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快回去吧,再待下去肯定出事,他们也喝多了看一张张饥渴的脸。”黄爸爸不是危言耸听,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帮着他扶着严谨出去。
“还要喝……还要喝,额……。”严谨倒在他身上,嘴里还嘀咕道。
“好,回家喝。”朗惟肖附和道。
别看严谨劲瘦劲瘦的,真扶起来却沉的要命,要不是黄爸爸在旁边帮忙,光靠他一人还真吃力啊。
好不容易扶他上了计程车,严谨很不合作的大吵大闹,还在朗惟肖身上翻来翻去,怎么哄都没用。哎!和醉汉有什么道理好讲,他只能司机大叔赔礼,不过人家也早就看惯了,只平淡一笑。
不到半小时,车子停在了10幢底下,朗惟肖有意这样做,严谨现在的模样还是不要让大人瞧见的好,正好他父母出差家里没人。而他家只有妈妈上夜班,爸爸还在看球呢,所以扶他回自已家才正确。
扶他到家门口朗惟肖已是一身汗,暂时让他靠在墙上,朗惟肖伸手在他裤兜里找钥匙,可是这人不合作一直扭来扭去,这下把朗惟肖给惹毛了,伸手打了下他的翘臀,生气的道:“再扭就把你扔这儿。”
“痒。”话音刚落他就开始脱衣服。
见他站定,朗惟肖立刻见缝插针,将手重新插进他裤兜里找钥匙,好不容易摸到钥匙,刚打开大门,见严谨上身脱的只留一件内衣。
“小祖宗,着凉怎么办啊。”朗惟肖见状快速把他拉进门内,合上大门打开玄关的灯。
严谨家玄关的灯明亮如白昼,瞬间能看清楚他脖子上起的一片红疹。
妈呀,这么大一片啊!怪不得要扭来扭去,痒的难受啊!朗惟肖开始心疼了。
“知道酒精过敏还跑去喝,想心疼死我呀,太不乖了!”朗惟肖没好气拍了他的屁股,连忙扶起他上二楼。
“额……大浑蛋”严谨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骂谁呢?”朗惟肖心中升起不好预感,怎么像在骂他啊
“不要你了,走开!”终于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严谨猛地推开他,叫道。
“当心!”毫无预警的被一推,朗惟肖预计到他将滚下楼梯的趋势,奋不顾身的飞奔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墙与扶梯之间,用自已的身躯防止了他因失去重心而往后仰身子。
还好朗惟肖有练过,身体素质不错,稳稳的接住了他后仰的重击,并调整好呼吸推他进了卧房,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坐在床沿上喘着气,看着眼前开始脱裤子的醉汉。
“痒。”那名醉汉已经脱了个精光。
朗惟肖这才知道这红疹从他头顶到脚底都有。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干嘛要自虐!
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近沐浴室,调节好水温,把门口正在抓痒的人捉进沐浴室,温柔的劝道:“乖,别抓了,冲个澡会好一点的。”
说完便拉上玻璃移门,没想到门撞到严谨的腿上,其实朗惟肖也没用很大力关,更没想到他会这时候伸腿,只听他疼的叫了起来,朗惟肖立刻拉开移门揉着他的腿,心疼的问道:“伤哪里了,我瞧瞧。”
“痒,疼。”喝醉的人智商只有三岁,除了发单音节的字外,只剩胡闹了。
“小祖宗别抓了,到时身上一道道红痕,受罪的可是我的心!”朗惟肖无奈,干脆取下花洒帮他洗澡。
谁知严谨手快,在他取下花洒一刹那夺了过去,并用出水口对准他,瞬间喷湿了他一身。
“严谨!”朗惟肖板下脸发怒了。
严谨还不知死活的朝着他大笑。
“好,很好!”朗惟肖怒气到了零界点,快速脱了个精光,进了浴室就把他摁在瓷砖墙上,低吼道:“本来不想伤害你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不知道是温热的水气还是严谨真的害怕,朗惟肖看到他凤眼中泛起水光,委屈的像要哭泣的样子,心中一紧瞬间泄了气,投降道:“我错了,不该吼你,我道歉。乖,我们来洗澡。”
说着便拿起花洒仔细的冲他的身子,取来洗发露、沐浴露给他抹上,轻轻地抚上他的皮肤,等冲干净后,瞧着红疹褪去了不少,满意的对他微笑道:“看到没,这样就好多了。”
见严谨眼皮垂下不发声,他连忙帮他冲干净,光着身子出去取来大浴巾把他包裹好,扶着他坐在床沿上,说道:“别动,我先穿衣服,一会儿给你吹头发。”
不一会儿,朗惟肖穿着严谨的睡衣出来,见他还乖乖的坐着,但眼皮还是垂着,像似睡着了一样,赶紧取过吹风机吹了几下,差不多干了才收好,把他摁在床上说:“睡觉。”
把所有的灯都关了,朗惟肖钻进被窝突然被人大力的翻了个身,听到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那人,在他耳边咬字清楚的说道:“看来你没把我说的:再传绯闻就阉了你,这句话当真啊,嗯!”
☆、第二十三章
“梨儿!”朗惟肖震惊的大叫道。
今天的严谨有别与平时的不同,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滚烫紧致的身躯压在朗惟肖的背上,起到致命的催化作用,真是该死的迷人!都这个时候了,朗惟肖心中想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果然是爱疯了!
好吧,承认吧!朗惟肖心中已经妥协,只是思想上不能接受严谨力气比他大的事实,看现在被压的死死的,一动都动不了。哎!谁说玉面公子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外表果然是用来骗人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严谨脸上出现一股阴邪蛮横劲儿,一手控制着底下那人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大力的扯着他的衣服,醋意横生的说道:“背着我和女孩约会,想必还互换了手机号吧,啊!”
衣服真不禁他扯啊,两三下就撕了个稀巴烂,朗惟肖无奈的勾起嘴角,叹道:“都看到了?”
“当然!”严谨生气的大叫。
好奇怪啊,为什么朗惟肖不害怕,不着急解释呢,反而带着一份宠溺与得意的道:“为什么不走过来,听一下我们谈话内容,保证你满意。”
“看都看到了还听什么,听你们谈情说爱吗?”严谨的身体明显有了变化,语气也开始急促起来。
朗惟肖可以依着他宠着他,甚至顺着他的话说都没问题,可就是不能怀疑他对严谨的爱,尤其听到这话是出自严谨的嘴里,生气的嚷道:“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也明知道我只爱你,为什么要胡说!”
“我胡说?学校里都传开了,人家的心意都传到学校了,还我胡说!”严谨蛮不讲道,醋劲够大,身子也蓄势待发。
“宝贝,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朗惟肖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黄家兴那家伙的话也能信?”
“不管!”严谨胀的难受,已经没兴趣说话,拼命的挤他。
“梨儿,宝贝。”朗惟肖动情的呢喃着,他不是木头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此刻他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好满足他也满足自已。
但是再怎么心甘情愿,再怎么疯狂的爱他,第一次终究还是第一次,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
片刻后,一声惨叫响彻在10幢的顶层。
接着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任何声音都消失在茫茫月色中,只有墙上的分针在静静地走动着,证明黑夜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