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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孩子是我的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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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青青是刻意避着时信厚的,去时信厚办公室的事儿一般推给李敬同。

李敬同下楼,有个别的部室的过来,说有一笔费用要报销,财务那边需要时总的签字版。周青青只得拿着文件去敲了时信厚办公室的门。

时信厚电脑上不知道在播放什么,看到周青青进来,晃动鼠标立刻关了。

“时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名。”周青青把文件递上去。

“哦。”时信厚拿过来,看也没看就签了。

周青青接住递过来的文件,转身要走。

“昨晚……你怎么回家的?”时信厚摸着手边的烟盒,可能是想抽烟,又放回去,摸了又摸,“我喝多了,忘记是怎么到家的。”

“司机小赵送我回去的。”周青青说,“他先送您到小区门口,后又送我。”

“然后你就回家了?”时信厚又问。

周青青点头,“是的,有问题吗时总?”

“没事儿。”时信厚摇头,没话找话说,“彤彤和土土昨晚找你了吗?”

“不知道,我回去他们已经睡了,早上醒来看到我在家,小孩子很快就忘记昨晚的不快。”周青青说,“时总,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儿我出去了。”

“出去吧。”

周青青刚走到门口,听到办公室叮的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他还是抽了烟。

作者:第一更

时信厚揪着玫瑰花瓣:她留在这里、她回家了、她留在这里、她回家了、她留在这里……

第74章 74

快到下班时间,时信厚还没走, 周青青却有些坐不住, 和李敬同打了招呼周青青偷溜走,去幼儿园接孩子放学。带孩子们去超市, 采购一通,才填平了彤彤和土土的不高兴, “妈妈,我们早上上学迟到了。”

“嗯嗯抱歉, 以后不会了。”周青青早上七点到家, 匆匆洗澡洗头发, 刘婶已经做好饭,慌慌张张吃了饭立刻送孩子去幼儿园。

土土的不高兴更久, “妈妈,你昨天晚上没有在家吗?”

“在家啊。”周青青在心里歉意, “妈妈回来得晚, 还去房间看了你和姐姐, 你睡得像小猪一样。”

“妈妈。”土土害羞地撒娇。

母子三个往家的方向走, 彤彤指着停在小区门口的一辆黑色车,说, “那个是爸爸的车。”去公园时,彤彤坐过时信厚的车。

周青青顺着女儿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的看到一辆车外形酷似时信厚那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他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

还没走近,那辆车就开走了。

周青青虚惊一场,又有些失落, 转瞬又嘲笑自己,明明就是自己给自己画的饼,怎么没有实现反而失望起来了呢。

两个孩子昨晚没有见到周青青,今晚就格外的腻歪,非要和她一起睡。周青青给两个人讲了好几个故事,土土看到周青青露出睡衣外脖颈上的痕迹,“妈妈被虫子咬了。”

周青青用手捂住,应该是时信厚留的痕迹,她稳住情绪叮嘱两个孩子,“对,草丛里有很大的蚊子,玩耍时候要离那里远一点。”

“好的。”土土乖乖地点头。

周青青想起白天时信厚说她挑食的事情,“土土,妈妈吃饭总往外挑食物吗?”

“没有。”土土摇头,“妈妈是剩在碗里。”

周青青想看来自己是真的树立了不好的榜样,“妈妈以后不剩饭剩菜,土土也不挑食,好吗?”

“好。”土土用力点头。

彤彤凑过来,“我要当裁判,看是妈妈赢还是弟弟赢。”

“可以。”像模像样地定了游戏规则,周青青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觉得还是自家睡着踏实。

这房子是罗城文的,虽然付了租金,可万一哪天罗城文要结婚,他们早晚是要搬出去的,在G市买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太远的不行,上班不方便,最好是学区房,两个孩子上学以后都是麻烦事儿……

生活留给周青青矫情的时间总是不够。

就像昨晚的旖旎,天亮了就结束了,当她醉了,当他喝断片了,各自继续各自的生活。

时信厚觉得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旖旎想象出来的一场空梦美梦。

可等他把家里翻来覆去找寻了一遍,鞋柜、沙发、床上、洗手间,物品摆放的位置完全是他的个人习惯,没有往左没有往右,没有多没有少,连一根周青青标示性的长头发都没有。

如果一个人真实的停留过,不可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可结果就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他做了场美梦?

