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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找了个石凳子,扶着她坐下,接着厥起嘴巴发出三声蛐蛐的鸣叫声,随即悄然抽身,拖着昏迷的小燕无声的离去。
穆宛清被带着带着绕了孔雀台好几大圈,头越来越晕,但是身上的燥热却有增无减,反而愈演愈烈,身子也越来越软,连身边小燕不见了,换了旁人搀扶她都迷迷糊糊的没有察觉到。
穆宛清被扶着坐到凉亭里,一接触到小亭内微凉的硬石条凳,猛不丁的被硌了一下,穆宛清扭了扭身子,她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她环视周围,只见自己独自一人置身于一个昏暗陌生的小院子,竹影潇潇,空无一人,连贴身丫环小燕也不见了踪影。
穆宛清意识稍一恢复,就感觉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喉咙也被熊熊的烈火炙烤干了,她伸手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衣衫,燥热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夜风,才稍微的有一点点的舒爽。但是她体内的热之火源源不断,些微的凉意过后,还是燥热难耐,仿佛久渴的人们仅仅允许饮了一口清泉,这更让她心里猫抓一般的难耐起来。
穆宛清心中焦灼,空荡荡的总觉得缺了什么,她抬起赤红的双眼漫无目的的四处搜寻着,迷离的目光透出幽幽的凤尾竹林看到半掩着的房门内透出微弱的灯光来,她鬼使神差的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的下了小凉亭,直奔竹林深处那点晕黄而去,放佛那里有她的救赎一般。
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的来到屋门前,穆宛清的手只是稍稍一碰,半掩着的木门就吱呀一声完全洞开了,一阵夜风吹来,那点晕黄的灯光瞬间明明灭灭起来,在摇摇曳曳的灯影中,一个男子斜卧在贵妃软榻之上,面色潮红,衣衫半开,锦袍凌乱的搭在腰腹之上,男性雄壮、结实的肌肤上,正密密匝匝的覆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此时此刻,此情此境,如此一副精壮的半裸男体横陈在眼前,而且那朗眉凤目的眉眼好像也很熟悉,此刻正因情动而风韵无边,这些都对穆宛清有着根本无法拒绝的诱惑,她几乎想也没想的就一闭双眼,樱咛一声软软的扑了过去。
同样被万物抢春所累的月知文此刻也到了忍耐的极限,穆宛清的到来更是撩拨了他男性本能的渴望,挟裹着靡靡之香的软玉浓香一入怀,几乎立即就压垮他最后一根紧绷的心弦,月知文猛地一个翻身,把投怀送抱的滚烫yu体压在了自己身下,哑声说到,“穆姑娘如此热情,孤就成全了你。”
一个孤字一下子刺激了穆宛清混沌无状的神经,她猛然记起那朗眉凤目的面容确实看着眼熟,她内心努力的一番挣扎,又勉强撑开沉重的眼帘,媚眼如丝的审视着身上的男人,“你,你真的是大皇子”
即使穆宛清脑中混沌无边,此时也隐约明白可她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喝下了自己亲自从月国带来的霸道无比的催情绝品万物抢春,而本该喝下此药和月知文一起颠鸾倒凤的绮罗公主却不知为何,诡异的逃过一劫,不知所踪。
理智不停的告诫着穆宛清要义正言辞的推开月知文,赶快逃离此地,但是她灼热的身子一靠上这具充满男性雄壮气息的躯体,立即就自然的化成了一滩春水,心里说不出的舒爽满足,忍不住想要的更多,根本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反而一个劲的向着满足之处奋力的贴上去。
