陷下去,程景森也躺下来,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这一场梦境漫长无尽,在压抑对峙和温暖相拥之间不断循环,直到尹寒头痛欲裂地醒转过来。

昨晚被程景森砸过的那一侧脸变得红肿淤青,轻微眨眼也会牵扯出难忍刺痛。

尹寒从小冰箱里翻出来一个冰袋敷脸。

程景森说,“给你请个假,今天不用去学校。”

尹寒不答应,“全勤才有可能拿到奖学金。”

程景森淡笑,“我是给你交不起学费吗?不差你那一两万奖学金的钱。”

尹寒把冰袋放回冰箱,开始往身上穿套校服,一面给接送司机打了一个电话,“对不起稍等十分钟,马上就来。”

程景森也不拦他,看着他把作业和笔记本电脑快速塞进印有校徽的背包。

临出门时,尹寒问,“如果我拿到学期全勤,所有功课A,可以要一个奖励吗?”程景森意外之余,很快应下,“可以。”

尹寒冲他一笑,年轻漂亮的脸上光痕乍现,就连红肿眼角也溢出一丝温软,“谢谢程先生。”

前门关上的一瞬,程景森眼底滑过一抹冷意。

——有趣,他想。

这小孩既然有意在自己面前做一只温顺宠物。

那就让他看看,他能演得多真多好。

-尹寒不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感到后悔。

他此前十七年人生沉淀下的全部感受,都抵不上养在程景森身边这一个多月来得深刻入骨。

他第一次觉得人心幽深叵测、冬季惨淡难熬;有时甚至怀疑自己不能活着看到来年春天的太阳。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变态,也想象不出一个人是怎么在衣冠楚楚和衣冠禽兽之间切换自如。

直到程景森撕下了那张温和伪善的面具,他才突然明白那些久居唐人街、上了年纪的华人在谈论起程景森时,为何会流露出那么惊惧的表情。

因为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残忍得难以想象。

表面上尹寒被他悉心善待,私下却被毫无节制地恶意玩弄。

施虐的手段逐步升级,好像要测试他忍耐的底线在哪里。

尹寒直到这时才发觉,原来人类在性爱上竟已开发出那么多难以描述不可想象的花招。

而程景森似乎要在他身上试个遍。

从此尹寒进入浴室时不再照镜子,因为不想看到遍体鳞伤的自己。

程景森玩弄他的花样层出不穷。

曾有一晚他被塞入迷药后又被锁在穿衣镜前,程景森递给他一个画板,逼他把自己神智不清的样子画下来。

尹寒抖着手勉强描了半页,最终伏在纸上抽搐干呕,无法画完自己受辱的样子。

此后一连多日他都不进画室,一看到空白纸页就恶心反胃。

很多时候,程景森不给他纡解的途径,他也会在欲望失智之下咬自己的手腕和肩,咬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后被塞入口枷。

他知道这种摧残是钝刀割肉似的。

程景森把他依赖信任的一切外物都慢慢撕毁给他看,又在折磨完以后对他极其温柔,抱着他给他喂水喂食,吩咐佣人准备他喜欢的菜品,在他意识清醒时带他出门,观赏他心仪的话剧和球赛。

他虽然还未被程景森彻底开发,却已经在情欲的沼泽里陷得很深很深。

迷药至少持续一两个小时的药效,程景森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把他抓到身下迫使他为自己口交。

尹寒承受不住那根巨大性器在喉间的反复深入,第二天几乎没有食欲,也连续多日不能再喝牛奶,任何类似白浊液体的食物都会引起他的剧烈反胃。

程景森将满脸淫液的他拖到浴室清洗,在淅沥水花下握着他的脸,对他说,“我还没真正操你,你就被玩得这么狠。

等以后开了荤,只会更加放荡下贱……”尹寒那时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忘了自己要在他跟前伏低做小,咬牙嘶声道,“程景森,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会生不如死……”程景森很喜欢他被逼到绝境时忍无可忍之下露出的一点不驯兽性。

