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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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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投下一片一片的光斑,水面波光粼粼,浮着一大层金色光。蛇尾拨动溪水发出声音,和婉转鸟啼一起入少泽的耳。

碧泽生着些鳞片的背,优美,藏着力量。承接了水面反射的波光,像天生地长纯粹美丽的玉石,熠熠发光。少泽抹一把额上湿发,露出光洁额头和明亮双眼。他想起刚刚在水下看到的,被水波荡漾开,亮得晃眼的碧泽背影,与水上看起来不大相同,只是依旧美丽,像是梦里才能想象出的美丽。

连水面上的倒影都是好看的,少泽看了好久,又突然去追水下碧泽的尾巴尖,像一只活泼顽皮的翠鸟。尾巴尖总在被抓住的前一刻轻巧地滑开,少泽乐此不疲,玩够了才想起小老虎也是这样跳来跳去玩母老虎的尾巴。

少泽笑着,坐在岸边休息,坦荡荡地赤裸身体。一直追不到的尾巴这时候自己入了怀,轻轻地放到了他膝上。少泽猛然抓住咬了一口,势头做得凶,下口却轻。

抱着蛇尾巴滚了一圈,少泽在岸边草地上躺平了,安静了一会儿,捋直了蛇尾和自己比长度。他自言自语:“什么时候能长这么长呢?”

“多吃点。”碧泽从水里起来了,手搭在少泽颈侧,懒洋洋地应他。

少泽笑嘻嘻地躺在柔软青草上看他,碧泽伸手拉他起来,反被猛地扑在了地上。

“别闹,回去了。”

“好啦好啦。”

少泽跟他并肩走着,偏头同他讲话:“明天来抓鱼吧?晚上就可以做鱼汤。”活泼泼,又带着点半大的稳重和细心顾家。

碧泽“嗯”一声,把手掌放在他头上,慢悠悠地带上点笑意。

摆上地摊了。

卖咸鱼,五毛钱一个。

第73章

夏末。

松霖拎着葡萄回家,碧泽却不在家,松霖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压下心慌,只是洗了葡萄摆在院中桌椅上,静静坐着等他。

没等多久,碧泽果然推开大门走进来。松霖的心一口气松到一半,忽然发现碧泽脸上好似有一道血痕,又细又浅,小小一道伤口,血已经干了。

“怎么弄的?”松霖蹙起眉,手指点在伤口旁问道。

“啊?”碧泽大约并不知道自己脸上有道小口,伸手摸了摸,“跟丹云打架了。”

“打架?没事吧?还有别的伤吗?”松霖作状就要去解碧泽衣服。

“没了。”

松霖把他衣服解到一半,露出的胸膛上确实没伤,便也作罢,转而问道:“为什么打架?”

碧泽走到桌边,先给自己喂了颗葡萄:“她知道我没心脏了。”

松霖一怔:“她气恼你?”

“不。”碧泽又吃一颗,随便嚼嚼,连皮带籽一起吞,“她以前没打赢过我,要来赢一回。”

没了心,妖力大减,丹云跃跃欲试,还想啃上碧泽一口,尝尝他妖丹滋味。

松霖不高兴,皱着眉道:“她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她没赢。”碧泽往松霖嘴里也塞一颗葡萄,坦然解释道,“我用了你埋在院子里的法器。”

“啊。”松霖微愣,然后笑起来,明摆着偏心不讲理,“那好啊。她是自作自受,你下次不要手下留情。”

鼻子舔去了,嘴角沾着的葡萄汁水倒,没有下次了。

“嗯?”

碧泽眯了下眼睛,懒洋洋地:“她代表蛇族来,宣布将我除名,以后都不会来了。”

松霖怔怔然,不知作何言语,反倒是碧泽,浑不在意,自顾自地又往他嘴里塞一颗葡萄。

“那……”松霖开了口,不知怎么说下去,连嘴里的葡萄也不晓得嚼一嚼,只是含着,把腮帮子鼓出一点。

“怎么呆呆的?”碧泽笑起来,有趣似的,接着塞两颗圆圆的紫葡萄。

“……好甜。”葡萄被咬破,甜蜜汁水四溢,松霖依旧有点呆,眼睛睁大,露出了几分少年神态。

碧泽用拇指慢慢地擦去他嘴角沾上的一点汁水,又压上他的下唇揉碾:“好了,乖崽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不用在意。”

