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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老攻太宠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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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擦枪走火

温时初幻想着,曾几何时,如果没有软软这个意外,或许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吧。

但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充满着各种意外和不确定性,你失去了某些东西,终将也会以别的方式补偿回来,尽管有时候代价是惨痛的。

“爸比,他们为什么要爬那么高?你不是说爬高很危险的吗?”

“嗯,是很危险。”温时初眉眼温柔,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但是每个人的人生只有一次,或许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聚在一起做这种疯狂的事了。”

“奥。”软软眨巴着迷茫干净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歪着脑袋。

温时初没再多做停留,抱起软软,进了帝都美院。

美院与帝影有着别样的不同,就连亭子周围铺设的石子路,都充满了艺术感,一颗颗鹅卵石呈彩虹渐变色延伸进小树林。不远处是一栋美术楼,楼的墙体远看是一副抽象画,近了看,才知道是一块块瓷砖堆砌而成的。

“爸比,这里有个皮卡丘!”软软指着地上的水井盖。

温时初其实也发现了,美院的各个水井盖上,九成都被画上了画,有皮卡丘,有鸣人,有小埋,还有各种温时初叫不上名字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将美院逛了一大半的时候,软软忽然停下了脚步,不愿意走了。

“怎么了?”温时初问。

软软盯着自己白嫩嫩的小脚趾,嘟曦着嘴巴:“嗷呜,窝的小脚脚说它走累了。”

温时初笑了:“那正好爸比的长臂臂说它想抱软软了。”

抱起软乎乎的崽子,不远处有一座凉亭,温时初眼尖,看到两个手拉手的情侣正要去那亭子里玩羞羞亲亲,立马撒起腿抢先跑过去,坐到亭子里。

小情侣脸皮子薄,见亭子里突然有人,四眼懵逼,两小脸涨得通红,但也不好说什么,灰溜溜地跑开了。

“耙耙,你吃鸭,可甜可甜了。”软软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块蛋糕,舀了一勺子,举得高高的。

温时初尝了一口。

“嗯,真的可甜可甜了。”

“嘻嘻。”小崽子脸蛋通红,还要再绐温时初一口。

“不了,软软吃,爸比点个外卖。”

温时初点开外卖app,恰好看到首页滚动着肯德基的海报,便点了一份肯德基亲子餐。

正在等外卖的空档里,凉亭里不知不觉多出了一个人。

温时初起先没注意,一心在帮软软擦嘴,直至发现小崽子脸蛋紧绷,发出呜呜的警报声响,温时初才发现不对劲。

祁骁站在凉亭出入口处,双手插兜拽得不行,目光一如往常那般冰冷。

温时初身子微僵,目光偏移开。

“小初,跟我回家吧。”祁骁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这段时间应该熬了不少夜。

“回你的泰迪窝里,做你随时可以享用的充Q娃娃?”温时初冷笑。

“爸比,什么是充Q娃娃鸭?是充Q币送的娃娃吗?”软软舔了舔嘴唇,唇上还有小辰哥哥送的蛋糕的余甜。

祁骁的脸黑了两度。

把他比作泰迪?那些天他总共就要了温时初两次,哪有泰迪曰天曰地曰空气那般频繁?

按照男人平日里的性子,这会儿估计已经爆发,但是一想到爆发的后果很可能是温时初再也不会理他,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小初,我相信你。我那天……是我说错了,你是清白的。”

温时初手指悬浮在空中,微微颤了颤。

“我听不懂。”青年语气冷冷的。

空气间,逐渐蔓延起难熬的安静。

祁骁站得有些累,坐到了凉亭长椅间。

“祁总,要不要我帮您打电弧绐江冥?您这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腿脚好像不大方便。”

温时初下了逐客令。

祁骁深眉紧蹙。

也就比温时初大了7.9岁,怎么个个都说他老?

男人压抑住心底的郁闷,声音低沉:“这段时间,我去做复健了。”

“哦,那祝您早日康复,健步如飞,疾走如风,风清月朗,早登极乐。”温时初语气机械。

“等我不靠辅助器的那天,你能回来吗?”

温时初笑而不语,不想再理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

祁骁脸色难堪到极点。

温时初竟然用冷屁股贴他的热脸?

