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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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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泽,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不要找别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的,我活一日,你便一天不要找别人。”

松霖在他身上起伏,眯着眼喘,艳色动人:

“比如生小蛇,我生不了,你也不准背着我找别人生。”

碧泽回吻他:“不找别人,也不生小蛇。要你。”

射在碧泽小腹上,松霖以指为笔,以精液为墨,在碧泽胸口写“少泽”两个字。

“你是我的。”

我想用金屋藏一个你。

注:鹅鹅编了编,与史实很不符。

今天有个大老板赏了个工作,我不用再流浪街头了。

第64章

松霖最近格外爱上位,两腿分开,跪在碧泽身侧,撑着他胸膛起伏,后穴湿淋淋地吞吐。

碧泽被弄得舒服,也乐得偷懒,专心地看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在松霖股间进出。

松霖掌握着主动权,想要亲吻时便俯下身捧着碧泽脸颊深吻。

性器没有完全进入肉穴,松霖不敢全部吃下去,总觉得太深。碧泽任着他弄了一会儿,情欲上头,腰侧现出鳞片,觉得不够爽利,把着松霖腰胯往下按。

性器猛地整根没入,戳到令人害怕的深度,松霖发出一声颤着的泣音。

碧泽狠狠捏着他臀肉,挺腰狠狠顶撞,松霖跪直了往上逃,呜咽着被按着胯按在那根凶器上。

碧泽舒服的喟叹。松霖捂着小腹,红着眼眶叫:“太深了!碧泽……让我来!”

碧泽在他身体里面戳刺,茎身次次擦过敏感点,松霖绷紧脚趾,腰也绷直,向后弯出新月一样的弧度。

碧泽看他的小腹,像发现新奇的玩具:

“这里鼓起来了。”

碧泽摸一摸那个不显眼的鼓起,松霖浑身一颤,拖长了嗓子叫,色情得过分。而碧泽抽插时,松霖小腹微微的突出也跟着动。碧泽莫名兴奋起来,按着他的小腹更用力的操干。

次数多了,松霖骑乘位越发熟练,能一口气坐到底,吃到最深处,套弄阳物抵着敏感点磨。

不过,到发情期时,终究还是要碧泽占上风把控。松霖浑身软得卸了力,哪里有力气自己动,只能任由碧泽摆弄。

——

入夏,他们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碧泽雕的木头小鸟小兔子小狐狸小猫也摆在书房置物架上,很多很多,从第一个丑丑的,越往后越好看,可爱娇憨。

碧泽也如同这些小木雕被妥善放在架子上一样,被他妥善的放在府邸里,除却这些小玩意儿,碧泽堪称单调的生活里只有他,这让松霖隐秘地满足而安心。

松霖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碧泽就在一旁,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无论他在朝堂是怎么尔虞我诈腥风血雨,碧泽永远教他宁静慰藉。

一只木头小老虎被放上书桌,木头与木头磕出声响。

松霖从脑海里谋划的计策回神,戳戳小老虎的脑袋:“好可爱。”

被碧泽咬了指尖。

两人闹了一会儿,一起喝银耳羹,吃芸豆糕。吃饱喝足,碧泽从衣服下摸他腰,松霖被摸得痒,按住他手往别处放,放来放去就摸到了乳头上。

衣服下摆撩开就是光溜溜的雪白大腿和屁股,松霖有意纵容这蛇妖,白日里下朝回来,洗个澡去去外面染的灰尘,洗完了便裹件外袍,连亵裤也不着。

碧泽把乳头摸得硬硬的一颗,又顺理成章揉捏他软软臀肉,摸着摸着,两人总免不了抱在一处云雨一番。

宽松外袍遮掩了交合处淫靡景象,只闻得肉体撞击声混杂黏稠水声。

碧泽托着松霖屁股,忽然说:“你最近都不爱撒娇了。”

“是吗?”松霖带着喘,笑道,“总归人类年纪越大越不撒娇,何况我都这样大了。”

碧泽阳物埋在穴里不动了,抱着松霖,舔舔他锁骨,又轻轻咬了一口,道:“我总觉得,你没长大……一直都是整天抱着我尾巴撒娇的小乖崽。”

松霖指尖点点他脑门:“我若还是小孩子,你这会儿怎么能肏我屁股?”

碧泽闷闷地不说话。

“要不要肏?”

