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TXT全集下载_226(2 / 2)
“不好吧,方才管事都看到我们了,若是现在走人,有些说不过去。”墨慈小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上京就这么小,遇上了也很正常,上次不是都说开了吗?没关系的。”
说是没关系,可到底还是尴尬的。
这种尴尬一直到宋峥崴带着几位好友过来,到达了顶峰。
田娴儿低着头,如果有可能她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相较于尴尬的田娴儿,宋峥崴则镇定许多,在看到躲在叶朝歌和墨慈身后的田娴儿那一刻,只是愣了愣,然后回神请安行礼。
“都起来吧,我们突然过来,没有扰了诸位的兴致吧?”
叶朝歌说着场面话。
众人的反应自然说没有。
说了一会子场面话,叶朝歌便让他们自行继续,不必理会他们。
虽说如此,但作为马场的主人之一,宋峥崴自是不好离开,只是让人带着其他人继续,自己则留了下来。
同时留下来的还有楚家大公子楚天南。
楚天南和宋峥崴是好友,今日便是受邀过来马场玩。
叶朝歌和墨慈田娴儿去了客院换衣裳。
原本兴致高昂而来,在遇到宋峥崴后,田娴儿便显得兴致缺缺,倒也不是讨厌人家,主要是不知怎么面对,而且,深觉尴尬。
“好了,待会你就跟着我们,不接触不就好了。”
墨慈不忍田娴儿情绪低落,如是宽慰道。
他们此次过来马场骑马,本就是想要让她开怀,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巧的遇到了宋峥崴。
田娴儿兴致依旧不高,换好了骑马装,蔫头耷拉脑袋的跟在墨慈和叶朝歌的身后出去了。
去到马场,便听远处传来欢快的叫好声。
宋峥崴在旁解释道:“他们下注赛马赢彩头,太子妃若有兴趣,不妨过去瞧瞧凑个热闹。”
叶朝歌看向自己兄长他们。
墨慈和田娴儿还好一些,叶辞柏的眼睛几乎都要冒光了。
眼巴巴的看着她,眼神之中写着‘去去去’。
叶朝歌失笑,“那便去看看吧。”
叶辞柏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武当弄棒,骑马狩猎皆是一把好手,这赛马自是于他来说觉得有意思,甚至跃跃欲试的想要参加。
宋峥崴是个很有眼力见儿的人,看出叶辞柏的渴望,顺其意便请他参与。
赛马分为两队,以马儿头上系着的彩绸颜色分辨。
系红绸的便是红队,黄稠的便是黄队。
彩头便是马场新到的一匹汗马驹。
日子枯燥,宋峥崴便集合了交好好友前来马场,一来二去便有了这场赛事,他作为东家,自是把彩头定的大方一些。
正好马场最近新来了一批马,其中有一匹汗马驹。
故而,便拿出了做彩头。
对彩头,叶辞柏并不感兴趣,他已经有疾风,在他眼里,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匹马能比得上疾风,他感兴趣的是赛事的过程。
……
(本章完)
第992章 :我好像有点不太对
叶朝歌他们的加入,众人也不知是抱了什么心理,竟然让她做裁判。
既然加入了,作为太子妃自是要添一些彩头。
既是赛马,她便拿出了一件应景的物件——步步高升。
以马为主的摆件。
只不过本是出来骑马的,也不曾想到会遇见赛马,那物件自是没有带来。
叶朝歌便让红梅回去取。
红梅的动作很快,在众人与马场挑选出来的比赛坐骑熟悉之时,便将东西取来了。
在摆出来的那一刻,人群中响起了一道道抽气声。
在叶朝歌提出增添彩头之时,他们便知道,太子妃出手的东西,不说是最好的,但也是差不了的。
在说出是步步高升之时,众人只觉得这名字好,他们参加的皆为男子,男子所求的,不就是步步高升吗?
而此时见到实物……
是他们目光和心胸都狭窄了。
只见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尊纯铜摆件,厚重底座透着金色,蜿蜒曲折而上,两侧分出高低不一的岔座,在这些岔座上,分别立着巴掌大小的玉马,玉马或坐或立,刻功更是精妙,栩栩如生,每一匹玉马形态都不同。
最妙的是玉马本身的颜色。
有白玉,有青白翠绿,还有红玉。
一共三个岔座,一个比一个高一点,步步高升便也是由此而来。
“怎么样,这个彩头各位可还喜欢?”
