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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TXT全集下载_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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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秋佐捏脸,它就为爱斯德哥尔摩了?

韦江澜气哄哄地也蹲下,伸出食指指着死猫问责:“你怎么回事,嗯?”

“喵呜!”

死猫伸出粉舌头舔了一下腮边,像是鄙视地吐舌头,回瞪主人。

秋佐看着吵架的人和猫,看着韦江澜赌气样子,光滑得像十六七岁年轻的脸,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这个面若寒霜的女人,对一只胖猫居然出奇地话多,还有点温柔,尤其是那句“嗯”,自然地微微上翘,在秋佐心底荡起了涟漪,像是有人在放了盘烟花,砰砰砰炸开。

她好像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御姐迷得一口一句“啊我死了”。

姐姐们见识广,气质自然就养成了,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神秘是没法伪装的,特别是还附带反差萌,偶尔骚这些隐藏属性,等你解锁。

不得不说。

啊她死了。

秋佐深吸一口气,起身说:“你要不来我家等会?”

她补一句:“带着猫?”

纯粹是看猫可爱。

“好。”韦江澜把死猫捞起来抱在怀里,伸手捏着猫爪子晃了晃,“说,谢谢。”

死猫直勾勾看着秋佐,很给面子:“喵呜~”

秋佐被萌得笑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不客气。”

这是韦江澜第四次到秋佐家。

头一回来是为处理伤口,仓促地扫了两眼,第二次秋佐家里人太多,到最后也只顾得上清理,第三次被姑娘的厨艺惊艳,以吃为主。

因此,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打量四周。

秋佐家里很古朴,雕花板,木质书柜,里面放的都是名著,除了最顶上一排澜江的书。

这里不像是寻常二十多岁女孩的家,没有太多烟火味,无论来多少次都给人这样的感觉。

转念一想,学中文的女孩子,有一定文学涵养,追求不同也很正常。

房子里的沙发和套件都是黑白灰色系,电脑和桌子也在客厅,屏幕亮着,远瞅上去大概是开着word文档,密密麻麻的字。

出于隐私尊重,韦江澜没凑过去看。

邻居间户型差不多,客厅凸出的窗台,大理石板,秋佐摆了盆金边吊兰在正中央,不大不小,像个短发姑娘。

盆里泥土润湿饱和,常浇水。吊兰明明是摆在通风口处,叶片上却纤尘不染。

韦江澜敢说,这吊兰摆了起码有一个月。

那天她收到了法院传票,晚上闷坐在窗台抽烟,窗户外飘进来老太太们的阵阵谈话声,关于子辈孙辈房子车子的琐事。

她不想听,眼神四处晃荡,落在对门家的小窗台上。

有个姑娘正趴着,手里拿了块抹布在擦叶片,仔仔细细,一遍又一遍。

嫩绿的叶,像是在她手里生机勃勃地绽开。

白瓷一样的牙齿,不留灰尘的角落。

很爱干净的姑娘。

韦江澜这样定义。

厨房里,秋佐从吊在挂钩上的袋子里抓了几个干辣椒放在一旁,等会炒酸辣土豆丝的时候加进去。

上次她做的菜,韦江澜好像吃青辣椒比较多,该是喜辣的。

手机嗡嗡地响了,秋佐用清水冲了下拇指和食指,擦干净后艰难地划开手机。

是蓝天的QQ通话请求。

秋佐开了免提,问:“怎么了?”

“你干嘛呢?哗哗的声音。”

秋佐正在用切菜器削土豆丝,卡着电音的点起劲,渐渐削出节奏来了。

以前是抖腿,现在升级了,是抖土豆丝儿。

“我做饭呐。”她回。

“这才几点?十一点?”蓝天狐疑地问,“你以前吃饭不都是卡着十二点半么?而且泡面煮面炒面炸酱面无奇不有,就是懒得做菜。怎么,你人到中年突然精致了?”

“滚。”秋佐气笑了,“你才人到中年,今天请客人来,多做两个菜,需要提前准备,我肉还腌着呢。”

“还腌肉??做啥菜,炸肉还是排骨?”蓝天在那边立马炸了,“别拦我我要去蹭吃蹭喝,谁去你家啊,有这艳福,我认识吗?”

秋佐不慌不忙地削土豆丝,削完一个再换一个:“认识吧,我邻居。”

她隔着玻璃门瞅了眼,韦江澜正站在她家窗台旁边,好像是在端详那盆吊兰。

“咳咳,我错了,不是她有艳福,是你艳福不浅。”蓝天说,“你邻居简直是御姐中的极品,她那高级脸,绝对顶级名媛。那算了,我就不去蹭吃蹭喝了。”

“嗯,”秋佐把削好的土豆丝泡水里,“你找我什么事啊?”

