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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深宅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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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犯倔,便是死都不肯向我低头?”

我偏过头去,一根素指指向门口,“滚出去。”

司徒陌的眼里蕴着风暴,“在你眼里,我便这样不堪?”

我终于崩溃,梗着脖子冲着他大吼:“不堪两字怎么够形容你,在我眼里,你傲慢、跋扈、自以为是,你这样的人,配不上我的喜欢。”

司徒陌看着我,眼里的波涛淡下去稍许,“由来只有我挑拣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谈什么配不配?”

鸡同鸭讲,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儿去,我觉得泄气,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何苦?

我侧过脸去,刚刚小产过得身子,受不住这样折腾,我额头冒出虚汗,舌下苦涩,想着这些日子在这所宅子里遭得罪,忍不住再次呜咽出声。

司徒陌在我身边站了会儿,熬不住,坐在床榻,“别哭了。”

我偏不理,哭得手脚抽搐。

司徒陌俯下身子,撩开我额头的碎发,“婉儿,别哭了,我没给你吃什么劳什子毒药,你别哭了。”

我止住了哭声,惊怒交加,坐起来身来,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直直指到他鼻梁上去,“你真是坏到了骨子里,这样戏弄我,与你有什么好处吗?”

司徒陌握住我举起的手腕,“你乖乖听话,别再惹是生非,过去的事,我便不再计较了。”

我挥开他的手臂,“谢谢你的不再计较,我不稀罕。”

司徒陌眼眸越来越深,似乎又要发怒,忍了半饷,方才忍下去,“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不识大体不知好歹的女子,我已让了步,你却如此计较,你倒是想怎样才肯罢休?”

我想起那日的夹板之苦,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明知不可能,却偏偏要说出心中的恨,“你把燕娘赶出府去,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第17章

燕娘离府那日,哭得惊天动地,我漠着一张脸,远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身后有人走上前来,与我并肩,我侧头细瞧,是许久不能露脸的秋红。

她将一双柔夷小手鼓得通红,“妹妹实乃真人不露相,瞧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谁知竟扳倒了这个讨人嫌。”

我冷漠瞧她一眼,总觉得她话里话外透着揶揄,我身心俱疲,并不想与她虚与委蛇。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实则完全没给她面子,个个都想争宠,去司徒陌跟前卖弄便是,背后做些这啊那的,没意思透了。

“姐姐若无事,妹妹这厢便先告退了。”

晚上我用过晚膳,闲来无聊,在油灯下读书。

灯火摇曳,一盏如豆,古代的夜晚安静地只余鸟鸣,我放下书本,遥看窗外夜色,繁星点点,一弯弯月,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我为自己如今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叹气,忽然觉得这样的夜色,怎能少了一首情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我把自己唱得泪流满面,一首唱罢,身后有稀稀落落的鼓掌声响起。

这个时候,还能有谁呢?

我叹口气,转过身去,福了个万福,“三爷,这会儿怎么有空过来?”

司徒陌有些无奈,我倒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神色,却听他说道:“已经顺了你的意思,为何说话还要如此夹枪带棒?”

好没意思,我任性妄为,不想理他,我回身靠在窗棂上,天上北斗七星熠熠生辉,与那轮弯月遥相生趣。

身后有个声音沉着嗓子响起,“过来。”

我充耳不闻,只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身子落入一具温暖怀里,“在瞧什么。”

我指给他看,“在看星座。”

他顺着我的食指,一起抬头,银河水里,多少痴男怨女,一生无悔,却窥不破那红尘无情。

我回头去瞧他,正好他也低下头来,有微风拂过,我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处,他低声唤我,“婉儿,刚刚唱得是什么歌?”

我笑笑,“我只在乎你,是一首情歌,一个女孩,庆幸遇到了一个男孩。”

司徒陌盯着我嘴角的笑意,许久没移开眼神,“婉儿,你多笑笑,你若愿意多笑笑,我就多来这院里陪你。”

我转头看向窗外,“三爷,到了如今,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宁愿你不来陪我,我只想要些清净。”

窗外的风声渐大,有滴答滴答的雨声响起,一层层的芭蕉叶在风里摇晃,远处有打更的声音响起。

我回过身去,软着身子靠在墙边,司徒陌单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那你就当陪陪我吧,成吗?”

