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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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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岩耷拉脑袋,蔫成暴晒在太阳下的狗尾巴草,“我不想离开你们。”

真他妈是个废物,赶紧滚到澳大利亚和袋鼠搏斗,争取四年后练出一身肌肉,不然等我不在身边,谁能来保护你这个壁虎蜘蛛都能吓哭的小怂包。

如果有缩小胶囊就好了,我可以把李知岩和我妈揣到口袋里藏着,没事拿出来亲一亲,谁都别想欺负他们。

“哎,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我爸肯定会同意的。”

“我才不跟你走,我要留在这儿当我妈的开心果。”

王艺预习完政治,回头加入我们的话题,他说他想考上海大学,我说你给上海大学抬咖了,这学校配不上文科前五,考华东师范还差不多。

他低头笑了笑,难得羞涩,我觉得王艺还挺帅,将来上大学收拾收拾又是条校草。

没缘由的,我不禁思考起周槐会考哪个学校,清北?常春藤?好像无论哪个都和我之间隔了个银河系,我突然想和周槐做爱,看看他后背上的伤有没有好一些。

离上午放学还剩十分钟,我靠在柱子边看周槐写题,他真省草稿纸,看一眼想几秒,几道选择题就选出来了,跟我不一样。

我想起我高一文理不分科时写物理作业,多选题我蒙AD,答案是BC,他娘的气死人。

铃声响起,我看着他越走越近,胆大包天地叼住避孕套包装右下角冲他笑,周槐说,你是不是欠操了,我捏着嗓子矫揉造作,说老公我好想要。

*****

周槐绝对从早上升旗就想搞我,我掏出他的鸡巴刚含两口就硬了,他按着我的后脑勺进进出出,脸颊泛起异样的红,小变态也会害羞?我用舌头卖力地舔,他喉间溢出舒爽难耐的低吟,蝉声响过三阵,他抽出来射在我脸上。

“你真美。”

“去你妈!”狗逼王八蛋,精液都流我眼里了!周槐蹲下来舔我的眼皮,自己吃自己的东西,不要脸。

他边舔边帮我撸,用沾满液体的手指扩张,我让他停一下,他说他等不了。

“啊——”“乖,别叫,会听见。”

“呜呜……”周槐用龟头磨我的前列腺,很快我被插射,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他哄我,宝宝不哭了,老公操轻点,我趴在他肩头喘气,像他身上的挂件。

实际情况是周槐妥妥的大骗子,骑乘只会让他进得更深,阴茎撑开小穴,我扬起头急促呻吟,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在我耳边吹气,将耳垂揉成樱桃,他还说我像楼下脏兮兮的小猫咪,平时尖牙利爪,逮住稍微摸两下就会露出柔软肚皮。

呕,老子干净得很,破比喻恶心死了,侮辱我的智商。

周槐这孙子今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炮干到一点多,他射精的时候我差点儿昏了过去,累死老子了,还好废弃琴房里有破沙发。

“我给你弹琴吧。”

“随便。”

于是周槐裸着上身为我弹钢琴,炽热白光将他衬得透明圣洁,风穿过他卷曲的头发,在我唇边留下柠檬味的痒。

他学过钢琴,真好,我死的时候他可以为我弹一首肖邦的葬礼进行曲,弹完之后跪在墓前和我的黑白遗照接吻。

“咱俩很奇怪。”

“怎么奇怪?”“好像我爱你,你不爱我,又好像你爱我,我不爱你。”

“十六岁的小傻逼懂个屁……过来和我亲嘴。”

周槐闷闷不乐地按下A2,沉重的低音如石头咚咚砸木地板,他走过来捧着我的脸看,果然是不折不扣的颜狗小色胚。

“今晚放学给我舔鸡巴。”

他长得纯,说起这些话像偷看黄片模仿男优的初中生,倔强地触摸不合年龄的欲望。

我气得几乎爆炸:“你怎么不精尽人亡?”“我精尽人亡,你就是罪魁祸首。”

太脑残了,无法沟通。

晚上李知岩请假去上雅思课,王艺顺理成章占了他的位置,晚自习三节课王艺欲言又止五六次,比说话说一半还难受,我放学后问他怎么了,他犹犹豫豫的,说想好了再告诉我。

李知岩扭扭捏捏还不够,王艺怎么也这样。

“限你下星期之前想好。”

“……行。”

我觉得不对劲,王艺嬉皮笑脸惯了,他不笑不闹,就好像天塌了。

我追出去想赶上他,却发现他的背影落寞又疲惫,在楼梯口渐渐消失于人海。

我掏出手机给李知岩发微信:最近王艺心情不好?李知岩迟迟没有回应。

第8章

我帮蒋晚晴搬书箱,她请我吃凉面。

中午食堂总是人满为患,学姐问我要不要先买包炸土豆,我客套道不用破费了。

“嘿嘿,其实是我想吃,拿你当幌子呢。”

