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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客套几句,即将三名临时执事迎至帅帐。刚一落座,万临山就到了。温玉华道:“万将军,过来见过闭合堂常执会执事。”万临山即过来行礼,三名执事还礼。温玉华又道:“执事既已到来,请万将军向皇上讨个行期。”说着,掷出一枝令箭。
万临山接过令箭,躬身施礼:“末将去也。”自然,万临山并不是前去请示皇帝,而是按照事先的约定,去请反对抓人的纪波明、叶新圩、吕孝直等监军去了。
三名临时执事不明就里,感到十分诧异。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临时执事说道:“想不到温姑娘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温玉华道:“是啊,人们一直都是这样说我的。”
年长临时执事又道:“既然温姑娘如此温顺可人,却不知为何能对焦任下得去手”
温玉华不答,反而问道:“不知这位执事尊姓大名”
年长临时执事道:“老朽闻泗安。”
温玉华又问:“闻兄有三十岁了吧”
“三十岁”闻泗安道:“老朽已经五十有一了。”
温玉华惊道:“什么,五十一了。不可思惊,难以想象。我还以为是闻兄呢,却原来是闻大叔了。闻大叔老当益壮,风采更胜少年,却不知有什么养生的秘诀”
闻泗安道:“嗯,这个,老朽也没有什么秘诀。老朽干的是体力活。这身子骨可没歇着。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
“不可能。”温玉华道:“闻大叔一定是挟技自珍,不肯说。该不会是害怕别人也一样年轻吧。”
“哪里哪里,”闻泗安兴奋地道:“我就喜欢吃点青菜什么的”
另一名执事插言道:“闻兄不要越扯越远了。”
温玉华立即问道:“不知这位大叔尊姓大名”
这人答道:“我叫闵福雷。”
“什么”温玉华似乎没有听清。
闵福雷重复道:“闵福雷。”
温玉华道:“哦,这姓可真少见。不知是怎样写的”
闵福雷道:“外面一个门,里边一个文字。”
“嗯,外边一个门字,有家有户;里边一个文字,文采斐然。想必闵叔学有功名,已经安家立业了。”温玉华道。
闵福雷道:“温姑娘说笑了。我这把年纪,我这身穿戴,自然是学有功名且已经安家立业。”
温玉华道:“并非只是说笑。闵叔名讳之中,福字比较常见,想必是多福多寿,福禄寿禧的意思。而这个雷字。不知怎的,我一见就非常喜欢。福雷福雷,是不是见过我们的军师”
“我倒是想见,可没见着啊”闵福雷说到这里,自觉失言,立即住口不语。
“请教最后这位仁兄的名讳。”温玉华道。
最后这人的年纪只有二十五六岁,看其穿戴,约莫是个秀才。这人答道:“学生覃松江。覃是上西下早的覃,松是松树的松,江是江水的江。”
“松江,好名字。”温玉华道:“我曾经听人说过,奚国与契丹两国交界的河流就叫做松花江。却不知覃兄之名与松花江有没有联系。覃兄仪表堂堂,胸有韬略,若能投效我军,积功而升,他日带领大军打到松花江去岂不快哉”
覃松江正待答话,帐帘一掀,万临山走了进来:“启禀温姑娘,皇上有旨:今日龙体不安,不见客。”
温玉华道:“不见就不见,还谎称什么龙体不安的。今日不见,明日或许就见了,总不能一推就是一世。”
万临山又道:“再禀温姑娘,有几位监军得知临时执事驾临中军,都想来瞻仰瞻仰。”
“是好事。几位”温玉华问。
“一共五位。”
温玉华道:“就只剩下五个墩子。这样吧,万将军你自己寻根凳子再来。”
纪波明、叶新圩、吕孝直等五名监军进得帅帐,依次与三名闭合堂常执会临时执事见礼,然后坐下。
行礼即将完毕,万临山拿着根小板凳走了进来,坐在角落。
温玉华向五位监军说道:“闻、闵、覃三位临时执事莅临中军,幸何如之,你们可得多亲近亲近。”又向三名临时执事说道:“既然皇上不予接见,三位至少就得屈驾军营一日了。”
闵福雷道:“却不知我们先前派出的九位执事和九名临时执事是否还在军营”
“在。”温玉华道:“与你们三位不同。他们是囚居,你们是贵客。”
闵福雷道:“却不知我们与他们有何不同”
温玉华道:“我们的两位军师在游马成都,接受民众欢迎的时候,被人以马后袋的借口留下,至今未返。他们十八人却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扣留军师,两位军师是自愿留在城中的。你们三位该不会也是这种说法吧”
闻、闵、覃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闻泗安答道:“当然不会。老朽可以明确地告诉温姑娘,两位军师是被我们闭合堂扣下了。”
闵福雷接着说道:“我们闭合堂代表的是四川万万民众,闭合堂的执事是抓不尽、杀不完的。”
“好,好。”温玉华击掌笑道:“敢做敢当,三位与前面十八人果然不同。却不知你们扣留军师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情海战役吗”
“不是什么情海战役。”闻泗安道:“我们闭合堂扣人,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为何不需要理由”温玉华脸上依然含笑。
闻泗安道:“原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