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孩子是我的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2 / 2)
徐晴说,“就突然认识了。”
“我们不像是有共同交际圈的人。”谢鹤翔继续问。
徐晴躺着,眼神贪恋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我们是嫖/客和小/姐的关系,你觉得我服务还不错就留了我电话,后来我就从临时变成长期了。”
谢鹤翔笑不可遏,牵动了伤口,他的手臂搭在徐晴肩膀上,“我更相信是这个版本。”
他拐着弯的骂自己是小/姐。
徐晴用脚踢他的小腿。
谢鹤翔任由她闹腾,被踹了几下看她还不解气,只得紧紧地抱着她,笑意满满地哄着,“别闹。”
徐晴枕在他腰上,尽量错开他受伤的地方,“不是真的,不过也差不多。那时候我在一家酒吧上班,你去喝酒把我当成小/姐了,我还打你一巴掌。后来……我有事儿求你,你让我做你女朋友,再后来你就求婚让我嫁给你了。”她省略过了因为李雷求的谢鹤翔。
“我喜欢你什么?”
徐晴的脸发红,有点不自在,“你说我长得漂亮。”
谢鹤翔又朗声大笑,“我这么肤浅的吗?”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不过你不记得了,也就问不出来了。”徐晴回想过去,明明才几年前的事情啊,“当时我、虎子,还有九生,他现在叫时信厚,那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你说让我们跟着你,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嗯。”谢鹤翔淡淡地应。
“你又不相信了是不是?”徐晴说,“你说我们不是亲姐弟但是关系能处得这样好,很不容易,你很羡慕和敬佩,觉得我们会是忠诚的人。那时候你和谢鹏飞,就是你弟你俩斗得你死我活,所有危险的事情,都是时信厚和徐虎替你去做的,天辰顺利上市,利大于弊,帮你在公司树立了威望,你弟被架空出了国。时信厚和徐虎在公司的职务是你给的,不是我们张口要的,我们……”
谢鹤翔吸了一口烟,他低头,吻住徐晴的唇,模糊地说,“我相信。”
他至少能相信,徐晴对他不只是利用。
“你是我老婆。”谢鹤翔挑眉得意,“晚上我们的默契证明了这一点。”
“你伤的怎么不是嘴巴。”徐晴狠狠地咒骂他。
“其实伤到了还是影响了发挥……”谢鹤翔凑到徐晴耳朵旁,他用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地撩她,“你刚才不是体会到了吗?没以前灵活熟练了……”
徐晴回想自己的狼狈模样,她恼羞成怒地捂住谢鹤翔的嘴巴,“不准说。”
谢鹤翔点头,等她松开手,他接着说,“不过这事儿,多练练就好了。”
“没下次了。”徐晴模模糊糊想起一件事情,不过那会儿她神思不清醒,并不确定,“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爱你?你是不是装失忆的!”
谢鹤翔无辜地摇头,“我说过这话吗?不是你恍惚幻听了吗?”
