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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TXT全集下载_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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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跌宕的一路,以母亲那原就不好的身子,孩子不久便没了。

林烟此刻的腹痛,因为情绪变得愈发难忍,额上的冷汗也已不可收拾的顺着脸侧滑下来。

她的母亲,那时应该比她,还要疼罢……

*

林烟不久便失去了自我支撑的气力,眼看着就要倒下。

陈康滨这时,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去扶。

后头的闹声也是止不住的。柳氏这会子,正在殿外,同李明辉和一众内卫一起,抵抗左相逆党。外头厮杀声响在耳边,林烟这时的情状,也在柳氏眼下。

于是再一剑取了一叛军的性命,对李明辉道:“你且记住,守住外头,撑着待着安远侯!”

说完,也不管其他,折了几人的臂膀,朝正殿而去。

陈康滨扶了林烟的身子,原本失神的眼睛与心绪,在瞧见林烟耳后之时,陡然重聚。

……

眼睛之中忽的阴翳非常。

盯着林烟的耳后,甚至还以手轻轻抚摸了一道儿。

此人当真装的极好,和靖娆几乎没有丝毫区别,也好似就是靖娆。因为她知晓全部的秘辛之事。但是可惜了,他同靖娆是上过榻的关系,靖娆的全身上下,还有那一块地方他没有见过。

他的靖娆啊,耳后根本没有那一小块桃花形状的朱砂胎记!

掌间聚起了内劲,陈康滨脸上已经病态的颜色,竟还笑出了声儿。

“既这么喜欢装,那本相也就当你是她,再了结你一次!”

心头的愧疚算得上什么呢?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惧怕什么?还能有何人制得住他!

随后的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林烟右侧胸口……

……

柳氏的一剑还是慢了一步,没能叫林烟躲过左相的一掌。

眼见着林烟倒地,一口鲜血吐在正殿的高位之下,柳氏分了片刻的神。

偏生就是这片刻,陈康滨已手握着柳氏的剑刃,执起地下的弃剑!剑刃穿过柳氏腹部的时候,他爽快的很。

“你,和你们将军府子孙,包括詹纶,都斗不过本相。永远,都斗不过……”

剑刃抽出,柳氏便倒地了。

林烟伏在地上,胸口的疼来不及顾忌。那一掌,虽是打的结结实实,可也多亏了陈康滨身后柳氏的那一剑,消去了好几分掌劲儿。

最甚的痛处不在胸口。

“孩子……孩子…”林烟下意识便喃喃道。身下的感觉,太过明显了,流失的点滴是她腹中孩子的性命。

陈康滨转头瞧着林烟这头,问道:“你们陛下呢?那毒都没能取他的命?”

林烟此刻,意识都快不清,只觉察到陈康滨的身子慢慢蹲在,与她视线持平。

此时,也许是最后的时机罢…

“左相说笑了……你连自己孩儿的性命都可取走,又怎么会对母亲和舅舅手下留情呢?”

陈康滨瞳孔畏缩,“你是她的女儿?你,你方才说什么?什么孩儿的性命。”

林烟喘了一口粗气,勉力直起身子,左手一摸自己袍服之下。

再瞧时,一手的鲜红。

“瞧见了么……母亲当时已在孕中,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便…下手了。你说,母亲她知道时,几多的绝望?你的孩儿,因也像我的孩子一样,慢慢的死在腹中了…”

……

陈康滨反应了一时,忽得又想起了什么。紧着贴近了林烟的身子。

他得再瞧一遍,再瞧一遍她耳后的胎记。

是了,桃花形的胎记。

他也有的!这胎记,也存在于他的耳后,一模一样的位置。

眼前这人,同靖娆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有没有可能是……。他是不是亲手伤了自己的女儿。

“你,你身子如何了?这么多血,怎么……啊。”

终了了,林烟握着袖中夹带的匕首还是没能下手。陈康滨身后已被正殿的来人射了一箭,那一箭,穿过了左胸,他的胸口处染上一大片的红。来不及说的话,往后也就来不及了,陈康滨许是料到了什么,回过头瞧见来人是詹纶与一众西北的内卫,无甚惊诧的神色。

而今面上是独一份儿的温和。

怀中掏出一物,那一物,同莫干予林烟的瓷瓶,乃是同样的。他道:“服了罢。”

