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2)
纪以柔眸色一深,将她深深揽入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这是你说的这是你说的。
这辈子,都别想她再放她走了。
翌日凌晨,温怀钰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四肢那种酸痛简直叫她绝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往床上一倒,落入到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她想说话,喉咙却痛昨晚后来实在是叫的太厉害了,现在太难受了。
她在纪以柔怀里蹭了蹭,声音含糊不清:渴
纪以柔轻轻笑了一下,半坐起来,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边:喝水了,乖。
温怀钰意识不太清醒,恍惚之间喝下了半杯水,长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疼。
她吸了吸气,尾音还颤颤的,让纪以柔有点后悔,昨晚实在是折磨她折磨的很了,在泳池、地板、床上、浴室
可她没有办法。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要一想到,温怀钰拥着那个穿着蓝色套裙的性感女人时暧昧亲近的神态,一想到她叫周然来通知她,人财两清,各不相干时的漠然无情,一想到她竟然喜欢自己为了名利接近她,因此彻底不要她了她的一颗心就像被人捏紧了,完全喘不过气来,实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她要看着她哭,看着她尖叫,看她神态疯狂,但眼底只有她一个人的样子。
纪以柔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不后悔,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温怀钰亲自开口说了想,那她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无法保持理智。
她将身旁人拥入怀里,一颗焦灼的心好像终于放了下来,可她并不敢闭上眼睛,好像还怕和那次一样,一夜如梦滋味,醒来时却只握了满手的冰冷,往后的日日夜夜里也再也不见那个人的样子实在是太折磨了。
温怀钰被抱的紧了,睡了一会,觉得有点胸闷,困意渐渐散去了些,眼睛努力睁开了一半,低低的控诉:你是坏人。
纪以柔爱怜的亲了下她发丝: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买药?
温怀钰一想到那是什么药,整个人羞透了,埋在她怀里不肯起来,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不要不要太丢人了。
纪以柔轻轻笑:我去买。又不是叫你买,你怕什么。
不要了就是以后你你别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
温怀钰被她问的好生气,完全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喜欢那肯定是假的,可是说喜欢,又好丢人啊。
纪以柔贴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乖。听话。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嗯。喜、喜欢。
温怀钰的声音闷闷的,细细的:你别再说了。我都说了
纪以柔却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我很高兴我真高兴。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温怀钰被她声音里愉快感染了:我嗯喜欢的。
纪以柔拥着她,快活极了,语无伦次的叫她:南南,宝宝,终于你终于,终于说了。
温怀钰趴在她怀里,害羞的想去揉耳朵,可她实在是喜欢看纪以柔这么高兴的样子,连带着她也高兴起来,就枕在她锁骨上,整个人提不起力气,声音也小:傻子。
纪以柔揽了揽她发丝,尾音因愉悦而上扬: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
温怀钰轻轻咬了下嘴唇,将脸颊埋的更深一些:你何必问。本来本来就
本来就很喜欢呀。
第74章
纪以柔陪着她睡了会, 先起床了, 做完早餐来叫她, 温怀钰将脸颊往枕头里埋了埋:就不起来。
前夜两人昏天黑地的闹了一场, 现在她真恨不得一辈子长在床上,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纪以柔趴在床上, 揽了揽她肩上的发丝,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隐隐可见暗红的印记,肩头,后背, 前胸她脸一红, 知道确实是她没个轻重:好,你睡,我抱你穿衣服。
温怀钰哼哼了两声, 被纪以柔抱起来的时候, 几乎呜呜的想哭出来:我太累了都怪你。
纪以柔哄着她:怪我, 都怪我。可是周然打电话了,请你去公司。我去看爷爷,他那里也得有人陪着。
温怀钰困得睁不开眼, 像个提线木偶,由着纪以柔为她穿上衣服和鞋子,水杯和牙刷都递到她手上,她才勉强清醒,往脸上泼了一点冷水,驱散了困意。
锅里还在熬着粥, 纪以柔先下去,将餐具都准备好了,温怀钰才扶着楼梯扶手,打着哈欠走下来,眼神水雾迷蒙,穿着一件白色粗领的针织毛巾,神色中迷茫到可爱,在桌前坐下来了,双手托着下巴,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好像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纪以柔刚从厨房出来,将一碗杂粮粥、陪着煎鸡蛋,火腿都放到她面前,轻轻捏了下她脸颊:南南,吃饭了。
温怀钰被她捏了下脸颊,并没有更清醒,反而往后靠,落在她怀里:我困。
纪以柔拿她没办法,坐下来,揽住她:我喂你。
温怀钰半睡半醒的,听到这三个字,好像清醒了几分,本能的觉得不好意思,可一想到昨晚更丢人的话都说过了,一时间也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了想了又想,还是清醒了,眼神不再迷蒙,却不敢看她: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纪以柔唇角弯起,笑意极温柔,将勺子递给她,语气平平淡淡的:昨晚也没见你害羞。
温怀钰舀粥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她,眼眸里光华四溢,语气是嗔怪的:不许提昨晚了!
纪以柔也偏过头,山月般细长秀致的眉眼间闪着光,清和平淡,素辉动人:我不提。你自己能忘吗?
温怀钰被她反问,脸颊一瞬间红透了她还记得自己当时那么焦灼迫切的样子,那么直白似火的话,那么情动热烈的动作实在是不像她了。
她甚至怀疑,纪以柔给自己下了古早里某种药,才会让她那么难耐的想要。
她低下头嘟囔一句:都是意外昨晚,昨晚是为了哄你。
纪以柔不反驳,甚至都没回应,只从喉咙里发出一点极为愉快的笑声,听的温怀钰脸颊都红透了,长长的眼睫覆了下去,心虚的很。
都是借口她自己都知道,是她自己经不住撩拨,就想着要,可能是因为在泳池边上就亲近过其实也不是,应该是更早,早在她受伤的时候,纪以柔给她换药,她就日日难受的不行。
大概是初尝滋味,总是这么不知餮足。
一想到这里,她耳朵更烫了。
纪以柔已经将粥喝完了,站起来,轻轻的摸了下她头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我有事,要先去经纪公司一趟。你先吃着,等下让周然来接你。
被这么一闹,她的耳根都麻了,低下头喝粥:知道了,你先出门吧。
纪以柔嗯了一声,又叮嘱她几句:今天天气冷,记得戴围巾。
我会早点回来。在公司不要太忙。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走吧。
纪以柔唇角弯了弯,提着包,踩着棕色英伦牛皮鞋走了,关门的时候还冲她笑,脸颊饱满,眼睛明亮,丝毫看不出昨晚操劳过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