让他想起在唐人街那间茶餐厅里与他的初见。

于是这晚尹寒又被折腾了第二轮,最后在男人手里晕厥过去。

第17章

美国的学校陆续开始了为期半月的冬假。

程景森把尹寒带回长岛的别墅养着,整个圣诞到新年期间,尹寒都过着不闻朝夕脔于声色的生活。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放出了程景森心里的那头猛兽。

这个杀父夺位的男人,原本已经在漂白以后蛰伏下来,开始平稳冷静的生活,却被他的闯入突然搅乱。

那些隐藏在程景森体内里的嗜血基因一点一点被唤醒,尹寒成了唯一的承受对象。

这晚程景森在家里招待了几位非关生意场上的朋友,林湖山也在场。

他当着众人的面,对尹寒入微体贴,给他添菜,哄他多吃一点,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朋友感叹,“原来阿森这种混账也有深情的一面,尹寒你对他施了什么魔法?”尹寒嘴里咬着酥脆蟹饼,浅笑,“可能是我在床上比较听话。”

这么直白露骨的回答,却从一个清纯少年嘴里说出来,引得众人起哄不已,程景森挑眉一笑。

之后有人提议去看DitaVon Teese的脱衣舞秀,这场演出声名在外,美感多于色情,不算得多么荒唐。

程景森却揽着尹寒说,“我不去了,上次开派对搂了几个女人,小寒气了一个晚上。”

众人哄笑,要他说说后来是怎么化险为夷。

尹寒被他半抱在怀里,看着他深邃优美的侧脸和一笑而过的敷衍,心知做戏要做全套,只能陪着他演到底。

临出门前,林湖山在别墅玄关处给程景森递了一支烟,似乎有话想说。

程景森猜到他的用意,接过香烟,等这位老友开口。

“尹寒还是个孩子,你别玩太过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这几年下来,我以为你也回到正轨了。”

“你们之间总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我看得出来。

那就好好对他,不要用你那些方法玩他,没人受得了。”

林湖山说得很含蓄,程景森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恼,笑着说,“Sam,你不明白,尹寒和我其实是一类人。”

——他们都是孤注一掷的猛禽或野兽,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奋不顾身地拼抢过,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给过尹寒机会,让他走。

而他选择留下时,就知道这里将是他难以挣脱的牢笼。

林湖山无奈,席间众人只知玩闹起哄,他却看出尹寒整个人都变了。

不久前那个灵敏锋利的少年,已经变作程景森身边压抑隐忍的一个附属品。

尹寒伸手时偶尔露出腕上的淤痕,显然经过多次捆绑,才会留下那种受虐后的印记。

他叹了一口气,“阿森,他没有做错什么。

你心里清楚。”

程景森咬着那支不燃的烟,眉目间还是那种又冷又邪的神情,“天晚了,我让饶晟送你们去downtown看表演吧。”

林湖山临走前说,“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你不会如愿,尹寒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程景森只是笑,心想,那最好是了。

这世界和世人从没让他如愿过。

最好尹寒也是其中之一。

这样他们不必相互记得。

最终只会成为泯灭于众生之中的一个泡影。

当他回到书房时,尹寒正在听录音笔。

程景森给他找了一位西班牙裔定居美国的大师,一对一地教他绘画,尹寒每次上课都会录音,以便回放学习。

见到程景森进屋,少年将手中物件一收,不自觉地往后一缩。

——他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程景森走到他跟前,伸手拨了一下他额前垂落的碎发。

尹寒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攥紧。

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害怕?”尹寒垂眸一笑,“我的害怕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程景森半蹲下,“林湖山替你说话,让我对你好一点。

你才来我身边没多久,怎么这么会收买人心?”尹寒双唇一抿,淡笑,“你只是要找个由头玩弄我。

其实不用任何理由,你随时可以开始。”

他心里满是恐惧,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什么,但面上仍然半点不显。

程景森盯着他,尹寒穿了一件黑色YSL细针毛衣,领口穿插几丝金线,露出修长脖颈和匀称锁骨,像一尊收藏于夜色中的白瓷,美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在床上被自己折腾了快半个月,可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却分毫未减。