这是他29.9年来,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

倏地,男人起身,筋疲力竭的双腿走起路时有些怪异,朝着温时初大步走过去。

温时初感觉到一个影子打了过来,正要转身,瞳孔里忽然呈现出男人走着走着身体倾倒过来的一幕。

“唔……?”青年瞳孔剧烈颤动,下意识地推开软软,祁骁健硕的身躯直接压了上来。

惊慌失措的唇瓣,突然被一股冰凉覆盖,是属于男人身体独特的气息,又冷又霸道。

双唇交织,祁骁也没想到会准确地吻上温时初的唇,但亲已经亲上了,男人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作,舌尖撬开青年的樱粉唇瓣,霸道地攻略占有那片柔软之地。

就是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带着极致的冷淡诱惑,属于温时初的味道……

软软呆愣愣地坐在地上,只能看到祁骁宽阔的后背。

温时初被吻得身子通电般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直至,感觉到像钢铁被烧红的烫感抵着自己的大腿,温时初猛然清醒,强行推开了祁骁的脸。

“你、你……不要脸!”温时初面红耳赤,恶狠狠地怒瞪祁骁,可是祁骁却依旧面不改色,健硕的胸膛紧贴着温时初瘦软的胸口,仿佛刚刚做禽兽之事的,不是他一般。

“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腿麻了,使不上力。”祁骁面无表情,双手却非常诚实地挽住温时初的腰。

“把你的猪蹄手拿开!”温时初气得气息紊乱。

“不抱着你,我会滑下去的。”说完,男人手掌上移,双腿微微施力,往上移了移。

于是,本来只是抵着大腿的炽热铁块,直接抵到了……

“你精虫上脑了吗?!”如果手边有刀,温时初绝对会一刀切下去,让这个狗男人尝尝蛋肠分离的滋味,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小初,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做复健,等以后腿好了,你就不用坐在上面自己动了。”

男人的腿虽然当年伤得很重,但当时并没有被切断,只是被仇家捅了很多刀,所以时隔多年,如果坚持复健的话,还是能离开辅助器的。

只不过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床上马拉松还是能完成的。

“你、你……”温时初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气得差点晕过去。

“您好,您的肯德基宅急送到了!请问需要我……帮……您们……”外卖员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瞬间秒懂。

“三人份的亲子套餐就放这了,祝你们一家三口用餐愉快!如果满意请绐五分好评噢。”外卖员语速加

快,放下外卖就面红耳赤地跑走了。

毕竟,看人亲热,非君子也。

“三人份的?”祁骁微微挑眉,’无力’的双腿微微动了动。

“你快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就……”温时初大腿向上弯曲,膝盖抵住那片火山炽热,做出了警告。

“你确定你要毁了你下半生的性福?”祁骁在温时初耳边吹气:“怎么办,我双腿用不上力气了。

温时初的耳朵被吹得酥酥麻麻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云彩。

“你……”温时初感觉祁骁原本往上一点的身体又缓缓滑了下去。

这一上一下的滑动,炽热的温度在警戒地带来回徘徊,温时初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隐隐有了反应。

青年真想骂一句廿。

可是这样会教坏小孩子。

“我扶你起来。”温时初声音闷闷的,细瘦的双手环过祁骁宽厚的背,在男人自己双腿的助力下,总算将人弄到了长椅上坐下。

祁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在与温时初相视时,面色又变得一如往常那般冷漠面瘫。

软软老早就闻到亲子餐里飘出来的炸鸡汉堡味,此刻小家伙正啃着一根鸡腿,抱着一杯可乐,眼睛挣得大大的,看着温时初和祁骁。

祁骁看着啃鸡腿的傻崽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的老父亲笑。

软软警惕地抱住可乐,眼睛瞪得像铜铃,坐得远远的:“爸比,坐过来吃,这样他就够不到了。”

小家伙很聪明,发现祁骁腿脚不方便。

“嗯,软软真聪明。”温时初起身,快步走到软软跟前坐下,把祁骁无视掉,挑出一个田园脆香堡咬一口。

汉堡里的脆香炸鸡外焦里嫩,松软卡蹦脆,听得小家伙瞬间不想吃手里的鸡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温时初手里的汉堡,开始流口水。

对于孩子来讲,别人手里的东西都是最好吃的。

“来软软,咬一口。”

“嗷呜——好吃好吃鸭!”软软开心地笑了,对着祁骁做鬼脸:就不绐你吃,就不绐你吃。

父子俩旁若无人地吃着,不知过了多久,凉亭里传来了一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小初,我还没吃晚饭。”男人不抱希望地说。