我又笑了,这人似乎变得陌生,那个冷漠的司徒陌,那个不发一言冷眼瞧我的司徒陌,与眼前这人在灯火中无法重合,我将双手挂上他的脖子,“成是成,可却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依你。”

“不准碰我身子。”

司徒陌愣了许久,竟然哈哈笑起来,“开天辟地,这怕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板起脸来,“成不成?不成就请您移驾。”

我瞪着眼睛被他堵住唇,不满从交叠的双唇中溢出,他极尽温柔,与我唇舌交缠,我被他反剪双手,困于怀里,缠绵许久方才脱困,却听他淡淡说道:“自然是不成。”

第18章

天气渐渐转凉,我与如意渐成两足鼎立之势,司徒陌在两个院子里随意走动,偶尔也会去秋红那儿留宿。

如意嘴甜,人又温顺,我依然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司徒陌几次说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并不与他一般见识。

中秋节那日,司徒陌请了戏班子来搭台,唱得是一出京剧“四郎探母”。

我听得入迷,杨延辉与公主各怀心事,一问一答,俱有文章,我心怀感伤,看那杨延辉举步维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感怀身世,不由眼角泛红。

如意坐在我身侧,微微探过头来,细声询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冲她淡淡一笑,“灰尘迷了眼睛。”

如意拿帕子掩嘴,笑得人畜无害,“姐姐是不是瞧那小生细皮嫩肉,芳心暗动了?”

我抬眼去看司徒陌,他坐在如意的另一侧,一只手还搭在如意腿上,见我目光扫来,淡淡抬眼与我对视,眼里精光闪烁,显然也听到了如意言语,只待我的回答。

我心中暗自冷笑,看上怎样,不看上又如何,这世间万事万物,我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谁又能奈我何呢。

我这人容易犯倔犯傻,知道该说什么话并不代表我便真会如人愿,人家拿了个网套子,我便像只傻狍子一样往里钻。

“暗许也好,无意也罢,与妹妹有何关系?”

如意脸色白了白,但她到底反应快,又拿手帕捂嘴而笑,“姐姐真是会说笑,玩笑话而已,姐姐千万别当真了。”

说完又转去另外一边,受了委屈般噘嘴靠向司徒陌,司徒陌将她揽在膝头,安慰般摸了摸她额头。

我看着司徒陌漫不经心的侧脸,不知他意欲何为,我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素来知道他不是个感情外露之人,今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那如意如此亲近,实乃怪事。

四郎探母唱罢,如意央着司徒陌还想再听一曲,司徒陌笑她,“人家唱累了,让他们回去歇息吧。”

晚上是中秋阖家宴席,司徒家人丁单薄,上没有高堂,下没有子嗣,只有司徒陌,我,如意和秋红四人。

老管家在边上伺候着,菜色倒是丰盛,我肚里没有油水,举起筷子便停不下来。

如意与秋红可不像我,都是浅尝即止,我做不来那些戏,管自己吃了个痛快。

酒过三巡,司徒陌提议我们每人出个乐子逗闷子,如意和秋红都不愿意,说是酒桌上唱曲乃是戏子所为。

我今日大饱口福之欲,心情相当不错,便站起来,朝着在座团团一鞠,“我来表演个节目吧。”

我冲着司徒陌福了福,站起来故作神秘绕着桌子走了一圈,走到秋红身边,两只手空空如也给她检查,待她确认之后,右手往空中一抓,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便出现在手中。

秋红欢呼起来,我将玫瑰花插与她的发髻中。

我又走到如意身边,如法炮制,伸手一抓,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便出现在我手中,我将鲜花赠于她,惹来她的娇呼。

最后一个便是司徒陌了,我转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问他:“三爷想要什么?”

他做了个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看那唇语,是一个“你”字,我漫不经心地朝他笑笑,“痴心妄想。”

说完右手在他眼前一晃,一根狗尾巴草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他眼神漆黑,望向我,“苏婉柔,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第19章

家宴撤去后,我与秋红各自回了院子,如意在下午的戏台子边求过司徒陌,今晚是团圆之夜,她想他去她院子里过夜。

如意是个柔媚可人儿,她含羞带怯的嗓音没有男人可以抵抗,我想我若是三尺男儿身,也定会依了她。

散了桌子,我落在最后头,我素来不喜与别人结伴而行,慢慢吞吞缓缓而行。

司徒陌被如意挽了胳膊走在前头,他似忘记了什么,几次回头来看,我不知所谓,随着他一起回头。

却见他脸色转青,狠狠瞪我一眼,我实在莫明,管自己出门转了小路回院子。

初秋的院子草木稀拉,我吃得有些胀腹,便在院子里慢跑了几圈,又拉了筋做了几套简单的瑜伽动作,这才回房睡觉。

难得好眠,挨着枕头便入了梦,梦里看见父母,一样的容颜,却已满头白发。

我在梦中哭醒,却见枕畔卧着一人,单手抵在脸侧,正在垂头看我。

见我醒了,淡淡开口,“梦着什么了?”