叶朝歌笑问。
这般的好物,谁不喜欢。
“能不能得到它,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与比赛的马儿熟悉后,赛马正式开始。
场中顿时沸腾起来,便是尴尬的田娴儿也忘了尴尬,跟着欢呼跳跃,到了激动之时,甚至举起胳膊呐喊挥舞。
太过激动的后果就是,胳膊肘打到了人。
“对,对不起……”打到了人,第一反应便是道歉。
在看清被自己打到的是谁时,田娴儿再一次恨不得给自己挖个洞钻进去。
她竟然打到了宋峥崴。
相较于田娴儿的懊恼,宋峥崴则淡定多了,“不要紧。”随之借此寒暄道:“许久不见,过得可好?”
田娴儿点点头,“挺好的,你呢?”
“我也不错,见到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没有没有……”有也不能说有啊,再说了,为难算不上,只是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尴尬不好意思罢了。
好似看出田娴儿在想什么,宋峥崴轻声说道:“别想太多,我们说好做朋友的啊。”
田娴儿登时想到那日在第一楼。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人家宋峥崴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自不会不识趣。
田娴儿漾出一抹笑,点点头,“恩。”
见她放松了许多,宋峥崴便借口退开。
看着他所站的位置,田娴儿眸中掠过一抹若有所思。
她记得,他一直站的比她远……
难道说,他是看出她的尴尬,特意过来和她说话的吗?
田娴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压下心中的探究,无声的出了口气,有些事,有些人,难得糊涂方为上。
对他,对自己。
一场赛事即将分出胜负之时,卫韫过来了。
太子殿下驾到,这比赛自是要中止,众人纷纷跪地行礼。
叶朝歌生气,早不来晚不来,在马上要分出胜负的时候过来,简直就是添乱嘛。
气着,故而,在卫韫过来牵她手的时候,无情的甩开了。
卫韫挑了挑眉,自己又哪里惹到小祖宗了?
在了解赛事因为他的到来中止时,知晓了小祖宗恼火的原因,卫韫哭笑不得,“你要喜欢,再继续便是。”
叶朝歌心动。
可瞧着众人多少都有些疲累,最终还是作罢了。
比赛中止,不管是汗马驹还是步步高升,皆无人得到。
彩头给出了,自是没有收回的道理,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故而,她便将步步高升留在了马场,日后再有类似的赛马盛事,便可拿出来当做彩头。
因为这事后来传出去,尤其是将步步高升描述的让人心动,也因此,马场在一段时间内格外热闹,皆为步步高升而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比赛了,叶朝歌他们这才开始骑马。
叶朝歌有卫韫护着,墨慈则有叶辞柏,而田娴儿,叶朝歌便让红梅陪着。
上次虽然骑过,但也只是皮毛,且全程与卫韫同骑一匹,再加上许久没有再骑,一切皆要重头来过。
卫韫带着她,骑马围着马场漫步了一圈。
太慢了,叶朝歌便觉得不满意,让他快一些。
卫韫只得稍稍加快了一些,叶朝歌还是不满意,不过也知道,她现在就是个半吊子,不能骑得太快。
又转了一圈,叶朝歌便想自己骑。
卫韫也觉得她可以,便下去了,自己牵着马,带着她慢走。
走了一会,叶朝歌又不老实了,就想加快。
卫韫这次不同意。
“太慢了,这样和走有什么区别,没意思。”
叶朝歌生气。
卫韫好脾气的劝她:“你现在刚学会,不能太快,一步步的慢慢来,听话。”
“不行,我就想快一点。”她迫切的想要体会乘风奔腾的感觉,虽然现在奔腾不起来,但也想快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吞吞的走。
卫韫不同意,铁了心不顺着她。
叶朝歌气到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突然肚子一抽,一波疼痛袭来,当场让她变了脸色。
“怎么了怎么了。”卫韫急了。
叶朝歌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没好气的瞪他:“被你气到了。”
说是被卫韫气到了,但她明显觉得不太对。
肚子越来越疼,很快便将她疼出了汗,而且,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根儿流出来。
“卫,卫韫,我,我好像有点不太对。”
卫韫连忙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只见白色的马鞍上,她坐过的地方,遗留一滩血迹。
看到那摊血迹,卫韫脸都变了。
叶朝歌则很镇定,虽然肚子疼,但她也没有多想,靠在卫韫的身上,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小日子时间。
数着数着,傻眼了。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来小日子了!
