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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归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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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月!”高景嗔道,“你跟谁学的这些!这些……”

后头的话再说不出来了,细碎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沿着腿侧抵在会阴处。高景就这么被裹在熟悉的锦被里,手边是他用过的脂膏,但这时他用不上,贺兰明月正像埋在盛开的花蕊里,分开了他的膝盖,舔着他引诱他的地方。

贺兰好似很感兴趣那根他自己也有的东西,含住头部吮吸了几口才松开,撑着膝盖的手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抬在了肩膀上,软软地去亲他那张湿润的洞。

高景给他舔得眼前发白,抓着贺兰胳膊的手也撑不住似的,指头无力地往下滑。那地方他自己都没这么碰过,也没人敢这么对他——羞辱或是刺激,高景脑中炸开似的,五光十色的一片。

贺兰明月对一直舔他没有太大的执着,又弄了一会儿,抬起身,强势地压下来。取代那根舌头的是他的手指,沾着兰花香的脂膏,在穴口按压几下便伸进去。

高景发出一声惊喘——

和那些假的东西不一样,手指是活的,关节还曲起来,恰如其分地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看来属下的赔罪您很喜欢了。”贺兰明月笑着,也许想亲他,可回忆自己碰过那儿,又改用另一只手伸进了高景的嘴。

方才还算讨他欢喜,这下就成了羞辱。可高景红着蓄满泪水的眼睛,吃力地含住他,舔他的手指,从口唇中退出去时都拉出一小段黏腻的银丝,弄得他两根指头滑腻腻地,从下巴一直擦到高景的胸口,又拧住他的乳首玩弄。

“痛么?”贺兰轻声道,温柔地亲亲他的侧脸。

高景胡乱摇头,挺着腰,更多地把自己送到他掌心,让他碰空虚的地方,想他把自己抱进怀里。他顾不得思考更多了,跟谁学、在哪儿学,只有:“抱我……快,快……”

贺兰笑着,搂起高景后背,将自己挤进了那个紧密的被开拓得湿哒哒的地方。

他从未听见贺兰明月这样笑,想着说什么,可又被他填得太满,脑袋发空,只余下喉咙中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嗯”“嗯”地应着。

“殿下,您好紧。”贺兰明月胡乱地吻他,下身缓慢地破开他的穴,“这儿真的没人进来过吗?还是平日里总拿那玩意儿用?”

高景被他弄得心口又酸又胀,指甲挠过贺兰后背都不足留下痕迹。长发遮住半张脸,后背被一团锦被拢着,他只能抵在贺兰肩膀,徒劳地喊:“闭嘴……闭嘴!”

贺兰明月平时听话,这时却掌控着他的快乐:“我是第一回 呢,殿下——有哪儿没伺候好,您要告诉我……”

“……”他小声说了什么,贺兰明月耐心地侧过耳朵,高景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恨恨道,“用点力,深些!——嗯!”

如他所愿的一记深捣,高景彻底说不出完整字句。

贺兰自小习武,腰柔韧却有力,这时被他由下而上地顶得他乱颤,高景只好伸手抱紧他,两条腿架在贺兰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敞开。这姿势有多不堪,可高景被他亲着鼻尖脸颊,玩弄全身敏感的地方,只觉得难得快乐。

是贺兰这个人么?好像不完全。

他从来没有这样自由的时刻,打碎了规矩礼法,不管不顾,颠三倒四地醉了一场。他可以不想那些朝政琐事,只和贺兰缠绵。

那张穴里胀得厉害,被插到最后都痉挛了起来,前面没人触碰的性器挺立半晌,戳在贺兰明月结实的小腹上,随着高景短促地呻吟,一跳一跳射出白浊液体。

腥膻味冲淡了空气中稠密的兰花香,贺兰明月把他放下,仍勃发的性器退出高景的穴口,自己上下撸动片刻,全部射在他被撞得微红了的臀尖。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贺兰明月躺下来,单手拥着高景,情不自禁,吻他被亲得有点肿了的唇。

高景尚在高/潮带来的空白中回不过神,手背遮着眼,不敢去看榻上的痕迹。他感觉到那些温热的黏稠慢慢地冷了,凝在皮肤上,提醒他刚经历了怎样的荒唐。

他引诱自己的侍从,也许是命令,但贺兰明月方才也不是没有情动。

这么想着,高景茫然地侧过身,勾过锦被罩在两个人身上,看向旁边调整呼吸的贺兰明月。他鼻梁很挺,这么闭着眼,才发现睫毛又长又翘,比姑娘还要白皙的皮肤上残余飞红,提醒着适才的情/事真切发生。