他杀了不少人呢,安远候府上的,也没放过一个。予林烟的这东西,是莫干的师父得了徒弟的信,备上了预备送进宫里来的。

陈康滨想明白了,这药应是给她备着的。

按住了林烟的下颌,将药塞进她的口中,另一箭,也就进了他的身子。

*

疼的,两箭穿心是为剧痛。

他还来得及一掌劈晕了林烟,不叫她瞧见太过血腥的场面。

这辈子也不知活了一场,还余下些什么。余下了满心歉疚,余下了血债累累,余下了…一个女儿。

好在她不知晓。

算算年纪,他的女儿比旖阳那丫头还有大上几个月呢……

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她的从前……

“靖娆啊…”

阿康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美食文~看文案有点想吃土豆哈哈哈

古代美食致富攻略 by夭野

许闲香穿成了一个小乞丐,家住城南破庙,断壁残垣透风漏雨。

穷归穷,可也有三五友伴,亦有一脑子的现代美食大全。

是以!致富是早晚事!

集市摆摊,炸薯条、炸薯饼、锅巴土豆、狼牙土豆……一锅土豆砸开了小乞丐的致富路

酸辣粉鸡汤米线烤冷面铁板烧烤肉串蜜汁鸡翅蛋挞羊肉烩面……

各种现代美食层出不穷,小乞丐眼见着日复一日的,身家渐厚,实现脱贫致富。

许闲香今日发觉,门前总是晃荡着一道身影,熟悉得很。

某日定睛一看,原是曾于自己口出狂言的纨绔少爷——

姜淮:我绝不吃乞丐的东西!

几日后。

他:真香!

*

小剧场:

坊间传言,侯门二公子姜淮看上了一个小乞丐,行止出格,有辱门风。

姜家主母怒斥谣言,招来姜淮澄清

姜淮摸着下巴,砸砸嘴:那个小乞丐还不赖

主母及众人:……

姜家主母请了家仆,带了五百两银票给她

她想着,小乞丐哪见过这么多钱,五百两够她卷铺盖走人。

结果,传说中的小乞丐明眸皓齿,落落大方,没有乞丐的样子不说

她看着家仆拿来的五百两银票

在袖中摸索半晌,递了过去:一千两,换姜二够不?

事后:

姜淮可怜巴巴:媳妇儿,在你眼中我才值一千两……

许闲香指了指那五百两:你解释一下。

姜淮:媳妇,我错了。

第80章

詹纶可及时赶回来之事,正殿内的诸位都不曾料想到。能那样快的了结了北境之事,赶回阳城,哪是容易的事。。

安远侯是在半道上遇着的,阳城城墙之外的北境军。遇见了詹纶便一并回了。

詹瑎往日接触的江湖朋友,虽是混迹茶馆酒肆的“混混之流”,关键时候还起了大作用。城门之内,不少的左相逆党守着,是得多谢詹瑎的朋友们,帮衬着引开逆党。这才可开了城门,免去无端的耗战。

*

除去安远候与詹纶之外,便是詹瑎了。

詹瑎回到阳城,同詹纶是前后脚到的,陈康滨身上的第二箭便是他射出的。

正殿之外的逆党多数被擒,少数逃窜。

柳氏倒在地上,腹上被一剑刺穿的地方血已染红了一大片,柳氏死命按住那处,也是止不住血汩汩流出。

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柳氏见了生平最重的两个男子都在她的身侧。

安远侯做了半辈子温文尔雅之人,此时不管不顾的去拥住她,撕扯了自己的袍子下来,给她包扎伤处。

柳氏眼盯着詹纶,无力道:“没用的……不必白费功夫。”

“咳…你怎么回来了,回来的这样及时……”正巧赶上了自己见他最后一面。

头一回认识詹纶,她便知晓,这人不是个军中莽夫。此后,她明里暗里的喜欢着,喜欢到眼里再瞧不见旁人。门当户对,自然是水到渠成,詹纶对此没有抗拒之意,婚后也一直珍她重她。

柳氏到了今日,还是感念从前。

詹纶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上,一向不做争抢,即便到了现在,安远侯在侧扶着她的身子,詹纶也未有阻止。

他如此态度,才致柳氏之后有了买醉之事…一事错,便万事错了。

她眼前已瞧不清了,这便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言道:“詹瑎,是我的骨肉,却是与将军府无关……”

可惜着她瞧不见詹纶的神色,瞧不见他身披铁甲泪流满面的模样,只感觉着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掌裹着。

之后应是安远侯,哑声吼道:“你当他什么都不知么?他知道的,一开始便知道的!詹二的教养,是他明里同我商量之后,暗里给了机缘让我亲自管教自己的儿子……我知你不喜詹二,是因我之故,你我之事是我的错,并非是你,你莫要这样说了……”

“当…当真?阿纶,你一开始便已知道了?”