……
(本章完)
第993章 :巨大的恐惧笼罩
早年间,叶朝歌吃过很多的苦。
像在冰天雪地里凿冰洗衣裳,下河在冰水里摸鱼虾等等,这些在冬季里皆是家常便饭的活儿。
再加上她常年备受方家的压迫,长期营养不良,以至于她到十四岁了,人还是瘦瘦小小干巴巴的,便是信期,也是在回到上京后才姗姗而来。
有些病根并非一日造就,而是经过日积月累累积而成,故而,叶朝歌在来了小日子后,不但信期时间不准,且每次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哪怕后来红尘来到身边,尽可能的为她调养,也不曾彻底养好,不过倒是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每每疼到打滚。
虽然她的信期一直不准,但也不曾像这般长时间未至!
生养过小铃铛的叶朝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抱着卫韫脖子的胳膊紧了紧,咬牙忍着疼,“会,会没事的,对吗?”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卫韫抿唇,眼底满满都是担忧,但他掩饰的极好,声音中透着镇定人心的肯定,说道:“恩,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脚下不停,一边安抚怀里之人,一边抱着她向马场外围跑去。
老远,被留在外围待命的刘嬷嬷他们,便看到了这一幕,纷纷上前,“殿下,小姐这是……”
卫韫没闲心与她们解释说明,一边继续往前跑,一边吩咐南风,“速速派人去太医院请吴院正前去东宫,你过去王府让红尘抓紧时间回来。”
抱着叶朝歌上了车撵,“回东宫!”
“嬷嬷……”被留在原地的司琴要说的话,消失在刘嬷嬷手指的血迹上,“血……嬷嬷,这是哪儿来的血?”
刘嬷嬷脸色凝重。
低着头看着手指上的血迹努力回想。
她记得,方才在殿下抱着小姐上车时,自己用手扶了小姐一下,除此之外,并未碰别的……
想至此,刘嬷嬷脸色大变,匆匆上了来时的马车,“快,快,快回东宫……”
“嬷嬷……”
刘嬷嬷看到跟过来的司琴,想到什么,对她说:“你留下去找少爷他们。”
随之让文叔快些走。
方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虽然让司琴有些糊涂,但她的反应也不慢,醒过神来后赶忙跑进了马场去找叶辞柏他们。
卫韫抱着叶朝歌匆匆离开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故而,司琴很快便找到了叶辞柏他们。
“出什么事了?”
“主子好像受伤了,殿下带着主子先行回了东宫。”
其实具体是不是受伤,司琴也不确定,但觉得八…九不离十,不然刘嬷嬷手上的血迹又怎么解释?
而且,当时殿下和主子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尤其是主子脸色煞白煞白的,之后又是请太医,又是让南风去王府找红尘回来。
所以,司琴便猜测主子受伤了。
听闻叶朝歌受伤了,叶辞柏他们哪里还有心情继续骑马,当即离开马场,赶往东宫。
身后马场。
“这是怎么了?”
楚天南跑过来问宋峥崴。
后者刚刚听完下人的禀报,脸色有些凝重,“太子妃的婢女称太子妃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严重吗?”
宋峥崴摇摇头。
太子殿下驾到,作为马场的主人,自是要随行伺候,只是之前,太子将他撵走,表示他们那边不需要他,他便识趣的退远一些。
故而,太子妃为何受伤,又是怎么受伤的,他也不清楚。
之所以知道受伤,概因司琴在与叶辞柏说话时,被在场的下人听到了。
不管是怎么受伤的,关键是,太子妃是在马场受了伤!
宋峥崴当机立断,“我得回府一趟,你帮我同他们说一声,招待不周,下次定当弥补。”
楚天南摆摆手,“你快去吧,我会同他们说的。”
他也不傻,太子妃在宋家的马场受伤,不论如何,作为马场的主人,宋家皆有责任。
此事宋峥崴做不得主,势必要回去找志远侯。
……
一路匆匆回到东宫。
卫韫抱着叶朝歌一边往绮歆楼疾步而去,一边问海总管,“太医来了没有?”
“回殿下,还不曾。”提前得到消息的海总管急急忙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奴才已经派人过去催了,相信很快就会到。”
回到绮歆楼,叶朝歌便已然思绪涣散,整个人昏昏沉沉得厉害。
她的骑马装被血迹染透,身上泛着凉意。
卫韫一边给她脱马装,一边叫她:“歌儿,歌儿你别睡,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音儿。
他忍不住的想到凤氏的断言,以及叶朝歌之前的梦境,一股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向他铺天盖地的袭来。
卫韫的手在颤抖,因为慌乱,久久解不开叶朝歌的束腰。
手上使力,棉帛撕裂声响起。
叶朝歌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侧首看着他手上的破碎马装,嘀咕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