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怎么,怎么就突然吻自己了呢?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腰身被尤最的手臂搂得更紧,口腔里的强势掠夺几乎吞噬着他所有的呼吸,这简直是个乱杂又疯狂的吻,让他完全无法反应。
眸光微闪,眼前这个尤最简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尤最。
这个吻实在过于疯狂,他完全无法想象是尤最在吻他,这简直.....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他觉得四肢有些发软,兴许是尤最发现了才把他放开,他丢脸的虚软靠在尤最身上,说出去还真是丢脸,因为他被吻得有些缺氧。
尤其抱着已经被自己吻得浑身发软的安懿,垂眸看着怀中喘息着的安懿,这张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吻染上的红晕很是好看,水光涟漪的双眸看得他心头一动。
这就是安懿。
尤最喜欢的那个安懿。
唇角微微上扬。
安懿回过神后立马把他推开,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尤最竟然亲他了?
这怎么可能?
你你你你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脑袋一片空白,抬手摸着自己还带着炙热的唇,一想到他和尤最那么激烈的吻就觉得浑身酥麻。
然后他看到尤最走向了自己,不知道为何,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摘下眼镜的尤最攻击性太强了,让他有种无法正视的感觉,就好比现在,他觉得尤最想把自己给吃了。
他贴着墙表情很是严肃,故作淡定:那个我俩还在吵架中的啊,我没打算原谅你的。还有她们欺负你,我给你报仇,你不要怕啊,我可以保护你的。
此时已经被尤最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吻真的上头了,差点被吻晕的感觉。
他看着尤最越走越近,没有戴眼镜的面容俊美得过分冶艳,身上还流着血都全然不顾,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视线就这样直勾勾的落在安懿脸上,黑得纯粹的眸子此时却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炙热却又满是质疑,矛盾至极。
安懿被盯得浑身发麻觉得不妙,危机感油然而生,心想尤最不会受到刺激了吧,他往门口挪了挪,脚步很小,现在身为铁拐李他很有可能不是尤最的对手,不然也不会被吻得晕头转向一点男子气概都莫得。
然后就看到尤最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他怂得立刻抱住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有点害怕。
下一秒却被尤最抱入怀中,抱着脑袋的姿势愣住。
他感觉到尤最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上,动作透露着几分脆弱,因为他感觉到尤最身体在抖。
安懿,我害怕。
听到尤最可怜巴巴的声音顿时心疼了,哪里还顾得上跟尤最冷战还有刚才那么激烈被亲的事情,他双手环住比自己大一圈的尤最轻声安慰着:
不怕不怕,我会帮你教训她们的!
埋在安懿肩颈里的尤其唇角微扬,眼底浮现玩味之色,与刚才委屈说着害怕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安懿让尤最放开自己,然后拉住尤最的手检查着手臂上的伤口,他发现幸好就是被塑料板划了一道,没有看到肉就是出血挺多的,看着地板上被打穿的门就知道尤最肯定是把门砸穿了,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尤最也有会这么猛的一面吗?
半眯双眸,竟然敢把尤最关起来吗,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
他都不舍得欺负的人别人能随便动的吗?
尤其的视线落在安懿被自己吻得泛红的唇,眼底的玩味之色很快就被淹没,只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立刻泛起水光,无辜又可怜,他委屈的朝着安懿伸出自己受伤的手:
你看我的手,好疼的。
这样一句仿佛带着撒娇的三个字酥了安懿半边身,他对上尤最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这哪里还是他认识的,尤最哪里会用这种声音对他说话。
完了,不是被欺负傻了吧。
被吻上头的心情虽然还是很复杂但还是尤最的手比较重要,看着手臂上血不停的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校服也因为刚要尤最那样抱着蹭到不少,干脆把衣服脱下然后走过去缠在尤最的手上:
我带去你校医室。
现在也不是他思考的时候必须先带尤最去校医室。
尤其看着小心翼翼牵着自己的安懿,也许是尤最的情绪总是可以清楚感觉到,也经常帮尤最回答心里的疑惑,所以他对这个安懿的存在早就好奇了,一直都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打乱尤最的心弦,果不其然。
视线落在少年白得晃眼的后背,像是想到什么眼底尽是满足的笑意,这双漂亮的桃花眼随便一笑就是水光潋滟,眼角的泪痣被眼梢牵动着。
你好呀,安懿。
眸色落在白皙的后背上,愈发炙热。
尤最竟敢凶他?那他就不喜欢尤最了,就改成喜欢安懿好了。
幸好校医室就在对面楼的一楼,安懿光溜着上半身也没有多少人看到。
你说你们啊,总是不听话学什么打架。医生处理着伤口调侃道:再来晚一点就结痂了,幸好来得早。
安懿看到尤最很是受伤的低下头,眼睑低垂睫毛轻颤,没有戴眼镜的尤最那真的是个美人,这眉梢染上低落委屈简直牵动心弦。
真是楚楚可怜。
抬手揉了揉尤最的脑袋:不疼的,别怕。
然后他就看到尤最唇角扬起淡淡的笑,美得晃眼,他就跟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那样看傻了,尤最竟然笑了!
你摸摸我就不疼了。
他听着尤最这么回答,对上尤最过分神情和温柔的眼神,那个心跳得不是一般的快,哪里听过尤最这么说话,都感觉不是一个人了。
心想,哼,这会知道错了吧,还敢对他冷暴力,还摸摸呢,摸个屁。
不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真香。
在校医室拿了涂抹的药还有医生老师的叮嘱,安懿顺带顺了条大毛巾裹在身上,两人才往宿舍回去。
一个伤了脚,一个伤了手,反正在傍晚也没有人看到,就这样相互搀扶着。
安懿想到刚才他们俩之间莫名的冷战,心想着要不是他走了尤最也不会被欺负,心里顿时有些愧疚。
尤最,刚才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是想对你发火,就是觉得你总是不明白我,而我也总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说,我这个人很着急,但我把耐心都给你了。
你说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你是不喜欢骆飞碰我,但是后边我就是看了一下你的手,你就莫名对我冷脸了,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浮躁,确实没点耐心。但我后来又想了想,我还是得多给你点时间,不能把你逼得太紧张。
还有刚才啊,你打电话给我嘛,要不是顾澎易跟我说那个孟子晴要跟你告白
我不认识那女的。
安懿顿住脚,他缓缓侧过头。
学校里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拉长了他们两人的身影。
我只认识安懿,我只要你。
耳旁的声音似乎在夏天燥热的夜风下变得格外温柔,不像是之前的不温不热,是完全截然不同的语气,惹得心弦颤动。
没有戴眼镜的尤最笑得非常的温柔,上眼皮弯曲着略大的弧度,眼尾细长微弯,就真的像是桃花花瓣那般,深情款款含着水光潋滟,望一眼便感觉魂魄都被勾走了。
扑通,扑通
安懿感觉自己的心跳在这瞬间急促的跳跃了起来,话都不说出来了。
刚才是我的错。尤其俯首凑近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我怎么可以伤了你的心,对不对。
温热的吐息更是肆虐的在撩拨,安懿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奇了怪了,尤最怎么突然
但是尤最说的对!!!
对,你伤害了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