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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五岁半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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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手中的水杯是被沈兮接过来的。他瞪妹妹一眼,以一副“回家再找你算账”的表情接过水杯放下。沈愿吃瘪,再也不敢胡来了。

目睹全程的姜澜有些哭笑不得地问:“世子,我看沈姑娘芳龄正好又如此贤惠,还是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吧。令尊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不是催她赶紧出嫁,别碍着王爷王妃恩爱吗?沈愿气不打一处来,回答:“不关你事。”

沈兮用眼神示意沈愿闭嘴,自顾自解释起来:“不瞒殿下,家父正有此意,已经在物色了。”

“你自己的婚事都还没定,父亲才不着急把我嫁出去。”沈愿赌气道。

姜澜乐不可支地望着这一对互揭老底的兄妹,只听见沈兮说:“哥哥的事情你少管。”

“妹妹的事情你也少管。”沈愿本就有些大小姐脾气,在外人面前丝毫不给沈兮面子。“你还有脸说我,前不久被广安侯千金放鸽子不说,昨儿个又被中书侍郎小女儿拒婚,哥哥,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季绾那边正在给姜荀小口小口地喂饭,她担心姜荀再被呛着,只能自己上手了。闻言广安侯千金放了沈公子鸽子,动作立马停下来,问:“不知是广安侯府的哪位千金?竟对沈公子对出这等事来。”

季绾不问还好,一问沈愿就愈发生气。这广安侯府家道中落,教出来的女儿倒是个个有本事得很。一个抢了她心心念念的淮南王,一个看不上沈兮直接放了鸽子,搞得像国公府欠他们似的。

沈愿心直口快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位侯府嫡女季妍吗?广安侯夫人和我娘亲说的好好的,让我哥和她见一面。谁知我哥在月老桥上等了一天也不见人来,倒是等来一封书信,说对我哥无意望另寻佳人。架子端的那叫一个清高,既然对我哥无意广安侯夫人还来说什么?这不是侮辱人么?”

沈愿知道季绾是广安侯府的养女,说这话时故意带了些脾气,听上去总感觉是在冲季绾撒气。

沈兮神色窘迫,道歉不是,不道歉也不是。只得不上不下地说了句:“时候不早了,不打扰王爷王妃,八皇子用膳,我们先告辞了。”

待兄妹二人走出雅间后,姜澜语气不咸不淡地八卦道:“皇嫂,你们家那个季妍为什么放沈兮鸽子啊?沈兮人品相貌家世样样都是拔尖的,难不成是她看上别人了?”

季绾稍微一捋就明白了。应该是和惠郡主看上了沈国公府,想撮合季妍和沈兮。不知为何又临时变卦想攀附皇家,而八皇子姜澜,就是季妍现在的目标。

季绾想起几月前回门时候和惠郡主的叮咛,不由地心头一紧。她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和惠郡主可没少派人给季绾传话。季绾权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放在心上。

和惠郡主铁定怒了。

姜澜那厮倒了一杯清酒,小酌几口。他一向爱凑热闹爱听八卦,只觉得今日这芙蓉楼来的真是值,有意思极了。

“皇嫂,季妍看上的人是谁啊?那等不守信用之人,想必也遇不到什么好人家吧?”

季绾淡笑,季妍看上的人是谁?不就是你么,她想和我做妯娌来着。

姜澜话锋一转,说:“皇嫂,喜欢六哥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你放宽心,除了那位不知所踪的北狄女子,可没人入得了六哥的眼。你是名正言顺的淮南王妃,在她回来以前,都是。”

正低头玩筷子的姜荀忽然抬起来头来冲她一笑,季绾一怔,纤细的小手已经被姜荀纳入掌中。

她想:或许吧,只要那人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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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当归

沈愿被沈兮拉着,一路出了芙蓉楼直接上马车,连晚膳也不打算在外边吃了。

沈愿不舍地回头望几眼,委屈巴巴地指责:“哥你今日太过分了,不帮忙就算了,还任由那八皇子欺负我。”

“是你说话没有分寸在先。”沈兮闭目养神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淮南王已有家世不可再痴心妄想,你倒好,追人追到正妻面前去了,堂堂国公府千金,也不害臊。”

沈愿反驳:“那广安侯养女无权无势,只不过占了王爷生病的便宜罢了。我就不信等王爷好了还会留她在身边。”

沈兮睁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和妹妹说清楚,省得她做白日梦。“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赐婚淮南王与广安侯府养女?”

