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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寒狼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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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你别这样,我更不踏实了。擦汗.jpg。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混球,你才是混球!你的情商真是……真是,我怎么提醒你的?小叔叔这是打算彻底把决定权交给凌寒北了!你不是逼小叔叔,你是在逼凌寒北,万一他承受不了呢?他如果往后退了,你觉得小叔叔会往前走吗?!

……媳妇儿,我那点情商都给你了……

滚!

可怜.jpg。

事已至此,也未必就是坏事,凌寒北如果完全不能理解和接受,那现在他放下那份心思对小叔叔也不是坏事,这本身就是个大隐患,总要解决的,我猜小叔叔也是这么想的,趁着现在大家还没有深陷进去,再给双方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也别想太多了,福祸相依。青州的事,有危险吗?

媳妇儿,老公爱死你了!我想你了!你想我没?

我没事想混球加蠢货干什么?

哦,那就是想我了,媳妇儿一直都有事,所以一直都在想我!

贺天凌,建议你去做个CT看看脑子!

我怕拍出来的片子里都是你~~~

顾市长耳朵尖红了,他真心是骚不过他家的这位,他家的这位也真如他所说的,他的那点情商都给他了,给别人的最多的也就是智商了,他家的这位智商从来不欠费,但时不时因为缺了点情商,这智商就让人看着有点捉急了……但不至于很糟。

其实凌肃的事,与其说是凌寒北要面临的考验,不如说是贺岑的心结,他如果真的能下决心把这心结袒露出来,也从侧面证明他真的矛盾了,甚至已经到了他自己都难以抉择和平复的阶段了,所以他决定让凌寒北来做抉择。

心动了,就被动了。

贺岑不由得看了眼他身旁正在和人通微信的侄子,这个侄子确实情商稀缺,但预判能力一流,他大概一早就看出了谁才是被动的一方,所以才不遗余力地逼着凌寒北成长,但这次……贺岑隐约地有些忐忑,他也许是希望他能理解的吧?!

青州商贸城边上就是一片待拆迁的城中村,大红色的‘拆’字已描摹了数次,但迟迟没有动工,这片区域就成了外来务工人员租房的首选,价钱便宜,许多已拿了补偿款的村民已经在别处购置了新房,但还有些不满补偿金额的就成了钉子户,也因为这些钉子户的存在,这片区域虽然已成了脏乱差的地界,但基本的生活保障还是没有被切断,一到晚上这片原本该漆黑一片的拆迁区还是会亮起许多满是烟火气息的灯光。

许竞也点亮了属于自己的烟火气,当然他现在都是叫耿火,许竞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了,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耿火了。

他有钱,钱还不少,就算他从现在开始天天住五星级酒店,住到他死,他也不会变成穷光蛋,但那些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中许竞干瘦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捉摸的笑意,老天爷这尊玩意你是真说不好究竟有没有在偷懒干活,但反正自己没能逃得过,不过也没什么,路是自己选的,结束也得由自己来。

烟盒边上是一支针#剂,许竞暂时不想用,人太舒服了就会懒,他得让自己提着点劲,有些事很多年都没有去想了,现在也该是多想想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贺岑的一波回忆杀了......猫这两天被《长安十二时辰》给迷住了,嘤嘤嘤,好矛盾啊,追剧还是码字.....

☆、第1章、Chapter 039

第1章、Chapter 039

39.你能再对我笑一次吗?

贺天凌也是第一次听到完整版的关于凌肃和贺岑的过去, 他才知道两人也算是相识于少年之时,只是不像他和顾谦那样有过一段青葱纯粹的时光。

两人的相识也在军营,贺岑跑去探望被父亲丢进军营了管教的大侄儿贺天凌, 撞见了正在球场上陪着贺天凌玩的凌肃, 那年贺岑十七岁, 凌肃二十二岁, 十七岁的少年记住了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兵哥哥, 但也只是印象深刻些而已,然后贺岑就出国了, 再相遇已是七年后。

凌肃不认识贺岑, 而贺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有着温暖如阳光般笑容的兵哥哥,虽然这个兵哥哥皮肤比那时黑了许多,眼角也有了细密的眼纹, 那是长年练习射击造成的, 但英挺的身姿和暖心的笑容没有变。

凌肃虽然是枪王,但他从来不会像枪和子弹那样尖锐冰冷, 他当兵不是为了冷酷,他是为了守护自己珍爱的家国亲人,所以他温厚宽容, 有仁心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好战士。

当时有两个人甄选到了最后,一个是许竞, 另一个就是凌肃,来自不同的军区,都是兵王, 许竞的综合评定分还要略高一些,他在近身格斗和语言方面的能力要稍强于凌肃,家庭背景也简单干净,凌肃也简单,但凌肃却和贺家因为贺天凌的关系有了不多不少的牵扯,这也是个劣势。