徐晴狐疑地审视着他的表情,没看出来破绽,只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稀里糊涂的,谢鹤翔没再让徐晴离开,徐晴自动忘记了那晚上的不愉快。
徐虎没离职,和时信厚各自分属不同部室,上着行政班的上班时间。不迟到、不早退,按时打卡填写未打卡说明,与其他部室来往有依有据按着公司章程来,一时也不能让人再挑得出来毛病。
作者:这几章以谢鹤翔和徐晴为主角了,多写了点内容,对后面的剧情还是挺重要的
徐晴和谢鹤翔的婚姻是各有所图的,开始的理由不单纯,后来两个人真的相爱了。
给亲们说个事儿哇:很抱歉,我一直预告下篇文要写《鸡鸭》那篇,这两天试了下没找到感觉。临时决定下篇写《我又又又被学霸堵在男厕所了》,还没写过重生文,想要尝试一下,存稿够十万再开。
感兴趣的亲,可以去预收一下,么么哒
《鸡鸭》那篇还是会写的,往后排一下,毕竟我已经搜了那么多关于养殖的资料o(╥﹏╥)o
第44章 44
公司职位变动,有人下去, 就要有一批人提上来。顶替时信厚和徐虎的是两位资历比他俩更深的天辰老人了, 这俩人和谢鹏飞有着弯弯绕绕的关系。
时信厚没刻意安排过,可就是有人为他打抱不平, 时常把新领导动向无意地说给他听。
很无奈,他被迫掌握了这两位新领导的几个重要业务资源线, 人脉关系网。时信厚不动声色地与这几个资源约谈,能拉拢过来的就谈, 不能为他所用的, 就用其他的替换掉。
谢鹤翔在家养病已经有半个月时间, 对外宣称是生病了,反反复复总不好, 没提受伤的事情。谢家一共两个儿子,谢鹤翔不去公司, 谢鹏飞就暂时掌握了大权。时信厚和徐虎不在重要管理层, 谢鹏飞一家独大。
客厅里开着电视机, 徐晴耳朵听着播报的新闻, 手里忙活着煲汤。今天早上谢鹤翔说想要喝排骨汤,徐晴特意去买了排骨和配菜回来。
玉米分为三节, 红萝卜切段,最麻烦的是马蹄,要削皮。
徐晴听到电视里在播放关于天辰,她没注意到手上锋利的刀。
“呲。”猛地一疼,她看自己的手, 血已经滋滋地冒出来。
徐晴扬着手,去客厅想用纸巾擦一下手。
谢鹤翔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的手,“怎么了?”
“划到手了。”徐晴用纸巾摁着伤口,“午饭晚点吃,好吗?”
谢鹤翔拿开她盖着的另外一只手,纸巾已经被血染透,“你坐着。”
让徐晴坐在沙发上,谢鹤翔先打开了电视旁边的柜子,徐晴有时候会在那里放一些物品。他没找到,又去茶几下面的柜子找,柜子是分左右,谢鹤翔直接打开了左边那个,他从最下面,拿出一盒未拆开的创可贴。
一片盖不住伤口,他用了三片,“我们去医院。”
徐晴捂着手站在原地。
谢鹤翔去换鞋,又提了她的鞋过来。
徐晴的声音冷到发寒,“你怎么知道左边抽屉里有创可贴?”
“一共两个抽屉。”谢鹤翔回。
徐晴又问,“右边的抽屉距离你更近,你为什么没先打开右边的抽屉看看?”
“是吗?我没注意。”谢鹤翔屈膝,要给她换鞋。
徐晴的声音很冷静,“你根本没有失忆,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鹤翔要握住她的脚,徐晴躲开了,“徐晴,别闹。”
徐晴问他,“你什么都记得,对吗?”
谢鹤翔单膝跪在地上。
徐晴的直觉越来越强烈,“你记得我是你妻子,是不是?”
谢鹤翔不回答。
徐晴垂着在滴血的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是。”很久后,谢鹤翔才说,“我什么都记得。”
“你为什么要骗我。”徐晴后退两步,她防备地看着他,“看着我痛苦,拼命的解释和证明,很好玩是不是?”她揭开手上的创可贴。
谢鹤翔拦着她,“不是。”
“不是让我走的吗?我现在就走。”徐晴不理会继续流血的手指,她弯腰换上鞋,大步往门口走。
谢鹤翔追上她,“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徐晴咬牙切齿,“我是你妻子吗?”
谢鹤翔把她拦腰抱回来,把她放在沙发上。
徐晴要起来,被他摁住了肩膀。
谢鹤翔再次撕了新的创可贴,他用了力气,让徐晴挣脱不开,贴在她的手指上,“我不是要赶你走,是你在我身边,我就没办法演戏。”他抬头看着她,“因为我演技很拙劣,连你都骗不过去,还怎么骗别人。”
“你要骗谁?”
“谁相信我真的失忆了,就是在骗谁。”
“谢鹏飞?”徐晴想了想,又摇头,“不对,你让我走,把徐虎和时信厚降职,你就是要让我们寒心让我们走。”
“是。”谢鹤翔说,“这是我家族内部的事情,本就不该拉上你们。这次我受伤,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我保护不了你,既然这样,倒不如让你们尽快抽身离开。”
徐晴的手上,沾了自己的血,“你不是说我是个狠心的女人吗?”
