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希望这俩孩子新的一年能学会收着点跳舞就更好了。”
“‘新年的希望是:稳重踏实!向上攀登!4U要更好!’姐妹们,你们听到了吗!明年可以让他们留在后半场让孩子见到更多的世面吗!”
“可以!可以!”
之后的生活节奏倒是突然缓慢了下来,stf们说,做好现在要做的事,以后这个时间段你们就会忙到崩溃。
“目标是忙到崩溃。”录综艺之前队长负责喊。
综艺的第一部分是预测新年运势,看热闹的楚阳怎么也想象不到预测到的运势第一会是自己,休息的时候stf说他完全不在意的表情也算是有综艺效果的反应,另外告诫了一句,“要信哦,要努力哦,大师很准确的哦,不信你问阮尘哦。”
作为粉丝的时期目睹过许多故事的阮尘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分给你好了。”楚阳比了个枪的手势,“好运发射。”
在大师的预测里,阮尘未来两年内的桃花运会爆棚。作为爱豆的阮尘嫌弃地表示这个是最不需要的。
他们填了印象调查。匿名揭晓还打乱了顺序,于是程檬的初印象里“拽的像是金主爸爸”无人认领;李铮的现印象里“有一丢丢腹黑”无人认领,但是这两位认为自己在彼此心中的定位自己还是清楚的,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装作不清楚的另外两位队友。楚阳给人的初印象和现印象基本没什么变化,而阮尘看着自己现印象里的“阮萌萌”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缩小范围,只能问一句“是谁?是哪位一开始觉得我高冷阴沉现在要叫我阮萌萌。”
被叫了好几天阮萌萌的阮尘只得侥幸估计这期节目年后才能播出,到那个时候他才需要面对粉丝们的反应。
“这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梗的。”他自我安慰。
“不可能的,萌萌。”舞蹈老师说。
阮尘只好扶着下巴继续想到底是谁。李铮跟他说过这个姓让他联想到软萌。有粉丝说程檬跟他组cp可以叫软萌。楚阳说过“像小动物”。总之似乎谁都能联想到这个昵称。
“你猜,你猜是谁起的。”程檬跃跃欲试地想要背锅。于是阮尘把这一口锅扣在了他头上。并亲手帮程檬造了一个#奶凶奶凶小老虎#的粉丝刷屏用tag。来啊,共沉沦啊。
于是程檬把自己的微博客户端改成了拒绝奶凶。阮尘觉得节目播出后自己也该改个拒绝软萌。
这个称呼呢,其实是我起的。楚阳想。
为什么呢?
临近春节假期,收工之前有些部门买了烟花来放。某天楚阳回到房间之后,看到阮尘站在窗户前带着耳机专注地看烟花,每次烟花散开的时候,他都听到阮尘“哇哦”一声,也听到“再来一个可以吗。”“还有吗。”“还真有。”最后的三个烟花相连着冲上天空,于是阮尘追随着烟花抬起头,而楚阳听到了“哇!哇塞!哇!”
戴着耳机,耳机的音量又不小的时候,往往注意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大了很多。
住在高楼,室友看烟花,我看室友。楚阳概括这一画面。
阮尘还是有着孩子气的。楚阳又想。
听起来烟花放完了,楚阳才打开房间里的灯。阮尘冲回来的室友笑了笑,全然不知自己以为的小声嘀咕被听得一清二楚,还以为自己给楚阳留下了一个在深夜里沉思的成熟背影。
写到现印象的时候,楚阳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一幕,就写了跟软萌同音的阮萌,看起来有点奇怪,就在后面又加了个萌字,为了押韵,把初印象也改成了阮高冷。
出道几年后阮尘还以为这个昵称是程檬起的头,如果说起楚阳跟他分享着什么昵称的话,就是楚阳讲普通话的时候硬拗儿话音叫他尘儿,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叫越熟练。
在两个人看来,对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并对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感觉,都颇为享受。
☆、第一年的秋冬(10)
@ASGbot:今年AS剧场贴出来的对联:上联:私联打死。下联:恋爱禁止。横批:横批在此。我:活活笑死。
-@ASG团推:哈哈哈哈哈是总队长的手笔!
-@无属性:?????居然还写的入木三分气势磅礴。
AS的对联在微博首页和朋友圈里刷屏,四个人看了看商量出来的“热爱梦想,勇敢善良。”决定用踏实稳重来掩盖自己的无趣。
“没关系,楚阳哥写出来之后,就会好看的很有特色。”程檬替楚阳自信。
但stf决定要他们每个人写两个字。
“那将难看的各具特色。”程檬断言。
在队友们各回各家之前楚阳做了顿饭。
“看起来就很好吃。”程檬迫不及待地拉开椅子,尝了一口之后放下筷子张开双臂冲楚阳开玩笑喊妈妈,“我在公司里的后半生有了指望。”
只有四个人的饭桌上的氛围要比任何在镜头前和在白色摄影棚里的时刻都轻松得多。几个月相处下来也有了更多的真心话可以说一说。
“为什么舞蹈我教不会尘哥教得就会?我很受伤。”李铮看着楚阳问。
“因为我们是同期?”楚阳回答。
“我比较懂零基础的心。”阮尘说。
“我们那一期,舞蹈是我哥教的,他可以整整一天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语气平淡但可怕。”程檬讲过去的故事,“然后我跟他说这样很可怕,我更加学不会。第二天,他笑了,声音也变温柔了。但我其他的同期都觉得自己被公司放弃了。”
“夸张。”当事人评论,并以“队长可能在内心深处不接受舞蹈这种形式,你得放飞自我才行。”结束了这个话题。
“还有尘哥也是。”李铮补充。
“我很喜欢舞蹈啊。”阮尘疑惑。
“当我还没有看到镜头在哪里的时候,尘哥已经悄然躲开,”李铮回答,“敏锐度之高让我这个进公司好几年的人自愧不如。”
“夸张。”阮尘回答,挑了挑眉毛。
他们大方承认跟室友感情更深一些,“程檬叫我妈的时候比叫哥的时候都多。”
“拒绝承认。”
他们说到食堂的饭菜为了让他们少吃点故意做的很难吃,李铮和说到自己进公司的时候藏零食被发现了要读检讨,发现有人居然在用当摆设看的锅的时候有种一代不如一代的错觉。
“然后你看到了我跳舞,发现真的一代不如一代,是这个剧情吗。”楚阳自嘲。
程檬说每年都许愿自己拥有吃不胖的体质,但是有时候为了身材管理还是不得不用一些很极端的方式。阮尘跟他击了个掌。
“比如?”李铮放下筷子问。演示了什么叫语气平淡但可怕。
“比如说祈祷自己生一场大病。”程檬看向远方。
这个话题以“看来我们两个以后要擦亮眼睛。”结束,楚阳点了点头,阮尘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
桌子上的饭菜快要吃完了,李铮对程檬说了句你在这里坐好,起身拍了拍阮尘和楚阳的肩,示意他们跟过去,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递给了他们。自己也拿了一罐。
“哟,成长的挺快啊,小伙子。”楚阳皱眉,用十足大家长的气势看着七月才刚满十八的李铮。
“寂寞吗。”李铮拉开拉环,强调一句,“说出去我会死得很难看的,真的。”
“尘哥是乖孩子,以前没喝过吧?”他和楚阳一起看向不知道该不该打开的阮尘,“那我和队长干杯?”
“不想喝就不喝啦。”楚阳说。
“我,想,试,试。”程檬在不远的地方拖着长音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