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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倒是挺会作,或者说双胞胎可能有心电感应,自己在顾维安的怀里也下起了倾盆大雨。
墨白叹了口气,对顾维安说:“你还是先去洗洗吧。”
好在是夏天,不用烧水,加上顾维安以前体力就很不错。所以自己很快把女儿给自己的杰作洗干净后,清清爽爽地坐在客厅的长凳上。
墨白预备去洗两个孩子的衣服和换洗过的被罩。
顾维安从后面环住她,“小白。先吃饭,吃过饭以后再弄。”
“你别吵着孩子。”
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喂了两个捣蛋鬼吃好奶,好容易又哄着他们睡着。
“嗯。”顾维安的声音轻轻地,他的下巴抵着墨白的肩头,“面也坨了,菜也凉了,再不吃就白做了。”
他的单手紧搂着她的腰,墨白的耳根红红的,“你把手放开,我吃饭就是啦。”
顾维安这才把她松开,他细心地替她将鱼刺剔除,然后夹在她的面里。
“姆妈说,这个时候,你应当多吃些。”
碗里的面确实是坨了,墨白看着顾维安吃得津津有味,起身接了杯水,然后递给他:“慢点儿吃。”
这顿离别的晚餐,虽说不是做得多么丰盛,但是对于顾维安说确实十足的美味。
吃过饭以后,顾维安去洗刷碗筷,墨白去洗衣服。
终究是男人快一点些,月子里的女人都是在休息,而他的小白却时刻在忙碌着。
学校那边这种情况,只能够办理退学,具体的要等到孩子再打几岁再说。
但是孩子若是再大几岁,这华国不就是到了特殊的时期么。
“我来吧。”男人怀揣着愧疚的心,他拦腰将墨白抱到了床上,“你看着孩子,我去洗衣服。”
墨白不知道顾维安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她手上还洗衣服留下的泡沫。
还真是赶不上男人的雷厉风行。
两个小家伙睡得正甜,看来,明天她应当去木匠师傅那里做两个摇篮,也好方便照顾孩子。
顾维安洗好衣服以后,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行李。
清点时看到里面多出来的几个腌制的罐头,上面写着:等到过几日到了藏西,可以分享给你的战友们吃。
他的小白,总是给自己带来无限的惊喜。
他甚至都不曾告诉她自己喜欢吃蟹和虾等海鲜类的物产,她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将他的这些习惯,都记在了心底。
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墨白侧过身子,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早点睡吧。”
她无声地向他对着口型。
“小白。跟我去个地方。”
第374章 其实每个女孩,心里都住着一位英雄。1w盟主加更
墨白看了看孩子,害怕他们中途醒来。
“已经很晚了。”她小声道,“你第二天一早还要赶火车,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维安似乎已经做好彻夜不眠的打算,他摇着头,对墨白说:“今晚,我想要放纵这么一回。”
像放纵这样词儿,从顾维安这样严肃的人身上喷吐出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墨白咬着唇,点头应了顾维安的提议。
她用一条长长的木板抵在床的外侧,将两个孩子放在新搭建成的小天地。
考虑到两个孩子就算是翻身也不会掉下来,这才跟着顾维安一同走出老胡同。
“你要带我去哪里”
兰城的老胡同里,多是由大杂院组成。
夏日天儿热,就有不少老先生和老太太,带着蒲扇,搬着马扎,坐在煤油灯下来围着圆桌,开始打牌。
墨白先前来这个家里住过几次,有些赢了牌面的老太太,见墨白和一位身材较为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打了个招呼:“小墨。这就是你家那口子吧”
“哎。”小女人点头,脆生生地应着。
“路太太今儿个又赢钱啦”
被点名字的老太太,朝着墨白的身上嗅了嗅,“呀,小墨,你家家里今天炖鱼了”
穿越以前,顾维安便是兰城人,老胡同里的人喜欢炖鱼吃,加上偶尔配些蟹和虾仔。
久而久之,这顾维安就好上了口。
穿越以后,海城虽条件辛苦,杜建国是渔夫,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相识。
“今们弄了个酸菜鱼。”墨白弯下唇角,“家里还剩了许多,您老人家若是不介意鱼凉了,我给您端到家里去。”
路太太慈爱的笑着,手上的牌,出了个双王,“你个丫头呦。自己的男人难得回来,还不准备陪人家多聊聊。”
“那我们不打扰您们了。”墨白拉着一言不发的顾维安,转脸对打牌的老太太道,“路太太,等明儿,我把鱼肉给你热热送过去。”
“好嘞。”
等到出了胡同口,墨白对他解释说:“胡同里住的这个路太太,她先生是弄泥人的手艺人。平时我来这儿住的时候,她都帮衬着。”
看到墨白与街坊邻居相处的自然,顾维安其实心里头是挺欣慰的。
“嗯。”
老胡同位于兰城西四南大街丁字路口的西南侧。
从东口绕过去,就是万松老人塔。
墨白虽然住在这里,却还是第一次来。
夏夜星空璀璨,顾维安拉着墨白的手,站在兰城最小的塔前,虔诚的许着愿。
他希望她能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够像自己在的那样幸福着。
她则是希望他能够在外边,可以平平安安。
几棵老树上的夏蝉在低低地叫嚣着,墨白想到顾维安拉着自己来这里是为了祈福,而自己脑袋里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挺为自己害臊的。
面前这塔不足十五米高,所以才会被低头走路的墨白给忽略掉。
顾维安忽然问她:“你还记不记得耶律楚材”
墨白点了点头,想到金末元初的那位政治家,她记得好像是他的师傅就是万松老人
顾维安接着向墨白科普着这座塔的背景,两个人相视一笑。
生活总是要有美好的寄托的。
回去的路上,胡同里打牌的人大多回去睡了。
顾维安停在石凳前,他云淡风轻说:“四月份的时候,我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
那时他接到密报,说是疆新六万人口即将跨过国境,an逃s国。
顾维安他们赶去的时候,根本维持不了人们bao动。
墨白静静地听顾维安描述着那些惊心动魄的遭遇。
她揪心于现在华国的安定,皆是缘于千千万像顾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