刘姐每天来家里打扫的时间固定,刻意避开时信厚在家的时间,一般选在九点左右来,十一点前离开。今天刘姐来家里打扫卫生,意外地见上班时间的时信厚竟然在家里,就见他手臂大张着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连鞋子都没穿。

刘姐从他跟前走过几次,忍不住提醒,“时先生,已经入秋,穿上鞋吧,别着凉了。”

“嗯。”时信厚嘴上应着,眼神却没从墙壁上的一副装饰画上挪开,他这两天总是这样,看一件东西能盯着发呆十分钟,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像是给眼睛找个家,能打发时间。

刘姐想时信厚大概是遇到烦心事儿或者工作上的事情了,她不再打扰,拿着抹布去擦其他地方去了。

“刘姐,你记得去景苑的事情吗?”苦思无果的时信厚决定求助外援,而刘姐可能就是那个知情者。

“景苑,那不是周小姐的家吗?”刘姐说话不耽误干活,利索地把抹布拧干,“记得,周小姐有一对十分可爱聪明的儿女,又是龙凤胎,多少人家羡慕的孩子缘分。”

“那天我让你过去照顾她的孩子,你是几点离开景苑的?”时信厚想,家里的痕迹,周青青心思缜密可以擦拭干净处理干净,物品不会说话,可刘姐这个大活人总能证明,周青青是什么时间回家的。

“几点走的?这我得好好想想,早上八点吧。”刘姐不知道时信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她紧张起来,“时先生怎么了,是家里丢东西了,还是两个孩子生病了?”

“不是。”时信厚脸上有奇异的微笑,风光霁月雨过天晴,阳光一照万物噌噌地生长,五官生动起来,显得他傻乎乎的,“你是说,那天周青青是早上才回家,你八点离开她家的?”

刘姐早上离开,不就是证明了周青青是早上才回家的吗?家里有两个孩子,她为什么要第二天才回家呢,这不是证明了她留宿在外面了么。

“那倒不是,周小姐是晚上就回去了。”刘姐奇怪地看着时信厚越来越灿烂的脸色,她谨慎地回答,“看天色大概三四点,周小姐出门前换了衣服没带钥匙,是我给她开的门,她很不好意思说回来晚了。我看天还没亮,就继续在她家里歇着了,等八点做过早饭才离开的。时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毛病……”时信厚觉得自己这怀疑东怀疑西的症状,恐怕是要神经衰弱了。

“家里收拾完了,没有其他的安排我就先回家了。”刘姐说完等着时信厚接下来的指示。

“好的。”时信厚继续回沙发上坐着,盯着墙壁上那幅画发呆。

刘姐跟着看了几眼,很简单很抽象只有几笔毛笔墨痕,看不出来什么深意,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品位。刘姐摇摇头走出时信厚家,她在楼底下推自行车,心想,还好那天早上她离开时周青青叮嘱了她,要不就害了周小姐了。

只是接触这么久以来,时信厚虽称不上待人亲善可也算是平易近人,怎么在周小姐口中他就是个苛待下属的严格领导呢。算了,就按周小姐说的办吧,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刘姐不知道,她一句话的事儿,差点把时信厚害得抑郁。

周青青正常上班,正常送文件去时信厚办公室,正常向他汇报工作,正常为他整理桌面,正常完美完成他安排的一切工作。语速正常、举止正常,严格遵守着职业道德,和领导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她做的很好,汇报工作站在他桌头另外一侧,隔着一米到两米的距离。

没有扭捏不自在,没有神情慌张眼神躲闪,眼神撞见了,她甚至能微笑着回视时信厚。

如果她不是演戏的高手,那就是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一切正常,时信厚反而越发不正常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患了某种精神疾病,比如臆想症、妄想症之类的。

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呢,可该怎么向医生描述病状呢:我怀疑我和前女友,发生了关系,可实际上没有证据能证明发生过……

时信厚第一次痛恨喝酒,痛恨喝断片。

时信厚主持开会,他坐在首位,正对着投影仪,台上有同事在侃侃而谈。可一直看时总托着下巴看向左边窗户的位置,偶尔皱眉似焦躁、不耐烦,这位演讲人心里越发没底,猜不透时信厚这个表情代表的意思,是不满吗还是演讲内容太过枯燥。人心里没底就容易露怯,这位同事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开始自说自话,“是我考虑不周,弊端……”

时信厚仍旧毫无反应。

别人顺着时信厚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坐在窗户下的周青青。阳光透过窗户,投在那个低头作画的女人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细纱,温柔静谧、安静祥和。

周青青不知道别人为什么突然看向她,她心虚地挺直背,用手盖住本子上画的猪头。

“九哥……九哥……”坐在次位的徐虎小声提醒时信厚。

时信厚醒神过来,会议室的桌子旁,坐着一圈人各个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等着他拍案定音,他整理西装看眼亮着的投影仪画面及文字,犀利指出问题,三言两语安排了接下来的工作,把人都打发了,“下周三再开会讨论这个方案,希望它不会再是残次品。”

其他人鱼贯而出,有同事问周青青遥控器在哪里,周青青帮忙找了,她稍晚出会议室。

徐虎却是看出来时信厚是真的跑神了,“九哥,你怎么了?”

“嗯?”时信厚有两天没睡好了,脑袋里嗡嗡响。

徐虎靠坐在会议桌上,“你这两天一直有点奇怪。”徐虎详细陈述,“一会儿莫名其妙地笑,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儿了?”

