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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TXT全集下载_2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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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老百姓的言论,有时候能捧起一个人,有时候,也能让一个人跌落神坛。

谁都知道康王和太子不和,只要事后他们稍加推波助澜,届时,一顶不容兄弟的高帽,定然会落到太子的头上。

容不下他人,于旁人而言或许没什么,但太子可不是什么旁人!

可没想到……

太子不但没有容不下他人,且很大度的帮了他们一把。

如此做派,无异于在告诉他人,康王,他并没有看在眼里,更是在告诉所有人,康王是禁还是解,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秦大人幽幽暗叹。

……

东宫。

卫韫回来时,叶朝歌一副刚醒不久的模样。

“今儿个怎地回的这般早?”

叶朝歌意外于他的早归。

“朝堂上没什么事,下了朝便回来了。”回来的路上,卫韫的情绪便已然收拾好了,此时面对叶朝歌时,如往常无异。

“哦,那我起身,咱们用膳。”

叶朝歌并未多想,在卫韫的伺候下,起身穿衣洗漱。

用过早膳后,卫韫不动声色的陪着她去外面晒太阳,然后陪着叶朝歌和小铃铛母女。

一直到了午膳后,夫妇俩午歇。

“你下午不出去吗?”

叶朝歌躺下,如是问身侧的卫韫。

“今儿个在家陪你不好吗?”

“那敢情儿好。”叶朝歌不漏痕迹面上笑着,心里则想着,看来自己要将原定盘算从下午改为早上他上朝后了。

这样也好,虽然要早起,但也有个好处,至少不比像先前那般提心吊胆他会突然回来了。

这般想着,叶朝歌慢慢睡了过去。

就在她睡着的一刹那,卫韫面上的笑意尽数敛去。

眼睛从叶朝歌的身上移开,转向不远处的柜子上。

最后定格于最下方的那一格。

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一方抽屉,好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根据护四的禀报,多日来的疑惑,抽屉里的东西会为他解开。

而那里面,装有她的秘密!

只是……

卫韫扭过头来,看向睡熟的叶朝歌。

长出了一口气,既然知道了方向,不着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想着,揽着人闭上了眼睛,虽然如此,他面上的紧绷却是不曾消散。

下午叶朝歌醒来时,不出意外的,卫韫还在。

起身后不久,康王解禁的消息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解禁了?”

叶朝歌疑惑的看向卫韫。

“恩。”卫韫淡淡道:“上午便解了。”

这消息来的够慢的。

“就这么解了?”叶朝歌皱眉。

“不然如何?总不能禁足他一辈子。”

叶朝歌一愣,失笑不已,“这倒也是。”

虽然自康王被禁足后,宣正帝便像是忘了这号人一般,但卫韫说得对,总不能禁足一辈子。

……

(本章完)

第1116章 :究竟是谁变了?

徐家算计在先,卫成螳螂捕蝉在后。

并悄无声息的反利用,一举将徐家覆灭。

虽然,他将徐家原本刺杀他的计划改成刺杀宣正帝,此举颇有弑君之嫌,但他以身挡前,并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

功过也算是勉强相抵。

至于缘何还要禁足,恐怕原因有二。

其一意在警告,其二,便是徐家对卫韫的算计。

虽然表面看来,卫成不知情,但他究竟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至少,叶朝歌是不信他不知情的。

虽然不曾参与,但绝对有乐见其成的意思。

只不过,很可惜,因为她的缘故,他们的计划注定不能成行。

这件事中,卫成之过,禁足是理所应当。

至于禁到何时……

正如卫韫说的,总不能是一辈子。

……

卫成野心勃勃,但没了徐家,他便如同没有了毒牙的毒蛇,只有形,没有了所依仗的利器。

这一点,朝臣们了悟于心。

故而,卫成的解禁,在朝堂之上并未掀起太大的风浪。

恢复了往昔的康王府,却没有了往昔的门庭罗雀的热闹,半天下来,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入,门庭冷落,颇有些凄凉之意。

对此,卫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来者是客,让管家好生招待着。”起身,整理衣襟,“准备车架,进宫给母妃请安。”

良齐道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半个时辰后,永福宫。

“儿臣叩见母妃。”卫成跪地,俯身磕头,“儿臣不孝,隔了这么久才来给母妃请安,还请母妃原谅儿臣这个不孝之子。”

贤妃复杂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你也知道不孝,那为何还要做那不孝之事?”

