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不会,因为你还有用。祁城强行掰过幸白的下巴,迫使幸白对上他的视线,他们用你母亲威胁你,是想让你做什么?
祁城虽然心中隐约有猜测,但是自己给推掉了,他想听幸白亲口说。
无论最终这个答案是什么,祁城都能接受。
幸白被迫抬头,但是眼眸低垂着,始终不敢去直视祁城。
他现在很乱,一边是他的母亲,一边是祁城,他没办法做出决定。
没有。幸白咬着牙,他没有威胁我,只是不忍心看我母亲吃苦,正好我母亲又不愿意回去,他只能把她强行带回去。
祁城不完全相信幸白的话,继续追问说:那你觉得你母亲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幸白叹了口气,我母亲不想留在顾家勇身边,顾家勇家暴,打的吧。
那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母亲受苦?祁城冷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不然呢。幸白抬眸,正对着祁城的眼眸,你觉得,我一个被赶出来的顾家私生子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是厨师手里的鱼,任人宰割。
祁城略微松开了幸白,看着幸白红到底的眼眶,祁城内心某个地方好像突然被触动了一样。
之前的粗暴和脾气都尽数消失不见了。
祁城后退了几步,背对着幸白,缓缓说出了一句话:你其实可以告诉我的,我会帮你。
幸白抬头苦笑,随即站起了身,整个人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他一步步的向着祁城的方向移动,一如初见的时候,他快死了的时候,祁城就在他睁眼可见的地方。
那时候,昏暗的酒吧后门巷子里,祁城是他的光,现在也是,一直都是。
幸白靠近祁城,颤栗着伸出双手,从身后抱住了祁城。</p>
第四十二章
祁城身体一震, 久久不能平复。
对不起。幸白的喘息声在祁城耳边来来回回,他轻声说:我不该骗你的。
但其实,他并没有打算改正。
他们两个人之间,看起来似乎是情投意合,可以一起搭伙过日子了。
但其实并不是,这一点幸白远比祁城清楚,祁城可以为了爱情抛弃很多, 但是他够聪明,也够聪明。
他仍旧有显赫的名声, 炫耀的资本以及即使什么都没有了,也还有能够东山再起的好朋友。
但幸白就不一样了。
他的身份没办法见人,他就是个私生子, 以前的朋友都因为嫌弃他尽数的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
他没办法像祁城那样, 为了所谓的爱情抛弃一切。
首先, 他就不能肆无忌惮, 因为他母亲。
不过没关系, 只要他说的话, 祁城都相信。
祁城回过头去, 把幸白整个人揉在了怀抱里,恨不得幸白是他的个人私有物,能够永远藏在他眼里,不让别人发现,不让别人伤害。
幸白此时此刻, 能听到祁城的心跳声,每一个频率,都仿佛是打在他的心里,抽搐着,让他根本没办法喘一口气。
滚烫的泪水落在祁城的胸口,透过祁城的睡衣,冰冷的皮肤触碰到滚烫的泪水。
一瞬间,恍若整个人被穿透。
幸白主动踮起脚尖,在暗黄色灯光极力营造的暧昧氛围下,似有若无的触碰到了祁城的嘴唇。
那是别人说的,属于魔鬼的温度。
祁城虽说绯闻满天飞,但是大多都是逢场作戏,其实酒店要不然定的是标间,要不然
就是他睡床,那些妄想以爬上他的床为手段走捷径的打地铺。
原本以为他这种人可能就这样得孤独终老了,那些所谓的一见钟情,情有独钟,在他这儿都不存在的。
但是直到他遇到了幸白。
祁城亲吻着幸白,一点点的为他把眼角的眼泪吻去,幸白的呼吸声变得很急促。
两个人的上身几乎是紧贴着的,彼此的心跳频率几乎达到了最快,特别是幸白。
幸白用手勾了下祁城的腰部,睡衣随着幸白的方向一路下滑。
祁城白皙的肌肤,好看的锁骨,此时此刻都在幸白的面前避无可避。
幸白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轻轻的吻了下祁城的喉结,还不够,他轻轻的咬了下。
祁城突然就觉得,他妈的,做人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解放天性做个畜生。
花前月下,美人当前的,其他什么东西都是浮云。
祁城低下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更为用力的吻了回去。
直到最后,幸白的双手顺着祁城的腹肌一路向下,触碰到了某个危险的地带,祁城身体突然紧绷了一下,随即,幸白感觉到了一阵咯人的疼痛。
祁城。幸白泪眼朦胧的看着祁城,沙哑的嗓音伴着前面羞红了的脸庞,缓缓的说:今晚,我真的很想要你。
随后,幸白就感觉双手被人死死的抓住了,祁城一步步的将他逼到墙角,不能有半分的动弹。
紧接着,水杯被打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的玻璃块,幸白整个人被祁城翻了个身,以一种微妙而又羞耻的姿势趴在了墙上。
被祁城咬住的耳朵不仅发红,还在不停地发烫。
像是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正在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
感受到祁城并不安分的双手,以及在自己腰间徘徊的东西,幸白忍着闷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幸白双手被按在墙上,说话的时候有点身不由己,尾音都不由得颤抖了些。
祁城完全被幸白磨得不想说话,但还是尊重幸白的意见,喘着气问幸白说:你想在哪儿,嗯?
幸白用力挣脱了祁城,正面向着祁城,垂眸低声回答说:回卧室去。
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
幸白看了眼他被祁城丢在桌上的手机,无奈的笑了下,心底里一阵心酸。
有些事情,他该好好去做的,还是要去做。
祁城听幸白的,点了下头,然后双手把幸白抱在怀抱里,慢慢的走向卧室。
流苏眼镜似有若无的划过幸白的脸庞,发烫的脸庞似乎很渴望得到那种冰冷的触感。
幸白被祁城粗暴的扔在了床榻上,然后祁城整个人,就像是彻底解放了兽性,什么也不顾的朝着他压了下来。
床头柜上放着幸白提前就设定好了的闹钟。
祁城明天九点开会,祁城把闹钟放慢了一个小时。
现在是晚上七点,而闹钟上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六点。
但祁城看不到,因为但凡祁城眼神飘到闹钟上面,幸白就一定会搂着祁城的肩膀,肆无忌惮的吻上去。
房间是一片漆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窗户被幸白提前关上了,密不透风。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推开祁城,去把窗户打开,雨停了,应该能看到皎洁的月光,一轮明月挂在空中,无数的星星闪烁着。
那种众星拱月的样子,一定好看极了。
幸白是这样想的。
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幸白来不及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而是咬着牙关,一次又一次的配合着祁城。
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一次又一次的吞噬着幸白。
他想停下来,但是又很享受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好像当初他被赶出家门,被千夫所指,被他哥哥打断过小腿,被人在酒店后面打的不省人事那样。
他不愿意停下来,因为祁城,这种痛苦是祁城给他的,祁城给了他很多很多,这种痛苦是他应该还给祁城的。
如果能取悦祁城,那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