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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特种兵选拔训练(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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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还想说什么,可另外一个家伙就说:“跟他蘑菇什么,拉着他走就是了”说着就动手要架着家兴走。

可家兴下了逐客令,说:“我还有事,改日再谈,请便吧。”

“原来是走亲戚的。”三轮车夫也就没多说什么,就蹬起车子,不一会儿到了国庆路、东方红路的十字路口。

接着,家兴到当地军队支左办公室报了到,给他的任务还是在办公室当联络员。这次,家兴没有打电报,而是给妈妈和锦绣认认真真地各自写了封长信。可锦绣接到信没有给家兴写回信,却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扬州。

那个中间态度的学校里学生造反队的头头,对军宣队撤出抱无所谓的态度;一个比较保守的大学里,学生造反队头头表示热烈欢送。而冲劲比较大的大学里,学生造反派头头就明显不同,当面表示欢送,实际准备要揪住不让走,并放风说要军宣队说说明白才可放行。幸亏家兴和军宣队的队长早作准备,撤出时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后门撤走掉了。

“我们反正是关起门来说的,说对说错都有可能。”

这王有德说的事情是非常特别,原来是造反派叫他来做说客,请李家兴承认这新扬州日报是党报。

“人家都在造反,你倒想来谈情说爱。要是给造反派听到了,一定说你是个保守派,不剃你个阴阳头才怪哩。”

家兴又问:“什么时间、去哪个司令部、谈什么事情”

“我现在的任务是到街上或者到各个单位走走、看看。我有时穿军服,有时穿便衣。”

“陈老师,我是锦绣呀。”

家兴一想,这两派造反派的三百来个头头集合在一起学习,统一思想,任务看来非常艰巨。同时,这些人身上的故事肯定很多、也非常精彩,也是自己长见识,学习锻炼自己的好机会。自己应该有这个能力办好这件事情。于是家兴很有把握、而且很干脆地说:“我服从领导的决定,没有什么困难,坚决完成任务。”

“你常来,自己要当心点”锦绣倒像大人关照孩子似的。

两人说着,没走多少时间就到了陈慧家,两人一进门,陈慧一见锦绣楞了一下,问家兴,说:“这位是------”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些,还仅是些表面现象,到底会怎样发展,我还看不明白,要慢慢地走着、看着。我是想弄明白,但是实际做起来就糊涂,有时是越弄越糊涂”家兴最后谈了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家兴一想几天前王有德来过,现在这些人肯定和姓王的有关,可能还与这报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就说:“我今天肯定不会马上跟你们一起走的。”

“家兴,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在这里,跟我一起回上海算了。”

“家兴,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

这两人说说、看看、坐坐、走走,漫步下了亭子桥,从原路走出瘦西湖大门,又上了一辆三轮车。

“我手里现在由中共中央,国务院,等直接以中央名义、亲自批发的文件,有的还是毛主席圈阅同意的。从1967年1月23日解放军支左的决定,到3月19日停止全国大串连的通知。短短的两个月不到,就连续下发了26份文件。而且这些文件是用命令、决定、规定、通知的形式下达的。我翻了翻,把它连起来看了看,其主要内容:一是在全国党政几乎处于瘫痪的情况下,把解放军拿了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是想要稳住大局;二是接着要求工农业要搞好生产;三是要学生回学校去搞斗批改;四是还要节约闹革命;五是不准搞打砸抢、搞武斗。特别是不许把矛头指向解放军”

“这桥叫什么名字”

家兴说着,就拉着锦绣走上了五亭桥,说:“锦绣,在这桥面上的五个亭子是串连在一起,可以从这座亭子走到另外几座亭子。这瘦西湖面积不大,在这桥上的亭子里向四外看去,整个瘦西湖可以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家兴指着前面介绍说:“这里是扬州的中心地段,东方红路,原来叫江都路,现在赶时髦,改叫东方红路。”

后来,根据中央的有关指示,这批造反派人员撤离了报社。原来的工作人员又回到了报社,这扬州日报开始恢复正常出版。家兴也撤出了报社,回到支左办公室继续做他的联络员。

“有什么事我能办的,你就说吧。”

“我看毛主席、党中央对是想刹刹车了,但有些人却不想这样做。这些文件现在中央刚发出,还没有传达下来,但满街的大字报就已经登出来了,搞得军队领导很被动。有些人嘴上说,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中央文件精神坚决执行,但碰到具体问题就各取所需,任意曲解原意;继续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招呼。他们是阳一套、阴一套;明一套、暗一套;说一套、作一套;台上握手、台下踢脚。真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他们是想趁机把局面搞得越乱越好。”

“做什么收集情报,搞地下活动有没有危险”

“家兴,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属于逍遥派,今天还出去吗”

“上海开始很热闹,到处是大字报、大批判、大辩论,学生就大串连,搞四大连课也不上了。我们医院还算正常,人有病还是要看的。现在来看病的人不是少了,而是多了起来,不少单位里的领导干部来医院看病,看着、看着就住进了医院,赖着不走了。”

“是躲避被批斗。”家兴说。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一切都很好。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吧。”

家兴一看这些来人有些不三不四的样子,苗头不对,哪能就这样随便跟他们走,就说:“现在时间也晚了,你们留个地址,明天我自己一定会去的。”

家兴正想回部队后接着回上海休假,但上级又来了通知,几个参加地方“四清”运动工作队的军队干部,包括家兴在内就地留下,参加军队对地方的支左工作。

锦绣第一次见到这位教育界的领导,见他说话确实很风趣。她说话也就没有了拘束,随口就问:“车老师,你怎么小黑板、高帽子随身带着”