卫成直起身,对上生母的复杂目光,“母妃,徐家狼子野心,覆灭是注定,儿臣所行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

“你!”

贤妃气急,快步上前,停在卫成身前,“顺应天意?何为天意?我看你分明是存了自己的私心!”

殿中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贤妃没了顾忌,低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初衷?”

“那个女人就那般好,值得你至今还在念念不忘?”

卫成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母妃,儿臣敢说,所行与旁人无关!”

“与旁人无关?”

贤妃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不止。

稍许,看着面前一脸冷凝之色的儿子,“若是与旁人无关,你会落到今日的下场?你会对徐家动手?你会从与卫韫持平到现在的手无依仗?”

“成儿,你莫要忘了,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没有人比我这个生母更清楚!”

贤妃深吸口气,尽量缓冲心头的悲愤,“此时只余你我母子二人,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已经放弃了那把椅子?”

卫成抿了抿唇,“是儿臣的,儿臣自不会让。”

“若不是呢,你可会继续为自己争?”

知子莫若母,儿子话语间的漏洞,贤妃第一时间便听出来了,往前一步,不容其躲避的逼问。

卫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几近扭曲的贤妃。

“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久未得到回答,贤妃的耐心告罄,“看着我,回答我!”

卫成闭了闭眼睛,“母妃,徐家已经向我动手了,若是继续留着他们,总有一日,儿臣便会被反噬,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贤妃目露失望,“我问的不是这个,你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可会继续为自己争?”

卫成的闪躲,贤妃并非如他所愿,继续逼问。

“母妃觉得,儿臣能争到吗?”

“什,什么意思?”

卫成从地上站起来,微垂眼睑,看着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母妃,“父皇偏心,卫韫才是他的继承人,若他是个中庸无能之辈倒也罢了,即便母妃不让我争,我也会争,大越繁盛,我是不会将卫家的大越交到一个中庸无能之辈的手上!”

“但显然,卫韫不是,他有手段,有能力,也有限度的善良,更有治国方略,这样的人,怎么争?北燕至今尚且内乱着,母妃难道是想让大越步上北燕的后尘?”

卫成言语清晰,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贤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胡说吗?母妃那般聪慧的一个人,难道真认为儿臣是在胡说?”

“不是胡说是什么?成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我以前怀揣野心,为了那把椅子不择手段的往上爬,现在我依旧怀揣着野心,但已经不会再继续不择手段,母妃,您可有想过,儿臣其实并没有变,变得是您!”

贤妃怒上心头,尖声大喊:“莫要颠倒黑白……”

“难道不是吗?”不待贤妃喊完,卫成便出声打断,“从我进殿到现在,您话里话外怂恿我继续争,又责备我对徐家出手,却从始至终不曾怪过徐家对我动手,更不曾问过我,之前的伤可有留下不适的影响!”

虽然,距离他手上到现在已经小半年了,身上的伤早已经好透了,但母妃的重点,是不是放的太过明显了?

还有徐家……

她只看到他对徐家动手,却看不到,徐家对他出手,更看不到徐家的不受控制和狼子野心!

以前的母妃不是这样的。

真正变了的人,并不是他!

不,或许说,他也变了,只是变得没有那么的扭曲,这样的变化,比起从前,更让他觉得心安舒适。

被卫成这般直白一说,贤妃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你的伤我一直有同吴院正那里了解……”

“是吗?所以母妃便觉得,这般就够了?”

卫成笑,只是他的笑却达不到眼底。

说来也是好笑,受伤至今,便是卫韫也曾去王府探望过他,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事实就是,他去探望过他。

且不只是一次。

……

(本章完)

第1117章 :安排后事

可他的母妃呢?