“我记得。”
“那你怎么能肯定,这样就能把我吓唬走。”徐晴抬头看着他笑,她牙齿白又是咬牙切齿,“是你低估了我,还是高估了你自己。”
“你在我身边,会让我分心。”谢鹤翔解释,“公司、股权、天辰的主人,这些我都可以输可以不要。我唯一不敢拿来赌的,只有你,你不知道说出让你走的话,我有多难说出口,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你带在身边,可在我身边是不安全的……”
徐晴的眼泪掉下来,谢鹤翔从来没说过这些话。
徐晴双手握住谢鹤翔的手,她低头,用脸颊蹭他的手,“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丈夫,我不在你身边,又能去哪里呢?你害怕我受伤,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涉险。”
“徐晴。”谢鹤翔回握住她的手,“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你想清楚再说。”
“我不愿离开你。”徐晴主动说,“谢鹤翔,不管你娶我的动机是什么,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她为什么会嫁给他,他很清楚,因为李雷,因为他帮忙救了李雷。他们是别有用心的组合,可谁能猜到,却早已经暗付真心。
“话是你说的,有一天我死了,或者你死了,别走太远,等着我。”谢鹤翔抱住徐晴,紧紧地抱住她。
徐晴回抱他,“因为路上有你,无论是生还是死,我都不怕。”
徐晴是个胆大的女人,她父母早亡,早早就尝到了人间冷暖,以前她的世界里最大的温暖来自于李雷、徐虎和陈九生,吃糠咽菜也好、忍冻挨饿也好,只要是和他们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现在她不只是满足这样,她想和谢鹤翔在一起,想要护他安全,想要和他有更长久的幸福。
徐虎傻眼了,“什么?假的?”
谢鹤翔把徐虎和时信厚叫到家里,亲自下厨做菜,为的就是当面道歉,“抱歉。”
“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徐虎瞪着眼睛,“这样你都能忍?”
徐晴拍弟弟的手,“瞎指什么!事出有因能解释清楚,这次就算了。”
谢鹤翔痴痴地看着徐晴,温柔地笑。
徐晴给三个人布菜,“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为之了,别再提起更别对外说,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徐虎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公司怎么办?就这样?姐夫你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公司快乱成一锅粥了。谢鹏飞不知道怎么承诺别人的,现在兑现不了,别人快把他撕了。”
“再等等。”谢鹤翔问时信厚,“你觉得呢?”
“不妨线放得更长点,说不定能有更大的惊喜。”
不能喝酒,谢鹤翔给时信厚添水,“公司麻烦你和虎子多上心。”
“应该的。”
吃过饭,时信厚把徐虎提溜走了。徐虎在路上还在抱怨,“我姐在做什么啊,谢鹤翔这是骗了她啊,把她耍得团团转,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因为他我姐哭过好几次了。”
“晴姐说了不再提,你就别再她面前说起。”时信厚训斥他,不让他再给徐晴添堵,“冷暖自知,想要的是什么,晴姐心里明白就好。”
“我姐想要什么”徐虎歪着头,好奇地问,“当初她嫁给谢鹤翔,我就觉得莫名其妙的,以为我姐是想开了,准备捞一笔就走呢,谁知道这都几年了,公司的事情她不管,只给谢鹤翔当老婆。她不会是不想离开了吧,这是为什么?”
时信厚问他,“你相亲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她总找我聊天,我哪有时间总捧着手机陪她聊天啊,无聊得很……”徐虎抱怨连连。
又走了两条街,时信厚停车让他下去。
“九哥,你要去哪里?”徐虎左右看看,这不是他家啊。
时信厚丢下两个字,“有事。”就开车走了。
“一个个的疯魔了。”不知情为何事的徐虎,蹦蹦跳跳去路上拦出租车去了。
等人散了,徐晴收拾碗筷,谢鹤翔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洗碗,他就擦干放进柜子里,小心翼翼地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