家兴细细一看,这人好像有些面熟。家兴还没来得及接口,这来人马上报上了自己的姓名王有德家兴一想,此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来肯定有什么事情,必须认真、小心地对待,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据说要比上海慢一拍,现在是刚刚热闹起来。”

王有德冷笑了一下,说:“有这个可能吧。可这个造反,我是越来越辨不清方向-----”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后来了解到,是有几个大头头,其中有一个化名叫“斗士”的,躲在后面出谋划策。

“我怎么知道是谁来了”老车低着头,放下手里的小黑板和一顶纸糊的高帽子,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家兴想到这里,就问:“陈慧老师,孩子呢”

家兴说到此,想了下又问:“外面不少大字报上有个署名叫斗士的人,会不会是就是你”

两人下了车,付了车钱,就在这十字路口站了下来。

第五十八回有德造反方向辨不清家兴支左越来越糊涂

这时,三年自然灾害造成的困难逐步克服,人们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文娱演出队也就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我真替你担心,在上海有些军队干部到地方单位做工作队,后来想撤都撤不出来,被揪住不放,不彻底检查就不准走。你这联络员要当多少时间”锦绣还是比较担心家兴现在的工作。

有一天,他正要到食堂里吃中饭,见锦绣突然来了,于是就在食堂里买了两份客饭,然后两人坐下来边吃边说。

家兴在报社的支左工作,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动摇,他还是坚持按扬州军管会的指示精神办事,拒不承认新扬州日报是党报,同时仍深入、耐心、细致地做已经进入报社的、造反派人员的思想教育工作。

有一天,家兴在报社自己军代表的办公室里看文件,忽然有人闯了进来。家兴抬头一看,好像有些认识,但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是何人。

这时已是1967年的春天,家兴住在扬州政府所属的一个招待所。

可这里大字报贴的、覆盖的、看的人们,来来去去,里里外外,一层又一层;不一会就争起来、吵起来,有时竟动起了手。

“家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但话说得那么深刻。”老车觉得家兴说的是在理上,于是又问:“家兴,你看这场运动发展下去会怎么样呢”

“家兴,你现在是解放军、联络员,是革命动力,我们是革命对象。你经常往我们家跑,你不怕吗”老车想了半天,突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吗,叫导具自带。”

在马路上,一会儿是游街的队伍来了:有的是小学生拉着老师在游街,老师头上戴着高帽子,手里拿着簸箕、面盆,走着、敲着。有时是造反派架着不知是什么人,作着喷气式姿势在街上边走边游斗。忽然,又是打着红旗的什么造反派的队伍,在马路中间走着,喊起了口号:“革命无罪,造反有理”一会儿,这队伍又突然跑了起来,弄得满条马路上尘土飞扬。

家兴又对三轮车夫说:“同志,走吧,到国庆路。”

“说得不错,是有人想这样做。但他们的目的是不会得逞的。我虽然当兵时间不长,但我认为,我们这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人民军队,是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经过几十年同国内外强大的敌人进行的坚苦卓绝、前赴后继、浴血奋战中锤炼出来的比如在朝鲜的两年战斗中,在美国人的飞机、大炮、坦克面前,中国人民志愿军,实际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每个干部、战士,都勇往直前、视死如归这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因此,这支军队是一座摧不垮、打不烂的钢铁长城。”

正在这时,部队派来报社一起支左的刘和平参谋,率领几名解放军战士,来执行保卫报社的任务。

然后两人就一起出了招待所,到大街上叫了一辆三轮车,不一会就到了瘦西湖。

“我不放心你在扬州支左,所以接到你的信,我给你妈妈和我爸爸、妈妈说要来你这里。三个孩子吵着也要来,后来看看这到处乱糟糟的局面,就放在我妈妈那里没有带来。”

“你说得容易,我这当兵的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说走就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到陈慧老师家里去吧。她家就在这东方红路上,往东走不远就到了。”

“锦绣,您怎么来了”

“老车,你看谁来了”陈慧说。

部队章政委接着就说:“困难是有的,这些造反派的头头,里面什么样的人物都有,当然绝大多数是好的。有些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错误,但经过教育一定会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的。主要是多做细致、耐心的思想教育工作。你的任务是“和稀泥”,要掺点水,把两派“和”起来,不加水干的怎么和得起来。还有一点,就是要善于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此人就说:“现在就走,到哪个司令部、谈什么事情,跟我们到了那里自然一切就明白了。”

“锦绣,您做新娘子时我还做过您们婚礼的司仪哩。一晃有十年没见了吧。”陈慧确实非常高兴,又说:“真是贵宾,稀客,你怎么也到扬州来了,一定是不放心家兴,怕造反派把他吃了。家兴他可聪明着哩,再说他有两面红旗、一颗五星的解放军这块金字招牌保护着呢请坐,两位坐呀。不是有三个孩子了吗,怎么一个也没带来。”

“天还不太暖,要不然到下面湖里一起划划船,倒也悠然自得;还可以谈情说爱,让我们补上一课。”

这三个大学每天一早的第一课,是批斗本校的领导、教授、老师、工作人员。一大排被批斗的对像,站在操场上毛主席像前面,胸前挂着牌子,低着头、弯着腰,集体向毛主席请罪。这些人到底犯了些什么罪,可能谁也说不清、道不明。一连一、二十天,天天如此。后来可能是时间长了,组织者也没有了兴趣,就逐渐不了了之。

“是家兴夫妻两人都来了。”

“这我怎么说得清楚。”家兴是说不明白。

“这样吧,陈慧老师就住在扬州,下午我们先去瘦西湖玩玩,然后一起到大街上转转,晚上到陈慧老师家里吃晚饭。”

扬州日报是公开发行的报纸,是地方党委的报纸,简单的叫法叫是“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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