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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刺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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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会儿,迟骁将自己从林琰身体里退出来。看着还在失神的林琰,凑上去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珠,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看向林琰的下身时,只见一股股白浊极慢地从被插得嫣红的穴口流出来,那张小穴一张一翕,被填充得太久竟然难以合上,还隐隐透出里面被操的熟软的穴肉,像是还不满足。

迟骁光是看着这一幕,胯下便又硬挺了起来。他用手指伸入穴里,小心抠挖出自己刚才留下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时,他便实在忍不住了,亲亲林琰的眼睛,“琰琰,再来一次好吗?”不等他的回答,便直接借着精水与淫水的润滑,整根没了进去。

后来的事呢,林琰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那无止尽的快活。

他仰起头颅破碎地喘息,眼神失焦。躺着要不够,又被迟骁抱坐在身上,自下而上地像是要把他楔穿。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残存的神智不欲让他叫出来,可随着那人每一次的起伏,都好像有巨浪将他从头淹没,转瞬的窒息后,又从身体深处生出渴望的嫩芽。

迟骁好像喜欢听他发出声音,每当他极度忍耐着,迟骁便进得极深极重,逼迫他呻吟出声。

林琰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的极度快乐与精神上的痛苦让他备受着折磨。他每每被送上云巅,连前头都舒服得射出精水时,便会想到自己是在用女人的阴穴,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东西达到的高潮。

可是他没办法,这副生来就卑贱的身子支配着他的理智,让他身不由己地摇着头呜咽,哭喊着不要了,却又继续渴求着被狠狠插入。

他闭了眼,认命般地,搂住迟骁的脖子,吻上他的下巴。

明日一觉醒来,也许只是个梦呢。

可若不是个梦,他便再也不敢见他了吧。

第27章 归途

沉默的夜将所有的不安通通埋藏,它允许不合情理的发生,也会无视不掺杂质的请求。

它是墨,可以染黑一切日月变换,星霜更迭。然后,在新的希冀破灭时重生。

荒唐的一夜过去,风从打开半扇的窗中挤进,吹醒沉睡的林琰。

天渐渐地大亮了,阳光还没普照起来,屋子里的浓香已于无声无息中悄悄散去了。

床上的青年缓缓起床,穿衣,如上千个清晨一样。

可当他直起酸痛的腰,凝望着床上昨夜淫乱的痕迹,与早已冰凉的另一侧床被,默默淌下了几滴不平静的泪。

迟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该是在自己实在撑不住睡着以后吧,也好,免得相对尴尬。

林琰穿上鞋子,稳了稳慢慢站起来。双腿酸软,走路虚浮,穴口也还残存着撕裂般的痛,应该肿了。

接下来该回家了,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绑他了吧。这些想利用他来拿捏迟骁的人,也会清醒些。

他不是值得迟骁发泄过后还会留下来的人。他的身体卑贱,迟骁若不是因为受了屋子里异香的影响,对这具身体是不会有任何兴趣的,更遑论他这个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盯上他,林琰苦笑了一声,迟骁现在大概也在烦心吧,无可奈何之中睡了这样的人。

所以连完整的陪伴都不肯赐给他,让他一个人孤独承受两个人犯下的错误。

林琰皱着眉头,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门口,像用了半个世纪那么长。开门却差点撞上人。林琰小心抬头,一脸冷漠的季栾犀利地扫视着他。

林琰咽了下口水,心虚地掩了掩衣领,干涩地开口,“季栾…我要回家了,麻烦你告诉迟骁,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季栾挑眉,上下打量着虚弱不堪还强撑着倔强的林琰,冷淡开口,“少爷特意嘱咐,让我留下送你回家。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方便转告,还是等你见他亲口和他讲吧。”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于是又是熟悉的难熬的静默,林琰苍白地坐在后座,打开窗让路过的风吹着自己的头。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昨晚发生的事,可越是紧逼,那一幕幕越是清晰。

他在脑海中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跨坐在迟骁的身上,不知疲倦地吃着迟骁的那话儿,怎样被迟骁猛烈的操干哭叫出声,不知廉耻地求着他射给自己,又是怎样与迟骁交合着接吻,被亵玩着乳头直到充血挺立。

昨夜里的迟骁像变了个人似的,在他身上大力挞伐,亲热珍重地叫他琰琰,让他一度以为那是真的。

真的,有可能,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可不是这样的,是情爱里的欲让迟骁短暂地敷衍了一下他。欲望过了,却是连敷衍都不肯的。

