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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笑之余,也有人暗自寻思。无缘无故的,沈辽为何冒出来帮腔,难道他就是印社的幕后东主,有此可能,,
隔壁,一间装饰华丽的厢房之内,楚质举杯说道:“睿达,谢了。”
没问楚质为何让自己出面说那番话,沈辽饮尽回敬,轻笑说道:“唉,谁叫我在你手下听差使唤。不得不从啊
“还说呢,你这个幕僚,真是不尽职,一月到头,点卯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楚质心中感激,却笑骂起来:“白领俸禄的差事,我也想做。”
“别说我,你这个知县也不务正业。救灾,治湖,出书,样样有你份。却没见你坐过几天签押房沈辽毫不客气的回敬:“昨儿刘主簿还报怨着,让我劝你收下心,有点知县的自觉
嬉笑怒骂,酒研耳热,有几分飘飘然,楚质无意似的问道:“对了。文通在江宁可好。
“好得很,我姐正张罗着帮他说门亲事。
”沈辽俊逸脸庞泛起几分红晕。似乎有些醉了。
“好事呀,到时一疟给他奉上份大礼楚质笑容满面,继续问道:“江宁与杭州也不算远,成婚之礼,是回乡举行吧。”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六十八章家事
另弯抹角打探法瑶的情况,可惜流辽似平也不其了解,佩哪小杯闷酒,见到沈辽酒意上涌,快要醉晕之时,急忙劝阻,送其回家。
世间,流传最快的往往就是秘密。席间,书商们无不誓言旦旦,然而,集门之后,所见所闻,却以最快的度传到许多人耳中。
州衙之内,范仲淹从浩繁的书案文海中抬起头,淡淡说道:“也就是说,印书钱资是由印社自理。定价出售乃是其自行为,与楚知县无关,所谓的敛财之举,不过是流言而已。”
“确实如此。”顾可知笑道。
“哦。”范仲淹微微点头,继续埋书案。
等了片玄,不见动静,顾可知掂了掂手中的本子,十几本,每本几页。长篇大论,分量不轻,捧着都有些累,忍不住问道:“那么,”太守,这些折子”
“酌情处理。”
得到这个答案,顾可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点头应声,慢步退出。正好衙门厨房缺少几个生火引子,煮菜烧饭的大师傅报怨许久了,得赶紧给他送去。
“扒子,年轻,涩嫩,不过还算可教
至此,有关楚质负面流言悄然生起,又无声的沉寂消失,众人的注意力又专注于西泠印社上面,印书不要钱,反而倒贴稿费称为热门焦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印社相继推出几位大儒的书集大作,自然又引一阵抢购风。
渐渐的,有人惊讶印社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数十万字的着作。这分明不合常理,其中必有缘由,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风波平定,抛去彩印,范仲淹撰序、点评的外衣。人们重新审视楚质的诗词集,却现一个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楚质所作,必是流传甚广,堪称精品的佳句,肯定如此,如果不能为后世传诵,他未必半记。
惊讶之余,再纵观全文,每细读,只觉回味无穷,诗词风格变幻莫测,言情的凄婉动人,抒志的立意高远,令人感同身受,心怀敬意,好书不怕缺少现之人,书集里的诗词都是经过楚质精心细选出来的,本就吸引目光,又附有范仲淹的亲笔点评,更加引人瞩目,想忽略都难。当然以最快的度向四方扩散。
如果说,之前楚质只凭借几诗词为人所知的话,那现在,随着诗词集的流传,其名气又盛涨几倍,让那些时常关注他的人很是喜悦。
“总算有几分良心,没忘记我这个小叔。”
汴梁楚家,摸着制作精美的书集。楚潜一边抱怨,笑容却是不减,固然已经有子嗣继承香火,然而对于楚质,他依然关爱有加,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书信少了,回头捎信骂他几句才成。”
“一方知县。杂碎琐事,样样不能离心,忙碌了吧。”楚洛在旁为儿子开脱道。
“有道理,不过那更加要写信回来。好让我给他支招。”楚潜说道。几任知县,他对于该如何处理县务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何必用你。”楚洛说道:“没听人说吗。深得范知州器重,时常耳提面命。”
“质儿呀,什么时候都有让人好生羡慕的运道。”楚潜感叹起来。
“做叔父的,反倒嫉妒自家侄子来。”楚洛笑了笑,轻声说道:“听说范公治下严厉,不知质儿是否能受得住。”
“二哥宽心,有句话叫做严师出高徒,质儿平日就是过于随和了,我怕他在县衙中吃了那些奸滑狡吏的亏。若是得范公打磨下性子,硬上几分,倒也是件好事。”楚潜却是很乐观,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希望如此吧。”楚洛笑道。心中自嘲,这种待遇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得,自己反到担忧起来,莫不是受了惠儿的影响
聊了几句,楚潜扯开话题:“对了。给儿在泰州怎样”
提到长子楚俭,楚洛却是一脸宽慰的笑容:“前些时候才回了封家书。学业进展很快,听仆从传回的口讯。经常得孙宗赞赏提点。”
孙宗就是孙复,天下有名的大儒。学问之高,已经可以开宗立派,士林心服,楚俭在他那里求学,楚洛极为放心,毕竟按照古人的观,治国安民固然重要,但是精究学问的隐士更加令人敬重,或许就是那种自己做不到,所以很向往的心思作祟吧。
“哦,还有两年,真是苦了俭儿了。”楚潜叹道,与兄长不同,他没有出尘避世之心,反倒是享受安逸生活,有点儿热衷于仕途,这点与楚质倒是极其相似,对于楚俭放着科举不考,反跑去求学的行为,一直持反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