沈愿回答:“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三皇子举荐的。所以我才好奇那个季绾到底有何本事,能让三皇子亲自举荐。”

“她没有本事。”

沈愿不解:“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她无权无势,构不成威胁,三皇子才举荐她当王妃。阿愿,三皇子举荐给淮南王的人,只会是季绾那样的无名之辈,绝不可能是你。明白了吗?”

她是国公府的千金,家族鼎盛在朝中颇有话语权。三皇子又不傻,怎么可能帮淮南王找一颗能倚靠的大树。

沈愿似懂非懂地点头,“那……那等王爷好了,还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到时候铁定和离,重新结一门有助于自己的亲事。说不定,这门亲事就落到我头上了呢。”

沈兮再度阖上眼皮,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晃又过了一个来月,转眼就快到中秋了。京城中有关立储的传闻甚嚣尘上,碧莲告诉季绾:“听说中秋之后,陛下就要为三皇子举行太子册封大典了。”

这一日季绾在院中忙碌。秋天到了,种下的瓜果结了果实,收获不小。其中收获颇丰的当属南瓜,金黄且大个,一看就十分有食欲。

碧莲心急,小声问道:“王妃,咱们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呀。外头的店铺我和陶婆婆都看好了,就等着你拿主意了。”

季绾拍拍手上的泥土,提着裙角从菜园子走出来。天气正好,不凉不燥,大雁排成一字队伍飞过,季绾知道,他们从遥远的北狄而来,要到南方过冬去了。

“先退了吧。”季绾说:“暂时不考虑离开王府的事了。”

碧莲:“什么?我们不走了?”

季绾道:“以后再说。”

而此时,玄青阁中终于迎来它的女主人,丝玛带着蓝靛子,回京了。

姜荀再度被送进玄青阁,与季绾暂时分开。周飞云说:“给我十日。十日之后,要么王爷生龙活虎地走出玄青阁,要么我剃发出家,以此谢罪。”

丝玛不乐意道:“你要是当了和尚,可别指望我还会跟着你。我把玄青阁卖了,云游四海去。”

周飞云挑眉,说:“想得美。京郊古滕寺旁边就是尼姑庵,我当和尚,你当尼姑,咱两谁也别委屈谁。”

他鲜少有贫嘴的时候,每次一耍贫嘴,丝玛就知道,这意味着周飞云要做一些没有把握的事情。

中秋节那日,宫里举办宫宴。季绾推脱生病不能出席,倒也没人说什么。如今淮南王府退出朝堂洪流,出不出席无所谓,大家伙的目光都在三皇子身上。

广安侯派人到王府传话,让季绾得空回娘家一趟。季绾不敢回去,她不听和惠郡主的话帮季妍和八皇子搭桥牵线,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季绾没傻到那种程度。

她和碧莲以及王府众人,过了个不大热闹的中秋。湖心亭中摆了瓜果,月亮爬上树梢,皎洁的月色洒落一地,季绾虔诚地许愿:神灵啊,让姜荀快快好起来吧。

或许是中秋节当晚许愿的人太多,神灵漏掉了她的愿望。又或许是神灵不小心打了个盹,总之十天以后,姜荀没能生龙活虎地走出来。

众人瞬间就泄了气。季绾等在玄青阁门口,看周飞云将目光呆滞的姜荀带出来,他说:“我去剃发了。”

季绾不怪他。

赤魂虫这种毒物本就少见,周飞云有失手的时候也正常,她能体谅。季绾强打起精神,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说:“劳烦周太医了。再试试吧,说不定有别的法子。”

