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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也在玩羽毛,这些被洗过很多遍的羽毛,色彩各异,堆在一起太漂亮了“这些粗的毛都用不上,怎么办呢”
能塞到衣服夹层的必须是细小绒毛,粗硬的羽毛一概不要,几个雌性有挑走喜欢的来装饰头发或者房间,但他们积累的羽毛太多了。
这几个月,所宰杀的猎物基本没浪费一样。猪血羊血之类的桑德有收起来炒食,动物内脏也挑挑拣拣,能吃就吃。
而皮毛一类更没有乱丢,因为陶蔚说可以做填充物,把它们洗净晒干,放起来备用。
所以导致部落里现在收了这么多羽毛,还有大大小小的兽皮无数。
“粗的羽毛可以做成斗篷啊,你看它根管部,可以用骨针传过去,一片一片排列在兽皮外面。”
陶蔚比划给她们看,“没有什么是用不上的,不过这个太难了,以后有空再去弄”
“哇,做出来一定很好看”罗丽双眼亮晶晶的。她非常喜欢这携亮的羽毛,可是就不知道如何装饰到身上来。
陶蔚偷偷笑了下,斗篷什么的是她胡扯的,现在什么年代,哪有心思弄那种花哨的玩意儿
她在兽皮堆里翻找出咔叱兽的皮毛,这些鼠类一个个圆滚滚肥嘟嘟,皮毛也是油亮顺滑。
“看这个,”陶蔚把几张兽皮往西蒙身上丢去,“做围脖手套鞋子怎么样”
西蒙一扬手就接住了,不解道:“你脚上那种鞋子”
这俩东西看着就不一样啊
陶蔚低头凝视自己即将报废的休闲鞋,摇头道:“我这个鞋子冬天不暖的,这种小块的兽皮才合适。”
做个长筒靴,才能抵御地上的积雪,就是鞋底不知道怎么做。
“我这件完成了”齐拉姆站了起来,高兴的抖一抖手上的上衣。
咋一看去,样式跟现代外套挺像的,等到外面点缀上红色皮毛,估计就很喜庆了。
卡梅满脸敬佩:“齐拉姆阿麽就是厉害我也要学。”
她们都被分配了兽皮,先给自己做,再给外面那些兽人做。
因为现在还没分家,不存在说不是你家人就不给做衣服,兽人们在忙其它的,雌性就必须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提供帮助。
“还、还还还有我”
奇异的是,薇薇安突然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大,但还是被罗丽给听见了。
罗丽打从心里为她高兴,从她过来到现在改变那么多,也许再过不久,阿伦伯就可以带着食物去豹族要人了。
西蒙也是不会针线的人,因为她没耐心,坐不住,于是被陶蔚拉走,一起去她屋里看那枚奇怪的蛋。
虽说被大蛇吞食过,但谁也说不准它死没死,于是让西蒙给带回家了。
一开始她是把蛋放在石墩上,谁知过了一夜,它的透明度就越来越朦胧,吓得西蒙赶紧叫来伊尔萨斯。
陶蔚认为它是需要温度孵化的,便建议西蒙效仿母鸡,把蛋揣在身下,可惜没有见效。
那枚蛋越来越黯淡无光,透明度降低,几乎看不见里面的小手小脚,最后还是伊尔萨斯说放在水里试试。
结果被他蒙对了,泡在水中的蛋渐渐恢复了生气,它的透明度越来越好。
伊尔萨斯为此借出自己的大龟壳,把篮球大小的蛋养在水里,西蒙就把它放在屋门口,让好奇的族人路过就能看见。
这两天陶蔚时不时就会过来看看那个蛋,也许是因为泡在水里的方法是对的,蛋体呈现高透明,甚至能看到里面婴儿的面孔。
这分明的人的模样,陶蔚觉得太奇妙了,它到底是个什么生物
看它缓缓舒展四肢,陶蔚猜测可能就快出生了,是破壳而出还是怎样,谁也不知道。
为了不错过那个瞬间,只能盯紧一点了,两人绕到屋后,拐弯出来就见前面蹲着个人。
是苏拉,她就跟猫咪蹲守鱼缸一样,全神贯注的瞄着那颗蛋,不无虎视眈眈的意味。
“你想干什么”西蒙快步冲上去。
苏拉被吓了一跳,嗷嗷叫着后退两步,白天的她是不会说话的,这会儿戴比在帮忙建围栏,都没人看着她。
“别激动,她应该没有伤害蛋蛋。”陶蔚拉住西蒙安抚道。
也许是初见面两人就差点打架,西蒙对苏拉一直很凶,哪怕是晚上那个她,也不乐意与之交谈。
“哼”西蒙跟护崽的母鸡似的,抱过大龟壳,向陶蔚道:“我们去给它换水,太阳都晒热了。”
“行。”陶蔚看来苏拉两眼,跟着西蒙一起走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适应了环境的缘故,白天的苏拉没有之前那样充满敌意,她稍微温和了起来。
第74章 74 投奔
陶蔚对苏拉的转变没有多想, 人适应了环境之后总会有所变化吧。
她与西蒙来到湖边, 看着西蒙把蛋蛋放入水里, 随后人跟着下去, 一副准备洗头的模样。
这时候并不是雌性洗澡的时间,不远处有兽人在,一个抬眼就能看见她们。西蒙是穿着衣服下去的,陶蔚比较怕冷, 要趁着阳光好的时候洗,索性也就跟着一起了。
“好多天没有洗头了,别长小虫子呢。”西蒙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
两人站在浅滩里, 陶蔚笑了起来:“虽说多隔了几天, 但你按时洗头, 没那么容易长虫。”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 部落里的人清洁方面都做得挺好的, 至少虱子一类的寄生虫已经绝迹。
初秋的白日还很炎热,到夜晚才会带来凉意, 陶蔚撩起水花,道:“头发太长了,割掉一截吧”
她穿越来的时候本身就是长发,这么多个月过去,都到背上了。长头发是很不方便的, 要洗要梳要盘, 她手拙连个木梳都削不出来。
西蒙的头发也很长, 雌性有长发也有短发, 她们有的胡乱割掉,但大部分都选择留着,方便在上头加点装饰物,总的来说比较爱美。
兽人也有不少蓄长发的,其中典型的例子当属伊尔萨斯。他把自己的头发打理得很好,爱干净的人,从不会让自己的仪容仪表乱糟糟的。
这回听陶蔚说要把头发割掉,西蒙立马抬眼看来,“你的头发很漂亮,为什么要割掉呢”
在陶蔚来之前,她从没见过这样乌黑顺滑的长发呢,也是因此才让许多雌性跟着勤洗头,因为她们也想变成这样。
“它太长了。”陶蔚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