上面是属意让许竞做贺岑的搭档,但最后做决定前是要让贺岑过目的,毕竟是他要用的人,贺岑选了凌肃,没有理由,只说直觉,他觉得凌肃更合适。

二十四的青年已经很有主见了,也很独,他放弃了太多东西,所以有时候他的脾气是很难令人捉摸的,甚至有些神经质和过于敏感,他很难相信一个人,也很难与他人友好相处,除了他在扮演自己的时候,他几乎是完美的‘贺三少’,但任务之外,他是易情绪激烈的贺岑,因为年轻,他承受的压力时刻都在挑战他的极限,他时常会迷失在自己究竟是贺岑还是‘贺三少’之间。

他很难得地坚持要一个人,上面经过慎重考虑后,觉得如果凌肃真的能让贺岑情绪稳定些好好的合作,是远比那一点点相差的评分重要的东西,于是凌肃来到了贺岑的身边。

贺岑起初也没有动过其他念头,他也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人,风月场中‘贺三少’也是流连在花丛中的,他只是忘不了那个闪闪发光的笑容,在阴暗算计中行走太久了,心里冷得狠,他觉得快要冻住了,就想留一丝温暖在身边,仅此而已。

凌肃也只是把贺岑当做自己的任务对待,他其实心底里是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任务的,做人保镖哪有和兄弟们真刀真枪地出任务带劲?!但服从是天职,他既然接受了,那就做好,尽职尽责。

一个以做最好的兵为目标的战士是有些瞧不上风花雪月虚与委蛇的那些套路和伎俩的,他也没有觉得这位他要保护的目标人物在干什么正事,每天不是应酬就是懒在沙发上做没骨头的米虫,娇骄二气比一些女人都厉害。

凌肃差不多是扳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可以完成这个任务换其他人过来,贺岑这个人精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保镖打心眼里不待见他?可他也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这行就是如此,有时候跟一条线到最后出结果,跨度可能是几年,在这过程中他可不是吃喝玩乐满世界的瞎晃悠吗?

换人就换人呗,贺岑也没有多少舍不得,当时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就点了他,但这人来了之后就不怎么笑了,再说就算他天天笑,他也应该看腻了,贺岑这么想着,如果这人主动和他提换岗,他会同意的,谁来不是来啊?他身边的人也换过好几茬了,有身份面临被识破的危险撤换的,也有受不了压力请辞的。

结果凌肃没有提,他也不会提,这是他的任务,他谨守着一个战士的职责。

半年后,他跟着贺岑去了趟非洲,对外宣称的是贺三少闲着没事去东非大裂谷打猎去了,实际上他是去见了交易人,交易人来自东欧,他的买家涉及亚非欧,而亚洲这块涉及到了国内的西北角边境地区。

贺岑是买家,一个玩得很野的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他的交易记录相当令人咋舌,既是买家又是卖家,他走#私军#火入境的同时,也将国内非#法武#器加工厂的成品走#私出境,但他最吸引卖家的是他有能力倒卖真正的好东西,因为他的家庭背景。

凌肃第一次知道贺岑这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超出他的想象。

对方不想和干净的买家做交易,所谓干净就是手上没沾过血,身体里没有点不该有的东西,他也不在乎买家是否能保持头脑清醒,只要在交易时给足钱就行了。

对方不知从哪里听说的,国内只要你沾染过毒#品,你就不会再得到信任,而且那些扮成卧底的人也没有人敢真正玩那些东西的,因为知道沾上了就彻底毁了。

贺三少是否会被毁了,对方不在乎,他们只在乎你也得不干净,你想得到信任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贺岑没有含糊,直接就享用了他们提供的东西,还极为老道地点评了货品是否够纯够劲,是哪里来的货,甚至哪一年的他都猜对了,还准确说出了这批货大概的去向,十足的道友,别说对方信了,就连凌肃当时都觉得这个贺岑是个瘾#君子。

他甚至质疑起自己的观察力,将近半年的相处,他居然没有发现这点!这个贺岑太过狡猾了,隐藏得太深了!

凌肃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和鄙视贺岑看到了,贺岑笑得更加放浪了,趁着药劲就要上身边的兔女郎,不过一个没撑住,直接趴在了人身上,还将酒洒了一身,酒杯都被桌角磕碎了。

卖家一看这人真是百无禁忌的,也就放了一多半的心,命人开了个房间送这位金主上去休息,本还想让小姐陪着的,被凌肃给挡了,他是真担心贺岑会说漏嘴,自己半扶半抱地把人给弄到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贺岑就在耳边低语命令凌肃检查浴室,凌肃这才发现贺岑的手心里在渗血,一小块玻璃已扎进了肉里。

听到浴室里没有监控,贺岑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手脚虚软地爬进了浴缸,然后打开了花洒放得全是冷水。

凌肃此时彻底明白了,但难掩一脸的震惊和错愕,贺岑咬牙爆了句相当难听的粗口让凌肃滚出去,凌肃默默地带上门,去把房间里的电视打开,然后检查房间里的监听监控设备,查到一个探头,凌肃就很嚣张地冲着探头比个中指,然后直接拉断线。

他是保镖,做这种事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检查完房间后,他就静心听浴室里的动静,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响,但还是能从门缝中听到浴室里传出的痛苦喘息声,凌肃忽然想如果刚才换成是他,他能否对自己下这个狠手?!