詹纶自安远侯手中抱过柳氏时,才惊觉她如今的身子瘦的厉害。

“知道的。”

“那你,为何,不与我和离……”

詹纶笑笑,说起和离之事,他惧怕极了。

“我这人是个榆木,有了你,再有了怀儿,我已是知足了。说起和离,是你想要休掉为夫啊……”她亲手写下的和离书,詹纶曾瞧过。之看过那一眼,便怕得很,“你不知为夫多少珍惜你么?困着你也好,冷着你也罢,你我怎能有和离之意呢……”

柳氏乃是他的情窦初开,是他捧在手中的星星月亮。她的性子,自己最是了解。出了那样子的事情,她心里根本过不去,之后便会偏生出旁的补偿心思,和离书便会其中之一。因着了解,因着瞧见了那封和离书,他退却了……

会否容她自己待着,可有些微的改变。慢慢的,便可以忘记这件事,再同他好好的过完余生?

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罢,柳氏的身子在他怀里失了生气,最后的言语也不知晓她听到没有。戎马半生,妻死子亡,这一辈子他竟活得这般无用。

北境的事了了,本可以照着原有的意思,归朝辞官了。

南方的赤城,他置了田地,置了屋房,置了她喜欢的千千万万。她还不知呢…

他计划了近十年的日子,往后该一人过么?

詹纶抱起了人,朝殿外而去,总得先带她回家的,“不过了…”

*

詹瑎回来的时辰,相比詹纶,也只晚了一刻钟。阳城乱做一团,没有人能拦住他与卫俟。

家家闭门,街道之上几多苍凉。

李明辉正在宫内肃清余党,他受了些伤,都是外伤,不急着处理。瞧着詹瑎御马而来,进了宫门,直到正殿之下才跳马下来。

他不是身受重伤,该在西北么?怎么回京来了?

詹瑎瞧一眼便知,一切可有转圜,他父亲的北境军已到了,西北而来的内卫也到了。阳城危局可解,那她呢?

李明辉一挥佩剑,又取走一命,同詹瑎吼道:“殿下在正殿,快去!”

……

他在瞧见林烟时,詹纶刚对着左相射出一箭。

众人离着龙椅都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因惧怕左相癫狂起来伤了林烟的性命,根本也不敢轻举妄动。看到躺在地上的柳氏,詹纶心颤,那一箭射的偏了,并未真正取走左相的性命。

众人倒吸一口气之间,詹瑎到了殿门。

背后的伤处,一直未能愈合,他强撑着,也撑了这样久,一直到了现下。左相面前,正是林烟。

一身最为华贵的衣袍着在林烟身上,华贵之下,全是鲜红。

“烟儿……”詹瑎无声念了一句她的姓名,之后便向詹纶道:“父亲,弓箭予我。”

詹纶眉头深蹙,“你要做什么?”

一把夺过弓箭,架上箭羽,詹瑎双目猩红,咬牙道:“我要他死!”

“你莫要鲁莽。”詹纶也是撑着力气,按住他的羽弓。

“父亲!那是我的妻子……妻子啊。”

……

*

她累极了,也痛极了。林烟被陈康滨一掌劈晕过去的时刻,还没瞧见詹瑎。

后,陈康滨死。詹瑎与众人一道入了殿,将林烟抱在怀中。支撑的信念几近于无,倒在地上的不止他的妻子,还是…他的母亲。

詹纶眼见林烟身下的血,便知耽搁不得,“去罢,顾好她。”

詹瑎这才咬牙算作将母亲交予了“父亲”与安远侯照料,抱了林烟大步朝外而去。

李明辉正在殿外。

詹瑎出来,到了殿外却似个无头苍蝇一般,喊道:“太医!太医呢!”

他实是急得昏了头,宫变之际,哪里会有什么太医留守?林烟胸口处呕出的血迹与身下的血迹,都太过吓人了,足以将他的心志击溃。

“随我来。”李明辉收了剑,这便给詹瑎引路。

如今怕是只有去瞧瞧峡靖殿那位莫干大夫,还有没有什么法子。林烟此刻的情形,能保住大人就算不错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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