蓝天郑重而又神秘兮兮:“你还记得那几天我和你说我要了解网文吗?”

“记得,怎么了?”

“很悲惨的告诉你,我要和你抢老婆了。”蓝天说,“澜江写文咋他妈那么神仙?!”

为了表示惊讶,蓝天是用吼的,免提外放都有点刺耳。

“妈的那个什么来着,花路!叫什么花路啊,简直是作者的神奇脑回路,特别是那段打斗,哦还有唱戏的那段,澜江太太是不是专业教唱戏的?”蓝天的话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涌泻,“你喜欢她那么多年,了解的肯定比我多,她那个抄袭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说,就澜江那些剧情人设,绝对举世无双,怎么可能抄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短短的一章我写了一天orz

有没有无聊的人来评论区拉呱O.o

下次更新可能是周一惹QAQ

第10章

“不知道。”秋佐捞起一把土豆,又泄气得扔回盆里,“我现在和吃瓜群众了解到的事情没什么差别,只能等。不说了,下锅炒菜了我。”

“好吧。”蓝天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秋佐摘下围裙,把三盘菜和米饭摆在餐桌上,看见韦江澜立在窗台边的颀长身形,不知出神在望什么。

夏日的光照透了绿植,也静静地给女人打上一层滤镜,是很温暖的颜色。

秋佐走过去,站在她旁边,阳光有些刺眼。“你在看什么?”

“从你这里看外面,和我家里不太一样。”韦江澜说。

秋佐侧头看她被染黄的鬓发,浅棕色的深邃瞳子,不觉就入了神。

她的唇很饱满,唇纹不深,无端叫人想起揭开塑料纸后的果冻,还是诱人的艳红色的草莓味。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韦江澜好笑不笑地看她,声线有无尽的魅惑。

“啊,没有,”秋佐两颊染上一抹酡红,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我做好菜了,洗个手去尝尝吧。”

韦江澜把猫放在一旁晒太阳,她补觉起来刚喂它吃饱饭,现在在日头底下晒得舒服了,小腿一伸,昏昏沉沉地趴着睡。

她跟秋佐到洗手间洗手,方才的判断再次印证。

放化妆品的小柜子边,洗手台的角落,没有头发也没有尘垢。

秋佐看上去不像有强迫症和洁癖,那天韦江澜满身狼狈地到她家里,她让韦江澜进屋,处理伤口,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姑娘勤快,爱干净而已。

韦江澜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身边的人,十个有五个是低头族,剩下四个是拖延症,生活建立在永远直不起来的颈椎和永远干不完的家务两点一线。每次她去韦梦家,最后都看不下去,帮忙收拾一通再走。

餐桌上,秋佐咬着筷子,紧张地问她:“好吃吗?”

长相精致得如同小娃娃,眼睛里却不染红尘,样子像极了轻易能拐走的邻家女孩。

很奇怪,面对她的时候,韦江澜会莫名松缓下来。

不是没完没了的官司和起诉,不是网络上的激情怼人骂声一片。

相反,这个姑娘是杯纯净水,温吞吞的,是御姐的乌托邦,睡前的小夜曲。

除了最开始相处有些拘泥,秋佐面对韦江澜也越来越自然。

韦江澜慢慢地平和,不再板着脸,像是陡然拧紧的琴弦那样会随时崩断了。

“很棒。”

“那就好那就好。”秋佐轻轻呼出口气,看着韦江澜,笑成一朵花,“你不说话,我以为我做毁了呢。”

“你平时都是这样做饭么?”

“不是啊,”秋佐喝了口水,她今天没煮粥,一人倒一杯白开水在手边,“平时我自己做一两个菜,偷懒的话连菜也不好好做。”

毫不避讳那些小懒惰,不执着于维持某种人设,倒是很诚实洒脱。

秋佐忽然垂头丧气:“对啦,我下周要待着学生去社会实践,待五天。”

“嗯。”

秋佐用筷子戳戳米饭,盯着丰盈的米粒好像要盯出一个洞来:“原来代表演讲的老师有事去不了,我才收到通知,明天就上,感觉又要丢人了。”

“不会丢人。”韦江澜挑眉,“你机灵,口才不错的。”

秋佐看她半晌,没说出什么话来。

口才不错……是说她话多活跃吗……

两个没再交谈,直到差不多解决掉饭菜,韦江澜指着她碗里剩的最后一口饭,“吃完我去刷碗。”

“好哒姐妹。”秋佐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

韦江澜听着她刻意拉近又拉远的模糊关系,没回什么话,默默收了桌上的碗筷。

秋佐坐回电脑桌前造演讲稿,或许是敲键盘声有些大,吵醒了死猫,它突然从窗台跳下来,纵身一跃趴在她腿上。

毛绒绒的尾巴上沾着阳光,它歪过头,奶声奶气冲秋佐叫。

“啊,被萌化了。”秋佐搓着它的胖脸,喊它的主人,“它好可爱啊!”

