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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凡笑着,那又怎样呢他无疑是真实的,他的经历也是,纠结于这些没有半分的帮助,他不可能得到答案。
他到底没有真正长眠,压下内心的失望与苦涩。
左凡打起精神,设想:其实他是可以修炼的,人的灵魂,说到底或许也只是一种能量,至于他为何如此特殊自然是因为他有他独特的地方,是什么他当然是不知道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猜想那种如烟似雾的东西或许是一种能量,既然他是灵魂就它命名为魂力好了。
他试着按照先前魂力在他体内运转的轨迹运转魂力,开始不得要领,后来也在他的钻研下成功运行。还是那样温暖的感觉,舒服的让人想要叹息,即便没有任何用处他也可以保持这样的状态。
渐渐的左凡感觉到自己的魂体越来越凝实,到后来甚至于有了身体一般的质感。
左凡觉得精神大好,心神飞扬,他安慰自己,要相信未来是光明的,革命尚未成功,修炼要更加努力,说不定修炼有成后就能出去了呢。就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他总能用来安慰安慰自己,不保持些积极乐观的心态他真怕自己和那个忘了是被困在瓶子里还是灯里的家伙那样心理变态,出来后专注报社。
在一片黑暗中跳了一支热情洋溢的小探戈,怎么说他在前世也是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就算现在因为记忆没有代入感有些崩也不想真的转型成变态啊。
左凡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似乎魂体凝实了就连意志都坚强了许多他已经很少感觉到绝望。孤独寂寞已是他的伙伴,他早已经习惯。
在这黑暗空茫的地方,他将自己想象成黑暗的王者。却不再是精神错乱般的胡思乱想,而是一位迷失方向的孤独客的自嘲,或许还有万千孤独中独自清醒的些许傲慢他想他有理由为自己的坚强而感到骄傲。
他的意识更加的清醒,条理分明。黑暗与未知已经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困扰。他自在又坦然的对着同一个方向行走,他想他可以做到淡然面对未来,不论它带给他的是幸运还是又一次的命运捉弄。
左凡漫步在这个无边的空间里,此时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他真正适应了,心如静水。
想起生前看过的一句话:一个眼盲的人,他是生活在一片黑暗里还是鸟语花香中,这都取决于他自己。或许不太贴切,毕竟这儿没有鸟也没有花,但这人生态度的观点却是适用的。
并且相比真正的盲人来说,他至少还知道了世界的模样,那些或清丽或绚烂的景色全都储存在他的脑海。
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绝望的处境呢活着就是希望,有的只是对处境绝望的人罢了。
左凡一直走着,直到被不知什么阻挡,这是浓稠的屏障。左凡向前迈进,跻身于其中,重重地挤压感传来,佐凡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依然渴望光明,所以他放任,满怀希望。
当周身蓦然一空,左凡感到他在下降,并且速度那样的快,好像要将他撕裂成碎片,他感觉到了久违的疼痛。赤身站在极地冰川一般,凌厉的风呼啸着像刀子一般剐在身上。
与此同时,他的思维混乱了起来,对魂体丧失了控制。心中蓦然生出些许恐惧,却只隐约的感觉到他似乎停止了下落,只是他却已经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以前只在学习交流软件上发过一千字的小短篇。之前就打算写了,但只列了大纲,现在高考结束了我打算认真写这篇文,但作为新手我写得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这篇打算写综穿,设定挺长的,关键每一卷还太慢。所以还是打算先存稿,以免更新拖沓,让小可爱们等着急了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我知道我写的有很多瑕疵,你们可以告诉我,让我可以改正自己的不足之处。
回头修了一下文,到底是自己写得,没法用纯读者的眼光看,只是尽量修了拖沓的地方,希望你们可以看着顺眼一些。
第2章 前奏
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光辉,天蓝中零星的点缀了几点绵绵的白,为广阔的碧空添了些可爱的装饰。
要说木叶什么最多,看名字就知道,必然是树啊。这里的生态环境很好,树木大多茂密粗壮,气宇轩昂的挺拔着,绿油油的叶子被阳光镀了一层金辉。只看着就觉得生机勃勃的活力,让人心情都忍不住舒畅了起来。
木叶的人们忙碌着,村中一片祥和。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各大忍村都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虽然空气中还弥散着悲伤但已经不复战时的紧张,明媚的阳光失去了硝烟的遮挡更焕发出热情的光彩。
木叶是战胜方却也免不了受到战争的创伤。房屋设备的损伤很好解决,木叶最不缺乏木材和劳动力,忍者的工作效率不可小觑,家园的损坏很快得到修复,然而最令人无法忘怀的是精神上的伤害。
战争的无情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改变,那些牺牲的人化为慰灵碑上的一个个名字,用生命换来的不只是和平欢乐,还有给亲友的伤痛。
但是在战后,这个世界总是在不断的变好,活下来的人总是要对得住英雄们的牺牲换来的和平,用接下来的时间活的更好。
阳光透过树枝林梢在地上投落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慰灵碑被照的暖暖的。碑前被放着许多花束,或洁白或暖黄的花朵,被石质的碑面衬得越发娇嫩。
水门身穿火影服,白色底边缘印有红色火焰纹的衣摆在微风中摆动,跳动着仿佛生命般的炙烈。他看着这片墓碑,蔚蓝的眼睛里带着伤感,沉默的站着。
卡卡西一到就发现了水门,他默默站在了水门的旁边。在他的正对面,是带土和琳的慰灵碑。
带土直爽明朗的笑脸和琳开心地弯起的月牙眼那样鲜活地闯入脑海。卡卡西不自觉地摸了摸左眼,却只触到了护额。
水门将手放在卡卡西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无声的安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次战争里牺牲的人太多了,作为忍者本就习惯生死离别,然而伤痛不会因此而减少,反而会更加沉重。但他们不会选择消沉,作为活着的人,他们更需要带着死去的人那份活下去,努力的做到让这样悲伤的事尽可能少的发生。
战后的木叶经过休养也恢复了一些活力。老一辈的忍者伤亡很重,木叶的实力削减了许多,但下一代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