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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亚文听到这个名字枪花阁高层上下人人都是一阵透心凉苏家地大公子能指望得上吗
别说现在枪花阁组织和苏家势成水火即使抛开这些恩怨不提让苏家地公子出马即使救醒了辛蒂也是白白成全了苏家让城主大人欠他苏家一个人情
图拉夫忍不住道:“难道就没有别地办法了”
这神官无奈地摇头:“我光明教会一向以拯救世人为难为己任如果我有办法肯定会全力而为可是这个诅咒真地太霸道了我地能力有限”
那名药师还是咬定自己地主张嘟囔道:“绝对不是什么诅咒这是一种药物中毒只不过这精神控制类地药物比较罕见罢了”
丁柯挤了进去走到青树生跟前低声问道:“宗主怎么会这样”
青树生皱着眉头道:“这情况太突然了,丁柯你来看看,这是药物中毒么”老宗主原本也不认为丁柯会对这件事有什么办法,不过想到丁柯在炼金方面的成就,没准对于药物的认知力会对此有帮助
丁柯走到辛蒂小姐的床前,正要查看,却听到那俩家伙还在那争得面红耳赤,口水乱喷,心头有些烦躁
“老宗主,先把这两位阁下请出去吧我需要安静点的环境”
青树生对丁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信心,一手夹着一个,将那俩货夹了出来,把房门合上,让丁柯有个安静的环境
辛蒂小姐脸色如常,呼吸也很均匀,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很甜蜜的午睡
轻轻翻开辛蒂小姐的眼皮检查了一下,然后搭在辛蒂小姐手腕上,感受着辛蒂小姐的脉搏随即将辛蒂小姐稍稍翻转,透过薄薄的毯子,感受着辛蒂小姐血脉的运行情况
正出神间,房门一把被推开丁柯不悦地回头,想看看这不速之客是谁却见门外站着三四个人
其中一名高大威武的老者站在中间,在他身旁站在一男一女男的赫然便是苏家的长子苏亚文
女的却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一身粉红套装,长着一张娃娃脸,却是皱着眉头,大踏步走了进来,劈面就是一道冰刃,骂道:“淫贼,你在干什么”
丁柯微微一让,避过这少女的攻击,冷冷问道:“谁家的野孩子,进门不敲门,懂教养不懂”
苏亚文借题发挥,呵斥道:“丁柯,你刚才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丁柯对苏家的人一向没好感,见这小子也来凑热闹,心里头正没好气,白眼一翻:“关你屁事啊”
“你摸辛蒂小姐的身体,你好不卑鄙下流,居然趁自己导师昏迷的时候,占她便宜,你丧心病狂”苏亚文一边义愤填膺地骂着,一边看那名高大的老者
丁柯并不屑争辩,只淡淡扔出两个字:“白痴”
骂完之后,继续去搭辛蒂的脉搏,忽然肩膀一沉,一只手掌搭在自己脖子上,丁柯身子一低,打算避开这手掌,同时怒喝道:“闲杂人等给我滚出去”
“小子,知道老夫是谁么”那手掌只是轻轻一动,仍然压在了丁柯肩膀上,微一用力,却是如同一座小山压下来似的,丁柯顿时觉得全身发麻,骨头都几乎被压断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
“老辛,你这是做什么”青树生正好走到门口,见这老者威压丁柯,想也不想,冲上来袖子一甩,化解掉这老者压在丁柯身上的巨大压力同时将丁柯身体一拦,护在自己身后,怒目瞪着这名老者
“青树宗主,我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老者,赫然就是加罗城城主,十级帝辛迪森大人
他刚才推门进来,见到丁柯的手掌在辛蒂的身上摩挲着,第一印象也认为丁柯是登徒子色狼,占自己女儿便宜
那粉衣少女不依不饶,还要上来追打丁柯,嘴里骂道:“臭淫贼,你给我滚出来,姑奶奶一定要教训教训你,竟敢吃我辛蒂表姐的豆腐”
“没错,这等淫贼,公然非礼自己的导师,罪大莫极,一定要狠狠治罪”苏亚文添油加醋地道
“老辛,你别听小辈胡诌丁柯他不是这样的人”青树生见辛迪森表情森然,知道他显然也认为事实如此,忙解释道
“青树宗主,老夫也有眼睛的啊我进来时,这小子在辛蒂身上摸来摸去,你当我是瞎子不成”辛迪森怒气勃发
“不错,此事我也可以做证枪花阁藏污纳垢,少不得也要问个连带的罪名,城主大人不如把这小子给绑了,回头再审他”苏亚文谄媚地道
“拿下了,谁敢阻拦,格杀无论”辛迪森口气森然地下令道
一群城主手下兵卫纷纷上前,将丁柯和青树生团团围住
丁柯忽然哈哈大笑:“城主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丁柯自问品行端正,对辛蒂导师敬若天人没想到却落下这么个罪名好好好,我就陪你们回一趟城主府苏亚文少爷对吧刚才那名神官为你造了多大的势啊,救醒辛蒂小姐多大一份功劳啊不错不错,好算计啊好算计”
苏亚文眉毛一挑,极度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想拼死抵赖么城主大人如此英明,就算你口舌如簧,也别想蒙混过关”
“给我带走”辛迪森挥了挥手,气冲冲朝外走去
青树生正要阻拦,丁柯却道:“宗主,您不用说什么了这事我已经有些分寸,这城主大人府上,难免还是要走一遭的”
说着,在城主府兵卫的押解下,朝外走去路过苏亚文时,丁柯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苏大少爷,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亮呀,可惜啊可惜”
他这神秘笑容十分灿烂,却是让苏亚文感到一丝丝凉意他迷倒辛蒂小姐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自问不会有什么破绽这小子笑容如此古怪,难道他察觉出什么来了
这不可能苏亚文实施这个计划,干脆利落,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破绽这一点他很有自信
只不过自从丁柯和苏雅曼那一战后,丁柯给老苏家留下了太多心理阴影即使是百分百的把握,到头来难免还是要心里头打鼓,惴惴不安
走出枪花阁组织的门口时,大厅里气喘吁吁地跑出一个人来,一脸哭腔地喊道:“丁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