韦江澜刚刷完碗,走过来,半蹲下去,摸了摸猫的小脑袋。

秋佐看着她扎起来的头发,黑皮筋束着的青丝,怎么感觉像是……老夫老妻的同居日常?

“死猫很喜欢你。”韦江澜说,“平时它对我很傲娇。”

“它就叫死猫吗?”

“嗯。我起过很多名字,小家伙只认这一个。”

韦江澜摸着她家的死猫,死猫趴在自己腿上,这种感觉怪怪的。

秋佐抿唇,说:“你要不要看点片子?”

她记得她小时候,长辈们和邻里来往时都是这样的,邀请邻居来家里,摆好果盘瓜子,开着电视聊天,一待一下午很正常。

“片子?”韦江澜刻意挑出这两个字来。

秋佐一本正经问:“你这话是不是有歧义?我说电视剧电影。”

成年人偶尔开个车,见怪不怪的。

韦江澜笑了,她直起身来,说:“不用了,我没有追剧的习惯。”

“啊?那要不要看会书?”秋佐诚恳地说,“书柜里的你随便挑吧。”

“谢谢。”

秋佐还剩一个结尾,转过去继续码字,她今天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很快搞定。

伸了个懒腰,她挪动转椅朝向沙发,韦江澜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秋佐刚打算欣赏这幅美人读书图,忽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要去夺韦江澜手里的书。

“快给我!”她低声催促。

韦江澜已经把视线移到秋佐身上,她笑着把书往后拿,看秋佐张牙舞爪地要扑过来,迅速交接一下,书递给另一只手。

秋佐扑空,想继续夺,但她动作幅度太大,还没来得及调转方向,就失衡跪在了沙发上。

不对,是跪在韦江澜腿上。

“诶!”

秋佐眼看就要往后面白墙上扑,蓦地陷进一个温暖怀抱,触感像是她卧室的小熊抱枕,有点软。

场面一度混乱,韦江澜眼疾手快地兜住她,搂着姑娘的腰,把人固定住后迅速松开。

而秋佐摸着韦江澜的手臂,人和她贴在一起,瞬间忘记了动作。

韦江澜的镂空薄上衣是真的薄,摸着像是没有一样,秋佐的下巴搁在她肩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相触的肌肤迅速升温。

“抱着还不想起来了,嗯?”

秋佐如梦初醒,手扶着后面沙发撑住,哭笑不得地从韦江澜身上爬起来,脸已经红透了。

近距离感受,邻居身材是真好。

“你快把书给……”

鼻间一热,是韦江澜站起身来,伸手拢住她人中的位置。

秋佐张了张口要说话,突然尝到一股铁锈味儿,还齁咸的,在舌尖弥散开。

握草。

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中午更qaq

第11章

感觉到不断有热的液体往下淌,秋佐仰起头,不料一双温和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又把她的头按回来。

“流鼻血不要往后仰,血容易吸进气管。”韦江澜另一只手仍旧替她捂着,“你左边在流血,把右手举起来。”

沉稳的声线灌进秋佐耳里,有魔力似的,洗去她心底的焦躁。

秋佐听话地举起手,傻得像上课想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

说话的功夫走到洗手台,秋佐不敢麻烦她,自己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血,才接过韦江澜递给她的纸,团好塞住鼻孔。

韦江澜一直替她捂着,等她处理好以后才洗手,她浸过水,挤了洗手液,仔细搓着指缝里的血迹。

这一幕莫名有些颓靡,秋佐别过头去。

她曾无数次在梦里想象,自己是浪迹天涯的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知道第一次和成熟姐姐“拥抱”就尴尬地流鼻血。

不过眼下还有更要命的事。

“那个……书,”秋佐深吸一口气,问,“你看到什么了?”

韦江澜抬头,看镜子里咬牙切齿的女孩,看似随意地说:“看的是你贴红色便利贴的那些。”

完蛋,秋佐双手一拍脑袋,晴天霹雳。

那是她对澜江开车章节的批注啊!

开车的批注啊!

批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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