松霖半张着嘴,下唇被揉按出艳色,忽然笑起来,弯着眼睛咬住了碧泽拇指:“知道了。”

不用在意……松霖感到某种释然,心里压着他的某种桎梏悄然粉碎消逝。因他知道了,哪怕过去曾互相伤害过,心存芥蒂,而在经年岁月里也会逐渐变得平淡,可以当做闲暇时闲聊的闲话,无足轻重,泯然于朝霞夜露、相视一笑间。

“碧泽,我也有件事。”松霖伏在碧泽膝头,捏着碧泽手指,偶而轻轻咬一下。

“嗯?”碧泽任他咬,咀嚼葡萄。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松霖抬眼,与碧泽垂下来的目光相对,“我几年前就找到我的生父了。”

“唔。”碧泽没说什么,只是摸摸他眼尾。

“你不想问吗?”松霖微微蹙着眉,殷殷地望着他。

“问什么?”碧泽懒散,拨弄他的耳垂,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模样。

“啊……可是,”松霖说到一半住口,愤愤地咬碧泽指尖。

“乖崽。”碧泽反而笑了一声,“你说过的——你是我的。”

松霖声音闷闷的。

他说,他是私生子,父亲位高权重,嫌鄙他母亲出身,视他们母子为污点。

于是他们母子一路逃亡,到陡峭山路,与追来凶手狭路相逢。马车翻下陡崖,母亲把他护在怀里,身后追兵又来。母亲推他一把。

“往山里跑,别回头。”

“遇到好心人就求他收留,别回来。”

“走吧。跑吧。”

——然后遇见了碧泽。

被投诉了,顾客说买的咸鱼缺了一块,还有牙印。

嘎嘎嘎——帮他们尝尝味道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吃呢?!

第74章

松霖张了几次口,终于还是没说。总归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也不用叫碧泽知道了徒增烦扰。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难免忙起来,通宵达旦也可能。

连着几日松霖归得很晚,连带碧泽用晚饭与睡觉也晚。这样不太好,这晚,松霖沐浴后,在床上同碧泽讲:

“我最近要忙好一阵,我晚归不要等我。”

“你在做什么?”碧泽半睁开眼,缓缓道“有血腥气。”

松霖一怔,今天他先后去了刑部和昭狱,旁听了对尚书的审问,对诸多罪名尚书不仅不认,竟是一头撞在墙上,血溅当场。他没想到碧泽这样敏锐,明明已经沐浴更衣,只含糊道:

“官场事罢了。”

碧泽只是看他,不言语。在松霖挨过来时伸手抵住他胸膛,一副不要他近身的模样。

松霖便解释:

“丞相派倒台了,那些党羽,我看了他们受刑——他们生死有命。”

碧泽转为掐着他下巴,抬起松霖头与他对视,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有呢?”

松霖移开视线,沉默一会儿,很为难似的,抓紧了手指,终于说:“是丞相……他、他就是我生父。”

松霖为自己约定的三十岁,是要丞相命的期限。

松霖殷切,带点请求地看碧泽:

“碧泽,我意难平,让我杀他,”

“他此生最爱权势,我就用权势杀他。”

“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碧泽冷淡道:“我可以帮你杀他。”

“不!”松霖答得急,也坚决,“我自己来。”

碧泽猛然逼近,掐着松霖下巴,眼眸深绿,语气平淡:“你还舍不下你的恩恩怨怨。”

“跪。”碧泽把人翻身过去,命令道。

松霖被按着肩胛骨跪趴在床上,有点慌,急切地摇头:“碧泽?我没有!”

外袍被掀开,下摆搭在后背,裤子猛地被拉下,刚好露出圆滚滚的臀瓣。

松霖一时茫然,而破空声响起,“啪”地一声,松霖臀肉一痛,叫出声:“啊!”

“碧泽,别——啊!”

一下接一下,像是鞭子,没规律地抽打,松霖又疼又羞耻,更心慌的是碧泽没回应,没几下就忍不住泛起眼泪:“不要了碧泽……疼……啊!”

