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啧,江楠没忍住啧啧出声,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夏长寒从左到右摸了一圈,脸都黑了,单单肩膀上就有三个牙印,可想而知其他地方,简明他妈属狗的吗?!!
系统小声嘟囔:这事其实不能怪简明他妈。
夏长寒:不怪他妈怪你吗?
系统:肯定也不能怪我妈,我只是一团数据。
夏长寒一口老血涌上来又咽下去。
你想想,一个憋了几十年的女人,头次开荤能控制得住吗,没把你连皮带骨吃了都算她自制力强。
那我还得谢谢她了?
理论上来说是的,不然你现在艳照满天飞了。
夏长寒想来想去觉得这笔账还得算到简明头上。
等夏长寒扣上扣子,江楠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还是克制点好,等到了四十岁,你正好是坐地吸土的年纪,男朋友走下坡路,到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知道难受了。
去你的。
姐妹放下渣男,拥抱明天,江楠很是欣慰,吃完火锅以后两个人又相约着去做指甲。做完指甲江楠开车送夏长寒回家,路过药店买了些消炎药和碘酒,提着上了楼。
夏长寒褪下衣服,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走到落地镜前,龇牙咧嘴的上药,边上药边骂简明,骂简明他妈,骂简明全家。
系统忍不住替简明他妈说了句公道话:昨晚上你叫的挺大声。
夏长寒沉默了一会,开始骂吃里扒外的系统。
夏长寒擦完碘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满身的痕迹想要全部消失最少也得一周,她决定这一周窝在家里当咸鱼,打死都不出门。
第一天挺开心,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饿了吃点水果,渴了喝点山泉水,困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等着阳光的唤醒。
第二天就开始觉得无聊了,等到第三天,夏长寒觉得骨头缝里长了野草,浑身不得劲。她从储物间找出一支崭新的拖把,将小别墅从头到尾拖了一遍。
拖完以后还是坐立不安,又将一楼落地窗擦得铮明瓦亮,光可鉴人。
忙完以后累的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她睡得香甜,可苦了简一弦。
简一弦觉得她一成不变的生活多了点小变数,一个她乐于看到并欣然接受的变数。
早上离开酒店以后简一弦满心期待着晚上回去能看到她的小甜点,心情十分美好。
到了公司以后,前台纷纷弯腰向大boss问好:简总早上好。
往常简总都不会理会他们,板着一张脸脚下带风往电梯走。今天竟然停下脚步,含笑颔首。
他们惊住了。
等简一弦离开以后,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啊啊啊简总竟然回应我们了。
啊啊啊啊简总竟然冲我们笑了。
啊啊啊啊啊简总是不是吃错药了。
简一弦没有吃错药,她只是吃了一块精美可口的甜点而已。
下午一点是公司的例行例会,简一弦十指交叉搭在桌子上,凝听分公司执行董事的工作汇报。
一般执行董事汇报完工作以后她都会针对性的给出意见,这次传媒公司总裁馥梅佳讲完以后简一弦一直沉默着。
馥梅佳心中忐忑,不知道她的汇报有什么问题。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由得也担心起来,馥梅佳的汇报听上去十分正常,该不会简总发现了什么隐藏其中的机锋吧。
看简总思索的时间这么长,估计是个不小的隐患。
会议室内一时间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简一弦的贴身助手曹锋一看便知简总在发呆,虽然简总仍旧侧耳做出一副倾听状,双目神光凝而不散,但她发呆时候下颌会下意识放松,变化非常小,非亲近之人看不出来。
曹锋不知道该怎么唤醒她,平时简总工作累了都会短暂性发呆放空思想,防止思绪混乱影响判断,这还是头次在会议上面魂游天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与会的人员面上浮现一丝紧张之色,站在前头的馥梅佳鬓角流下一滴冷汗。
曹锋明白,简总再不回神,恐怕馥梅佳就要绷不住了。
他脚后跟咣当一声敲了一下地面。
在座的执行总裁心跟着颤了一下。
简一弦神态没有丝毫变化,侧首看向曹锋,曹锋面无表情,低着头看鞋子。
造星计划继续跟进,必要时候加大力度。
馥梅佳松了口气,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
汇报继续进行下去,简一弦第一次觉得会议有些冗长无味。她认真思考,是不是该减少开会的频率了。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各执行总裁纷纷放松下来,与简一弦告辞离开。
看着执行总裁鱼贯而出,简一弦挥手召来曹锋。
拟份文件,例会从半月一次改为每月一次。
曹锋心里一惊,工作狂改性了?
他面色不改,沉稳应是,转身出去了。
简一弦的秘书处有几十个人,曹锋将工作吩咐下去自有人拟文件下发到各分公司。
两分钟以后曹锋就回来了。
简一弦抄起外套搭在肩上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回荡在走廊上。
等简一弦走出公司大楼,留在公司加班的人低头窃窃私语。
简总今天准时下班!
有个不在状态的员工狂喜:真的吗,我们也走!
一边去。
说真的,我入职这么多年头次见到简总到点下班。
我也是哎,简总要么不来,来了一定会加班的。
那个不在状态的员工依旧不在状态:我们也走吧,多难得的机会!
只可惜没人理他。
低调内敛的黑色商务车停在查尔斯顿酒店门口,简一弦紧接着从车里出来,曹锋跟在她身后刚挂断电话。
等简一弦走进酒店的大门,刘平已经恭敬地等在酒店门口了。
见到简一弦,刘平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简总好。
他还想再说什么简一弦抬手制止了他,开门见山的问:昨晚上那个女人呢?
第7章 和渣男他妈结婚了(七)
刘平冷汗刷的流下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其实他很想说,你去你儿子床上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但是他不敢,在职场上挣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踹开竞争者爬到这个位子,他还想在上面多呆几年。
他也不敢撒谎,简一弦他的boss,他爬的再高也是简一弦的打工仔,简总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他撸下去,不过中层管理者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决定卖个语言上的小关子。
刘平擦擦脑门上的汗:简总,我怎么敢做这种事啊。
简一弦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眼神锋利地跟刀子似的。
刘平裤管里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他硬着头皮说:简总,您不近男色女色的事全公司都知道,并将您的行为当做我们前进的标杆,时时刻刻反省自身,我办公室桌子上还贴着廉洁奉公,为集团服务几个大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