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 / 2)
等等,滚床单!
我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连声音都变了形:你跟他滚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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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进展到这里,应该有小伙伴能猜到点什么了。还差最后一个证据,这个副本就结束了。
有人能猜到州州在副本里扮演什么角色吗?
老规矩,猜中的发红包哦。
第249章 我和我的斗争
我没想到, 我躲过了萧何愁,躲过了土味情话, 躲过了成千上万的假想情敌, 居然败给了我自己。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你真的跟他我的声音都打起了颤。
垃圾看了看他,又瞄了瞄我,无奈耸肩:我也没办法,我一觉醒来,系统就告诉我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我是被逼无奈。
我像一颗走火的炸弹,原地爆炸:这不科学,这不合理,这不公平!为什么你只防了我,没有防他!
哈哈哈哈哈, 你们两个还没做到最后一步?章鱼烧却哈哈大笑起来,将垃圾圈入了怀中,对他道, 我就知道,你早已深深爱上了我,但你千万不要妄想什么, 你就是地上的蚊子血, 白米粒,永远也无法跟她比。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双焱。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可恶过, 那副嘴脸, 简直让我想一拳锤爆他的狗头。
你这还是一个月前的剧情, 抱歉,我俩已经海誓山盟了!我将垃圾从他怀里拽了出来,死死护在怀里。
章鱼烧哪受过这样的气,拽着垃圾的右手死命往外拉:shift!你t究竟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葱?你给我放手。
他的唾沫星子朝我乱喷。
你才t给我放手,你已都有了双焱,就别再跟我抢垃圾了。我拽着垃圾的左手,青筋突突直跳。
停停停,你们是要杀了我吗。却听垃圾唤出了声,那小鹿呦鸣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我和章鱼烧同时松开了手,异口同声地询问道:你没事吧。
下一秒,我和章鱼烧就齐齐翻了个白眼,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中指。
垃圾没说话,只嘶嘶抽着凉气。
你说,你是要他,还是要我?章鱼烧率先沉不住气,直接询问道。
我冷笑,今天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和一个月前有着天壤之别,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他!
但垃圾显然不是个正常人,这使得我的冷笑噎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我问垃圾:你不会真要选他吧。
垃圾已经坐回了原位,他左手持酒杯,右手五指支在金黄色的发丝间,感慨地摇摇头,一个就够蠢了,现在居然还来了两个。
他抿了一小口鸡尾酒,悠悠道:只有小学生才做选择题,而我
我和章鱼烧对视一眼,同时咆哮起来:你还想通吃!你是不是喝高了,想飘了!
他眯起眼,用手指堵了堵耳朵,慢悠悠道:全不要。
我和章鱼烧又对视一眼,齐齐冷笑,果然是他的风格,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真的全部要。
我,死海之主卩恕,驰名贝克街的福尔摩卩,绝对不可能和别人分享爱人,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
他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样,因此他脱掉了宽大的斗篷和碍事的假发,给我比了个一决胜负的手势。
我早有此意。
第一拳便先发制人,朝他面门而去,他早有准备,向左一偏,拳头打在了酒吧的白色廊柱上。
顿时木屑纷飞。粗壮的廊柱断成两截,砸落在了楼梯上。一时间,整个酒吧如同点了火的火药桶,爆了。
恐慌四处蔓延,惊惧即刻沸腾。
那些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顾不得捡起掉落的镇定与假笑,尖叫着跑到阳台,像饺子一样一个一个跃下了二楼。
整个酒吧安静下来。只余我和章鱼烧的喘息。
下一刻,我俩的拳风碰撞在了一起。
没有逃避,没有躲闪,挥出的每一拳都只为了打倒对方。
吧台被推倒,桌椅四分五裂,酒瓶发出破裂的脆响。
浓郁的酒香弥漫整个二楼。
我捂着腹部,右拇指揩去了嘴角的鲜血。短短五分钟,我与他过了60招,每一招都像左手和右手的互搏。
但他终究是副本boss,而我永远逊他三分。在这拳拳到肉的攻击中,我受伤了,钻心的疼痛在四肢游走。
但我绝不会就此倒下。
你究竟是谁?章鱼烧的脸上升起了浓浓的疑惑,但没人会给他答案。
我能告诉他的只有一句,我是黑巧克力的灵魂伴侣,无论他好不好吃,都会跟他一起走下去的鲷鱼烧。
章鱼烧听到这,沉默半晌,突然收起了攻势。
他默默拾起掉落在地的斗篷和假发,抖了抖上面的玻璃渣子。
在我满脑袋的问号下,一把将躲在角落的垃圾扯入了怀中,然后三两步跃到了阳台之上:希望你的誓言比戒指更牢靠。
说完,竟想就此跑路。
我当然不会让他带走垃圾。
双腿一蹬,不顾伤势追了上去。
这本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我的五指已经扣住了垃圾的手臂。只要我还没死,他绝不可能把人带走。
然而一直沉默的垃圾却伸出了手,试图掰开我的五指: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放手吧。
我和他之间的事?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臂,一时有些茫然,那几个字我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陌生得令我胆寒。
我和他之间的事?
我的双眼突然红了,红得像是要滴血。腥甜的铁锈味顺着肺腔咳出了咽喉,却过不了那紧咬的牙关。
我就像一个傻子,他戏耍我的感情,将我骗得团团转。我却一直将他奉若神明。
我扣着他胳膊的手掌越来越紧。血水顺着牙关滴落。
他叹了口气,不再掰我的手,而是用手掌轻轻覆在我的手背:我相信你,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哪一个你。你呢,你相信我吗?
我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黑夜一般,深沉却又深情。
我渐渐松开了手。
这期间章鱼烧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我俩松开了手,他才带着人,一跃而起落到了地面,急行的脚步声响起,两人很快消失了夜色中。
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我的脑门上,像开了刃的刀,冰冷锋锐。
我在雨中站了很久。
最后像一条丧家之犬,走向了我摇摇欲坠的小破屋。
夜晚11点。我打开接触不良的灯泡。垂头丧气地将自己甩到了沙发上。
他送给我的衬衣就挂在窗外,雪白雪白的,开了第一颗扣子,就好像他趴在窗外对我微笑。
他们两个去干什么了?调情,滚床单,做恋人该做的事?就好像我俩做的那样?
对了,我跟他还没滚过床单呢。
我打开一罐最便宜的小麦啤酒,倒在了脑袋上。只有寒冷与痛苦能够让我不再想他。
才怪。
我高估了我自己,又或者低估了他。啤酒还在冲刷我的脑门,我已经想起了他。
他们两个去了什么地方?章鱼烧为什么穿着黑色的斗篷?
黑色斗篷
我这才反应过来。章鱼烧居然一直穿着凶手的黑色斗篷,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