我起了坏心,答他,“梦见被鬼压床。”

这人心思真正难测,不怒反笑,“这便哭了?”

我不知他底线,却撸起了虎毛,“对啊,醒着被你压,睡了被鬼压,怎能不哭一哭?”

司徒陌笑得双肩抖动,“苏婉柔,你到底还有几张脸孔?”

“你这问题好生奇怪,脸孔自然只有一张。”

司徒陌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双唇。

一双手也不安分,上下其手,到处游弋。

我挣脱不得,双手被他扭在头上,我半点不得法,趁他松开我唇时,气急败坏地问他:“你方才在如意房里,可曾碰她?”

司徒陌愣住半饷不见动弹,许久方才浮现笑意,两眼抓着我不放,“婉儿可是吃醋了?”

吃得哪门子的飞醋,这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摇头否认,“你若是碰过如意,麻烦你去洗一下。”

刚刚若算是撸了虎毛,这回无疑是摸了虎腚,司徒陌大怒,但却没如我所愿,拂袖离去,他毫无怜惜之情,一边撕我贴身衣物,一边冷漠告知:“自然是碰了,我偏生有这般爱好,一夜双响,妙不可言。”

我横眉冷对,与他肉搏,心里恶心,下定决心今日绝不如他所愿。

可我一介弱女子,哪里抵得过成年男子的手劲,我被司徒陌挟制在身下,到底被他得逞。

我恶心得直泛酸水,想起他刚从如意身上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

我呜咽出声,推开司徒陌,翻身在床边干呕,心里只觉得生无可恋,这般委屈做人是为了什么。

我哭得肝肠寸断,司徒陌来扯过我一回,被我挥手打开。

我哭湿了头发,身上粘腻,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子被人抱去怀里,那人替我抚平头发,又擦去余泪,叹气道:“好婉儿,乖婉儿,别哭了,是爷不好,不该拿这些话来气你。”

“我今日没碰过如意,前些日子去她房里,也只是僵坐会儿便离开了。”

“我没来你房里的几日,都宿在书房里了。”

我似乎听不明白他说出口的那些话,去如意房里不留宿,可为何却次次留宿在我这儿?

第20章

我知这话中意思,可我却不想明白,我装傻充愣,扭身转入床榻内侧。

我拉开丝被遮住自己,声音似乎也被泪水打湿,“既然你已遂了愿,便该离去了吧。”

司徒陌却不肯罢手,我们像两只角斗的困兽,谁都不肯服输。

我在他齿间溢出声音,司徒陌得意非常,“婉儿,舒服你就叫出来,我想听。”

“你简直无耻到登峰造极。”我怒道。

那厮并不以为忤,笑着逗我,“君子食色性也,我与自己的小妾享那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我被那一声“小妾”击退,我冷漠下来,刚才的春宵帐暖仿佛全不存在。

司徒陌感受到我的转变,他停下动作,凝眸来看我,“怎么了?”

我咬唇否认,“没什么。”

司徒陌皱眉,“不高兴就告诉我,我能迁就的便会迁就于你,不能迁就的我也尽量。”

我与他四目相对,芙蓉账里春光无限,我们裸.身相对,他将我困在怀里。

他将我感受一一看在眼里,我兴致重起,随着他在被榻间颠簸。

门却在此时被砸响,我一直以为此事只有燕娘没皮没脸才能做得出来,谁知女人嫉妒起来,再温婉也会发疯。

如意哭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爷,三爷你出来,三爷你答应了奴家,今日宿在奴家房里,怎得到头来又来苏婉柔的房里?”

我又羞又怒,谁知司徒陌却来了兴致,他附在我耳边,低低问我:“刺激吗?”

我羞得整个脖子通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司徒陌在外面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声中,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

好不容易等他释放出来,门外也安静了下来,司徒陌让我给他擦拭干净,穿上衣服,这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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