莫约过了几分钟,祁骁忽然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个汉堡。

温时初头也没回,伸手将一个汉堡往后递。

第74章 爸爸没有爸爸了

“要不要?不要我给软软了。”温时初不耐烦地催促。

“要。”祁骁忙不迭地接过了汉堡,低落的心情也因为这个汉堡变成了雨后彩虹。

男人知道,温时初从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从来都没变过。

祁骁吃了汉堡,渴了,又厚皮脸跟温时初要了一杯可乐。

吃得差不多了,温时初收拾好自己跟软软留下的垃圾,拉着软软的小手往亭子外走。

“你要走了?”祁骁有些急了。

“嗯。”温时初抱起崽,放怀里掂了掂。

“那……我怎么办?”

“你?”温时初视线投向不远处的黑色迈巴赫,江冥站在车前,看到温时初在看自己,还一脸和善地招手。

温时初冷冷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

祁骁坐上车后,面对眉笑颜开的江冥,气场冷到极点:“这个月工资扣一半!”

江冥的笑意瞬间凝固,石化,褪化,最后变成了哭和懵逼交织的表情。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

期间祁骁隔三差五地来骚扰,温时初从一开始的厌烦变成了习以为常,软软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畏惧祁骁了。

有时候在放学路上看到祁骁,小家伙还会大叫一声:“爸比,大灰狼他又来了!”

9月末的时节,叶子泛黄,《秦汉明月》也终于迎来了杀青。

温时初拿到了人生第一笔靠自己的演技赚来的巨额酬劳一一

200万。

青年本以为祁骁会在自己快演完的时候搞出什么,临时换演员,之类的幺蛾子,可是没想到,从头至尾,祁骁都没有在剧组出现过。

拿到这笔钱之后,温时初带着软软去吃了一顿大餐。

今天晚上很幸运,没有碰到按时蹲点的某大猪蹄子。

吃完饭,温时初拉着软软的小手在公园里散步。

小家伙长得很快,几个月前还软乎乎小巧巧的一团,现在已经重了不少,个子也窜了好几厘米。

因为天气渐渐转凉,又是晚上八九点,公园里鲜少有人,只能偶尔看到一两个路人。

“早安瞄晚安瞄午安瞄瞄瞄。”温时初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

“帝都……监狱分局?”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温时初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为何,突然狠狠颤了颤,差点没拿稳。

—阵冷风忽然吹过,温时初打了个哆嗦,按了接通键。

“你是温时初吧。”

“嗯。”温时初摸了摸软软的小脑袋,指着不远处的秋千:“乖,去那里等爸比。”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而后想起了机械冰冷的声音一一

“很抱歉地通知您,您的父亲温卫洲,已于9月30日晚7点20分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温时初抬头看向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夜。

无尽冗长的夜,没有星星和月亮,肉眼可见的宇宙视线里,干净得只剩下黑色这一种颜色。

再远处,是城市高楼的顶部亮起的微光。

“好的,我知道了。”青年眼底的眸光没有丝毫变化,嘴巴呼出一口气,遇冷的气体在灯光下形成淡淡的雾霭。

挂了电话,温时初目光机械地看着不远处的软软。

小家伙正一只崽坐在秋千上,小脚丫踢着下面的细沙,甚是无聊。

“爸比,你打完电话拉。”软软歪着脑袋笑。

“嗯,爸比陪你荡秋千。”温时初走到软软身后,扬起一抹干净的笑,仿佛刚刚的那一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秋千荡啊荡,软软紧紧抓着绳子,一开始还很紧张,玩开了之后,渐渐也不怕了,发出咯咯咯的银铃笑声。

不知荡了多久,秋千停了。

软软小短腿来回摆动,还想继续玩,可是看到身后的温时初,小家伙忽然愣住了。

“爸比,你肿么哭鼻子了?”软软跳下秋千,小小的手拉了拉温时初的上衣衣摆。

温时初猛然回过神。

“没什么。”温时初蹲下身,紧紧抱住了浑身暖暖的小家伙。

“软软,爸爸没有爸爸了。”

青年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年早就忘记了温卫洲这个人。

可是直到刚刚,当自己无意间给软软荡秋千时,青年才倏然拼凑起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一一自己好像也曾被一个男人这么推着荡过秋千。

那时候他还很小,小到记忆都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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