“啪。”这一下抽在股缝,险些打在穴口上,松霖剧烈地挣扎起来,上半身被按住了,只有一个被打得红痕交错的屁股摇来摇去地躲。

一巴掌打上去,叠着红肿痕迹,火辣辣地疼,松霖哭得可怜极了,抽噎着,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躲。”

“为什么要为别的事分心。你做错事了,崽崽。”

凉凉的蛇尾塞进股缝,鳞片擦在穴口,松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抽打他的是碧泽蛇尾。

碧泽揉捏着被打得泛红的软屁股,凉的指尖每每滑过红痕,掌心按压着肿起的鞭打痕迹,痛意之外竟然有麻痒升起,更重要的是感受到碧泽态度的软化。

“别弄了碧泽,难受……”松霖抽抽噎噎地。

碧泽不理他,方才堪称温柔地抚弄没有了,亵玩穴口的蛇尾抽出。碧泽一只手仍按住他,一只手拉扯臀肉,露出随松霖急促呼吸而一收一缩的穴口。

“不要……碧泽别……”松霖预感到下一次抽打,不等他说完求饶的话,蛇尾重重落下,准确地抽打在穴口。

“啊——”松霖浑身颤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再求饶,“我错了……碧泽,我知道了。”

男人拇指指腹抚过挨打后可可怜怜的后穴,松霖咽下每一个对碧泽的求饶与拒绝,也忍住了躲避,翘高屁股,迎合男人手指与鞭打,“我知道错了,权势我都不要了,不管他了……”

又一下落在臀肉上。

“不要说谎。”

“决不骗你,我不再贪恋人间!”

男人重重揉了下刚刚鞭打的地方。

松霖心念电转间蓦然醒悟,道:“我是你的,只在意你,旁的什么都不要!”

指尖沿着股缝划过穴口。

“我只要你。”

身后没了动静,只有鞭打痕迹依旧火辣辣。

松霖闻得碧泽一声笑:“乖崽崽,不要把心和眼睛分给别人。”

“呜……我不会了,碧泽,你亲亲我。我疼。”

碧泽揉着他穴口,放开压住他的手,松霖扭过头迫切地吻他。

屁股疼,不敢躺,松霖依旧跪着,热烈急切地抱着碧泽亲吻,分开喘一口气,又紧接着贴上去勾缠舌尖,涎水从唇舌间滴落,碧泽揉捏他屁股的手法此时充满了情色意味,那些火辣辣的痛感都蔓延上痒意和热度。

银丝拉扯在两人唇间,碧泽哑声笑着说:“你湿了乖崽。”

“唔……你不气了?”松霖身上起了层薄红,半眯起眼睛冲着碧泽笑。

碧泽不答,抱着他,手指探进软穴,松霖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肏他了,性器挤进软穴里,被舒舒服服地裹着,连衣服都没脱,碧泽从领口伸进去捏他的乳头。

抽插时,红肿臀肉被反复撞击,又疼又爽,松皱着眉头吸气,很快就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只觉得别样快活,分外淫荡。

碧泽舔咬他后背,解了他衣衫,在他被顶撞得往前耸时把人拉回来,重重嵌入。

松霖浑身都热,胸口突然一痛,是碧泽拿蛇尾打他乳首。

“怎么又打啊!碧泽……还气么?”

“没生气。”碧泽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说:“就是想弄你,随便找借口。”

“我喜欢这些痕迹。”男人揪他乳尖,蛇尾不轻不重地抽打:“你下面吸得我好舒服啊。”

“什么啊!”松霖睁大了眼,愤愤地咬他肩膀,简直不想给他肏了,偏生情欲炙热,烧昏了头,口不择言,“笨蛇!坏蛇!骗子蛇,啊——猪猪蛇!”

碧泽坦然挨骂,抽打与操弄的动作却变本加厉,每打一下,肉穴就跟着收缩一下,阳物被裹着,被吸得快活极了。

碧泽像是要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反复地操弄他,不知疲倦似的,无休无止,要把他肏坏了一样。松霖后来神志不清,任由碧泽变作蛇形,狠狠抽打,在他胸前后背印上数不清的红痕,快感累积过多便分不清疼和爽,松霖连他什么时候塞了两根蛇茎都不知道,叫哑了嗓子,射不出东西,徒劳地吐着透明腺液。

第二天睡醒,碧泽倒是变作人形抱着他。松霖满身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难言的隐秘的靡丽情欲。

股间还埋着碧泽阳物,松霖捧着碧泽脸颊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想起昨天蛇妖的任性,嗓子微哑,含满笑意:“甚矣,汝之不惠!”

“什么?”碧泽声音慵懒,半睁开眼。

“没什么。”不等碧泽再追问,松霖亲上去,转移了他心思。

他二十岁回崎城,那时他想过,只守着他的蛇妖。反正丞相年过花甲,活不了数年,便藏了那些往事与怨恨复仇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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