林琰感觉心被车窗外的风吹得凉丝丝的。是啊,自己是棵低贱寻常的小草,而迟骁是明亮动人的琥珀,云泥之别横亘其间,一晚的逾越已是老天开的天大玩笑了。

记忆徒增痛苦,忘却才是归途。

如果再不用相见就好了,让一切归于平静。林琰略疲惫地闭上眼,似要抹去一段记忆。

第28章 牵连

迟骁披着最后的星光离开时,林琰还睡着。

安稳入睡的脸上再无纠结的神色,高热的体温也随着荒淫无度的索取逐渐消褪。

迟骁始终没有睡,他甚至一直留在林琰温暖的身体里,不舍得退出来。林琰实在太累了,推了推他不动,便放弃了,任由他抱着自己继续轻缓地磨蹭进出,倒是慢慢生出一种别样的舒服,于是就这么着疲累地睡着了。

迟骁待他睡着,怕弄醒他,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身的动作,阴茎硬着从穴口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些堵在里面许久的白浊精液,隐秘色情。迟骁忍了又忍,才克制住再狠狠插进去的想法。

迟骁凑近去看林琰湿漉的睫毛,细数他绵长的呼吸,边用目光勾勒着,边发自内心,像小孩子得了心心念念的宝贝一样得意,这是我的了。

来自精神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上的,这个平常小鹿样清澈,醉酒时李子般酸涩的青年,沾上情欲后竟现出小狐狸样的媚态,勾得他情动不已,险些失控。而他奇妙的身体更是激发了迟骁无尽的探索欲,脑子里直回想挺身操弄时那销魂的滋味。

当后半夜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时,迟骁刚刚替睡着的林琰将下身擦洗干净。

季栾带着信任的近卫在门口,告诉他,前半夜出了事,李魏没处理好,现在场面闹大了,需要迟骁出马。

迟骁听着近卫汇报,简直满肚子生气无处发泄。

原是西凉区来的难民队伍,悄无声息地日益扩大起来,白日里常三两聚集在街头巷尾,游手好闲。因着赵旭州的态度模棱两可,所以城防也并没严查这批不断涌入的西凉难民。

可这天底下,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争执,有猜忌,有歧视。

最初,只是几个难民与北辰普通百姓起了些口角,后来人群里不知是谁开头嘲讽难民,双方吵红了眼,接着便动了手。人堆里早就有人看不惯难民进城,分这分那,便趁着混乱加入了战斗,以致于双方人越来越多。

等城防队长李魏赶到时,场面已经失控了。将人分开后,已经有人受了重伤,再清点一下,重伤的有七八个,轻伤的则有二十来个。

李魏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围观的群众一个个全都不乐意,将警司局来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喊着要把这些要饭的难民全都赶出去,给北辰人一个交待,大有不当场下令就不散开的势头。

李魏哪里做得了主,他急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主要犯事的几个人带回警司局,可警司局大门口又被赶来的群众围了起来。他直觉事情不太妙,实在迫不得已,派人去请示迟骁。

迟骁回屋穿上衣服,留恋地望了一眼熟睡的林琰,低头在他的额上印了一个轻吻,掖好被角。临走前又折到窗边,将窗户敞开了些。

出门后,迟骁边系着袖扣边下楼梯,他突然站定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几步的人,“季栾,你留下,早上等他起来送他回去。”停了停,又补充,“帮我留意下他的情况,有问题就直接去叫程景焕过来。”

这么多年来被当作柄利剑使用的季栾,如今竟活得像个迟骁的私人管家。不仅要照管迟骁的床上人,还要帮迟骁接赵旭州塞的烫手山芋。

季栾站在门边候着林琰起床的时候,脑子里一团乱。

他并不是多讨厌现在这种差事,只是这让他很不习惯。因为这种事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起家里藏着的明秀少年。

那个初时害怕一切陌生事物的少年,最近不知怎的,常用期盼的眼光待着他回家,还学着做饭煲汤讨好他。季栾心里怪怪的,刚将他带回来时同少年讲过他当前的处境,季栾只是暂时收容他,二人就像井水与河水,凑巧搭伙在一个屋檐下。

少年起初还谨慎遵循着季栾,可住得久了些,他便发现季栾虽然人冰冰的,但对他从没有过分举动,顶多只是忽视他的存在,而且自己偶尔有什么需求时,季栾便会皱着眉头听他小声讲完,样子极不耐烦,可第二天回来时,不管多晚,总会带着他要的东西。

少年被藏在季栾隐蔽的住处,门也出不得,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等着季栾回来。慢慢地,被压抑许久的少年心性就透了出来。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当面叫他阿栾时,季栾还是那副极嫌弃他的样子,可并没说什么。

于是少年就愈发大胆。

他颠沛流离的短暂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光是在赵旭州手中,被折磨得毫无尊严,只留副皮囊苟延残喘。而最幸福的时光,除却父母尚在时,便是现在了。

冷冰冰的阿栾从不会要求他什么,也不会强按着他做那种事,还让他拥有了专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这一切都让少年幸福得直冒泡。