她真可爱。

“得亏今天恰巧遇到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楼梯上熙熙攘攘难免有磕碰,蒋晚晴被人不小心撞到,我便让她抓我的手腕。

“不客气学姐,应该的。”

我和她的组合引人侧目,虽说都是风云人物,不过我和蒋晚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称得上周槐的竞赛队前辈,但为人处事比他好多了。

她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会温声细语问我面够不够,然后把碗里的牛肉都挑给我。

“你和周槐关系很好?”“额……”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语塞。

她善于察言观色,赶紧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

我搪塞说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学姐了然地点点头,之后她开始给讲以前竞赛队的趣事,我问是不是每届都有周槐这种讨厌鬼啊,她说小周一点都不讨厌,外冷内热,对喜欢的人特别好。

周槐是不是内热我不知道,反正每次被干的都是我,我也不知道他喜欢谁,姑且认为他最喜欢我。

吃完饭我和学姐道别,从西门绕远路回去,走下楼梯碰到王艺,他慢吞吞地抬头看我一眼,又慢吞吞地挪到我面前,我说咱俩去操场坐坐吧,他握紧手里的单词默写本,露出来一行潦草的appreciate。

“聊聊?还是等下星期?”“现在。”

王艺说他想学编导,但爸妈不同意。

紧接着他讲起迁户口的事,他说这主意是他自己提的,在上海生存太窒息了。

我锤他,这就是你学编导的理由?他说不完全是。

“你既然觉得上海不好,干嘛还要回去?”“后悔呗。”

王艺说,外滩和陆家嘴的纸醉金迷从来不属于外人,四面八方的游鱼聚积日复一日的迷茫,到头来黯然收场,离开的路上再看一眼东方明珠与黄浦江。

但他年轻,风华正茂,总想再利用血气方刚扎进花花世界往前闯。

梦想和现实永远共存。

“熠哥我很累。”

“过来,哥抱抱你。”

王艺问我以后想去哪儿,我说我想去爱的人身边,他说好肉麻哦,是蒋学姐吗,我把他一头杂毛揉乱,骂他是个八卦精。

“其实我知道是谁。”

他小声说,我以为他会说出周槐的名字,他却更善解人意,我俩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他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说不知道。

“敢乱说就宰了你。”

“哥你放心,我也跟你讲秘密。”

王艺凑到我耳边,飞快地说了句话。

语文阅读理解的答案有时会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从前我会吐槽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现在却明白了。

“他很好,但你要加油。”

我猜王艺告诉我他喜欢李知岩这件事已经耗尽了毕生勇气,可是李知岩是直男,我不想让王艺难过,于是我问他喜欢李知岩什么,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反问我喜欢周槐什么,我说我喜欢周槐童颜巨屌学习好。

“你是下面那个?”“滚滚滚!”*****我坐在周槐腿上和他接吻,教室后门开得敞亮,如果有人来我俩就完蛋了。

“小傻逼你硬了。”

“别动,不然干死你。”

周槐掀起我的T恤舔乳头,我惯性弓起上身,嘲笑他是没断奶的巨婴,他挑起眉毛,手伸进我内裤里乱摸,他说我们绝对是学校里最大胆的偷情者,敢在教室里胡搞。

“操你妈你还在教室里强奸过我。”

“情难自禁。”

靠,周槐真是混蛋,居然想用情难自禁掩盖龌龊下流的事实,我那天被他干得肚子疼,原来还得怪自己魅力大招人喜欢,照他这样说警察叔叔都下岗得了。

现在是十二点半,阳光强烈,周槐把我按在桌子上低头给我口交,他学我像模像样地吞咽鸡巴,舌头讨好茎身和铃口,夏日的热全部冲向下腹,我不在意桌子边沿硌得腰疼,眯着眼抽气,暴露和羞耻是烈性春药,随着周槐温热的掌心涂抹到全身各处。

他说我抖得好厉害,我让他别废话,抬胯把阴茎塞满嘴,他的嘴唇偏粉,泛着潋滟水光,我感觉好像在操一朵沾满露珠的蔷薇,小变态长得真带劲,又纯又欲,眼角眉梢都是祸害。

我边这么想,射在了他嘴里,周槐皱着眉艰难地咽下去,我说,懂了吧,下次别逼老子吃你东西,腥得要死。

他拿纸把我俩擦干净,我提起灰溜溜跟耗子皮似的校服裤,松松垮垮贴在腰上,周槐轻轻摩挲我的腰侧,说我的腰真细,我咬他的脖子,没敢留下印。

他问,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脑子发懵,踢了他一脚说不然呢。

我好像还说,便宜你个小兔崽子了。

下午李知岩说我魂不守舍,数学老师也发现了,点我好几次起来回答问题,我盯着东南西北开口不同的抛物线陷入沉思,王艺偏过头小声说:“焦点是(1,0),准线是X=-1”,我机械地重复一遍,紧接着我们仨都被她扔出去了。

