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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渣攻他又痛哭流涕了[快穿] > 第7章

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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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我就不爱他了吗!

那仿如受伤野兽的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几乎叫得嘶哑了、脸都扭曲变形了,南有林才跪到地上喘粗气。

这......何方人物能让两个大男人同时爱上,并且是爱惨的那种?

梁佑年想不通。

放弃这棵树,还有大片的森林。

他搞不懂这两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梁佑年到底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人,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开玩笑,他堂堂一个系统制造者,能被这种人玩得团团转?

他没理狂暴状态的南有林,而是也学着江小白那种淡淡的语调道,“我说,你放不放开是你的事,但如果陈缘发现你并不是江小白会如何?”

江小白顿时失去了笑意。

那张白净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死灰的冷漠,“你什么意思?”

梁佑年笑笑,“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白?你就不要装不懂了。”

江小白的脸更白了,一丝血色也无。

梁佑年看着他的表情露出果然如此的愉快笑脸,“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也就明说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是江小白。你的真实姓名是姓林,名品如,对不对?”

江小白猛地抬头看他:“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这剧情跟跟《回home的诱惑》一样,名字能不一样吗老哥。

梁佑年有些不在意地耸耸肩,“你别管哥怎么知道的,哥只是一个正义的使者。”

说着走到一边,拎起南有林的肩膀,漂亮地掉了个头,从深夜的寂静窗户跳了出去。

江小白快速扑至窗口,只能看到两人在空中划出的极为利落的弧度。

“......”

他伸出的手没抓住一丝一毫,忍不住发出恨极的目光。

“大师......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品如的名字?”

暴走状态终于恢复过来的南有林,一脸迷茫地问。

梁佑年“嗯”了一声,“你认识他吧?”

南有林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眉头皱起,“当然认识,他是陈缘那时候的出轨对象......等下大师,你刚刚说江小白的真实姓名叫林品如?!”

梁佑年没高兴睬他,他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结巴着说:“你是说,这个林品如跟之前的林品如是一个人,他换了个模样回来跟我抢爱人?”

梁佑年啊了一下,非常冷漠地说,“他不仅改头换面回来抢你老公,还杀了你,你要怎么办?”

南有林脑子有些发蒙,只一秒,他反应过来,抱住柱子嗷叫了一声,狼狈地哭出声,“你他妈的贱人,我要杀了你!!!啊!!!”

锐利凄惨的鬼叫声划破了周围的空气。

梁佑年听着耳膜痛,干脆不紧不慢地降落在了一个平方上面,让他哭个够。

然后等他抽着气,哭得差不多了,这才眯眯眼,好脾性地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攻破陈缘的防线,让他发现江小白,哦不,林品如的真实面目,一旦陈缘不信任他了,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闻言,南有林抬起哭得惨白的脸,眼中神色变得狠戾,“大师,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同样是这一晚。

陈缘回来得很晚。

江小白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的家族是至今唯一还存在的巫蛊一族的后代,家族血脉单薄,传到他这里,已经是三代单传,只剩下他一人了。

爱上一个男人,是不被族里所允许的。

当初他为了陈缘的事业不惜动用族里的禁术,为他保驾护航,甚至是族里出了事他都没回去看一眼,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一句怨言,可最后,他发现无论他做得再多,最后陈缘总是会回到南有林身边。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一无是处的蠢货就能轻易获得幸福?

而他做了这么多,最后只换来了一句,“对不起”?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爱情里也无法探讨公平,先认识的又如何?

只一眼,他便入了心扉,决定为陈缘做任何事。

也许他唯一做的不妥当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南有林封进了娃娃里。

但他不后悔。

时间再倒流一次,他一样会这么做。

因为他对南有林的恨,已经不是轻易可以解释得清楚的事情了......

陈缘被他翻来覆去的声音给弄得睡不着,但他也未恼火,而是心疼地手臂塞到他脖子下面,问,“怎么?睡不着?”

陈缘点点头,没几下就蹭到了陈缘怀里。

“我觉得害怕。”

“怕什么?”陈缘抱了下他,在额头上亲了亲,扯过一旁凌乱的被子裹住了怀里的人。

江小白一开始没说话,只是静静倚在他怀里,过半晌,才声音软软地说,“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很喜欢,假如有一天没了,我也不能活了......”

他说着,手死死抓住陈缘的肩,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傻瓜瞎说什么,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等过几天,我请阴阳先生到家里来看一下,别担心。”

陈缘把被子又裹紧了点,在他头发上印了个亲吻,眼中反射出极为幽深,但又坚定的光芒。

“你确定是这里?”

“嗯,对。”

梁佑年跟南有林两人又漂浮在了医院的上方.....

南有林皱眉仔细回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当初我是被一辆汽车给撞倒的,然后只是肺部收到挫伤,命不至死,不知道怎么就一命呜呼了。当时就在这个病房......”

两人穿墙而过,直接进了一间被上锁的屋子。

用灵体出现的形式就是好,可以直接穿墙,省了不少事。

这个屋子显然依旧不住人了,里面杂乱不堪,但依旧能看出来曾经是个病房。

屋里的窗户外面是一株死去的万年青,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屋子里没有任何光线射进,映衬着惨白的病床和被单,格外显眼。

四五张病床随意地垒在一起,输液瓶、床单、针筒,凌乱地散落了一地,还有几个不要的病例,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只有它们,还记录着曾经一个又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知为何,梁佑年觉得胳膊上的汗毛又一根根竖了起来,看了看南有林,发现这人竟然比自己要镇定得多。

他的脸太过苍白,那被头发盖住了半个额头的削瘦至极的半边脸上,有着死人一样惨淡的光。

他神色不明地仰头道,“当初,我就是在这间病房,我记得顶上那个灯,左上角缺了个口。我那时候不能说话,只能看到头顶上方的东西,这个灯我的记忆特别深刻。”

也是在那一次,陈缘四天四夜坐在他病床前未合眼,让他意识到,他深爱的这个男人,也是深爱他的。

他舍不得陈缘,而陈缘,又何尝不是被自己牢牢套住?

所以哪怕是在陈缘重新找了新的爱人,他都还在为他找辩解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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