周飞云疑惑:“奇了怪了。解毒步骤都是按照祖父医书上来的,药材一味不少。况且我在王爷身上已经看不到赤魂虫的痕迹了,但就是不见好,莫非赤魂虫的毒液已经融到了血肉里?我也没辙,祖父若在就好了。”

丝玛安慰:“先欠着。等治好了再由王爷决定,要不要送你出家。”

事已至此,季绾只得带姜荀暂回王府。她拉起姜荀的手,眼圈有点红,说:“王爷,我们回家吧。”

天气渐凉,入了十一月气温陡然下降。府中的银杏由绿变黄,又翩然飘落,不出几日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季绾给姜荀缝制了一双手套,夹层里面放了厚厚的羊绒,这样就不怕过冬了。

太子的登基大典没有如约举行,因为西北辞州起了战事,大齐节节败退情况十分不乐观。崇康皇帝愁的日夜睡不着觉,朝中本就缺乏武将,姜荀病后竟没无人敢战。

三皇子和一帮朝臣辩来辩去,最后竟得出弃城养兵,择日再战的结论。

崇康皇帝气得掀翻了御案,在朝上破口大骂:“辞州乃我大齐西北要塞,易守难攻。弃了若再想夺回得赔上多少将士性命,简直一派胡言。”

三皇子道:“父皇,不是不战,实在不是该战的时候。今年蜀州大旱,江南水患粮食税收比往年少了一半,户部一直亏损根本无力承担军费。此时迎战无异于火中取栗,胜算不大,不如养精蓄锐来日再做打算。”

崇康皇帝皱眉,说:“以往淮南王在时,大齐从不丢一城一池。”

三皇子脸色未变,跪下道:“儿臣无用,还请父皇责罚。”

边疆战火纷飞,千里之外的京城却依旧声色犬马,转眼就到了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姜澜来王府串门,笑说:“花灯节热闹非凡,配灯笼最好玩,这日京城没有宵禁,能从白天玩到清晨,带六哥出门解解闷吧。”

季绾站在廊下,风呼呼地吹起裙子一角。她冲不远处怒吼:“姜荀,不准学小黄狗。”

姜荀不学好,病情加重后整日跟着小黄狗厮混。趁她不注意的功夫,一人一狗在落叶堆里滚来滚去,浑身脏兮兮的。

姜澜被季绾这嗓子吓了一跳。他的印象中,皇嫂总是温温柔柔的,说话很少有大声的时候。才一个多月未见,怎变化如此之大?

季绾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说:“让八皇子见笑了。我并非苛待王爷,只是若不严肃些,王爷不会听的。”

姜澜了然,道:“皇嫂辛苦了。”

季绾连人带狗地训了一番,又帮姜荀重新换了一身衣裳,终于在傍晚时分出了门。

花灯节是京城一个重要的节日,地位仅次于除夕。每逢花灯节,男女老少,上到天皇贵胄下到布衣白丁无不出来寻乐子的。季绾从前只跟着和惠郡主来过一次,全程唯唯诺诺地跟在后头,连花灯都没看几盏。

满城灯火通明锣鼓喧天,彩色丝带迎风飞舞,宛若一只只漂亮的蝶。

姜澜开路,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季绾怕姜荀跟丢,全程拉着他的手跟在后边。到达一处卖花灯的摊位前时,季绾觉得一只橘子灯笼不错,驻足看了一会。

“小娘子好眼力。”店家推销道:“这是江南的样式,外观用洒金宣纸糊成,里边的灯芯加了橘子香料,放在床头还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不妨买一只带回去玩玩。”

季绾的目光却停在灯笼身那句诗上,“众里寻他千百度”她轻轻念出声,问店家:“下一句呢?能否帮我找找,我买一对儿。”

季绾诗词读的不多,刚好这两句是童年时娘亲教过的。不由得心头一热,想凑成一对儿。

店家道:“小娘子说笑了,这配灯笼是靠缘分的。花灯节各家卖的灯笼身上都会写下诗句,或上半句或下半句,没有哪家单独可以凑成一对。要不你买了我这只,再到别家看看兴许能成。”

