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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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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在声音落下的一瞬从里面打开。

碧泽站在窗外,满身夜色,松霖站在窗内,沾满烛光。

他们对视,松霖看那双深翠湖泊一样的绿眼睛,看他的蛇妖。

松霖轻轻笑起来,扶在窗棂上,往前倾身。碧泽俯身迎上他的唇。

他们一个在窗里,一个在窗外,隔着一扇窗吻在一起。

吻过了,碧泽摸摸松霖红红的眼尾:“别哭,乖崽崽。”

“没哭。”松霖捧着碧泽的脸又去亲他,“我只是……太高兴。”

两人的嘴唇都因为亲吻变得鲜红柔软,松霖叫碧泽不要站在外面了。

蛇妖便翻了窗,从夜色里踏进温暖烛火。

落地时,一枝桃花从碧泽袖口落出,开得正好。

松霖微微一怔,碧泽弯腰去拾,解释道:

“我折下时,花苞刚泛红。路上走了八日,拿法力养着。”

碧泽递过这枝桃花,湖水一样的绿眼睛,神色堪称温柔:

“见到你时,便恰好开了。”

京城春天要比崎城晚上许多,碧泽像是从梦里来,从旧时光里来……摘了枝春天来。

这蛇妖确实是在学着爱人了,笨拙地把一腔情意寄予山花。

眼尾更红了,松霖接过这枝春天,这枝野桃花,偏过头:“碧泽……我把家里的桃树砍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看见了。”

松霖不说话,仍偏着头。碧泽伸手抚上那雪白的后颈,慢慢摩挲着:“别哭,别哭,我们还可以再种。”

“碧泽……”松霖想说他意难平,话在齿间转了几转,又被他咽下。

松霖扶住碧泽手臂,低头咬下了一朵桃花,然后凑过去吻在碧泽唇上。

唇舌交缠间,他们共尝了桃花的香与苦涩。

书桌上的文书字帖全部被拂落在地,毛笔滚了几圈停在男人脚边。

乌木的书桌是黑的,松霖是白的,赤裸地躺着,像一轮月亮。

“瘦了。”男人摸着他腰肢,觉出他消瘦许多,简直白得有些脆弱。

“唔……别管那个。”松霖一脚搭在碧泽臂弯,一脚踩在他胸膛,“快进来。”

碧泽揉了揉穴口,感受到一点柔软的湿意。

硕大的龟头往里挤,强硬地拓开每一寸软肉。碧泽被夹得发疼,皱起眉头:“好紧。”

肉刃像劈开一朵花苞,或是刺破一颗果实。松霖也是疼的,他为这疼痛发颤,又在这疼痛中感受到重逢的欢喜。欢愉总像是一场幻梦,惟有感受到疼痛,才能意识到这是真实。于是松霖说:

“没关系,进来。再深点、再深点。”

碧泽把自己的阴茎尽根没入,一时被穴肉紧紧箍着难以动作。

松霖喘得很急,碧泽弯腰咬他的乳头,咬一口,又含在嘴里吮,吮吸得红艳艳,复又舔舐,连带把乳晕都舔得泛红。

阳茎感受到穴里泛滥的淫液,开始缓慢地抽送。碧泽放开嘴里的红肿的如树莓的乳头,哑着声,又重复一遍:“我很想你。”

“唔——”松霖难耐地呻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一直红着的眼终于滚落泪珠,他不肯说自己,只是说:“……我知道了。”

“肏我!哈……快点!”

碧泽起身,偏头在松霖大腿内侧留下牙印,像某种侵略前的宣告,开始小幅度地进出,深而重地快速操弄后穴,每一下都顶得深极了。

这轮月亮完全舒展开身体,承受男人猛烈的操干和夹着疼痛的快感。

松霖屁股悬空,双腿被碧泽架在肩膀上,碧泽抓着他柔软的臀肉露出后穴狠狠撞击,胯部拍打在雪白的臀上,把白屁股撞得泛粉,发红。囊袋也拍在软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被操开的后穴无力地承受入侵,快感完全代替疼痛,攥住松霖,叫他难耐地呻吟也喘息,像最放浪的妓子。

先前催促的,这会受不了了,又求:“慢点……轻点……啊!”

碧泽早习惯他这样,只是揪着他乳粒肏,偶尔重重地摩挲他胸膛。

松霖挺起胸口任他弄,碧泽在性事中总不爱他自己把自己撸射,便只是呻吟着,抓紧了书桌边沿。

约莫是太久没泄过,松霖没多久就抖着身子,精液射在了碧泽脸上,后穴也收缩得厉害。

碧泽舔舔嘴角的白浊,拍一巴掌松霖的屁股:“别咬。”

松霖在高潮中被打得颤一下,没了神智,只哭喊:“碧泽、碧泽……碧泽!”