“有点累。”时信厚活动着颈椎,他实话实说,“觉得力不从心。”

“可别啊,现在就靠你了。”徐虎收起玩世不恭,拉了张凳子坐在旁边,关怀地问,“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吧,要不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呢。可别让我姐知道,她最近也有点烦。”

“你能帮忙?”时信厚还真不相信,徐虎能给出什么金玉良言的建议。

徐虎把心口拍的邦邦响,小眼睛里神采奕奕,“能。”

“好吧,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前两天我不是请了一群人吃饭……”

“我知道啊,本来是姐夫要去的,他临时有事儿就推给你了。”徐虎一副了解前情提要,想要加速故事进度条,听到重点剧情的着急模样,“你就和人去吃饭了,然后呢?”

“那天喝了不少酒……又去了KTV,结束后老胡他们约着下一场,我没去……我回家了……”

“嗯。”徐虎快急死了,“你回家之后呢?”回家之后还能有什么剧情,不就是冲冲洗洗就睡了么?难道是鬼压床梦靥了?“你做梦了?”

“……”时信厚有种被人戳中心事儿的别扭,尤其是被徐虎紧盯着,他更觉得不自在,“你知道我不能喝白酒,喝多了就断片,记不得之前的事情。”时信厚白酒酒量不好这回事儿,认识他的人基本都知道,尤其是徐虎这些老朋友们,他一般是不喝白酒的。

作者:第二更

第75章 75

“梦到了什么让你这么为难?”徐虎听得目瞪口呆,时信厚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 怎么还能被梦境里的内容纠结成这个样子呢, 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梦里你杀人了?见血了?”徐虎依着自己的梦境猜测。

“……”时信厚有点难以启齿,他推开凳子站起来, “算了,不说了。”

“别啊, 你把我好奇心吊起来了。”徐虎快步走到时信厚跟前,拦住他, 一副要么解疑答惑要么就弄死他的壮烈表情, “你到底梦见什么了?血腥的?惊险的?”

“我梦到周青青了……”

“啊?!”徐虎的声音拉得很长, 他像看鬼一样的诧异地看着时信厚,“梦到她, 怎么就让你寝食难安了?”

“不能说是梦,我觉得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在我家过夜了, 我问她, 她说没有, 刘姐也说没有。”时信厚烦躁地呼啦一把自己的头发, “我觉得有,快疯了。”

“这事儿啊……回你办公室, 我们详细说说。”徐虎随着时信厚往他办公室走,徐虎的好奇心被啃食了一路,终于到了时信厚的办公室,关上门,他急切地问, “做没做,你没感觉?”

“……有。”时信厚更难以开口了,“这梦我不是第一次做。”和周青青分开五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五年没有女人,白天能控制着情绪及思维,可到了夜晚尤其是梦里,便是他控制不住的了。

“就算她留在你家,在你家里过了夜,你们做了,这也没什么吧。”徐虎夜生活十分丰富,正经的感情却没几段,他是理解不了时信厚纠结的点,“你们不是五年前就已经同居住在一起了吗?难道是见面以来第一次……”

“不是。”在别墅里有过,不过这话不能说给徐虎听,“不是多少次的问题,是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让我怎么描述,时信厚觉得不该把这事儿告诉徐虎。

“她很热情?还是很不热情?”徐虎乐于助人的热情丝毫不受到影响,他肤浅地猜。

时信厚本来只是有点疑惑和抓狂,听到徐虎的问题,他是烦躁和崩溃了,“不是热情不热情的问题,是,她是有点热情了……”

“热情不是就好了?”徐虎听不明白了,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年了,再说时信厚和周青青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共度一个晚上之后,却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徐虎的想法是,男的未婚女的未嫁,没有道德的舒服,爽了不是就好了么。

“我那天喝多了,在楼底下坐了很久,是她主动留下来的。”时信厚猜测,“我觉得……”

“你觉得周青青态度有松动,她可能是心疼你了,也有想复合的心,她还是爱着你的。”徐虎终于把时信厚的苦恼跳出了床事儿,看向了感情走向,“不对啊,如果她真的这么想,为什么你问她,她又说没有?”

“对……”不知为何时信厚竟然想要眼含热泪,终于有人懂他了。

徐虎狐疑地看着时信厚,他有个猜想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九哥,我们都知道你不能喝白酒,喝多了就断片,这事儿发生过好几次。是不是从头到尾其实是你做的梦,只是这梦太像真的,又刚好符合了你的需求,你就把梦当事实了,其实是你太想周青青回头和你复合?”

“滚吧。”时信厚彻底恼羞成怒。

徐虎知道是戳中时信厚的痛处了,不敢再招惹他,“办公室门用帮你关上吗?”

“关上吧。”

“好嘞。”

去电梯处,要经过助理办公室。

徐虎往里看了一眼,整面透明的玻璃,拦腰只有几条磨砂半透明的贴纸,办公室内坐着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李敬同没在办公室。周青青的位置靠外,正对着走廊,她低着头在整理便签纸,在各种颜色的便签纸上写上文字,或贴在电脑上,或夹在本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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