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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大于二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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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就是他看待自己的方式。

熟人眼中的孟裕总是表现得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的无所谓不是不介意,是懒得介意。

他认为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去注意。

他只是有些好奇宋佑程怎么会这样了解他,明明他们面对面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宋佑程又是个不爱聊闲天的,孟裕难免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收敛许多。

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太在意跟宋佑程的主奴关系,但或者宋佑程说得更对,他没有把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不然怎么会总惦记着主人对他这儿不满意那儿不顺眼。

狗怎么会在意这么多?它应该只想跟主人在一起,听主人的话才对。

一顿饭吃完,宋佑程问都没问孟裕一句便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他知道孟裕成天盼着这个。

他让孟裕收拾干净自己,戴上项圈尾巴和护膝,把他牵上了二楼。

这是一间孟裕之前从没来过的房间,门一开,并不是想象中的刑房,就是个看起来普通甚至带了点温馨的休息室,所以靠窗的狗笼显得十分突兀。

孟裕正往前爬的手脚不由得顿了顿,下意识抬头看向主人。

“你该好好练练犬姿了。”

宋佑程说。

孟裕没反应过来练犬姿和狗笼有什么关系,宋佑程也没多做解释,拿来一个皮质头套给孟裕戴上。

孟裕被剥夺了视线,只能依靠听觉和触感前行。

“能感觉到垫子么?”宋佑程抬脚挑着孟裕的一只手往前带了带。

孟裕感觉到跟地板不同的触感,回道:“能,主人。”

“继续爬。”

孟裕闻言心里一惊,主人要他进笼子?在笼子里练犬姿?他还没想明白,主人叫了停。

接着他的两个手腕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不由自主挣了几下,可惜链条长度十分有限,他挪动不了几分。

他正纳闷着,脚腕也被同样箍住了。

然后,他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主人把前后两侧的笼门都关上了。

“喂过食的狗不需要觅食,把头抬起来。”

宋佑程的声音再度传进孟裕耳中,“屁股再翘一些会更好看。”

孟裕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主人关在狗笼里了,并且手脚同被锁住,他确实只能一直保持犬姿。

“主人……”“我没给你戴口球,但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孟裕到现在还是无法对这样的静态调教完全习惯,眼睛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主人在身边,他不知道要熬多久,只知道不管多久他都不能动。

其实人在无意识状态下要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并非特别难以忍受,比如看手机看电视,很可能半个小时过去了轻轻松松纹丝不动;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待五分钟都会度日如年。

孟裕现在就是,仿佛身体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他明明那么想换个姿势,身体却莫名其妙不听使唤。

主人的指令像定身咒一样,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不敢动还是根本动不了了。

再次听见主人的脚步声时,他的身体已然有些发木了。

“比春节前有进步。”

宋佑程语调轻松地夸了他一句,一面把他牵出笼子,摸摸他的头。

孟裕忍不住往主人手心里蹭了蹭,宋佑程又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乖,跟着我爬,换个姿势让你缓一缓。”

孟裕跟着主人爬了一小段距离,主人让他站起来,抬高手臂叉开腿,以大字型将他绑好。

他心想刚才没注意屋里还有个刑架啊,大概注意力全被笼子吸引走了,没留意墙边。

宋佑程给他戴上电动乳夹,然后打开开关。

孟裕马上想往后缩,无奈身后是墙,他无处可躲,只能哼哼唧唧地倒气。

“是我的手捏得舒服,还是它夹得舒服?”宋佑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孟裕的一侧耳边,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回说:“您……您的手弄得贱狗舒服……”“喜欢我的手……”宋佑程一边说一边用掌心摩挲他的小腹和腰际,渐渐滑向两腿之间,“是这样么?”说着突然拍打了他的阴囊一下。

孟裕“啊”地叫了一声,想把腿合起来却做不到,心里一阵恐惧,好怕主人再拍他。

结果宋佑程只是用掌心包裹住他的阴囊,像旧时文人把玩核桃那样揉弄,疼得孟裕在头套里呲牙咧嘴。

这之后宋佑程又轻重结合地拍打了几轮,每拍完一轮都要狠狠揉捏一番,孟裕哼哼得更可怜了,闷在头套里含糊地求饶道:“主人,您轻点儿……轻点儿……”“你jb流水了。”