碧泽应一声,继续操他屁股,又快又重。松霖被迫又硬,难受地哭喊,泪水濡湿了鬓角。松霖带着哭腔:

“碧泽啊,慢点!亲、亲我!”

碧泽向来是不爱亲吻的,总要他求着哄着。松霖浑身都软,像小孩子索求拥抱一样,向碧泽伸手。

但这次碧泽很快就弯腰回应他。拉他起来抱在怀里吻,一边吻一边干。松霖觉得自己要化在碧泽的唇舌间了,身下那根一抖一抖地往外吐腺液,沿着碧泽小腹肌肉的线条流进那丛黑硬的毛发,流到他们交合处。

而后他们在床上又翻来覆去,淫靡至极,松霖泄过两次,便被碧泽握住了性器,控制他泄的次数。

等碧泽痛痛快快在他身体里泄过两三次,松霖大腿都在颤,腿根酸软。精液又多又浓,松霖恍惚间觉得自己小腹好像都鼓起来。

碧泽摸摸他肚子,在他耳边说:“我的。”

松霖趴在软被上,神智昏聩,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依旧回他:“都是你的。”

私鹅飞机被缴公了。

在路边找野草吃呢。

第62章

天还没亮,倒是碧泽更先醒了,看怀里人。松霖背对着他睡得熟,偶尔动一动,只是往碧泽怀里缩,贴得更紧。

碧泽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觉得一直烧着他的心火被熄灭,抱紧了松霖,连滑出去一点的性器也重新牢牢嵌入,两人肌肤相贴,严丝合缝。

一晚上过去,碧泽身上浸满松霖的体温,尤其性器,埋在穴里,温度更高一些,被湿热地裹着。

不由得生出别样的渴望啊,碧泽收紧手臂。松霖在他怀里发出小声的哼哼,可爱极了,引得碧泽咬他耳朵。

松霖身上昨晚的情欲痕迹未消,像一颗完全成熟的艳红的果实,汁水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甜蜜香气,无声地说着快来吃掉我。

碧泽要在这颗果实腐烂之前享用他,把他吞吃下肚,和他一同迷乱欢愉。他这样想着,性器很快硬起来,撑开了后穴,满当当地填着。

松霖觉得耳朵被咬得一痛,被压着肩膀往被褥里按。

“疼。”松霖睡眼朦胧,小声地叫,顺从地趴好。

碧泽“嗯”一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拇指按着松霖下唇,随心所欲地肏他。松霖乖顺极了,抓着碧泽手臂挨操,小声地喘,又回头找碧泽嘴唇接吻。

两人亲得水声黏腻,又掺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松霖反应过来是交合处,淫液太多,不免发出这样淫靡的声音。

“崽崽好湿啊。”碧泽亲昵地在他耳边说。

确实湿,太久没做的身体,稍加撩拨就敏感得直淌水,性器蹭在被面,顶端小孔不停地流出腺液,后穴淌的水把股缝都湿透。

“都怪你。”松霖喘着,带着碧泽的手摸自己乳粒胸口。别的男人大约不会这样,是蛇妖的血和精液把他灌成这样,包括蛇妖的吻和性事,每一桩都教他变成这样,专属的敏感和淫荡。

“笃笃笃”管家在外面敲门,“大人,该起了。”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早朝容不得出差错,平日松霖早该起了,管家心下暗暗以为松霖也有赖床的时候,却不知道松霖房里多了个男人,正压着他抽插操弄。

碧泽浑不在意被人听见或看见,阳物整根抽出又插入,发出噗嗤噗嗤声。松霖压着喘息,抓紧了身下被面:“退下!我……我马上。”

管家应声退下。

碧泽伸手搅弄松霖口腔,低声笑道:“崽崽害怕被人知道吗?夹得好紧。”

涎水有点含不住,松霖咬他手指一口:“你快点!唔!要上朝呢!”

“又要走?”阳物啵的一声抽出来,在臀肉上划出一道水痕。肉穴含了一晚上阳物,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留着手指大小的洞,一开一合,红艳艳地往外流水,可怜又贪吃。

身上压着的重量离开,松霖有点慌张地去抓碧泽手臂:“中午就回来的,不会很久。”

“嗯。”碧泽垂眸,摸摸他的脸,“去吧。”

松霖握着碧泽的手,轻轻蹭着脸颊,碧泽的阳物还硬着,硕大的一根翘在腿间。松霖爬过去,用手抚慰龟头,一双眼睛盛着春水看碧泽:“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你快一点。”

碧泽靠在床头,不置可否。松霖跪坐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头发垂下遮掩了脸庞,碧泽只看见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含吮着紫红色肉棒,不时伸舌头舔舐其上经络,舌尖滑过,淫靡非常。