浴室里终于传出了贺岑的呼唤声,凌肃立即推开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站在门口,浴缸里的青年脸色惨白嘴唇发青,身上的衬衫还裹着身体,湿透了勾勒出青年稍显瘦弱的身形,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少爷疲弱地仰躺在浴缸里,乌黑的头发有一半浸在水里,随着水纹浮动,如果不是青年的眼睛正看向凌肃,凌肃都以为他的保护对象是不是淹死在浴缸里了。

青年虚弱的连一根手指都似乎抬不动了,冻得发乌的嘴唇哆嗦了张了张,细如小猫叫的声音,他让这个保镖把他抱出去。

凌肃把人抱了出来,给他脱了湿透的衣服,擦干了头发,帮他搓僵冷的四肢,青年还是冷,冷得直打抖,拼命地往薄薄床单里缩,在这的酒店你想找床温暖厚实的被子几乎不可能。

药劲太大了,贺岑的神智并没有完全恢复清醒,但他还是在清醒的间隔中命令凌肃,如果他没有完全恢复清醒,对方如果有人过来,你就直接把他敲昏,他不能出错,不能前功尽弃,他如果失败了,这批武器就可能会到恐#怖#组织手里。

凌肃被这青年震撼了,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着一颗不输于任何军人的赤忱的心及顽强的意志,是他偏见了。

贺岑后来是在一个温暖的怀里睡着的,他做噩梦挣扎时有人低声安慰,他难受辗转时也是这个温暖的胸膛拥抱着他。

贺岑不知道自己在温暖中落过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低声嘟囔了句‘爸,我没有对不起贺家’,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这么温暖过了,贺岑以为自己回到了父亲的怀抱。

是啊,以前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青年不仅会被自己误会,还会被他的家人误会,而他的家境是如此的优渥,他原本大可以去过真的公子哥的生活,可他偏偏走上了这条布满荆棘和阴谋的道路。

那一晚,或许就是命定的劫数,如果贺岑没有流露那样脆弱的一面,如果凌肃没有感到心疼,那这件事只能是执行任务中的一个令人不太美好的小插曲,可就是没有如果,哪怕你是个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狠角色,老天爷也是不会给你‘如果’的。

卖家放心了,决定和贺岑做这笔交易,贺岑却在听到这话之后当胸给了卖家一脚,极狠,差点把那个东欧人的胸骨给踢裂了,房间里一下子好多把枪都拔了出来。

凌肃也是手握双枪指着还没有爬起来的东欧人,他不清楚贺岑想做什么,但他还是在贺岑抬脚的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对方的保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贺岑反而跟没事人似的,大喇喇地坐到沙发上,嘲讽地看着一屋子肤色各异的保镖,那个东欧人也爬了起来,凌肃的枪眼始终对着他的头颅范围。

东欧人很愤怒,但还没有开口前,贺岑先说话了,说的是法语,非洲许多国家都曾经是法属殖民地,包括这个东欧人,原先也是从非洲偷渡到欧洲混了身份又折回来的。

凌肃不太懂法语,但很奇怪的是他觉得他能听懂这位贺家少爷说的内容。

有钱的才是大爷!你他妈的一个二道贩子,敢试探老子?老子的钱给谁都是给,你们手里的东西老子到别处去买也能买到!要不是我的下家等货等的急,老子会让你试探?!这一脚算是扯平,你要是不服气尽管下令开枪,但从此你想要过太平日子可没那么容易了,老子是什么身份你也清楚!

卖家的脸色反而渐渐地平静了,摆手让手下收起了枪,贺岑一回头,凌肃也收起了枪,然后看着两人跟刚才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把酒言欢了,跟一出荒诞剧似的。

贺岑喝醉了,醉醺醺地和东欧人哥俩好似地拥抱告别,然后再醉醺醺地摸了一把东欧人身边的情妇其实是贴身女保镖的脸,随手塞了一叠美金在人家的胸衣里,而后趔趄地走进车里,坐都坐不稳了还不忘打个飞吻出去,也不知道是丢给谁的。

车开出没多久,贺岑就吐了,他也不讲究,扯过自己丢在后座上的新买的还没拆开的某牌的围巾,直接吐里面了,围巾成了兜底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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