姑娘……

高景蓦地坐起了身,酸软的下/身一疼,他又重重地跌回褥子里。

“殿下怎么了?”贺兰明月缓声道,没睁眼,只自然地牵着他的手。

高景冷声道:“你当真没去过青楼么?我见你熟练得很——在宫里当差还有空去外头逍遥,贺兰明月,我看你……”

贺兰突兀地笑了笑:“去过一回。”

高景将他盖着的锦被全扯到了自己这边,全然不顾初春着实夜里风冷。

枕边人懒散地继续道:“正好是元宵夜。几个兄弟们各自抱着姑娘,我也被他们强塞了一个,原本不想拂哥哥的好意,最后仍是什么也没发生。”

高景自厚重被褥间露出一双眼,斜飞的朱红小痣令人错觉亮了亮。

“本来饮了酒,见他们胡天胡地的,也不是没有兴致。”贺兰明月手臂一展,将高景连人带锦被地抱住,亲了亲他满眼期待,“但我突然觉得……”

“嗯?”

“她没有殿下美。”贺兰柔声道,“您不生气吧?”

许是觉得难得温存,又满心依赖着他,高景哼了一声,没流露出不悦。

他点了点贺兰明月的耳垂,那地方被他激烈地咬过一口,尖尖的犬牙弄破了一小块皮肤,印出个血红的印子。手指一抹,血污了半截耳垂,高景饶有兴致地吮吸指尖的血迹,尝到腥味后又用沾着唾液的指头去逗贺兰的唇角。

倒是有几分痴态,贺兰明月瞥他一眼,温顺地含住了他。

“嗯,嗯……”高景低声地笑,“我想给你一个印记,总是和别人不同的……”他抚摸贺兰明月的耳垂,揉得发热了,才道:“在这里吧。前些日子碎叶进贡了些烟紫玉,上好的成色,我让他们给你做一个饰物。”

“从这儿穿过去么?”贺兰说着,语气平缓并无不耐。

“你肯吗?”高景趴上他的胸口,感觉自己的长发被贺兰明月拢过一束,手指灵巧地编了细长的一根发辫,他不反感,只又问了一次,“肯吗?”

“殿下,我是您的人。”贺兰轻声道,将那根发辫的尾端绕在了指尖。

夜里贺兰明月没再睡那张贵妃榻,他被高景留在了宽大的床上。对方赤/条条地贴着他,高景身体温热,皮肤细腻如羊脂玉,他反复摸着又起了兴,将人弄得半梦半醒间伸手抱住,又要了一次,这才舒服地睡过去。

翌日高景照常起身听课,同高晟写字,在中庭花树边坐着饮茶小憩,好似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贺兰明月知道,他看向自己时躲闪的目光,润泽的狭长眼尾,那两颗生动的红痣,都昭示着有某些事发生了变化,且是朝向他的希冀变化。

那枚带着灰色的烟紫玉耳环很快做好,阿芒替他在耳垂穿洞,刺破时如同蚂蚁噬咬。他咬着唇,眼睫一扫,看见高景含笑站在旁边,目光对上后他只淡淡地饮了一口茶:“孤猜得不错,这颜色适合你。”

耳环做工精巧,烟紫玉的颜色不如水晶或宝石来得昭彰,嵌在其中很小的一粒,平时碎发遮一遮,谁也看不见。贺兰明月戴着它,旁人不在的时候高景喜欢伸手摸一摸,把他的红肿伤口摸到恢复如常。

贺兰明月偶尔夜里无法入睡,被看不清的殿下抱着胳膊,当初“让高景离不开自己”的妄念逐渐成型……

他却开始贪心地想要更多。

三月三,春和日丽,上巳节亦是休沐日,朝会暂停后漱玉斋的讲习也放了一天假。高景在摇光阁内坐不住,正想带着贺兰明月和阿芒去寿山假装踏青,收拾好一切就差临门一脚,却有贵客突然造访。

除却晚宴、盛大节日的场合,贺兰明月后来记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独孤皇后。

北宁开国时离不开鲜卑贵族的帮衬,与西域、柔然毗邻,使得国境内多种胡族聚居,胡汉通婚的状况从皇室到民间都屡见不鲜。孝武帝这位被后世称作北宁第一美人的皇后同许多宁朝贵族一样,也是鲜卑族裔的出身——每每提及此,总有文人带着酸楚嘲弄北宁“名为汉皇,实为胡族”。

而这些,贺兰明月统统不知晓,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普通的上巳。

独孤皇后大驾光临,前往寿山放风筝的计划只得搁置一旁。贺兰明月看不出高景是否有不满,他面对独孤皇后足够恭顺,行大礼,唤母后,但总显出一丝疏远,仿佛他和自己的母亲之间从未熟络过。

她来摇光阁的次数一根手便能数完,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没寒暄几句,皇后却道:“叫你的人都出去,本宫同你单独说几句话。”

高景明显怔忪了,却没有忤逆,只笑笑道:“这是自然,贺兰,你出去等着罢。”

贺兰明月不疑有他,又施礼后这才走出摇光阁正厅。

阿芒守在摇光阁院中,抱着那团给春游预备的东西发呆。他没见着高晟前来,想可能皇后将人留在了北殿,想着和阿芒一道晒一晒太阳,浑身都放松时,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刀气——他许久没同人动手,这会儿不由得立刻警惕。

回廊下浮现红衣猎猎的女子,贺兰明月只看见她的佩刀,却听见身边的阿芒忽然站直了,朝那女子行礼:“参见徐大人……啊,应当是徐将军了!”