阳物已经很兴奋了,在几个深喉后射在松霖嘴里,松霖捂着嘴呛了一会儿,又去舔阳物上沾着的一点白浊,被碧泽抱住拍了拍后背。

“好了。”碧泽顺着脊背摸到松霖股间,沾了满手淫液,又随便伸根指头抽插几下肉穴,带出更多透明水液,都抹到松霖臀肉上。

松霖跟他抱了一会儿,下床草草地拿帕子擦拭身体,急急地穿衣服。碧泽靠在床头看他,又看到床上松霖刚刚跪过的地方,有一小片濡湿,该是后穴里流的水。

松霖饭也没来得及吃,边往外走边嘱咐管家:“我房里有人,以后都住下了,下人们以后没事都不要来前院,避着点。

“记着,敬他如敬我。多备些甜食。他要做什么都随着,莫惹恼他。”

管家一时惊讶房里多出来人,又讶于佘松霖这样态度,一时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自己想到关系,只一概“是是是”地应着。

临出门,松霖一字一句地嘱咐:“不要让他离开,一只脚也不能踏出府门。”

松霖下朝回府,院子空荡荡,沿着走廊找,果然看见碧泽侧坐在栏杆上,赤足披发。

松霖走进些,见他手里抓着条翠青鳞片的细蛇,脑袋软垂,是已经死了。松霖脚步顿了一下,早上忘记叫管家处理,恐怕惹恼了碧泽。

松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为碧泽拢了一下披散的长发,柔声道:“要我帮你束起来吗?”

碧泽偏头看他,不说话,唇间含着条漆黑蛇尾。一双碧眼像冷翡翠。微微抬头,喉结滑动,那截蛇尾就消失在齿间。

那条黑蛇是最亲他的,松霖不恼,含着点笑:“做什么吃掉我的蛇呢?”

“你的?”碧泽舔了下唇,“我的领地里,不能有别的蛇。”

松霖自觉说错话,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却总在碧泽面前说出不恰当的话。松霖接过碧泽手里抓着的蛇尸,随意丢到廊下:

“养着玩儿的,杀了就杀了。”

廊外地上还躺着不少蛇尸,一条也没放过。管家站在稍远处,明显有些畏惧。松霖把管家叫过来,吩咐他处理了。

管家不敢多言,只听得他向来冷面冷声的主子近乎温柔讨好地跟那个绿眼睛的男人说话。

“碧泽,漱漱口吃午饭吧,京城里菜式很不一样,尝一尝,嗯?”

男人懒洋洋地应声,两人并肩走向正厅。松霖不时偏头和他说着什么,笑盈盈地。

管家站在原地,回想起无意间与男人对视的一瞬,不由打了个寒颤,觉得那双绿眼睛更比蛇目阴冷危险。

有谁会在评论里发图啊?表情包之类的。

我想学学。

对了,别叫我鹅总了,现在是流浪鹅。

第63章

碧泽不知,管家却清楚,没有碧泽的时候,松霖沉湎于政事,近乎追名逐利的地步,早起晚睡,冷淡而矜持。不贪美色,也不在意口腹之欲,吃得也少,一日日消瘦,像是透支生命一样的,去换权势。

碧泽来之后,松霖才像是有了人气,虽说对着旁人仍是冷淡,然而对着他却温柔爱笑。甚至亲自下厨,手艺似乎还颇不错,口味也总是顺着男人。连往日醉心的政事也可以为了男人搁置。和男人一起用饭,渐渐地也长了些肉,丰神绰约。晚上睡得也早一些,不再夙兴夜寐。

有碧泽在,松霖确实睡得更好,枕着男人臂膀,总想赖床。胃口也好一些,平日总觉得味如嚼蜡,可看着碧泽吃得欢喜,他便也觉出美味。

管家依旧有点摸不着两人关系,尽管松霖对男人百般的好,却每每在出门的时候吩咐他注意男人都做了什么,不准让他出门,形同软禁。这算什么关系呢。

居在京城似乎和崎城也没什么分别,饮食,谈话,下棋作乐,床笫之欢……好像都是一样的。

又的确是不同的,碧泽笨拙地学着爱人,也学着当一个爱人。

碧泽渐渐学会在性事里克制,收敛他的毒牙和欲望。偶尔放肆,更多时候能听一听身下人的求饶,抱着他安抚地亲吻。

他甚至学会了一点拙劣的情话。

会在松霖办完事回家时抱住他,说:“一日不见兮……”松霖心里意外,笑着为他补出下半句:“思之如狂。”

松霖同他解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碧泽盘腿坐在地上捏着松霖的脚腕子,想了一会,慢慢对他说:“你是沧海,也是巫山。”

引得松霖与他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飞花,点点莺啼。

松霖靠在软榻上看书,碧泽新喜欢上小木雕,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块小木头琢磨。

忽听得松霖问:“碧泽,你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不清楚。”

“我给你讲讲。”

碧泽嗯一声,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像是个好学生。

“汉武帝,”松霖临时改口,“有个皇帝,遇见一个名为阿娇的美女子,便说:‘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贮之。’(注)”

松霖坐起身,脚踩在了碧泽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来。”

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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