而季栾至今还莫名其妙,他总归是不习惯家里有人。但每次回到住处,知道开门后有一盏灯为他亮着,有一双眼睛里满都是他,还是会感到一种难言的情愫回荡胸间。

季栾直觉不能深究,于是把这归为搭伙互利的情谊。

林琰出门时,他瞧着并没什么异样,便遵照迟骁的话将人老老实实地送了回去。林琰一路上都没再说话,看起来很落寞。

季栾回去复命时也老老实实地这么描述了:人还行,没说话,其他就没有了。

迟骁在警司局里刚刚训斥完李魏,又听着季栾干巴巴没内容的回复,又气又急,还有放不下的担忧。

可事务当前,容不得他多想。

他开始着手迅速处理民众聚集的问题,先是派警务去门口安抚民心,强调三日之内必给全城百姓一个交待,继而进行强力疏散。有顽拒不从者一率以扰乱警务秩序为由当场抓捕,其余抵抗不服仍聚众者,皆查明户籍,日后清算。先是抓了几个明显带头闹事不明事理的,余下的人自作鸟兽状散了。

参与这场集聚的人,散回到街头巷尾。有好事的人来问,怎去的时候声势浩大,回来个个夹着尾巴?

嗐!别乱说,迟校尉好像亲自下的令,可不敢再闹了啊。

于是迟骁心狠手辣的威名,时隔多年,又悄悄地更迭了版本。以前是对叛乱逆党狠辣,如今是对平头百姓下手。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不敢和迟骁唱反调,灰溜溜回来又憋气,只好背后编排着迟骁的手段。

迟骁平了眼下这一桩,又重把李魏拎出来,详细过问了近个把月以来城内增加的西凉难民人数,生存情况。

李魏哆嗦着述完,赶紧苦着脸给自己摘锅,“校尉,不是我办事不力啊,上头没下来命令,我也不好做…”

他没明说是司令的意思。迟骁自然是明白的,李魏虽说管着城防秩序,却没什么实权,只是个听令办事的小角色。

赵旭州不发话,对难民一事睁只眼闭只眼,是因为与陆司令有约,脸面上帮他疏散点压力,又有谁敢明言为了北辰百姓私自拦下难民?

迟骁心烦得很,他现在与赵旭州之间,明面上是义父义子,关系和睦。私底下,赵处处提防,塞人不说,还派人监视他,更是赌了一手好棋,把清白的林琰送上了他的床。

迟骁从林琰身上得了欢愉,可心里始终落不下。赵旭州既已开始用这种手段,那之后呢?

自己一个人本是不怕的,唯独怕的是牵连母亲和林琰两人。

母亲一生心地善良,却先后经历了次子夭折,丈夫离去。如今岁月流逝的她,再也经不起长子迟骁有个什么。好在现在赵旭州还会尊称母亲一声兄姊,没有动她的意思。若不然,迟骁一定会和赵旭州拼个鱼死网破。

而林琰…他的琰琰。

被无辜推上了牌桌,赵旭州把他当作试一试的筹码,却不知,对赌徒迟骁来说,这是最值钱的一枚。

他要定了林琰,便也要给他镀上属于自己的气味,好让赵旭州和所有人知道,琰琰是他一个人的。

如果林琰因为他陷于危险,迟骁眯起眼睛,冷烈的目光透出真正的自私与暴戾。

他只会百倍奉还。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一下迟大猪蹄子为何睡完就跑的渣男行为~深情人设不能倒hhh顺带讲讲最近小栾和小七的感情现状(555我为何已经迫不及待想写他俩了,捂嘴发出猪叫

第29章 顾曲

司令府,季春时节,满园子的锦簇繁华。

府内一草一木排布皆因循有道,府园是专门叫人去溪州请大师前来量身打造的,在北国这片炎凉之地,平地起了座江南意象的宅邸。于外观看,乃至进了大门,都无甚新奇,只有进了二门,才知里面曲径悠然,溪石假山,绿荫朱亭。

春赏百花秋赏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享受一事,赵旭州可谓是做到了极致。

迟骁去府上见赵旭州的时候,他正优哉游哉地在二院子里听阮祁唱戏。

听到下人通报迟骁来了,阮祁惴惴停了唱腔,犹疑地看着赵旭州。赵旭州摆了摆手,让他继续。

迟骁来找他为什么事,赵旭州心知肚明,他不急。天下最难的就是求人办事,而赵旭州,永远做的是被求的那个。他乐于看人只为了求他一句话便如同热锅蚂蚁。

迟骁进了二院,直直地向赵旭州来。

赵旭州闭眼听着阮祁清亮的嗓子,轻轻飘出句“小骁来了?”,便等着迟骁意中的开口。

“义父。”迟骁低沉压抑的声音穿过阮祁的,在耳中绽开。

赵旭州睁了眼,“你可是好久没来义父院子了,今天一大早过来,急事?”说着,他好整以暇地端起小方桌上的大红袍,眼并不看迟骁。

“义父,”迟骁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有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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