“跟我没关系啊!”李知岩痛心疾首。

我怜爱地看他,运气差怪不了别人。

王艺似乎想跟他说话,我咳嗽两声往国际部走,两千瓦的电灯泡爷爷才不当,俩孙子培养感情去吧。

国际部连着实验楼,爬山虎虚掩掉渣的白墙,荒凉得爹不疼娘不爱,偶尔楼下音乐教室漏出点儿声音证明有学生存在,我又心疼李知岩了,如果他要出国,八月开学这栋破楼就是他的归宿。

想到这,我心里空落落的,如果我爸没有破产,我是不是就能和李知岩永远在一起玩,我俩小时候发誓要当一辈子的好兄弟,还在海边非主流地写下了“丘熠and李知岩”,涨潮时海浪抹平沙滩,千万别破坏我们的小小愿望。

晚自习前周槐找我,说要去采购竞赛班的题。

他手里有两张请假条,明明算计好了,还专门来撩拨我,我说,别学小情侣翘课约会,然后收拾书包跟他跑了。

迎着暮色坐上地铁,像一场离经叛道的私奔。

周槐开玩笑说要不我们坐到机场逃跑吧,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行,我问他你有钱吗,他说没有,我骂他,那你说个几把。

“如果我们被发现怎么办?”“那我们就……”周槐亲我的后颈,长睫毛忽闪扑棱得如同蝴蝶翅膀。

他说,如果被发现,我们就天黑在巷子里偷偷牵手,天亮扒光衣服疯狂做爱。

狗屁不通。

“你说呢?”那天我什么都没回答,只是重复不断地骂了周槐一百次傻逼,骂完之后用书挡着和他接吻。

这本书没有什么暗黑和救赎,也没有热血沸腾的励志,希望大家能从我的垃圾文字里找到自己的日常或者回忆起青春哇~

第9章

陈霜霜女士在家闲得慌,她漂亮善良却没一技之长,三番五次想去找工作都被我制止了,她的手嫩白如玉,干不了粗活累活,我也不想让她干,生怕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她坐在沙发上盘算我打工的钱,酒吧服务生,每周四六日三天,运气好能上三千,靠着美貌一个月挣一万没问题。

我妈说这不行,做不长久,家不能单靠儿子撑,她也得做事,我考虑了一下,让她去煎个鸡蛋。

吃完双面焦糊的晚饭,我回屋写作业,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妈敲门,手里捧着两个橘黄色的盒子,她说她想通了,留着这些也没用,全卖掉吧。

我起身在里面翻找,掏出我姥姥的玉镯,还有我爸送我妈的结婚二十年礼物。

“妈,这些就不用了,留个念想。”

“熠熠就是妈的念想。”

她说这话时笑得很天真,甚至有些傻气,我抱着我妈哽咽,她抬手拍拍我的头,重复着几天前的对不起。

老丘和小陈已经拼尽全力给我一个未来了,只有我能说对不起。

星期天我喊李知岩和我一起去回收店,他有雅思课,我只能拎着沉重的袋子自己去,路上他给我发了条微信,问我到底怎样才算喜欢,我回他一把刀子,这孙子从高一开学就喜欢邢媛,现在竟然我问这种狗问题。

我打字:你移情别恋了?李知岩:我不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想把他从屏幕里揪出来打一顿,随后发了条语音,让他好好上课,别将来雅思过不了被李叔叔揍。

老板向我反复确定价格,因为数额太大要我留银行卡号,三日内他汇款,我道完谢出门左拐原路返回,途中给我妈买了晚饭,我怕她自己做饭炸厨房。

到家放下餐盒瘫坐在书桌前,历史卷子比我的脸还干净,晚上高二高三返校上晚自习,王艺肯定写完了,我换上校服去学校奋笔疾书抄作业。

路过高一国宏,我下意识往里看,空荡荡的,没有周槐。

“不会写不是中国人。”

“滚蛋,我又不是活了五千年的中国人。”

我边抄作业边问王艺他和李知岩怎么回事,王艺支支吾吾,我以为他冲动之下给李知岩表白了,没想到现实比我想象更劲爆,他说他把人给亲了。

我大惊失色,亲哪儿啊,王艺说亲脸,我松了一口气,我的初吻还是和李知岩打架时没的,不过我没告诉他,怕他拿刀追杀我。

等课代表收完作业我拿起手机,新信息提示在十分钟前弹出,备注是“傻逼小变态”,眼前浮现出周槐唬人的帅脸,我点开短信,上面写着: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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