“要。”

原来好心的大老板是卖鹅毛笔的。

第65章

下午玩闹过了头,只得晚上稍稍熬夜。松霖做完了回卧房,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卧房亮着灯,偶尔灯焰跳一下。碧泽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被子也没盖,衣襟敞着,大喇喇地露出胸膛小腹。

窗下有虫鸣,在夜里很静。

松霖在床头看见一个立着的小木雕,是个小人儿,束冠,常服,拿着个小花环,笑盈盈的,与他有七八分像。

是在他上朝的时候做的吗?他一点也没发觉。看了许久,松霖伸手戳了戳小人脑袋,缓缓露出笑意。

碧泽睡熟了,松霖低头在他指头上看见一些细小的刀伤,他笑着,无声说了句:“笨蛇。”又想,怎么不刻一个蛇呢。

松霖觉得自己更贪心了,碧泽一日日的对他好,如心上人,他从前贪求一点回应,现在贪求更多,以至于想要霸占碧泽的全部,又想碧泽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欲望除了被满足,无法消除,不过是藏在心里,日复一日。

松霖看了会碧泽睡着的模样,放轻脚步又出去,走进了书房。

这宅子的书房是有一间暗室的,松霖取了三封奏折出来,在火盆里点燃。

在火舌完全吞没纸张之前,墨水忠实地表达写下字句的含义。

一封支持修葺行宫。

一封建议走水路从连玉山脉取木。

一封自请调去监工。

碧泽栖身的山就是连玉山脉中的一座。

只再晚一点,碧泽晚一点来,这三封奏折就会被依次呈上。

假如伐木不够,奏折的主人还会放火烧山,总有办法把藏起来的妖怪逼出来。

在人类社会里,权势的的确确有让人为所欲为的资本。碧泽以妖术躲他的话,他也能招聘方士困他。

不过两败俱伤。

二十岁的少泽难过了就算了,二十六岁的松霖要不死不休。

松霖看着火焰燃烧,白纸化为灰烬,连灰烬也冷却。他在廊下站了片刻,等冷风吹去身上沾的焚烧气味。

上床时碧泽被扰醒了,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声音还带着睡意,懒洋洋的:“怎么这么晚?”

“明天不会了。”松霖回抱他,“睡觉吧。”

“嗯。”碧泽像哄小孩儿一样,拍拍他后背,“乖崽睡觉。”

松霖挨过去含着碧泽下唇轻轻吮吸,碧泽闭着眼慢悠悠地回应,连水声都很轻,唇瓣与唇瓣之间轻柔地触碰。

他的大蛇对他怀揣的贪婪与坏心思毫无所觉,温柔地回吻。

松霖躺在碧泽怀里,借着微末月色看他眉眼。

身体的伤口终会愈合,可心上的伤痕无法磨平。碧泽回来已四月,哪怕是在发情期也未曾现出出蛇形,一条尾巴也不曾。松霖心想,并非缄口不提就能当做无事发生,蛇妖那么怕疼,一次雷劫让他惧了百来年,人类的一刀恐怕也让他不再想展露原形。

他又何尝不是呢,每每对镜整衣冠,都会不由自主地碰碰颈侧愈合的淡色咬痕,又刻意地忽略,作出不在意模样。

太痛了,容不得再这样痛一回。

屁股毛被薅秃了,辞职了。

不准说我短。

第66章

松霖收集了许多关于妖怪,关于法术,关于长生的书籍,一并放在书房的暗室里。

他不想让碧泽知道,他变得如此贪婪不满,甚至于开始想要与他同等的漫长生命。

而方士告诉他,世上没有长生术。所谓灵丹妙药,至多不过延寿几十年。

那不够。松霖想。

方士说,妖精是天生地养的天材地宝。有一法:

食妖心,辅以妖血下咽。

妖被食心,并不立即死去。曾闻有用此法,寿四百岁。

更多的是暴亡。

碧泽与丹云俱是妖精,这世间亦有别的妖精藏匿各处。松霖暗地里重金捕妖。

何妨赌一把呢。若真能求得几百年的寿命。

妖虽难寻,有个一两年也该够了。到时宰相也应已经被推翻,身首异处。

身为当朝重臣,松霖与诸位新派官员一起谋划了数月,意图推翻当今宰相,让朝堂焕发生机。

松霖其实存了私心,他想要宰相死,他想要更多的权力。

晚饭松霖常常会亲自下厨,挥退仆役与庖厨。有一日,一位年轻厨娘落了重要东西急急回来找,不慎正撞在碧泽身上。碧泽没甚反应,伸手扶了她一把。

松霖当时任由厨娘慢慢找东西。而用过饭,避开碧泽,吩咐管家结了那厨娘月钱,解雇了去。

他就是这样狭隘,又不愿碧泽知道。

他心里藏着点不高兴,直到晚上沐浴过仍隐隐地不快,在书房里临帖。

一卷《秾芳诗贴》临了小半,碧泽走进书房,挨在他旁边:“已经很晚了。”

