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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综武侠]墨道长的拂尘 > 第37章

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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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展昭身后的白玉堂,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正在结网的蜘蛛发呆,并不想转脑子。

他不大能长时间的思考,不然头部便会剧痛无比,情绪立即就会暴躁起来。大夫(墨道长)说了,他身上的黑血丝未褪干净,便意味着旧伤未愈,旧伤一日未愈,他就得忍着一日不发脾气。

白玉堂觉得还是放空大脑,当个跟在展昭身后的摆件比较简单。反正这般日子他只要熬个大半年,旧伤便能痊愈了。权当是游手好闲、专心享受这大半年便是。

展昭对着宫九高兴地道:包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一边说着,一边不忘偷偷往后伸手,去捞白玉堂的袖子。

展昭还有些心神不定,总觉得这说不准是一场特别真实的梦,一会儿梦就会醒了,他一睁眼,这么大一个玉堂又没了。

白玉堂继续放空大脑,随展昭扯他袖子。

公孙策犯愁:只是,便是凶手就是花将我们也不知他此时此刻身在何处。那我们又该到哪儿去抓他呢?

包拯:将那些把守监牢的河西军,暂且关押起来。这其中或有与花将相熟之人,方能煽动众人纵容花将行凶。挨个审问这些河西士兵,也许有人知道花将去哪里了。

展昭面色复杂地摇头:怕是不用煽动。

他和白玉堂去讯问的时候,那些河西军没有一人的眼神里,有一丝后悔或者负罪,只有几欲噬人的憎恨和快意,每一双野狼一样的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冰冷的轻蔑。

士可杀,不可辱。河西军可以死在于敌人的刀戈,决不能死于折辱。

有人胆敢折辱河西军这匹野狼,那死于狼口,也是他罪有应得!

罢了。包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长叹了一声,这是一报还一报!

但我们却不能任这匹野狼再糊涂。没有人,能够凌驾于律法之上。哪怕史副将再怎么罪有应得,花将之举再怎么大快人心,杀人终究是杀人,犯法终究是犯法。包拯踏出血淋淋的牢房,我亲自去问罢。

·

·

西凉军,将军营帐。

主将满脸肃穆地褪去身上的锦衣玉袍,换上战时的着装。在套上盔甲之前,一双洁白纤细的手,突然从他的被窝里伸了出来:将军出征,不如容奴为将军先助兴一番?

主将吓了一跳,伸手就将那双手腕子拎了出来:何人?!

被里的人露出的胸膛,与寻常男子不同,有着微微隆起的弧度:军师叫奴来的呀。

嗯?竟是个异人?主将原本还绷着的脸,顿时绷不住了,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表情,你是军师送来的人?

是呀那面容姣好,宛如娇女的男子轻轻靠近主将,在主将瞧不见的地方,一只只比蚂蚁还小些的蛊虫,顺着男子的指尖,爬到了主将的手腕上。

向来荤素不忌的主将顿时笑眯眯地挨近那美男子,正准备开口说点调情的话,浑身突然一僵。

花将面上含着笑,掀开被子,赤脚站到地面上。

主将这才发现,这男子一直藏在被中的身体,肌肤竟全是青紫色的,微微肿胀,皮肤下还有细小的黑色虫点爬来爬去,犹如从坟地里爬出的尸人。

花将不大在意地随手擦了擦因为抹了粉,所以有些痒的鼻头,又蹭出一片青紫的皮肤:听说,将军想战?

主将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恐惧地盯着自己的鼻头,看那一只只细密的蛊虫爬满了他的全身。

听说,将军最好在这事儿上借奇物助兴?花将披上一旁的衣裳。

他脸上流露出几分悲哀,几分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冷酷的兴奋:那我可要好好陪将军尽兴。

军师站在营帐外,伸手扑了扑帘子:记得小声些,主子给你乳果,可不是打算让你就死在这儿的。先杀了再说。

主将的眼睛,被一双手轻轻捂上。

冰冷的刀锋,割开了他的喉咙。

片刻之后。

花将穿着西夏小兵的衣服,拎着主将的头颅,掀开帘帐走了出来,沾着血的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餍足。

军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河西城,和喜糕点铺,主子在那里等你。拿匣子把那玩意儿装上,待会会有人送你出去。军师伸手塞给花将一个匣子,强硬地拎过主将的头颅,装进了匣子里。

花将的态度比军师还要冷漠:我可没打算去见你家主子。我是宋人,就是死,也要死在宋土上。他低头摸了摸雕花的木匣,我要去自首了。

随你。军师毫不在意地转身走了。

临走前留下一句:但你早晚也是要见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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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的尸首,是打扫的衙役,清晨在府衙门口看到的。尸首青紫浮肿,几乎看不出曾经花将面容姣好的模样。

没错,确实是花将。公孙策仔细辨认了尸体,看这样子,是毒死的?

公孙策拉开了花将的衣领子,惊讶地看着男子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这花将也是异人?

他有些迷惑。

说起异人,中毒,难免就会想到乳果之毒。但那些被乳果毒死的男子,涨乳比花将要严重的多,腹部也会因胀气而鼓起。

花将的情况与他们不同,难道说,他就是个天生的异人,是被普通毒药毒死的?

公孙大人,尸体旁边还有这两个东西。衙役把一直抱着的匣子还有一封信递给公孙。

展昭打着哈欠,肩膀搭在白玉堂身上借力:这匣子干什么的?

包拯将匣子打开,脸色微微一变:这是!

一个满脸惊恐的头颅,在匣子中瞪眼看着他,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宫九施舍了一个眼神给这头颅:这不是西夏驻西凉河的主将?给庞统打得庞统都拍拍屁股走人了也不敢举兵的那个?

他伸手慢慢拢了拢颈边的白色绒毛,装作不在意地扫了墨麒一眼,果真瞧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看。

准确的来说,是盯着他毛绒绒的裘衣领子看。

宫九从换上这件有着上好的毛领子的裘衣就发现了,墨麒好像对这种毛乎乎的东西很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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