宋佑程说,隔着锁捏住孟裕的阴茎前后左右晃了晃,在龟头顶端沾了一点液体擦到孟裕的小腹上,之后悄然离开了。

孟裕意识到自己又被主人放置了。

宋佑程特别喜欢这样,搞得孟裕每次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主人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回来。

他越幻想越觉得下身被锁勒得涨痛难耐。

宋佑程回来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孟裕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因为主人的靠近总会带来一股无言的侵略性。

他的身体条件反射一绷,宋佑程注意到了,关上乳夹开关,笑了句:“感觉这么灵,这点儿倒挺像狗。”

宋佑程给他摘了锁,把他放下来,吩咐他手背后跪好,随后孟裕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拍打自己的脸。

“你是想舔jb还是想舔脚?”孟裕瞬间反应过来了,隔着头套拍打自己脸的是主人的阴茎。

他兴奋道:“都想舔。”

“只能选一个。”

“那舔jb。”

宋佑程笑了一声,帮他把头套摘掉了。

房间里只开了台灯,孟裕稍微闭了闭眼就适应了光线。

他的头发已经全湿了,宋佑程抬手为他理顺一些。

“谢谢主人。”

宋佑程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地竖在孟裕眼前,孟裕有些忍不住咽口水。

宋佑程却不准他舔,只像刚才一样,在他的脸上拍拍打打,偶尔停下来让他嗅一口。

“主人,贱狗好想吃……”孟裕实在按捺不住了。

“嗯?”“贱狗想吃您的jb,您让贱狗舔舔吧。”

“来,舔。”

宋佑程逗狗一样地往后退,孟裕追着他往前爬,却总是差一步够不到主人,急得他不得不一直伸着舌头。

宋佑程退到窗边的时候终于停了,卡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他的头,说:“让我看看寒假里你有没有好好练这根狗舌头。”

孟裕整个寒假都没有见过主人,更没有闻过主人的味道,他简直一秒都等不了了,得了令便立即含住主人的阴茎变着法儿地伺候,脸上一副餍足的神情,自己身下滴滴答答的一摊淫液根本无暇顾及。

宋佑程享受过片刻,暂时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孟裕恋恋不舍地还想去舔,被宋佑程扇了一巴掌:“没规矩。”

“贱狗错了。”

孟裕赶紧跪好,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口水,也不敢去舔了。

宋佑程抬起一只脚,用脚背掂了掂他胀鼓鼓的袋囊,问:“想被踩哪?”“jb。”

孟裕已经快涨死了,无处释放。

“把狗蛋放到地上。”

宋佑程一面收回脚一面吩咐了句。

孟裕把两腿岔到最大,跪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在主人脚上,宋佑程往哪里晃,他的目光就追到哪里,焦急地渴盼着那只脚朝自己踏过来。

宋佑程偏偏不,一会儿踩踩他的大腿根,一会儿踢踢他的小腹,就是不往冒水的地方挪。

孟裕背在身后的手不由得绞紧了,呼吸急促得恨不能自己贴上去。

宋佑程这才终于用脚趾轻轻蹭了蹭他的龟头。

就这一下,孟裕险些射了。

“啊……啊……”“浪叫什么?”“贱狗想射,主人。”

“还不行。”

宋佑程没有再刺激他最敏感的龟头,转而往下摩挲茎身,但这照样让孟裕舒服得呻吟连连,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张嘴。”

宋佑程的阴茎再次捅了进来,孟裕尽心服侍着。

片刻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

孟裕呆了好半天才回神,把主人的脚底舔干净,表情依旧充满回味。

“还没舔够?”宋佑程笑道。

“舔不够,”孟裕说,“贱狗想了一寒假您的味道。”

“太晚了,明天你开学,早点儿回去吧。”

孟裕洗了个澡,宋佑程送他回学校。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寒假时的事,孟裕更舍不得跟主人分开了,主人今天笑的比之前所有时间加起来都多,简直迷死他了。

