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男人浅色的眼瞳升起了一丝不满, 原本的醋意被无限的放大, 他像宣布主权一般强硬的将人搂在了怀里,眼里满是霸道。
王金望着这样的他,突然脑子里就想起了曾经在野外见过的一只狼, 那狼当时候叼走了他的一个小玩意,跟随他的客卿帮他去抢,那狼那时候盯着客卿的眼神就是像男人现在这样
凶悍又霸道,那狼护着那小玩意,明明没有说话, 可王金当时就好像听到了那狼的心声我的,这是我的!
那狼当时候是为了那小玩意,可这男人是
男人的手越收越紧,王金的腰被掐得生疼,他嘶了一声,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王金抖着唇,结巴的问。
男人明显一顿,松开了王金。
王金吃惊的嘴巴都张开了些许男人竟这么幼稚?
他吃谁的醋?木哥儿的?
王金回忆方才,发现应该在更早以前,那些兽人还在的时候。
那就是吃那些兽人的醋?
王金眉头微挑,他和那些兽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就说了一句话男人这也太
王金扯了扯嘴,去看男人,却发现那男人的头朝王金相反的方向微微的撇着,模样就好似在生王金的闷气。
王金原也这般认为,但他瞧见了,男人那红了的耳根
男人不是在生气,而是在躲避,躲避心事被戳破以及心里那点小秘密被自己扒得一干二净的羞涩。
王金心兀然一跳,突然觉得男人有些可爱。
他轻笑了一声,低头用食指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小指
男人指节一颤,指尖微微往回缩了缩,王金就用食指一勾,将往回退缩的小指勾在了自己的指弯里。
他什么都没说,就轻轻的勾着那小指,带动男人的手掌悠悠的晃动,晃动的幅度明明不大男人却感觉他的手腕都被晃得发麻。
相接触的地方只有二人的手指,指节贴着指节,并没有多亲昵,可男人却觉得这样比他直接接触那哥儿的手指还要令人心猿意马,勾住的地方就好似是那难以解开的情丝,平生生出一股暧昧缠绵之意。
男人的耳朵越发的红了,可头却坚决不转过来。
王金眼瞧着,暗笑了一声,悄然的凑近他,轻轻的朝他红透了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
男人身子一僵,指节猛然一缩,将王金的食指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食指被男人的手掌包在里边,王金感受得到男人的掌心发热,缩在里面的指尖仿佛还在发着颤
他低眉想了想,坏心思的学着玥哥儿的口味,娇声娇气的唤道:恒哥哥~
娇柔的声音,仿佛一只刚出生的奶猫嗲嗲的叫唤,听得人酥了半边的身子。
袁恒被撩拨得浮想联翩,终于忍不住,恨恨的转过头来,惩罚一般低头咬住了那哥儿娇嫩的嘴唇。
那人的唇娇软得令人食而知味,袁恒这一咬一发不可收拾,完全不想离开,他暗了暗眼神,伸手按住了那人的头,闭眼加深了这个吻。
!木哥儿慌乱的捂住了眼,脸不受控制的发烫。
这两个人是不是忘了他的存在吗!
他一边转身一边结结巴巴的低声道:我我先走了。
说完,他逃似的离开了院子,在离开之前,他回头看了交缠的二人一眼,那二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料想他的话也直接被无视了!
木哥儿难得的眼角抽搐。
他从未想过,那平时沉稳的恒哥竟然也会这般孩子气和不受控制而平时软软乖巧喊着他阿木的阿金,竟如此撩人
木哥儿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他好像看到了二人不轻易展露在别人面前的一面
不知亲了多久,亲了几回,二人已经从院子里亲回到了屋里,王金粉嫩的唇瓣被亲的艳红,上面水润润的,就像熟透了的果实,被人狠狠□□了一番。
他眼睛湿润,眼角带红,一副被欺负到失神的模样,袁恒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理智在随时崩溃的边缘,他转过头不看那被亲的黏黏糊糊的娇软哥儿,深深吸了还几口气,才勉强压住那翻滚的绮念。
可谁知刚压下那些念头,一只像是藕尖的白嫩手臂出现在他眼下,娇软的哥儿从背后攀了上来,头软软的伏在了他的肩窝处,呼吸的热气就喷在了他的脖颈处
!男人浑身酥麻,他指节紧缩,攥紧了下方的兽皮,额前的青筋凸显了出来,突突的跳动,汗水从发间冒出,顺着轮廓往下滴
他伸手按住了那哥儿的手臂,白嫩的手臂,手感温暖绵软,撩动着男人紧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男人指节收紧,在那哥儿的手臂上深深按出了几道指痕,才勉强收住心思。
不要乱动。男人暗哑着声音开口,声音性感而又克制。
王金浑身颤了颤,仿佛过电了一般引起一阵酥麻。
他的嘴唇贴着男人的后颈,闷闷的开口道:为什么?你不是说是给我补礼吗?也说过我们是夫夫,这样不很正常吗?
说完,王金面色升起了坨红,天知道,原本他才是抗拒的那个,可最后倒变成他迫不及待了
这男人也好意思!
王金泄愤一般张口咬下了嘴下的肌肤。
嘶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痛,哥儿的牙齿还咬不疼兽人,只是那后颈是兽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自己心爱的哥儿这样咬男人克制下的绮念又翻滚了上来。
听话!男人嘶哑着声音开口,反手抓住那哥儿的手腕,将之翻身压在身下,汗水一滴滴似水一样滴在王金的面上,额前的青筋仿佛要从皮肤下破了出来,俊逸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眼神就好似是吃人的野兽,要将王金生吞拆吃入腹一样。
王金第一次见这样的男人,仿若被猛兽震慑住了,一动不敢动。
男人看了王金半响,低头将脸埋在了王金的肩窝处,急促的低喘。
许久,他才似平缓了一些般直起了身子,面色还有些潮红。
王金的手已经被抓出了淤痕,在男人松下的那一刻,那一圈淤痕严重的仿佛那手腕是被绳子绑了好几天了。
除了那一圈淤痕,还有手臂上显眼的指痕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捧住王金的手腕,从怀里摸出药泥,细细的为他上药,语气自责又愧疚:对不起。
王金定定的望着男人,小声的低喃:其实你没必要忍的
男人一怔,心头瞬间像被蜜浸了一样甜,他轻声开口解释道:婚宴前的一天哥儿和兽人是不能同床的,同床寓意不好
王金一愣,男人还信这个?
他看向男人,那男人一眼都不敢瞧他,只低着头安分的为他抹上药泥。
说起寓意不好的时候,那男人的眉目间并没有多少信仰,但是他却仍会去遵守这或许不仅仅是因为习俗,更重要的是他珍惜这段感情,不想它遭受任何一种可能的破坏。
王金心软了软,终是安分了下来,任由男人低头为他上药。
安全区域的丛林里,玥哥儿身着单薄,蜷缩着坐在一块巨石上,头搭在并起的膝盖处,失神的望着某处。
不知坐了多久,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温柔的男声。
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