红衣女子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她的年岁应当不是个少女了,却仍留着未出阁姑娘的发饰,鹅蛋脸,说不上美不美,眉宇间却很英气。她身着男人一般的短打,颜色更鲜艳,一路走来衣襟带起了风。

“阿芒,你我多年旧友,怎么也如此客气?”她扶起阿芒的胳膊,语气间真心实意。

阿芒于是从善如流道:“徐辛姐姐,久见了。”

在旁听她们讲话的贺兰明月再看向红衣女子的目光便锐利了,原来这就是高景说的,大内的第一高手,甚至北宁的第一高手,一把刀一匹马,能千军阵中取敌将首级。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昔日皇后的贴身侍从、如今皇帝的出鞘利剑,领兵镇守北庭都护府的徐辛将军,当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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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部分见AO3,老规矩搜索文名“怀归”或者作者“shenl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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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系马高楼垂柳边(三)

贺兰明月尚在冲击中,那厢徐辛与阿芒聊了几句,话题却突兀地转到了他的身上。徐辛打量他片刻,道:“你随我来。”

“徐辛姐姐要试他的身手么?好着呢,殿下很喜欢他。”阿芒捂着嘴笑。

徐辛不答,似笑非笑地看向贺兰。

这样尖锐的目光下,贺兰明月无从遁形,甚至有一丝窘迫,忙错开视线,随着她拐出正厅的花园,一直走到摇光阁内偏僻的墙角。

红墙在阳光下显出灿烂的颜色,四下安静得只有虫鸣。

他紧紧地盯着徐辛的刀,扣着燕山雪,目光如炬。

但徐辛却没有出刀,她收起了在阿芒面前时的和善脸孔,冷淡地看向贺兰明月:“你是豫王的人,对么?”

那个名字落入耳中时,贺兰明月瞳孔微收,好歹维持住了正常神色。他不说话,徐辛也并不感到意外,只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昨夜我去豫王府上,他说有个小朋友被放在了摇光阁,既然如此我今天前来,少不得同你打个招呼。”

“……怎么?”贺兰明月说不上松了口气或者愈发紧绷,脚部有些虚浮,“王爷同将军之间还有交情?”

徐辛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些暧昧:“将军?过段日子,你兴许就得换个称呼了。”

贺兰明月不解,却并没有问,仍是看向她。似乎索然无味了,徐辛斜斜地往那宫墙边的垂柳上一靠,看自己被刀剑磨出薄茧的掌心:“听王爷说你姓贺兰,那他可有告诉你这个名字与他的关系?”

“不曾。”贺兰明月道,一颗心高高地吊起来。

徐辛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笑得弯起来:“你在豫王府待了十年,又到殿下左右随侍两年多,心这么宽,却还没被害死,是沾了这张脸的光么?——别忙着觉得冒犯,你想知道的事,说不定我正巧明白呢。”

贺兰明月仍旧不语。

徐辛的指尖拂过他的下巴,掐住后逼迫他看向自己,半晌才道:“贺兰氏,与皇家真是说不出的渊源。”

贺兰明月蓦地有些惊讶了。

“豫王的母妃是贺兰氏,先帝的德妃娘娘,陇西王贺兰茂佳的姑母……你知道陇西王么?从柔然、碎叶再到南楚,莫不被西军铁蹄征服过,百战百胜,最后却死在了朝中。”徐辛笑意更深了些,“看你那模样,一点也不像个下人,尤其这双眼睛,傲得很。又姓贺兰,真让我情不自禁想到当日的陇西王。”

“将军谬赞了。”贺兰明月淡淡道。

“哪里?”徐辛意味深长道,“贺兰明月,你猜我为何一直向你提陇西王?”

心口猛烈地一跳,他有所预感地对上徐辛的双眼——

果然,徐辛红唇轻启,道:“当年陇西王谋反,天颜震怒,诛灭其三族,王爷碍于母族姻亲联系,拼死留下了贺兰茂佳的血脉,藏在自己府中……”

贺兰不可置信地掐紧了手心。

他虽想过,但有朝一日从旁人口中听说这段秘辛,仍是——

“豫王没告诉过你,他府中有人便是贺兰茂佳的遗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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