临行之时,穆贵妃已经把这月宫秘制之药的霸道都细细的告知了穆宛清,穆宛清自是明白这万物抢春本无就解药,一旦喝下,就只有和人成了好事,否则只有爆体而亡一个下场。而此时身处耀宫,又哪里立时去找其他的男人去况且,既然今天失了算,落入了人家的圈套,是哪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穆宛清心中给自己找着妥协的理由,这个现成的月知文,也曾经是自己隐隐约约有过期盼的男,大不了就做成了姑姑希望的那样,陪上她穆宛清的声名清白,去伤司马玉的心,让月知文和司马炎产生了隔阂,重新把司马老狐狸从月知文的战车上拉下来。
穆宛清心思辗转也就在瞬息之间,她终于说服了自己,甩了甩头,赶走脑海中月习武那刚硬的脸庞,一咬牙,顺应了身体本能的意志,收紧了自己的炙热的手臂,把身上之人牢牢的圈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月知文本是暂停,有些玩味的看着身下的穆宛清脸上的挣扎与彷徨,此时接到这么明显的邀请,他不再啰嗦,长躯一挺,攻城略地,一时间,临离馆内光无限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四三章 蝶房秘物不容失
第一四三章 蝶房秘物不容失
鸾贵妃带人匆匆回了紫鸾殿,连寝宫都没顾的上回去,就急匆匆地奔了后殿的蝶房。
守在临离院外的春红一接到春兰的传信就慌了神,她自是知道碟房之物事关重大,急急忙忙的调派人手,四处巡视盯紧一切可疑之人,她自己则不顾宫内禁令,匆匆的飞檐走壁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紫鸾殿。
春红一脸凝重的急速飞来,和鸾贵妃前后脚的紧跟着进了紫鸾殿的后殿,正看看到鸾贵妃那顶明显就是皇后规格的布辇停在了碟房门口。
明黄色的皇后玉辇刚停在碟房门往外,还没等宫人们稳下脚步,鸾贵妃就一步跨了下来,甚至连小宫人匆忙伸过来要搀扶她的手都没顾上搭理。
慌慌乱乱的下了步辇,鸾秋盈脚下一个踉跄,春红赶紧再提一口气,堪堪赶到扶住鸾贵妃,她朝着后面紫鸾殿内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大小宫人们摆摆手,厉声说道,“一群没眼色的东西,没看到贵妃娘娘吃了酒需要安静么,一个一个还傻杵着干什么,还不退下扰了娘娘,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看你们哪个还有命活到天明”
紫鸾殿的宫人们早就被鸾贵妃风风火火的样子吓坏了,好不容易春红大姑姑发了话,赶紧一俯身无声的退了出去,碟房门外只留了下鸾家心腹之人。
鸾贵妃则完全顾不上和这些宫人们废话了,她扶住春红的胳膊,稍微稳住了身子,直勾勾的望着碟房洞开着的大门,她面色又是一白,指甲紧紧地掐破了春红的袖子,掐在了春红的肌肤上。
春红吃痛,眉峰一皱,但是只是须臾就放松了脸色,轻声地说,“娘娘,咱们进去看看吧。”
“嗯。”鸾贵妃蚊子哼哼一般应了一声,终于鼓起了勇气,扶着春红的胳膊迈了进去,春红眼风一扫,其他留守的大小宫人们对视一眼,留在了原地,虽然都是鸾家的心腹之人,但是没有鸾贵妃的吩咐,谁也没敢进跟进蝶房去。
鸾贵妃下定了决心,脚下也快了起来,几乎是拽着春红就小跑着进了蝶房,她目不斜视,直奔内堂,在厅堂正中站定,定定的望着那张早就烂熟于胸的寒江独钓图。
只见画还是那张图,连她上次特意抹在左下角的蝶粉都还在,静静地散发着晕黄的光泽。
鸾贵妃一眼瞥见,心中稍微一松,上前一步,熟门熟路的推开那副寒江独钓图,露出一个二尺见方的壁龛来,直到看到壁龛里的红漆的楠木镂空雕花盒子,鸾贵妃脸上紧绷着的神色又略微一松,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又蛾眉一皱,忐忑的伸出手来却迟迟的不肯落下去。