季绾一想觉得有理,付了钱提起灯笼打算再去逛逛。然而一转头的功夫,姜荀却不见了。

季绾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人流如织比肩继踵,哪里还有姜荀的影子,连姜澜也不知所踪。

姜荀和姜澜在一块吗?还是自己一个人?季绾瞬间急得焦头烂额,今日王府特地给下人们放了假,赵衍没跟出来。她一边祈祷着姜荀不要出什么事,一边费力地往人群中挤,四处寻找起来。

她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见到了姜澜,旁边竟还站着沈愿。二人大眼瞪小眼,正在抢一只红豆簪子。

“八皇子,王爷没有跟你在一块吗?”

姜澜一脸莫名,“不是和你在一块吗?我看你俩在挑灯笼,就先逛到别处了。”

季绾眉头突突直跳,一股不好的感觉袭来,立马吩咐:“我去那边找找,你回王府派些人手过来帮忙。”

第20章 归来

花灯节说是没有宵禁,可一直玩到天明还真的鲜少有人会这么做。不到亥时,街上就冷清下来。三三两两的游人忙着往家赶,鳞次栉比的店铺也开始收摊关门。

长街上的灯火暗了一些,这会是深秋,夜里疾风骤起,吹乱满街的丝带。

王府众人找遍了大街小巷,就是不见姜荀身影。赵衍带来的人分为几拨,长街暗巷一一查找,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

碧莲见季绾穿的衣裳少,劝她回马车上等。

季绾哪里会愿意。她眼下自责的不行,好端端的买什么灯笼,这下惹出祸事了吧。姜荀那样的情况,若遇到危险怎么办?

打劫,绑架,贩卖人口……季绾脑补出姜荀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急得泪眼朦胧,抬腿就往长街尽头奔。

碧莲小跑跟在后头,气喘吁吁地喊:“王妃,你慢点啊……”

季绾一路跑到方才卖灯笼的那地,只见店家已经收摊走了,四周稀稀拉拉的还有几家未关门的店铺。

季绾上前询问:“店家,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男子?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青色锦衣,大概这么高……”

店家看她手忙脚乱地比划着,摇头道:“没有没有,你要不去月老桥那头找找。”

季绾心里的失落更甚。她原本抱有一丝期待,姜荀会不会回到走丢的地方等她?看来没有。

她拖着步子,丧气地走到桥头。只见河间漂浮着盏盏莲灯,将暗夜下涌动的河水照得透亮晶莹。河边还有几名放灯的女子,闭上眼睛正在小声许愿。

这民间习俗。花灯节这日在月老桥下放灯许愿,据说灵验得很,每年都能吸引不少痴男怨女。

季绾没有观赏的心思,她恹恹地上了桥,低头边走边想姜荀会在哪里?走到桥中央时,一堵肉墙拦住了道。季绾心神恍惚没注意,一脑门撞上去。

担忧加上疼痛,季绾瞬间委屈的不行。她皱着鼻子抬头,一张俊脸瞬间放大在眼前。

青色锦衣,白玉发冠,一双明亮的眸子不偏不倚,正好对上她的。

是姜荀。手里提着一盏橘子灯,神色从容地站在她面前。

她喜极而泣,拉起姜荀衣袖慌乱地查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遇见坏人了吗?是不是被欺负了……”

季绾喋喋不休地问着,她绕姜荀一圈,对他上下其手,发现除了衣服有些脏倒是没有伤口。

她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还拍着姜荀手臂责备:“你个小混蛋……怎么那么不听话。出门前说多少遍了不能放开我的手不能……放开我的手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诚心报复我?怪我不让你和小黄狗玩……”

他看着她,眼波温柔干净又漂亮。可是,看起来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季绾拉过他冰凉的手指,肩膀一抽一抽地放在嘴边呵气,心里的怒气还未消,又开始吓唬他:“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丢了我不找,被巫山婆婆抓走我也不救。知道巫山婆婆吗?就是那个只抓小孩的妖怪,专挑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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