至于中午还在考虑的纹身的事,早被他忘到脑后了。

第13章 没你挑的份儿,我说了算。

自从那顿藤条过后,已经一周多,唐谨对邢昊宇的态度一丝未变,依旧不冷不热。

邢昊宇平常那么心直口快的人,这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每天只要在家就夹着尾巴做狗。

如果说几天前跟孟裕他们闲扯时,邢昊宇心里更多的还是在烦恼和埋怨唐谨的“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现在这杆秤可是要换一头倾斜了。

他恨死自己的没事找事了。

倘若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不会去碰那两张电影票根,哪怕踹在裤兜里洗烂了也坚决不碰。

可惜后悔药这东西没人知道上哪儿买。

唐谨不是看不出来他一直在赔小心,但该做的决定总是要做。

周五晚上,他在邢昊宇惯常来跪安时,提了一句:“明儿跟我出去一趟。”

搁往常邢昊宇准会在一秒之内回问:“去干吗?”但今天没敢,只虚虚瞄了主人一眼,循规蹈矩地应了句:“贱狗听主人安排。”

唐谨倒是不意外,这家伙这几天都是这副低眉顺眼的态度,其实心里早好奇得抓心挠肝了。

唐谨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让他起来,邢昊宇也不敢自作主张,仍然跪在原地低头等着。

“挨罚才能学乖。”

唐谨说这话没什么语气,既不生气也不是在询问邢昊宇。

若非要说,大概带了点无奈。

邢昊宇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没言语。

唐谨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伸脚碰碰他的脸:“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干,主人!”邢昊宇狠命点头,点得唐谨看着都晕,坏心眼地故意吓唬他:“让你去伺候别人你也点头?”邢昊宇这下顿住了,一动不动,难以置信地缓了半分多钟,猛地一抬头。

唐谨没有丝毫的准备,让他吓了一跳,当即没好气地朝他肩膀踹了一脚:“操,吓死老子了!”邢昊宇打了个晃,稳住身体往前爬了半步,仿佛刚才因为离得不够近,一时听岔了,现在想听主人再说一遍。

唐谨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不咸不淡地斜睨了他两眼便翻身而卧,对他置之不理了。

邢昊宇只好揣着满心的不安默默磕头退下。

又是一个不眠夜。

邢昊宇苦苦想不通,吼也吼过了,打也打过了,冷脸也看了一个礼拜,怎么惩罚还在升级?主人太狠心了!他不知道唐谨是在吓唬他,还以为主人主意已定,不再有他挑三拣四的余地。

要说奴性这东西真是与生俱来,这夜邢昊宇混混沌沌想到最后,竟又暗自庆幸起来,好歹主人没有一气之下不要他。

第二天起来一直到吃中午饭,唐谨都没表现出要带邢昊宇出门的意思。

邢昊宇纳闷之余,心里更是惴惴。

在他看来,说好的事临时变卦,从来不是好兆头。

从小他就知道,家里的突发状况绝没有惊喜可言。

他害怕看见母亲那张慌了神的脸,只会让他更不知所措。

所以现在,他觑着唐谨的脸色,想从那上面找出任何一丁点儿蛛丝马迹,哪怕是更糟的决定,总之别吊着他了。

唐谨可不是邢母,他镇定十分,在自己的地盘该干什么干什么,神色如常。

邢昊宇看不出端倪,只能跪在一边儿敲小鼓。

敲着敲着,陡然一个激灵:唐谨是不是压根就在诓他?!这念头一冒出来,邢昊宇愈发待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再偷瞟唐谨的时候,觉得那张脸似乎也没那么冷淡了。

就在他越来越确定自己的猜测,忍不住偷笑的当口,唐谨一句话把他的暗喜浇灭了一大半:“穿衣服出门。”

余下另一小半仍不放弃地在做最后抗争,自我安慰着:主人没准是想演戏演到底。

哪知唐谨连这半点侥幸的可能都不留给他,坦然自若地收拾了几样工具装包。

邢昊宇的心都凉了。

踏进酒店房间的一刻,邢昊宇彻底相信主人不是诓他了。

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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