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临了,合葬一个棺木也算圆满。(2 / 2)
老头当年说这本书他是从景夫人手里得来,莫非这景家与灵山还有关联
宁九儿靠在简亦繁的肩上,打着哈欠,居然又开始泛起了困意。只不过再次入梦的她,再也进入不了梦魇的世界。墨迹小人,与那诡异的招式通通消失不见。一夜好梦的她,竟有些不习惯。要说这人啊,还真是可笑的很。
浅薄的太阳已然偏西,庭院内的枯枝上已然没留一片叶子。可怜了那些残枝,还要承受这冰雪的压榨。凌乱不堪的风,竟也不识趣的吹断了几根。树池下,也不知折断了多少枝叶。难得安稳的院子,被静逸的午后所包围。宛若,画上的一副美景。
可惜的是,这幅画不是出自夏箜之手。
夏箜的笔下,多是有关宁九儿的图。一张张,将他的书房全都挂满。画上的每个动作,衣衫都不重复。连宁九儿的神情,也都各种变化。
洛王府书房内的夏箜,坐在主桌前,提着笔继续为佳人而挥毫着。他的眸低带着宠溺,一笔一划如同被灌输了不同的情感。勾勾勒勒的,竟也别有风味。
唯一的不足,便是那天公不作美。偏生不让他再次遇见她,唯画可解相思。
朝中多变的局势,已然不足以束缚夏箜的双眼,他早已运筹帷幄的布好了所有的局。如今的夏至,不过是他笔下的一个小点。
“王爷,仇公公来了。”候在门外的家奴,躬着身禀明着。
房内的夏箜似是未曾听到,一心扑在自己的画中。待到仇慈进入书房之内,也没有警觉。守在门外的家奴,也不敢多做打扰。躬着身,退了下去。仇慈望着画中的人,才知夏箜喜欢的人是谁。
还以为是王侯将相的女儿,亦或是富商之女。未曾想到,竟喜欢上个江湖中人。
仇慈低着头望着夏箜用心的勾勒着笔墨,缓缓坐在一旁的椅上也不打扰,静等着夏箜将手中的画画完。
偏西的太阳,使得房内有些灰暗。仇慈起身帮着夏箜点起了烛光,望着这满屋子的画。情字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夏箜,竟也逃不过此劫。
夏箜俯下身子,轻吹着纸上的笔墨。他转过身,望着仇慈稍有愧意道:“让公公久等了,一动笔竟忘了时辰。”
“画中的女子可是王爷心悦之人”仇慈并无计较,倒是有些好奇。先前他们一道进京时,夏箜都未多看宁九儿一眼。又是何时,入了他的心。
提起画中人,夏箜的眸中多了几分暖意道:“公公真是慧眼识珠,一眼便是能看的出来。”
“这满屋子的画,老奴猜不出来也难。不过先前王爷接老奴回京都之时,与老奴一同回京之人也有此女。王爷莫不是忘了”仇慈适时提醒着,也算是帮着夏箜了却相思。
夏箜当时倒是未曾注意到,满脑子都是仇慈回京之后该如何部署。没曾想,他们的相遇竟是这么的早。还以为初次相见,是在那繁华的街市之中。共同面对同样的谜题,却是心意相同的对它的谜底不感兴趣。
当时彼此微微的欠身,成了他脑海中最初的片段。
他还对那谜题记忆犹新,红纸黑字写的是:像只小船尾巴翘,船头见水船尾高,不在河里海里走,世上滋味全尝到。如此说来,仇慈应是与她相识才是。
夏箜将眸低的柔软收回,笑道:“公公可否细说一二。”
“此女名为宁九儿,现住当年被灭门的景家府邸之中。王爷若是思念的紧,不如去见见她本人。”仇慈倒是一点也不忌讳,将宁九儿的名字,住址全权说出。
倒是帮了夏箜解了相思之苦,顺便搭桥牵线。
夏箜的脑海里不断徘徊着宁九儿这三个字,至于景府,他倒是未曾想到。怨不得那日她夜探皇宫,去御书房找寻有关景家的书卷。
想起当夜的场景,他脸上竟有些发烫,那是他们第一次离的那般的紧。
夏箜不愿在此时上多逗留,细长锐利的黑眸收起笑意道:“公公来本王府邸,怕是有要是相商吧。”
“自然。如今陵王得势,怕是容不得老奴了。等过了皇上入了葬后,他登上了帝位难免要大刀阔斧烧上几把火。”仇慈将心中的忧虑说出。
仇慈倒不是担忧自己,尤许的身子本就弱不可及,那还能受其他的苦。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尤许了。看来她等早点送尤许离开,免得受到波及。房内的烛火摇曳着,将满屋的画通通照亮。
每一幅,皆是透着不同的神韵。i0,,;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