一次也没有!

只是在最初派人来过,再之后,在他没有死后,便再也没有派人来过。

他是男子,细心程度比不上女子,但是,有些事并非是一夕的。

纵然他再粗心,时间长了,总会有所感知,况且,他的母妃也不知是太过自信还是什么,竟然丝毫不曾掩饰过。

试问,他又不傻,怎会一点感觉不到?

他并非无心之人,又怎么会一点没有感觉?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现实容不得他不承认,在他母妃的眼里,他已经不只是儿子,或者说,比起儿子,她将他当做了一个工具,一个能让她母凭子贵的工具!

亲娘啊。

何其可悲。

“你不信?”

贤妃有些慌,儿子的笑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心下有些急,以至于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好似如此便能掩饰住她的心虚似的。

“我信,当然信。”卫成冷笑,“您肯定是要了解的,毕竟,我若是死了,您可没有第二个可达成您母凭子贵的野心。”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安静的殿中回响。

贤妃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尚且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我,我……成儿……”

卫成偏着脸。

刚才的那一巴掌将他的脸打偏了,可见,方才的那一下,他的好母妃用了多少力道!

卫成用舌尖顶了下腮,血腥味弥漫间,他慢慢将脸转过去,“母妃,您的手疼吗?”

“成儿,我,我……母妃不是故意的,你方才……”

儿子的反应,让贤妃更慌了,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卫成摇摇头,“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打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理了理衣襟,“时候不早了,儿臣府上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说罢,不待贤妃作何反应,卫成先一步退出了大殿。

不一会,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贤妃望着空无一人的眼前,脸色微变,脚下踉跄倒退,耳畔不断重复回响着那句‘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打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重复的次数多了,不知为何,便变成‘我是您的儿子,当娘的利用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是我贪心了……'

……

永福宫发生的事,并没有错漏宣正帝的耳朵。

御书房,宣正帝摆手。

郭远连忙让内侍退下。

“陛下,这是好事啊……”

至少,康王明白了。

宣正帝叹了口气,“是好事……”

但是……

帝王家啊。

与此同时,卫韫也收到了消息。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叶朝歌望着出去一趟便脸色有些不对的卫韫,目露疑惑。

“没什么,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卫韫未与她多说,寻了个话题岔了过去。

叶朝歌看得出他的隐瞒,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到底是顺着他的意,未曾追问太多。

晚间,叶朝歌睡下。

卫韫期无声息的起身,去到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

根据护四所传来的消息,他的歌儿早晨在他上朝不久,便醒来,从抽屉里取出一方笔墨纸砚,然后在桌前写了许久。

至于写的什么,护四并不知晓。

抽屉里有一方黑枣木匣子,卫韫将其取出并打开,正如护四所报的那般,里面是一方笔墨纸砚。

如此也解释了数日前,她袖摆上的那一点点的墨迹。

卫韫先将砚台打开,放到鼻下闻了闻,味道对得上。

多日来的疑惑,在这一刻解开。

只是,他的歌儿背着他,在写什么?

卫韫并不傻,联想前前后后的古怪,多少有所计较,故而,他的手在伸手那些折好的纸张时,是在颤抖的。

手指触上去的那一刹那,好似指尖被刺了一下。

猛地一缩,缩了回去。

他顿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匣子里的种种物件。

根据先前自敛秋那得来的,这一方笔墨纸砚是歌儿的陪嫁,而会被放在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卫韫望着抽屉最里面的首饰。

因为众所皆知,这个抽屉里放着的是些用不上的首饰,所以,没有需要,这个抽屉是鲜少会被人触碰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不曾发现这里面多出了一个与金银首饰明显不符的黑枣木匣子!

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卫韫终归还是重又将手伸去了那一叠折好的纸张。

取出压在最上面的那一份,将匣子轻轻的放在地上,展开。

下一刻,熟悉的字迹霍然映入眼帘。

母亲,见字如晤……

卫韫闭了闭眼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被他猜中了!

果然,果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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