同在一间别墅里生活的徐妈和玛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这间书房里经历了什么,只以为那些断续传出的呜咽声是爱侣间的情趣。

因为尹寒实在隐藏得太好。

程景森舍不得伤他这张年轻漂亮的脸,于是他浑身上下最完好的就是这张脸。

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

不管前一晚发生过什么,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的动作都很难察觉。

可是一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的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一开始以为自己养了一只会咬人的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一匹真正的狼。

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的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我们今晚玩点别的?”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甚至不愿去问要玩什么别的。

程景森带来的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

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的每一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的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的唱片,你找一张出来放上吧。”

尹寒顺从地走到碟片架边,随手抽出一张,恰好是邓丽君的歌碟。

封套上的歌曲年代久远,是飘洋过海的老派华人的精神寄托,而他并不熟悉,转身问程景森,“这张可以吗?”程景森无声颔首。

尹寒把黑胶唱片放入一旁的唱片机,选了一首《清平调》。

前奏缓缓流动,他走回程景森身边。

温婉女声昳丽唱起,“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程景森看着他,眸色深沉,眼底笑意若有若无,“我为了你错过今晚在剧场的表演,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弥补?”尹寒眼睑微垂,抬起手一件一件褪了衣物。

直到他只穿着一件贴身单衣时,程景森把他叫停,“坐上来吧。”

他走到床边,抬腿跨坐到男人身上,这个动作牵动起大腿内侧的淤伤,他坐下时眼尾微微泛红。

程景森两手握住他挺翘的双臀,低声说,“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尹寒低头,主动吻下。

《清平调》的旋律还在缓进,女声已经唱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他在暧昧的氛围里渐觉呼吸紧促,脑中想的全是自己这半个月遭受的种种摧残,扶在男人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有些抖。

程景森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心想,这小孩是真怕了。

一面伸手探到他衣下,慢慢搓揉他的腰窝,在轻吻之间问他,“要不要求求我,今晚对你好一点?”尹寒舔着他凉薄的唇齿,黑眸抬看,“Sean,对我好一点吧......”程景森深吸一口气,尹寒这样子实在太撩人。

他突然将他往自己怀里梏紧。

“一会儿我有一个工作会议,你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

不等尹寒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他一把抱起。

他的结实手臂枕着少年光顾细致的双臀,把他竖抱到书桌边,又轻轻放下。

尹寒先是愣住,旋即明白过来,挣扎欲起。

一旁的电脑已经开始出声,是视频那头的赌场经理发来的问候。

程景森俯身贴在他耳边,带笑低语,“我没开摄像头。

今晚不给你用药,别叫太大声,让人听见就不好了......”尹寒敏感的耳廓被半咬半舔地吻过,男人的一只手随之熟练探到他身下。

他浑身发颤,躺在冰凉宽阔的办公桌上,修长双腿折起张开,身边的电脑上传来多人会议的重叠语音。

那些赌场分部的监管和经理都在公事公办地禀呈今晚的业绩,却无人知道自己老板在开会同时还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圈养的新宠。

尹寒无助地咬紧下唇,程景森的手指已经搅入他口中。

第18章

他突然咬住程景森的手指,又以湿软舌尖卷住指腹的一瞬,男人为之一愣。

电脑那端的市场监管正在请示几位高级客户的借码额度。

尹寒主动以双膝夹住程景森的手臂,开始缓缓磨蹭。

这是连续半月以来,他唯一没被下药的一晚。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向对方证实——在意识清明之下,他可以比他所想象地更加性感撩人。

尹寒知道自己还年轻,暂时的迷药或许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伤害。

但长此下去,如果程景森真的喜欢上他那种心智渐失的样子,他终究会被这些迷药拖垮。

他的舌尖慢慢上探,将整根手指吞含,一双眼尾微扬的凤眼移扫过去,伸手拉着程景森的手臂令自己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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