“嗯……马上,再一会儿。”

松霖写得认真,碧泽看了一会儿,往桌子上放了个小木雕。松霖注意到,搁了笔,看出来是条盘起来的蛇。

木头小人做得有多仔细,这条蛇就有多粗糙,鳞片都没刻几片,也就勉强能看出来是条蛇。松拿着看了一会儿,笑道:“看起来呆呆的。”碧泽“哦”一声,并不在意,又问:“还写吗?”

“不了,跟你睡觉去。”松霖笑着把木头蛇握在手里。

回来卧房,松霖把木头蛇和木头小人儿放在一处,看了一会,觉得可爱极了。

碧泽觉得松霖有点像小鸟,轻轻地在他嘴上啄了许多口。

进了盛夏,庭院中树木葳蕤,枝繁叶茂。

松霖这日晚归,太阳垂挂在天际尚未落下,月亮已经现出轮廓。

对付宰相一派,颇有成果,胜利在望。松霖心里开心,很想亲一亲碧泽。

穿过庭院时,管家上前迎他,松霖像往常一样问道:“今日如何?”

按往日规矩,管家这时会将碧泽今日做了什么一一道来。然而今日管家却迟迟沉默,直到松霖偏头看他。

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人恕罪,今日那位想出门……小的一人劝不住,便叫来了仆役阻拦。”

“那位在门口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伤了七八人,那位也不慎伤了手。”

管家迟迟没听到回应,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又片刻,听得松霖问,声音不辨喜怒:“他现在在哪儿?”

“正在廊下饮酒呢。”

有一段走廊廊外正对着一层茂密的紫藤花,这时节开得正好,繁茂的紫色花朵垂落,真正宛如一道垂帘,风吹时,浅淡香气浮动,花瓣也柔软地飘落在地上。碧泽近来偏爱呆在这廊下,小憩或是吃些糕点,饮些果酒。

今日也在这里,坐在栏杆上,赤着足,一脚踩在栏杆上,一脚垂在廊外,手里拿着个小酒壶。听到松霖脚步声,也没反应,更不看他,抬手又饮口酒。

“碧泽……”

碧泽手里的酒瓶摔碎在他脚下,剩余的酒液溅湿了靴子,在地上蔓延开。松霖顿了一下,踩在碎瓷片上走了过去,柔声道:

“不要生气……”

“我今日才发觉,就下面竟埋着这法阵。”

碧泽冷声打断,终于看向松霖,绿眼睛像燃烧的翡翠。他若真想出去,再来几十个人也拦不住他,真正拦住他的是罩在宅子四周的结界,惹怒他的也正是此。

“别气了,你若想去哪里,等我试了了,我陪你去。”松霖维持着面上的笑意,慢慢走近碧泽。

松霖站定在碧泽身边,很慢地倾身扶住他肩膀,踮脚亲上去,嘴唇刚刚触碰就被掐住脖子推开。

“你囚我。”碧泽隔空取物,从半空中凭空抓住一本书,砸到松霖身上。然后是一把穿骨钉被丢在松林脚下,一样又一样陆陆续续被砸向松霖。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书房有个暗室,”

碧泽翻下栏杆,站在松林面前,低头逼视,“藏着这么多法器。”

“你都要用来对付我吗?”

“松霖……这就是你说的爱?”

叫他收回毒牙,学着爱人的,和背着他设法阵,藏匿凶器的,是同一个人。

松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两人对视,剑拔弩张。

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闻。

在几次呼吸之后,松霖倏然出声,咬牙切齿:“是啊!

“碧泽,你可知、一年前你咬了我,又抛开我。我日日心如火焚,痛心断肠;夜夜如坠冰窟,不能安眠。哪怕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也无时无刻不煎熬。

松霖上前抓着碧泽衣领恨恨道:“你生来是蛇妖,无心无情,什么时候厌倦了所谓的学习情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碧泽,你说我怎么安心?我恨不能把你锁起来,敲断你毒牙,折断你蛇尾!你若不屈服,我还可以挖你蛇丹,教你变作普通蛇类。”

松霖咬着牙,哪怕……哪怕你恨我呢。

碧泽定定地看着他,皱起的眉慢慢松开,愤怒消散后,竟流露出了堪称悲伤的神情,他困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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